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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吃到晚上十点左右,这才尽兴散了。
到了周一上午,张宙心又请了假,陪苏望到潭州市商业区到处逛了逛,买了不少东西,有给苏望家人的,也有给武琨、郭志敏、田大勇带的小礼物。苏望还不顾张宙心的推辞,给张宙心家人也买了几件东西。
到了下午五点多,苏望带了一点土特产,包括腊ròu、腊肠和山茶,还有两瓶三十年dòng藏醉乡酒,按照约定的时间去俞巧莲家。
让苏望奇怪的是,俞巧莲的家住在省委住宅区。不过想想也没啥奇怪的,俞枢平教授似乎跟省委书记董怀安关系匪浅,那么他的nv儿嫁到省委某位领导家里做儿媳fù也是很正常的事了。苏望现在心里还有点小期望,要是俞巧莲的公公是省里某位在职的大员该多好。
十五号楼,苏望嘀咕着这个词,打个的士来到省委住宅区。这省委住宅区跟郎州地委后大院差不多,里面住的都是省委的领导,据说正处级还不一定有资格住进去。住宅区大mén倒是好进,mén卫听苏望说了十五号楼后用很奇怪的眼神和态度放他进去了。
沿着绿树成荫的水泥路穿过几栋楼房,苏望没有找到所谓的十五号楼,这些楼房最小的数字都是三十出头。
最后还是在一位老先生的指点下,苏望才找到正确的方向。到了mén口,他终于明白mén卫和那位老先生的神情是那么怪异。一道围墙隐在绿树草丛之间,在省委住宅区形成了独立的一方天地。mén口笔直地站着一位持枪的武警,旁边的mén卫室里则坐着两三个武警。
天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常委小院?看到这个架势,苏望脑海里只剩下这么一个念头了。他的小心肝忍不住在扑腾luàn跳,天啊,难道俞巧莲真的是省里某位大员的儿媳fù?
第一百三十章去潭州(五)
第一百三十章去潭州(五)——
第一百三十章去潭州(五)
苏望有点战战兢兢掏出身份证和工作,在mén卫室做了登记,然后老老实实告诉里面的人自己找十五号楼的俞巧莲。值班人员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两句便把电话递给了苏望。
“小苏,你到了?”俞巧莲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话筒里。
“是的俞姐,我到小院mén卫这了。”
“我在忙着炒菜,就不出来接你了,你自己直接进来吧。沿着路一直往前走,到第二个路口向左拐,然后第一栋就是我家了。你把电话再给警卫,我跟他们说几句。”
苏望把电话递还回去,那警卫在电话嗯啊了几声,连连点头。放下电话后刚才还很严肃的脸变得有点平和了,但是语气却依然非常严肃:“苏望同志,你可以进去了。但是请务必按照指示去到十五号楼,不要到处luàn跑,以免影响到其他领导的休息。我们会有同志陪你一起去。”
苏望赶紧点点头,然后拎着被检查了一遍的礼品走进了大mén。而一位武警军官从mén卫室里走了出来,跟在苏望后面,只隔着两步路。
走在水泥路上,这里的环境比外面大院更好,行人也更少。苏望走了好几分钟,也看不到一个人影。在路的两边,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房子在树影后面。现在天sè已经暗了下来,路边的孤零零的路灯都亮了,冷sè的光下更显得这里无比幽静。整个小院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回响着。
苏望小心翼翼地走着,时不时地向左右瞄一眼。好家伙,这里住的可是荆南省的权力核心啊,如果在路上遇上一个老头,说不定就是啥书记常委的,要是机缘巧合,跟他搭讪几句,说不定又可以攀上一棵大树。
不过苏望心里明白,这只是一种很美好的YY。一路luàn想着,苏望走到了一座小楼前。这是一栋很jīng致的独立别墅,不过外墙显得很朴实,那陈旧的颜sè好像有一二十年的历史了。
苏望左右看了一下,自己应该没有走错,而后面一直没有做声的武警军官开口了:“就是这里。”然后转身便离开了。
苏望长舒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按了按mén铃。不一会,mén被打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正是俞巧莲。
此时的俞巧莲完全不同上次见到的那副样子,她穿着一件高领máo衣,围着一件围裙,一副贤淑家庭主fù的mō样。
“苏望来了,快点进来。”俞巧莲大声招呼道,把苏望让进客厅后她连声说道:“你坐,茶几上有杯子,你自己倒水喝,我锅里还有菜,就不招呼你了。”
还没等苏望开口,她又如一阵风消失在客厅里,然后厨房里传来炒菜声。
苏望把东西放到了一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并打量了一下客厅的环境。客厅摆设得很简单。一排浅棕sè的布沙发,款式还算新cháo,上面还有几个靠枕,自己正坐在上面。被沙发围在前面的是一条比较大的玻璃茶几,上面一个大盘子里摆着几个倒着的玻璃杯,旁边是一个玻璃水壶,很漂亮的那种。在茶几玻璃下一层上搁着几本杂志和报纸,有《半月谈》、《经济观察》、《ELLE世界时装之苑》和《时尚》,哦,还有一本英文杂志,苏望仔细看了一眼,却是《经济学人》。
对面是电视柜,摆着一台大电视机,下面则放着一台LD机,两边则各树摆着一叠LD碟。哇,这可是古董啊。苏望不由对这种没两年就会被VCD和DVD赶出市场的影视设备多看了几眼。
电视柜右边是通向厨房的huā玻璃mén,而左手边则是一个架子,上面摆了海螺、木雕等工艺品,最上一层则摆着一个huā瓶,里面chā着一束百合huā,好像是鲜huā来着。现在是九十年代中,而且时节是十二月份,鲜huā可不是那么好找。架子过去是一个紧闭的木mén,不过不是那种深棕sè的木雕mén,而是象牙sè,跟rǔsè的墙壁很相衬。
而里面对着大mén的墙前摆着一个大水族箱,里面装饰的很漂亮,有沙子、珊瑚、还有海草,可鱼没有两条。苏望观察了好久才看到一条很小的热带鱼从海草丛里鬼鬼祟祟地钻出来。
水族箱右边是个楼梯口,应该是通向二楼,左边是一扇mén。再转过来,在沙发旁有一扇玻璃mén。苏望透光看了一眼,在昏暗的灯光里看到外面是一个院子,好像有huā卉盆景。
沙发右边边则有个很漂亮却不高的木架子,不是那种古典明清风格,而是很现代那种,上面摆着一盆huā,不知是剑兰还是其它啥的。在它上面则吊着一盆吊兰,相映成趣。
把环境扫了一遍,苏望感觉这布局虽然很俭朴,但是却很有现代气息,不像是很威严或很慈祥的老领导住的地方。而且看一圈下来苏望觉得这房子里特别的冷清,别说老爷爷老nǎinǎi没见到一个,就连传说中的勤务员或服务员也没见到一个。难道这一家子都出去旅游去了?只留下俞巧莲两口子留在家里。昨天打电话预约时,俞巧莲可是说了,他们两口子今天会“恭候大驾”。
管他呢,落下心不去胡思luàn想的苏望迫不及待地把《经济学人》杂志抓到手上。这本书他可是慕名已久,可现在该杂志在国内很难买到。
翻开目录,那句著名的话映入眼中:“参与一场推动前进的智慧与阻碍我们进步的胆怯无知之间的较量”。在隐隐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声音中,苏望津津有味地阅读起来,越看越投入进去,直到一道汽车刹车声在mén口轻轻响起才被打断。
苏望不由抬起头,看向mén口。不一会,随着一阵脚步声后响起了开mén的声音,mén刚lù出一道缝,一个洪亮的男声便响了起来:“小莲,我回来了。”标准的三好丈夫回家报到声。
接着mén被完全推开了,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子走了进来。他四十岁左右,阔额圆脸、悬鼻厚chún,浓眉如剑、朗目如星,温和威严就这样有机的融合在一起。嘴角两边微微向下撇,一丝淡淡的忧郁被刻在上面。他脸上浮现着健康的微红sè,但却掩盖不住淡淡的疲倦。
来人一眼就看到了苏望,他的目光很犀利,似乎已经凝聚成形,仿佛能一眼刺穿了你的一切,让你心里不由自主泛起自己已经暴lù无遗的压迫感,但是却又感觉不到那种咄咄bī人的凌厉。
“你是苏望吧?”
“是的。”慌忙站起来的苏望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看模样他应该是俞姐的爱人,叫师兄,自己刚刚参加完研究生入学考试,能不能达线都还不知道;叫姐夫,自己跟人家好像没那么熟;又不知道他姓什么。俞巧莲跟苏望通过好几次,一直只是说自己那口子,也没提姓啥名甚,更不用说提是干什么的。
苏望能感觉得出来,俞巧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