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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法确定成交数量以及发射阵地,”电话那头总统先生忧心忡忡,“该死的东峰21拥有一定的机动能力。安全起见,国防部建议把航母战斗群后撤500公里。”
杰克逊心里骂娘,据说东峰21C最大射程在1500至2000公里之间,从目前的位置后撤500公里,依旧在其打击半径之内。
可国防部也有苦衷,后撤过远了,舰载机的作战半径就无法覆盖中央油田。
杰克逊想了想,说:“总统先生,我请求您赋予我使用石墨炸弹的权力。”
总统一听,犹豫了。杰克逊的主意还算不错,虽说已经摧毁大秦大部份发电厂,但是电网残存,通过电网,汉龙国源源不断输送电力维持着大秦这台战争机器。由于各种原因,普通轰炸难以根除电网,即便炸了,又很快恢复,拉根电线比修复电厂简单得太多。
而杰克逊力主使用的石墨炸弹是电网的天敌,在半空炸开的石墨丝随风飘荡,无孔不入,遇输送电线即引发短路,瘫痪一大片。没有了电力,东峰21打航母深度依赖的通讯基础就不复存在,更遑论超视距雷达的工作、卫星数据的接收,指令的发送等环节所需的能量。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白宫所顾忌的也是石墨炸弹,大秦不比其它小国,她拥有石墨炸弹,若在花旗国本土投放,后果想都不敢想……
“总统先生请放心,他们缺乏远程投送能力。”杰克逊信誓旦旦打保票。
“将军的建议极有可能会打开潘多拉魔盒。”
“难道我们要等到航母被击沉了才痛心疾首回顾保守政策的愚蠢吗?”
“好吧,将军,或许你说得对。无论如何,在作出决定之前,我们必须重新认真审视相关评估报告。”
第517章陷阱与苦战
四月一,愚人节,节日当天全球的关注点转移到了大秦汉中市。吸引人们目光的并非硝烟,亦非刺激感官的鲜血淋漓,而是盎珊丝姬这位小人物。
在幕后推手的强势安排下,小人物冒着枪林弹雨高调入主汉中市,站在刚刚占领的、形如废墟的国政搂广场前,面对敬业的西方媒体宣布复国大业成功,她以及她组建的临时政府正式接管汉中市。
城市里此起彼伏的枪炮声阻挡不住盎珊丝姬热情洋溢的演讲,“……地球春秋如同一部电影,教科书分明记载着,独裁终将被人民抛弃,痛苦的蜕壳之后亦将迎来自由民主……如同我深信我们的盟友——花旗国胸怀向全球撒播自由民主种子的伟大理想一样,我深信,缅国的今天是历史的必然选择!”
上百名流亡政府成员鼓起热烈的掌声,将喜庆氛围推至高潮。
也有人嗤之以鼻,尽管根本听不见也听不懂她放啥屁。两公里外,一幢坍塌仅剩三层楼高的商住楼里,尸体堆中,一支大口径枪管慢慢伸出,瞄准镜随枪口移动,调整,十字线中点定格在她的腹部……太远了,梁颢松开扣在扳机上的食指。距离,风速,温度,湿度,新枪,甚至空气中令人作呕的尸体高度腐烂味……太多影响因素,把握低于三成。
最让梁颢不适应的是手中的新枪——汉龙国版M99重狙,那是一名伊朗志愿军的遗物。他用惯了88式狙击步,对于重狙的手感相当陌生。可又不得不用,得心应手的88式狙击步在上次战斗中撞坏了。
不过,88狙那悲摧的射程……梁颢苦笑。
继续瞄准,准备赌一把,击毙贼枭或许能力挽狂澜。
经过连日鏖战,中心城区两千多名守军几乎伤亡殆尽,数日前的空中支援成果化为乌有,国政大楼终于在昨天易手。城防司令部发出“国家危急民族危急”的悲壮电报,城内各处守军纷纷接到增援令,他率领的小队便是其中一支。
瞄准,屏息,把握脉搏的节奏……
“注意,8点钟方向,海关楼楼顶,狙击手。”在他身旁稍远的瓦砾堆之间,“将军级”观察员胡志军突然搜寻出一个可怕的威胁。
狙击手最大的敌人是狙击手。梁灏不敢怠慢,移动枪口。海关楼已面目全非,只因鹤立鸡群于一处河岸凸出最尖端区才一目了然。
八倍瞄准镜下,千余米外一顶花旗制式的钢盔仿似在眼前晃动。钢盔稍稍露出水泥护墙,借着阳光,还能看见帽子下望远镜镜片的反光。
“嗯,遇到行家了。”梁灏骤然紧张。护墙后显然藏着老鸟,所玩的把戏与他设置的诱饵方式如出一辙,缺乏经验的狙击手通常会误以为逮住观察手了从而上钩。梁灏不由想起手中重狙的前主人,想必这位伊朗义士就是这样上当受骗丢掉性命。
“乖乖,你在哪里?”梁灏喃喃说着,枪口来回移动扫描。诱饵的活通常由观察员负责,主狙击手潜伏在附近守株待兔。
对手的老到还体现在隐匿技术上,渐渐地,梁颢多了一丝恐惧,急躁,他根本找不到破绽。对手仿佛是空气,是瓦砾,完全融合到环境当中,无懈可击。而且肯定不止一名狙击手。
高手对决,后知后觉意味着死亡。连胡志军这位“菜鸟”都感觉到了可怖,收起望远镜,不再冒头。
微妙时刻,以为诱饵的军帽消失,护墙溅起一抹尘烟。
糟糕——
意识到哪个冒失鬼同袍即将血溅当场的同时,梁颢敏锐嗅到了机会。
下一秒,他看到了闪光,看到了扬尘,看到了敌人藏身之所——海关楼的钟楼内,枪口巧妙地架在指针同心圆的圆心里,战乱中不翼而飞的指针正好为其腾出空间,而枪管又像圆心的转轴,惟妙惟肖,真假难辨。
梁颢狠心,呼叫火力组。两名重机枪手将加装在三轮车上的重机枪推至窗口,朝着钟楼猛扫。
子弹如蝗,打得钟楼千疮百孔,逼得里内的狙击手跳出来。
敌人动作极快,只见一道人影从残破的洞口蹿出,身材高大,重狙扛在他肩膀上毫不费力。
砰!
梁颢果断扣发。
子弹出膛,超音速呼啸,转瞬即至,在目标落地一霎那间,动能强劲的大口径子弹正中其腰部。梁灏在瞄准镜里看到震撼的景象:猎物身体突然喷洒出一阵血雾,然后诡异地断成两截,上半身对折砸落,砸中护墙,一条手臂外伸恰巧带着半具残躯挂在护墙上,像极一名伤员吃力爬起来,露出耷拉的脑袋。
死者五官特征明显,再参考身上的军装,身份呼之欲出:山姆大兵。
一击得手赶紧撤,未来得及向部下打招呼,一颗诡异的狙击子弹炸爆一名重机枪手的脑袋。
胡志军在呼叫,提醒危险。
危险已至,一颗子弹毫无征兆射来,“噗”的一声钻入梁灏耳边的尸体里,绞碎的尸块飞溅在他的脸上,嘴边。
恶心感在死神面前一文不值,梁灏连枪也不要了,接连几个翻身滚到预备掩体。
胡志军故意伸出潜望镜吸引火力,刚好看到800米外一幢居民楼的窗户里闪烁了一下。子弹没有朝他飞来,而是击中梁灏遗弃的重狙。
“3点钟方向!”
梁灏指指歪倒数米外的重狙表示无能为力,敌人的第二枪击中枪把,刚才若迟半拍,恐怕早已变成一具尸体。
向后爬。
梁灏冲胡志军与另一名重机枪手扎西打手势,示意爬去楼梯口。
经验救了他们一命,才离开楼体半分钟,一枚“地狱火”导弹从天而降,仅剩三层的残楼应声坍塌,滚滚浓尘笼罩三人身影。
他们一边咳嗽一边狼狈避入相邻的建筑。城市内到处闪动狙击手的身影,天空还盘旋着无人攻击机,暴露在街道上很危险。
其实哪儿都不安全。一伙伪缅军闻讯赶来追杀。梁灏夺过胡志军手中的56冲,“快走!”说着枪口伸出门外一梭子打完30发子弹。
胡志军拒绝自个逃亡,在搭档换弹夹的空档之际扔出一颗手雷炸飞两名企图趁虚而入的敌兵。扎西紧接着又扔一个。
梁颢打心底里佩服对这个没有丝毫架子的将军,别的不论,起码够义气。
三人不再废话,一会开枪,一会扔手雷,交替掩护从后门脱身。
跑出一段距离,忽然惊觉闯入了另一个战场。前方枪炮声惊天动地绵绵不绝,硝烟与热浪扑面。
他们注意到路上倒伏着几具尸首,都是守军的。扎西捡获一具40火和几枚火箭弹。梁颢警惕检查尸体创口,很快发现不妥。三名战士均一枪毙命,子弹从胸前钻入,背后绞出,倒在支援前线的最后一步。
狙击手!
梁颢与胡志军相视一惊,抬头前望,道路笔直指向一座医院。狙击手一定是从某层射出罪恶子弹的。三人赶紧转入巷子贴墙而行,或翻墙或在建筑物内穿行。战场很近,绕行数百米,进入一座商场,透过商场大门,混乱的战场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