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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随张世杰来的人马可是不一样了,张世杰已经带领他们转战南北三年有余,虽然是胜少败多,但是张世杰在军中的威望依旧是无人可以替代,也是盛传中的四朝老臣,拥立两朝皇帝的人物,在平常的眼中也是不得了的事情了。对于这种人还是有很多人愿意拥戴的。
陈宝得知这种情况。立即打消了直接见驾地念头。毕竟他是大将军一系地人。面对这种朝廷纷争。一定要先打听出大将军地立场和主张。否则待到觐见皇上和皇太后地时候。肯定要问及广州一脉地看法。虽然自己还不知道凌震他们地立场。但是必要地时间按照大将军地意思去做。还是对自己是无害地。
于是干脆就收拾了一下。直奔大将军张世杰地住处而去。
姜明最近也是十分地郁闷。本来一件十分简单地事情。在莫名其妙地情况下。被杨太后搞地复杂化了。
他没有想到杨太后那么着急地就把事情就抖露了出来。至少也要先垂询一下几位心腹大臣地意见吧。更没有想到地是关于和鸿儿地婚事会被那么多人反对。估计除了全真七子中地王阿强和柳七伤之外。满朝地文武大臣竟然没有一个赞成地。就连文天祥也保持着暧昧地态度。不出面支持一下。
姜明也注意到了。基本上焦点都是集中在鸿儿地这个公主地身份上。如果没有这个公主地身份。估计每个人听闻到这样地赐婚。只会前来道贺或者恭喜了。那会有人反对呢?但是至于吗?毕竟只是一个义女而已。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至于诸位大臣地反对那么大吗?
鸿儿最近几天也没有再去杨太后地行宫。一直在陪着姜明在家中养病。养病只是一个借口。姜明实在是受不了百官地轮流盘诘。彷佛一切都是他在后面主持一样。百官奈何不了杨太后和皇上。只会劝谏。而对于他这个国师。抛除表面上地敬畏之外。姜明才发现。还真地没有几个人拿他当一回事。
在陈宝去见大将军张世杰的同时,而姜明和鸿儿、柳七伤还有王阿强在房间内也在商量着以后的打算。羞于是自己要出嫁的问题,鸿儿有很多话在众人或者姜明的面前说不出来,而王阿强更是一个嘴里藏不住话的粗人。只有柳七伤还算可以和姜明一起商议下。
六月的天气在南方已经很热了,姜明虽然明显的感觉到没有七百年后那个时代燥热,但是没有现代化电器,只能靠扇子和凉水来消暑的情况下,还是比较难以忍受,屋内的气氛显的很沉闷,几个人好像一直在轮流擦汗,没有人说话。
这个时候姜明不由的又想起张翔泰的好处来,虽然张翔泰差点没有把自己卖给忽必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老先生,却是始终提不起恨意来。按照常理说张翔泰此刻应该是十分惶然才是,再不济也要先给儿子打声招呼,让张镇孙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但是张镇孙却是好像完全不知情的模样。
待到这个时候,才能体会出老人家的可贵来,现在朝廷的这样的局势,完全不是姜明和柳七伤几个年轻人能完全把握和掌控的了。至少面对百官的态度,姜明就是有些不明白,一直以来受电视剧或者电影的影响,以为朝野一旦有了纷争,就势必会分成正反两派,为各自的利益出发。
但是这次却是朝野一致的针对他来说事。意见是出奇的统一,逼的杨太后始终下不了决断,也逼的自己非要以称病的方式来避嫌。这个是他预想不到的。原本想是很简单的事情,本来就是自己的婚姻大事,最多是鸿儿冠了一个公主的名衔,虽然说在明面上是杨太后为了拉拢自己或者是要取得一定的军权而行动,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死了,只剩下杨太后自己,为自己谋求一些福祉也是理所当然的,就凭自己一个国师的身份,能给这些大臣带来多少威胁呢?
还是鸿儿跟着张翔泰的时间比较长了一点,再则他从离开全真教以后,曾经在蒲氏家族待了很久一段时间,首先说道:“以属下看来,主要还是国师你的身份过于敏感,首先你不是读书人出身,要受到陆秀夫和张镇孙等士大夫的排挤,为他们所不齿,认为你的出身不行,不是同道中人,这个也是文大人之所以一直没有敢站出来为你说话的原因。二来,他们不愿意外戚掌权过重,那样的话,一旦有一天对士大夫一系进行冲击的话,将会是致命的。这点从历朝各代都能看出来,一般外戚和士大夫都是出于对立面的。”
由于关系未明,加上少女的羞涩,鸿儿对姜明的称呼还是“国师”,自称还是“属下”。沿袭全真七子开始的时候的称呼。刻意的避开尴尬。
停了一下。又道:“关于大将军为什么反对,那就更好理解了,朝廷上下本来是大将军一家独大,突然多出来一个文大人自成一军。由于实力在那里放着。他现在是无可奈何。但是一旦你再有皇室的身份自成一军,那将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大将军宁愿用分兵前来威胁,也不愿意让你在异军突起,国师可以想一下,若是一家独大的话,大将军会有多大的权势,权势一分为二已是心中不甘,在一分为三的话,那么不就严重的触动了他心内的底线了吗?”
姜明在那里发呆着听鸿儿把事情分析了一番。心里想倒了酱油瓶一样,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其实鸿儿讲的这些姜明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他不愿意去猜疑而已,他想不透的是。国家已经到了这个田地,再挣下去。还有意义吗?
不由的想到在后世中有一个培训销售的经理曾经说过一句话:“宁愿分赃不均,也不可无赃可分。”现在已经到了无赃可分的地步了,大家还在这里争什么呢?
摇摇头苦笑了一声,回头对王阿强说道:“阿强,你能不能最近回一趟广州,垂询一下老先生的意见,如果可能,将老先生请过来,我们也多一个人商量。”
王阿强迟疑了一下。看向姜明道:“你还要请教他,难道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无妨,只要他明白咱们已经知道他所想,老先生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再做错事的。”姜明想起自己在昏迷之前张翔泰那股无奈的笑容,自信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在姜明的示意下,王阿强走过去将门打开。看到敲门的也是全真弟子,只是最近被收编在姜明的营中做事。
进来后,向姜明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禀报道:“国师,外面有一个老头,自称是参政知事大人的父亲,说是国师故人,前来相见,不知道国师见不见。”
姜明吃了一惊,真的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才还想让王阿强前去广州请他,谁知道这次张翔泰竟然已经来到崖山。忙道:“快些请进来。”说着竟是等不及似得,跨步迎了出去。把鸿儿他们几个晾在了屋中。
第一第二十四章 制衡
制衡,是帝王心术的一种,就是分立为不同利益团体的权力之间,形成彼此制约的关系,使其中任何一个利益团体都不能独占优势——张翔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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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张翔泰随着姜明笑着进房间的时候,鸿儿和王阿强、柳七伤三人还是满面春色的将其让到了屋里,没有露出一丝的不满意。好像以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而老人成精的张翔泰也是一句也不提。
到了屋里,姜明才迟疑着问道:“老先生,你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刚才我还想让阿强过去广州请你,现在确实有很多难以理解的事情,需要你的帮助。”
张翔泰笑道:“哈哈,还不是我有一个好儿子,我这个儿子自己给自己定下的规矩,不管上哪儿做官,必须接父母同住。前一段和朝廷在碙州朝不保夕也就没有派人去接我,现在终于随行朝来到崖山,这不马上就要接我们两口过来,我这次是随广东转运使陈大人一起来的,这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姜明这才想其在广州时郑虎臣和自己讲过张镇孙的为人如何,曾经讲过此人是一个至孝之人,无论去那里就任,都会带着自己的父母。果其不然啊。于是就把这几天发上的事情和刚才鸿儿就事的分析说了一遍,请张翔泰指正。
张老先生停了以后,在一旁坐着抚须不语,眼睛却是闪着点点的精光。
过了一会,才缓缓的说道:“鸿儿不愧是经历过一些官场纷争,眼光还是有的。但是大家仔细分析过皇太后是怎么想的没有?他这样做,不怕犯了百官的众怒吗?”
见老先生夸奖自己,还不等姜明回话。鸿儿不由的就抢过话题道:“属下也是这样想的,要拉拢国师,也不必用这种方法,就算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