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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此时的他只能发出如此虚弱的声音,方方的心中不由得一软,开口说道:“不如我找些熏蚊草来放在香炉里,这样就可以把蚊子驱走了。”
“不要!我不喜欢那种怪怪的味道,会头疼的!”赵乾的口气中竟然有些撒娇。
“那……”想到后世那些种类繁多的灭蚊工具,方方只能徒增感慨,于是想了想,又开口说道,“我听说有一种花,放在屋子里可以驱走蚊虫,不如明天我给你找来!”
“那我现在怎么办!”赵乾淡淡的说道,“而且,我向来不喜欢花花草草,看到那些在房间里,我闹心!”
“什么!”听到赵乾竟然如此娇气,方方不由得气笑了,于是开口说道,“你还真是事多,我怎么从来就没看出来呢,不愧是个公子哥儿!”
“我本来就是嘛!”打了个呵欠。赵乾看起来有些倦了,于是向下躺了躺,开口说道。“困了,我要睡觉了,你快点给我打蚊子。要是让我再听到蚊子叫,我可饶不了你!”
“什么!你睡觉,让我给你打蚊子!”方方鼻子都快气歪了,不由向周围望了一眼,这么多天竟头一次注意到,原来着赵乾的床榻不但大得不象话,也高得不象话。如果按后世的计量单位说的话,这床是四米见方,帐子是从房顶直垂下来的,随着褶皱的越来越少空间也越来越大,她站在床上,虽然觉得帐子不算太高,可是那蚊子如果藏到了更上方地褶皱处。难道让她搬着梯子去找吗,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满头黑线。而看到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赵乾,心中更是不忿,索性自己也坐了下来,生着闷气。
似乎是听到帐子中没了动静,赵乾翻了个身,不由睁开了眼睛,看到坐在榻上一动不动的方方,不由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不打了,打完了?”
看了他一眼。方方没好气地说道:“你倒是打打看!这么高地帐子。让我怎么打!难道要搬梯子吗?”
抬头看了看帐顶,赵乾不由得一笑。然后装做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口说道:“我倒是忘了,你不会武功!”
“就算有武功,也不应该这么用吧!”
“呵呵!我知道了!”赵乾又笑了,然后继续说道,“好啦,你回去睡吧,有事我再叫你!”
“什么!”方方听了哭笑不得,“有事还要再叫我?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已经四更了,你还叫我,到底让不让我睡觉啊!”
“是啊!已经四更了啊!”似乎想瞅瞅外面的天色,但是由于视线被床帐所阻截,赵乾只能作罢,于是他将视线重新投到方方地身上,然后邪魅的一笑,开口说道,“那你就睡在这里好了,我若有事,也不必费那么大力气叫你!”说着,竟然伸手一拽,将方方拽倒在自己的旁边。
“你……”方方不由得惊呼出声,但是声音还未落下,人就已经倒卧在床榻上,趴在了他的旁边。
“你想做什么!”方方想从床榻上爬起来,可是手臂却被赵乾拉着,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惊慌失措的喊道。
“我做什么?”赵乾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说道,“我这幅病怏怏的样子,能做什么,如果真有人想要做什么地话,也应该是你吧!”
“你……”方方脸上顿时通红,一时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放心好了,我只不过是想少些麻烦而已,虽然你睡在隔壁,可是我晚上若是有事,想叫你起来还是很麻烦的,所以你就睡在这里好了!”
“不……不行……”虽然他们之间已经袒露心迹,她自己也认清了自己的心意,但是那毕竟是赵乾失去对她记忆之前的事情,现在的他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怎么不行!”赵乾的脸上隐隐露出不悦的神色,开口说道,“你不是我地丫头吗?怎么可以违抗我的命令,我说让你睡在这里,你就要睡在这里,你没有说不要的权利!”说完,赵乾放开抓着方方地手,然后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方方,再也不说话了!
听了赵乾的话,方方这才发现,原来忘了的是自己,她竟然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他的丫环而已,以往的种种都已经成为了过眼云烟,再也回不来,他自也不会像以前一样顾虑自己的感受,于是苦笑一下,心中暗道:“反正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又能对自己如何,而且,能多一刻在他的身边也是好事,他们两人注定是要分离的,如此一来倒可以多感受些他的气息,让自己能多记得些他地好。”
想到这里,方方也不再说什么,找到一个靠墙地角落和衣躺下,眼神却紧紧盯着赵乾的背影,直到他地背影被眼中的悬而未落的泪水映得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赵乾的气息渐渐变得深沉起来,似乎是已经睡着了,而方方在这气息的感染下眼皮也越来越重,终于,她抵不住几乎彻夜未眠的困倦。在赵乾那张温暖而舒适的大床上进入了梦乡,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均匀,赵乾却动了动。将身体重新翻了过来,看着躲在角落地淳于方方,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意……
“……姑娘……淳于姑娘……”
不知睡了多久。方方被一个温柔的声音叫醒,不由睁开了眼睛,却看到一个女孩站在床榻边,正笑盈盈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由得有些眩惑,不由得开口问道:“你是……”
“回姑娘,我是二公子地丫头…………飒儿!”
“飒儿?丫头!”听了她的话。方方不由得坐起身来,身上的被子也随之滑落下去,这才发现,自己地外衣已不知在什么时候被脱去,身上竟然只剩下了贴身的亵衣,不由得大惊失色,急忙开口说道。“谁!谁脱了我的衣服?”
听了她的话,飒儿不由得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边笑边盯着方方脸上那诧异的表情说道“姑娘说话真是有趣。这房间里只有你和二公子,您说您的衣服是谁脱去地!”
“什么!”听了飒儿的话,方方更是吃惊不已,心中乱乱的,不由忖到,“难道说,那个家伙……应该不会,还有亵衣在的,可是。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他再坏一点……”
正在这时,飒儿又开口了。笑着说道:“好了,淳于姑娘,奴婢也不逗你了,二公子说了,是怕你睡得不解乏,才将你外衣脱去的,他并没有对你怎么样!”
“哦!那就好,那就好!”方方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干笑着说道,“我怎么能睡着呢,真是不应该啊!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过了午时了呢!”飒儿又掩口笑道,“若不是……若不是……呵呵,我还真以为姑娘你同公子……呵呵!不过也应该快了吧,公子今天都能下地了呢,姑娘您也快熬出头了!”
“他下地了!”方方自然是听明白了这飒儿话语中隐含的意思,不过尴尬之余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么快,不是今天刚刚第七天吗?他地药不是还没有吃!”
“吃了吃了,一早就吃了,吃完他就说精神好了很多,要出去转转,我要叫醒姑娘,他还不许呢,说是你昨晚累了,让你多多休息呢!”说到这里,飒儿又笑了,然后很开心地说道,“公子还真是体贴呢!”
知道她又误会了,方方不由得一脸黑线,急忙开口说道:“你误会了,昨晚……昨晚他让我打蚊子,所以才让我进他的帐子的,不是你想象地那样!”“呵呵!”方方不说这句话还好,听到她这么说,飒儿的眼睛又眯了起来,开口说道,“打蚊子?姑娘真是说笑,这会儿虽然天气暖了,不过蚊子还是不多的,更况且院子中都种了驱蚊的花草,普通的蚊子根本不进不得院来,不知姑娘说的是哪种蚊子啊,奴婢也想见识见识,什么样的蚊子如此的大胆!”说完,她又笑出了声。
知道自己越描越黑,方方只能叹了口气,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我的衣服呢,都正午了,我可不能再赖在床上了!”
听她要穿衣服,飒儿笑着说道:“早就准备好了!”说着,从旁边拿出一个托盘,只见上面整整齐齐地叠着几件衣服,然后她把托盘放在一边,把上面地衣服抖开,然后笑着说道:“淳于姑娘,奴婢给您更衣!”
一眼看出这件衣服的质地与自己以往穿得很是不同,方方不由得一愣,然后看了看飒儿开口说道:“是不是弄错了,我是……我是……我是二公子地丫环,这样的衣服我穿有些不合适吧!”
“哪里有不合适,这还是二公子亲自挑的呢!”飒儿又笑了,“您同二公子一起回府,飒儿心里明白的,所以您放心好了,不必在乎外面的闲言碎语,索性平时外人是不会进这院子的,能进来的下人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嘴风严得很,您就不必担心了!”
知道她又误会了,方方自是想再解释一番,可是话还没开口,却听到一个清扬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