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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希望如此吧。那个傻大兵害人不浅哦……”
王昭君无奈叹息。不放心,又走到阳台观察球场。秦亮望着夫人的身影,若有所思,耳边不禁响起第一副总理咬牙切齿之恨:什么情有可原?国家千辛万苦营造的大好局面被他毁于一旦,误国贼当诛!
秦亮叹息一声,曾大帅这回闯祸大了,中央层面欲除之而后快者不在少数,尤其是第一副总理主管的石化系……
一切如常,秦倾卿的身影很快出现在球场,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电话是打给白非烟的,约她前来分享心中的喜悦,或者说是分担未经证实消息所产生的焦虑。
白非烟接到电话,匆匆赶来。
“真的?!”
白非烟获知消息,比秦倾卿还激动,失神的美目顿时注入强大的生命力,精彩雀跃。
“我就知道大帅哥没事。”喜极而泣的哽咽,“大帅哥说过,上帝关上一扇门,必然为你打开一扇窗……”
秦倾卿听着心里酸气直冒。臭蟋蟀,花心大萝卜,专骗无知女孩,恨死你!真的恨么?可心里为何总是牵挂?嗯,他总是那么乐观,去执行九死一生的任务也是笑嘻嘻的……往事历历在目,她从怨到笑,由衷的笑,不知不觉的笑。
手腕上的生疼将她扯回现实。“倾卿,帮帮我,帮我返回果敢!”
白非烟牢牢抓住她的手。
“我,我怎么帮?”黯然神伤,本能想拒绝。
白非烟说:“你帮我找到杜少校,剩下的我来做。”
秦倾卿犹豫了一下,咬唇点点头。杜少校她见过好几次,也曾到过她家,父亲的电话本里应该有他的电话号码。
“臭蟋蟀有那么好吗?值得烟烟姐舍命相随?”
秦倾卿情不自禁打翻心中那瓶酝酿多日的酸醋。
问题像落入平湖的石块,激泛起一圈圈涟漪,勾起白非烟的思忆。初次见面的情景仿若昨天,依旧撩拨心弦。
“我不知道,第一次遇到他我就喜欢上他了,”白非烟摸着浮起淡淡红晕的脸蛋,露出幸福笑意,想了想,又补充一句:“特别是他使坏的时候。”
“啊?!”
秦倾卿猜到了什么,“他也亲你了?”
话出口,才发现说漏嘴。
雌性动物敏感,说得一点没错。白非烟马上捕捉到微妙信息。“也?”
秦倾卿大囧,满脸羞红低头不语,心里娇骂不止:臭蟋蟀,花心蟋蟀……瞧本美女画只蟋蟀诅咒你,一脚跺死你……
白非烟淡淡笑道:“其实,大帅哥心里一直钟情于妹妹,未曾变心。”
“关,关我什么事?我,我最讨厌花心大萝卜。”秦倾卿极力躲避白非烟的目光,言辞闪烁,心里却在分析刚刚在白非烟脸上捕捉到的那一丝酸气……
白非烟又一次抓起她的柔荑,温言道:“是姐姐不好,抢了本应该属于你的。不过,姐姐清楚,在他心里,妹妹永远占第一。”
秦倾卿一阵落寞,沉默不语。怨不得别人,机会曾经数次摆在她眼前,可惜都被她浪费了。
白非烟继续道:“妹妹别担心,在我们果敢,男人可娶四个妻子。”
啊?!
瞪眼。到底谁要做小三?
“哦,放心。大帅哥答应过姐姐的,这辈子只娶两个,嗯,就我们姐妹!”
白非烟说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正气凛然,并无丝毫不妥的感觉,差点呛倒秦倾卿。
“我,我才不稀罕那个臭蟋蟀,恨死他!”
秦倾卿满脸涨红,挣扎抽回双手。
白非烟继续天真:“大帅哥很好的,我看得出你开始喜欢……”
秦倾卿没听,捂耳掩泪跑了。
第107章备战
曾大帅在罗大炮的地盘待了一天,暗中安排龙凯旋、关河洲、朱果与克伦宁留下,然后与罗大炮押运数百枚火箭弹进入南瓦帮,借助罗大炮的关系走水路,溯怒江回果敢。
暴风雨的前奏总是平静的,河道静悄悄,偶尔前来拦截的瓦帮武装分子见到是罗大炮本人,都识趣放行。
“罗兄江湖地位无人能及啊!”
曾大帅不由感叹,在这片地区,他打那么多胜仗,声名显赫,然而论威慑力犹不及一名军火商。
“呵呵,”罗大炮露出得意之色,“朋友们给面子而已。”
其实很简单,罗大炮在金三角经营多年,人脉极广,缅北各个武装势力或多或少都要依靠他提供武器弹药对抗政府军,岂敢轻易得罪他自断后路?
曾大帅半开玩笑问:“罗兄这张通行证不错,能否给兄弟我开个路条?日后逃难时或许用得着。”
“小菜一碟!包在我身上了!”
罗大炮拍胸脯应允,随手将脖子上的项链解下递给曾大帅。“这条项链是我与南北瓦帮首领结拜的信物,凭此可自由出入他们的地盘。”
曾大帅毫不客气接过,掂量一下,满意地揣入袋子里。
“大恩不言谢。日后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但凡能帮的,绝不推搪。”
“好说,好说。”罗大炮笑得有点勉强,带着同情。
没有日后了。花旗国大军压境,月内战云必起,天知道曾大帅能支撑多少天。曼谷的赌博集团为此还开出了赌局,赌战争几天结束。专家们一致看好的是7天,赔率1:1。1,也就是说,一旦开战,曾大帅熬不过一周。
俩人又谈了许多,说着说着,曾大帅神情越来越严肃,最后恳请他帮忙照顾留在他地盘内的弟兄。
罗大炮只当他在托孤,满口答应,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挂在嘴角边的隐隐笑意。
经过一天一夜的航行,小火轮到达果敢友谊码头。
今非昔比,从前的热闹景象不再,江边仅存旧时泊位的残骸,岸边布满坑坑洼洼的弹坑和水潭,满目尽是萧条凄凉。
曾大帅等人凯旋而归轰动了整个果敢,军民们从各处涌来,到码头欢迎英雄们。
“大帅!”
国仕峰第一个上前,与勇士们一一熊抱。
人们黯然发现,出发前的十一人少了几个。
“老吴壮烈了,朱敢负伤留在朋友那疗养,其余的都完好无损。”
曾大帅淡淡解释。也没多说,甚至来不及休息,匆匆召集骨干开紧急军事会议。
花旗国的空袭迫在眉睫,早一刻准备,多一份胜算。
会议上,留守人员轮流作报告。
曾大帅最关心的是山体坑道工事。负责人国仕峰没让他失望,在他离开的日子里,坑道口针对云爆弹,白磷弹等进行了全面改造,群众的智慧无穷无尽,想出了复合门,连续的U形通道等等应对手段,并付诸行动。
第二个述职的是吴汉民,兄长的壮烈激励着他的斗志,战略忽悠连在他率领下夜以继日,克隆了数以千计的“坦克”、“导弹发射车”、“火炮”以及“雷达”等等。
假目标均隐藏在茂密的草丛中,树林中,欲盖弥彰。为了达到以假乱真的效果瞒过花旗国的卫星,吴汉民强行收集全城破旧汽车加以改装,远远望过去,还真的难辨真伪。
曾大帅相当满意,从码头回司令部的路上,虚假的军事装备若隐若现,无处不在。
轮到林屹,他带给众人的是后勤情况。
粮食基本可维持三个月,弹药存储充足,唯一令人担忧的是药物。上次花旗国的空袭造成大量人员伤亡,治伤药物早已告罄,另一方面,空袭切断了交通,各种物资无法运进,每天都有伤者因为不能及时治疗而死亡。
战火是残酷的,毫无人性的,不管它所针对的目标是谁,多么冠冕堂皇,最大的受害者永远是平民百姓。而,花旗国,每年都在世界各地重复这种践踏生命的杀戮行径,打着人权与民主的旗帜,以伊拉克和阿富汗为例,花旗国没干掉一名敌对份子,就有9名平民因此丧生。民主,从来是掩盖政客罪行的借口,内乱,从来是平民的殇。
听取了林屹的报告,曾大帅沉思一会,道:“马上疏散居民,每户给予一定补贴,鼓励他们进入汉龙国边境避难,顺便将伤者送过去。至于那边的安置费用,马上电令陶文汇款,以救助难民的形式。”
“可是,”国仕峰提醒他,“汉龙国封锁边境了,过不去。”
曾大帅不假思索:“绕道,让北瓦让开一条路。”同文同种,一衣带水的,他不相信汉龙国政府见死不救。
林屹清楚曾大帅的脾气,敢说敢干且能干,于是顺着他的思路问:“全部都撤吗?两万多户人家,不是一笔小数目……”
“都撤!”
回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迁徙是老街市平民避免被“误炸”的唯一办法。
花旗国的民主与自由是有范围的,有对象的,在媒体上,她慷慨编织的未来仿如天堂,但强盗的广告永远是忽悠,事实上,非绿卡身份者向来只能“享受”炸弹,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