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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乞嘴角含笑的用手指隔空点点油老鼠,道:“我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以后还有很多仰仗老哥的地方,只希望下次再到这个院子里不要再发生不愉快的事了。”
“兄弟说笑了,兄弟说笑了。”油老鼠拱手赔笑,随后,拍着胸脯道:“只要有用的到我的地方,兄弟只管开口,并且分文不取。”
前几句话听着还有点意思,最后一句“分文不取”苏小乞就听出油老鼠到底想说什么了。从油老鼠口中得到了那么多讯息,他还没有付过一两银子,也难怪见他要走了,油老鼠会有这么多话,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
苏小乞从百宝囊里取出一锭金子扔向身后,他的脑后就像是长了眼睛,金子好巧不巧正好落在了油老鼠的怀里。
“按说今天你不仅拿不到报酬,还要给我送上几两银子,但我这个人天生有着一副好心肠,五两金子算是你的辛苦钱了。”苏小乞跃向空中,坐在墙头转首淡淡道。
油老鼠收敛笑容,躬身道:“谢兄弟的赏,谢兄弟的赏。”
苏小乞打趣道:“老兄一把年纪,对我这个小辈行礼不觉得跌份吗?”
“兄弟这是哪里话,我不过是比兄弟多吃了几年饭,年纪大小算个什么,兄弟有大才,就算是让我下跪我也心甘情愿!”油老鼠豪气干云。
听闻此言,苏小乞呵呵一笑,沉声道:“那老哥就跪一个给我看看?”
“这……”油老鼠犹豫了,他就是顺嘴一说,没想到苏小乞还真不客气了,当下目光闪动数下,面露沉痛的弯下双膝。
苏小乞喜,他能跟着一起喜,苏小乞怒,他会面临什么就难说的好了。
不过,他的膝盖还没触碰到地面,便听墙外传来了轻微的落地声。抬起头,坐在墙头的人已经不见了。
“老哥的下跪礼留着下次再看。”渐行渐远的笑声从墙外飘进了脏乱的小院。
……
苏小乞原以为迁安镇的长街会异常的繁华,没想到踏上长街,所感受的只不过是人生寥落的清冷。
这条街与普通小镇上的破街没什么区别,唯一有区别的就是这条街十分的长,蜿蜒曲折的几乎贯穿了整座小镇。
街上还是有人的,只不过来去匆匆,脸上更是蒙着一层黑布,在一家店铺停留许久,出门后便闷头急匆匆的向镇外走,如同做了什么亏心事,生怕被人瞧见。
如果是一个人如此行事,苏小乞倒也不觉得奇怪,修行之人淘宝总是要尽可能隐藏自己的行踪,若身携重宝,又被人瞧出真实身份,被人盯上说到底不是件愉快的事。
可人人都如此,苏小乞不免感到困惑起来,难道人人都有见不得人的交易?
如此想着,苏小乞悄悄尾随在一个身型臃肿的男人身后,随着他一同出了迁安镇。
在镇里与人动手会有什么后果苏小乞也不知道,他更没这个挑战人底线的好奇心,镇外动手反而更容易问出他想要的东西。
出了迁安镇,再跟了一两里路,苏小乞身形一展,抢在茫然无知的男人前头,挡住了他的去路。
………………………………
第一百八十八章 出乎意料
男人心中微凛,忙刹住脚,粗声道:“你想干什么?!”
苏小乞面露善意的笑容,道:“想问你点事。”
男人下意识的紧捂胸口,绕过苏小乞,从一侧走过,语气冰冷道:“你不要来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哎。”苏小乞脚步移动,再挡住男人的去路,笑嘻嘻道:“不要这么干脆的拒绝,多聊几句不会碍你什么事吧?”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男人蛮横的想要推开苏小乞,然而,苏小乞纹丝不动,给男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推一座山。
“既然你不愿给我解疑。”苏小乞目光森冷道:“那我只要亲自动手了。”
男人双眉陡然一竖,呵斥道:“你想做什么?!”
苏小乞的出手已经回答他了,右手闪电般擒住男人的双手,使其失去挣扎的力量,左手随即探入男人怀里,抓出了一根短棍。
只不过,拿在眼前瞧瞧,这根短棍的样式实在有点怪异,同时又很眼熟,看其材质,似乎是青铜。
这根短棍苏小乞实在没看出有什么出奇之处,直到他将短棍竖起,表情突然就变得很诡异。
“这……这个……这个东西……”苏小乞的喉结上下滚动,他隐隐觉得有点不太妙。
面前的男人“哇”的就坐在地上大哭,发出的再不是那种粗的嗓音,而是如女子般的尖细。
是的,这个身型臃肿的“男人”不是男人,而是货真价实的女人,至于苏小乞手里的短棍,是……是每个男人身上都有的东西。
“对不住,对不住。”苏小乞十分尴尬的赔礼道歉,将短棍丢在女子的脚边,慌不择路的逃了。
待逃回迁安镇,苏小乞见身后无人追来,长长的吐出口气,他哪能想到油老鼠所说的见不得人的生意竟然是贩卖成人用品!
难怪进镇的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买这种东西不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难道还要昂首挺胸的吆喝?
叹气,苏小乞又在长街上转了两圈,家家敞开大门的店铺都被一块长到拖地的黑布蒙着,根本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为了防止出错,苏小乞又在镇外拦了几个人,男人居多,女人较少,男人所买的除了器具外,还有一些药粉之类。女人就多以器具为主了,唯一不同的是长短粗细不一。
苏小乞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他实在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地方存在,穿越到异界的人除了他也没几个人碰到这种狗血事吧?
……
大老板在东,屠老虎在西,这是苏小乞在情绪稳定之后调查出的。其实也算不上调查,走到迁安镇的东边便能看到一群充满战意的人的在集结着,呼喊着要用屠老虎的血来洗街。
走到西边,也能看到一群斗志昂扬的仰天长吼,声称要用大老板的头当尿壶,甚至还有人为了谁第一个向大老板嘴里撒尿这种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大打出手。
两边的人看起来都很滑稽可笑,但苏小乞很明白,他们一旦交起手来,将会血染长街,那时再不会有人觉得滑稽可笑,只会心生寒意的感叹这场大战的残酷。
苏小乞在一户人家住下了,家中就只有一个独居的老头,以造女人、抑或男人所用的器具为生。
来到迁安镇的人几乎都不会久留,老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会留下过夜。他本想问问苏小乞来此的目的,但在苏小乞掏出一锭银子放在他的掌心后,他便识趣的闭上了嘴。
大老板与屠老虎会什么时候开打,这个谁都做不了准,能够给出准信的,就只有那两个决定几百人生死的领头人了。
苏小乞吃住都在老人的家里解决,一连过了七天,就在他开始感到极其的不耐烦时,大老板这方的一名弟子被屠老虎的人杀了。
事情是发生在正午,两人素不相识,更没什么深仇大恨,仅是因为两人迎面走来时,谁都不愿让对方一步,又因为多瞅了对方一眼,引发了血案。
这就是大战开始的导火索,到了傍晚时分,大老板与屠老虎便领着人在长街的中心对峙起来了。
在暮色笼罩整座迁安镇时,双方的人在领头人的一声令下,悍不畏死的厮杀起来了。
街道上发生的一切都被趴在屋檐上的苏小乞瞧得一清二楚,如今两方的交战才刚刚开始,他正等待着一个绝佳的机会。
喊杀声阵阵,众人厮杀越发的激烈,从一开始有规律的交手,慢慢发展成了各自为战。从街头打到街尾,血染满地的街道上有难以数清的断臂残肢,大老板与屠老虎始终如山岳对峙着,像是在比谁更有耐心。
忽的,大老板青灰色的脸颊没来由浮出两抹红晕,蹬蹬向后退了五步,一口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还没看到两人如何交手,大老板便受伤败退,并且体内的伤势还不算轻,不懂门道的人不免会有些费解。
而修炼之人则会对屠老虎的实力心惊不已,屠老虎是借着气势压人,他的修为不比大老板高太多,仅仅是多出一层小境界。然而,这层小境界却仿佛隔着山与水,假如真正交起手来,大老板能撑几个回合?
大老板面沉似水,青灰色的皮肤上开始冒出一层苔藓,藓叶上长着一颗颗肉眼难辨的绿珠,他的灵魄是植物系的绿珠藓。
屠老虎怪笑几声,一把扯去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