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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伦宁不依不饶,缠着朱果问长问短,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击沉克伦族的梦魇——“塔拉瓦号”,是他的梦想,可惜一直苦无良策。同归于尽的想法也有过,可念头屡屡止步于旗国军舰的近防系统。
然而,曾大帅做到了,用他无法想像得到的方法。
不管如何,击沉塔拉瓦号的英雄是克伦族全族的恩人,是过去两个月内死难的同胞的恩人。英雄们完成了他们的遥远目标,为他们的族人雪恨,同时消除了他们身边的巨大威胁。
要知道,夜袭缅军阳光司令部实属无奈之举,更是一种折衷。花旗国的直升机和登陆艇将他们逼进了死胡同,但是,他们对花旗国的两艘军舰无能为力,只好退而求其次将目标定在缅军的指挥中枢上,只有毁掉它,克伦族才有一线生机,至少有喘息的机会。
为了族人,克伦宁义无反顾挑起重任,挑选一百多名勇士组成敢死队。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打算生还,所以作战勇敢,在内应的策应下,横扫凯旋军营,毙伤数百人,其中,司令部大楼里的百余名军官死伤近半,通讯系统全面瘫痪。
克伦宁不禁苦笑,要知道曾大帅要炸塔拉瓦号,他肯定愿意担当接应与骚扰的角色,又何必与缅军死拼,白白浪费掉五十名经验丰富的战士。
想着想着,车轮将他们带到渔港码头。
克伦宁此行抱着破釜沉舟玉石俱焚的气势,并未考虑过撤退,无安排后路之说。码头上除了全斌带来的一艘机动船,剩下的都是小渔船。
机动船的容量最多允许搭载二十人,也就是说,剩余的克伦族战士只能征用小木船。
克伦族战士无悔无怨,默默扶着负伤的战友登上渔船,用船桨划向河对岸。
“突突突”声忽然打破宁静。上游有炮艇顺流而下,至少三艘!
轰!
一枚炮弹飞来,落在杂乱的渔船中间,炸碎两条小渔船。
曾大帅惊怒,跳上装甲车,调整预热好的导弹,将红外瞄准器套住一公里外河面上的一艘炮艇。
嗤!导弹发射,喷火直扑目标。
并未罢休,间隔数秒,又一枚导弹划破夜空。
导弹喷火瞬间,光亮引起炮艇上官兵的注意。意识到这是个巨大威胁,三艘炮艇放弃了其余目标,速射炮如雨点扫向装甲车。
轰!
导弹先发先至,扎入一艘毫无准备的炮艇,火团喷闪,爆发惊天的能量。
恰在此时,装甲车附近落下一发炮弹,轰!强劲的气浪将装甲车摇晃两下,侧倒,曾大帅从车后门跌出,翻滚,不幸遇上一发机关炮流弹,流弹在他附近爆炸,气浪汹涌,撕裂他的衣物,口袋里的一张纪念品——秦倾卿初次见面为他素描的画像沾染鲜血,随风飘然落地……
第098章消息传来
蓉城,军区大院首长楼。
王昭君第五次看手表。
“倾卿,快点啊,头发还没梳好?要迟到了,让钱秘书长久等……”
房门开,露出秦倾卿那张不可方物的俏脸。
“妈,我的画板呢?你不是说给我找回来吗?”
“画板?什么画板?”
“就是臭蟋,蟋,哎呀,就是那块翡翠画板。”
想起那个人,秦倾卿感觉脸颊发烫,两片樱唇直发痒。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心里分明应该像嘴上咬牙切齿说的那样恨他,可是全然找不到这种情绪,反而多了一丝牵挂和一丝相见的期盼,还有那个令她芳心鹿跳,羞意无限的初吻。
王昭君没好气道:“我说什么呢,那块破烂我请专家看了,说是A货,一文不值。扔了。”
“啊?!”着急之色窜上了秦倾卿的秀眉,“我不管,那是我的生日礼物,你快给我找回来!”
“要那玩意干啥?”嘶?王昭君意识到什么,盯着女儿在看,“你,你不是喜欢那个傻大兵了吧?”
“胡说!”秦倾卿反应强烈,娇靥涨红,红到耳根,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脖子,“我,我恨死他了。我要在画板上画一千个臭蟋蟀,诅咒他!”
王昭君皱眉,想想禁不住又问:“女儿,他,他真的没欺负你?”
欺负代表的涵义很广内容很丰富,不过王昭君嘴里的欺负有特定的意义。尤其是每晚见到女儿傻愣愣望天看星的时候,她禁不住怀疑有那种可能。
“妈!胡说什么呢?不早都告诉你什么事也没有吗?”秦倾卿的脸蛋更红润了,几可滴出水。纤长玉指不自觉摸向嘴唇,似乎在回味往事。
“好了,好了。”王昭君没注意到女儿的小动作。当天去大理接秦倾卿时,从她的反应和表现看,并无受屈辱的迹象。而且,丈夫秦亮曾私下向她保证过曾大帅的人品。
“快走吧,你舅舅在楼下等得不耐烦,都催了好几个电话。”
“要去你去,我不去!”
秦倾卿别脸噘嘴,犟得很。
“算了,那块画板我丢在杂物室里,回来再给找找。”
王昭君投降求和。
秦倾卿闻言,跑向杂物房。
“唉,这孩子。”王昭君直摇头。
今天是钱秘书长夫人方瑶的生日,钱府大摆筵席,秦亮阖家也接到一份请柬。只是秦亮早上接到中央的紧急电话,坐专机飞北京了。临行前,秦亮叮嘱她看好女儿,否则她还真不想带她赴宴。
钱府的寿宴安排在豪华的“金牛”酒楼,赴宴客人如过江之鲫。钱乐一身整齐的黑色晚礼服,皮鞋擦亮,容光焕发,化身迎客松,望穿秋水。
“倾卿!”
王大兴的宝马车开进停车场时,他冲了上去,晚礼服的燕子尾随风飘摆,散发着一股英气。
“你今天很帅气!”
秦倾卿心情很好,不吝赞美之言。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钱乐满心欢喜,嘴里回敬更多的赞美。
钱乐引着秦倾卿入座。秦家是贵宾中的贵宾,当然坐主席台上的位置。
秦倾卿无聊坐在位置上,母亲与“寿星”方瑶斗艳去了,大兴舅舅和秦昊则与钱秘书长大谈生意经。除了钱乐,她找不到一个说话的。
“倾卿,送你的。”钱乐双手捧上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
秦倾卿回头,诧异道:“送我的?是什么?”
“画板。”钱乐得意道,“以非洲进口的上好木料为材质,手工制作。”
秦倾卿嫣然一笑,没接,手伸进书包,取出一物件在他眼前晃一晃。
“不用了,我有。”
翡翠画板?!那不是通缉犯曾大帅送她的生日礼物?
钱乐脸色大变,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他绑架你,你,你还用他的东西?”
“什么绑架?”秦倾卿不以为然,“没绑,他只是邀请我去旅游而已。”
“小美女,谁有幸邀请你去旅游啊?”
笑问带着戏谑的意味,从身后飘来。
秦倾卿回头一看,惊喜站起来,“苏姐姐!快,快坐我这。”
来者是汉龙国医药集团副总,西南区总裁苏梦柳。
俩人当即叽叽喳喳摆起八卦阵,一旁的钱乐闷闷不乐干瞪眼,插不上话。
“苏姐姐今天真漂亮。”
“呵呵,在倾卿妹子面前,姐姐永远是绿叶,没发现吗?多少痴迷目光在偷看你,嘻嘻,瞧,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都在悄悄偷瞄你呢。”
秦倾卿羞红了脸,嗔道:“尽胡说。”
苏梦柳掩嘴而笑。
“对了,苏姐姐,”秦倾卿尴尬岔开话题,“最近与那个傻大兵有联系吗?”
“没,找不到他。你,”苏梦柳玩味盯着她,“想他了?呵呵,让姐姐猜猜,嗯,我的倾卿妹妹十月芥菜——动春心了。”
“才不是呢!恨死他了。”秦倾卿慌忙掩饰,本来羞红的脸蛋颜色更深,光泽更多。内心深处却响起另外一个声音:他,什么时候回来呢……
苏梦柳一声叹息,仿佛自言自语,幽幽道:“傻大兵不会回来了,也回不来。”
“苏姐姐说什么?”
“没,没,没啥。”
……
宴席不知何时开始,领导们该致词的都致词了,该敬酒的也敬酒了,自由活动开始,全场热闹沸腾。
忽然,有人跑上主席台大喊安静,在一片疑惑的目光下,服务员被请打开电视,转到中央一套。
电视正播出重磅新闻。
电视画面显示:浓烟滚滚,遍地狼藉,镜头从一处酒吧与码头之间转换,由近及远,又由远拉近,最后锁定在码头泊位上,水下有沉船,船身露出水面一截,仔细观察,是一艘军舰。
音箱里传出女主播介绍:昨晚花旗国靠泊在缅国阳光港口的两栖登陆舰“塔拉瓦号”遇袭,被炸成两截沉没,另一艘驱逐舰报废,官兵死伤近千……
现场鸦雀无声,平静维持了一两秒,然后爆发一阵欢呼鼓掌声。
幸灾乐祸。
是的,多行不义必自毙。花旗国自恃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