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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盛用右手抓着海哥的长头发,把海哥提到了九个小混混的一块。冯盛目光如刀,冷冷地看着十个躺在地上的混混吼道:“把刚才捡到的钱全交出来——”
十个小混混乖乖地交出了捡的百元大钞,冯盛用眼睛的余光一扫,一张都不差。
冯盛一脚踢在了海哥的屁股上,大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谁让你这么做的?如果不说实话,我让你今天生不如死。”说完右手卡在了海哥的脖子上,海哥顿时感觉血脉暴涨。冯盛慢慢地用力,海哥的鼻子开始出血,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珠子快要掉出来一般,其他九个混混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见海哥点头,冯盛松开了手,随手打开微型录像机。
“我们十个人组织了个狼刀会,专门打砸抢,今天的事情是乡政府党委办曹主任安排的,让我抢你的摄像机。我估计你是得罪了王书记。我们下次不敢了,请放了我们吧。”海哥摸着自己的脖子痛苦地说道。
冯盛眼睛一瞪厉声问道:“你们狼刀会在这里抢劫,难道这里的派出所不管你们吗?”
“管什么?派出所就是我们的保护伞,我们逢年过节都要孝敬派出所的副所长段石滚。如果没有他的保护,我们早都被抓了,还能到现在。”听了海哥的话,冯盛的心在流血,怒火在心里燃烧,便狠狠地骂道:“他妈的,这些人渣。等我腾出时间来,我一个个收拾。”
海哥以为冯盛不相信他的话,连忙说道:“我说的全是实话,如有一句是假,你下次遇见我,大哥就废了我。”
“全都给我滚——如果再让我遇到,你们不是少条胳膊,就是少条腿。”冯盛怒吼道。看着狼刀会十个小混混互相搀扶着远去的背影,冯盛思绪万千。一低头间,他发现自己左手背刀口上的血越流越厉害,于是便飞快地向乡政府大院跑去。
听到这里,苗红怒了,粉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说道:“这些狼刀会的人该打,而那些警察内部的败类该杀。曙光乡要改变,首先必须要除掉这些人民内部的败类。”
第12章 蒋亚茹强出头
当天夜里,乡党委书记王金山正怀里搂着情。妇蒋亚茹,享受温柔之乡甜蜜的时候,接到了党办主任谭春阳打来的电话。
“怎么样?事情办成了吗?”王金山冷冷地问道。
谭春阳犹豫了一下说:“事情没有成功,十个人全部受了重伤,还被录了像。”
听了这话,王金山十分生气地骂道:“都是废物,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十个人对付不了一个人。”
看王金山生这么大的气,他的*蒋亚茹就像一只猫一般,从王金山的怀里爬出来,细细的手指在王金山的头上一点,娇声一笑问道:“我说老王呀,啥事情把你气成这样了,可别气坏了身体?”
“你个女人家,问这么多干什么?”王金山没有好气地反问道。
见王金山这样说,蒋亚茹却丝毫不肯退让,说道:“女人怎么啦?有时候,你们男人做的事情还不如一个女人。古代的武则天不是女人吗?照样当皇帝。你别看不起女人,就你那点破事,至于发那么大脾气吗?”
“好好,你厉害,那你给我想个辙,来对付这个新来的乡长。”王金山看着蒋亚茹的酥胸心里一阵荡漾,突然把蒋亚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双手便握住了她的两个坚挺奶峰。
蒋亚茹不到三十岁,面容姣好,具有魔鬼一般的身材。她前凸后翘,而且特别会撒娇,温柔起来,能把男人的骨头给叫酥了;要是撒气泼来,那简直就是一只母老虎。
王金山曾记得,有一次为了一件小事,两人争得面红耳赤。蒋亚茹骂了一句他老。骚。货,他随手就给了蒋亚茹一把掌。谁知道就是这一巴掌,后果很严重。蒋亚茹就像疯了一样,又哭又喊披头散发,手里拿着水果刀乱捅,把他吓的不轻。
在抢水果刀的时候,王金山的手被水果刀给划破了,血流不止。蒋亚茹依然不管不顾地乱砍乱划,窗帘被划破了几道口子,几个花盆被甩到了地上。鱼缸被砸坏,一条条鲜活的金鱼在玻璃渣子上飞舞。王金山看傻眼了,他没有想到蒋亚茹竞然是这样的女人。他是真正的领教过她的厉害了,此后,每当蒋亚茹发飙的时候,王金山都心有余悸。
见王金山口气软了,蒋亚茹这才说道:“你就知道直来直去,来硬的不行,你就不会来软的吗?你连个二十三岁的小男人都搞不定,看来你是遇到对手了。”
“怎么来软的?我总不能给他说好话吧?”王金山没有好气地说。
蒋亚茹诡秘地一笑说道:“我去会会他,还没有那个男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你以为你是如来佛还是观音菩萨,别吹了,牛都被你吹死了。别到时候让那个比我年轻,比我帅气的乡长给玩了,你可别哭着来找我。到那个时候,你人就丢大发了。我可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王金山连打击带提醒地说。
王金山这样一说,蒋亚茹有些来气,就狠声说道:“我说老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你是啥德行,你自己不知道吗?如果我再发现你和那个骚。女人胡搞,我就给你送顶绿帽子。还有,你啥时候和你那个黄脸婆离婚?我已经等了两年了,我们的女儿都两岁了。你让我等到啥时候是个头?”说着说着,蒋亚茹竟然哭了起来,见蒋亚茹哭了,王金山有些心烦意乱。
“我说亚茹,你哭个啥吗?有啥好哭的?你以前是农村户口,我托人给你办成了城镇户口。还把你从镇医院弄到了县医院,给你在县城花费十五万买下了这套房子。让你住着大房子,你还说我不好,天天让我离婚,你以为我不想离婚呀?我岳父是县纪委书记,要是他知道我要和自己的女儿离婚,我这个乡党委书记还能当住吗?你不想想,我要是不当这个乡党委书记了,我拿啥来养活你和女儿?”
蒋亚茹泪眼婆娑地问道:“我知道你也不容易,但是你总得想个法子呀。我们的女儿都两岁了,我们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算啥?女儿三岁就要上幼儿园了,到时候老师要户口本,上面只有我的名字,没有爸爸的名字怎么办?总不能给女儿说,他没有爸爸吧。”
此刻的王金山,仿佛感觉有一条绳索已经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而拉这个绳索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而且他觉得这个绳索越拉越紧,自己快要窒息了。
王金山无奈地谈了口气,用小拇指头轻轻地挠了一下,头顶上稀疏的几根毛发说道:“我托人半个假身份证,人不变,就是用个假名字,我们把结婚证办了,你看行不行?你再催我,我就只能跳河了。”
看王金山妥协了,蒋亚茹宛然一笑说:“这也是个办法。只能这样了,我总不能看着你死吧!我说你们男人那,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要比一般人多享受一份福气,你就要比一般人多受一份罪。
我长这么漂亮,又这么年轻,找你个年近半百的老头,图个啥呀?不就是图个体面,图个享受吗?如果你给不了我这些,我找你干吗?说你帅气吧,你头发都快掉完了,还白发苍苍的。说你床上功夫好吧,你动不动就把货卸在了“玉门关”。我说老王,你要知足呀!”
听了蒋亚茹数落的话语,王金山快要哭了。自己和黄脸婆坦坦荡荡地生活,多好呀,现在这样做,就等于是在给自己挖坑。说不定有一天,自己会自动跳进坑里。他仿佛看到自己已经躺在坑里,蒋亚茹正在笑着往他的身上填土……
蒋亚茹看王金山站在那里发呆,脸如土灰,就走到他跟前,把身子贴了过去,妩媚地一笑问道:“在想什么?看着我干什么?不认识我了?”
王金山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他马上给谭春阳打了个电话过去。
不一会电话通了,谭春阳问道:“王书记,你还没有休息有事吗?”
王金山想了一下说道:“是这样的,你明天坐我的小车到张家湾自然村去一趟,把张满贯夫妻俩的生活问题给解决好,让村主任把他们的四个子女都找到一块,明天下班前必须把这件事情给我办好了,有啥困难及时和我联系。”
“我说王书记,你从来都不管这些个闲事情,咋回事这么急?”谭春阳问道。
王金山不耐烦地说:“别问了,让你办,你就快快地办好就是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看王金山的语气不善,谭春阳也就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