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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镇中心,佛门净地福寿山,鹊巢鸠占。佛光黯淡,祥和宁静代替以暴戾淫靡。
福寿山广场四周建筑站着数十名武装分子,阴森洞黑的枪口对准广场的开阔地,为首者不停吆喝驱赶一伙瘦骨嶙峋的暴徒手持铁锤与锄头上前杀戮。广场上,老人,小孩,女人,保安,僧侣踏着遍地在尸首乱跑。暴徒追上,一阵乱砸,激起凄厉的呼救声,随之声音戛然而止,由其它方向的惨叫接替。
屠杀接近尾声,一眼望去,伏尸至少五六百,血流漂橹。从茵莱湖刮来的山风呼呼叫着,仿佛在倾诉血案的恐怖。一场佛界盛会,万千平民云集,却毫无征兆地迎接子弹和手榴弹的洗礼,脚慢者沦为俘虏,悲惨经历入伙式“练兵”,成为暴徒的“投名状”……
福寿山新主人名曰滚农,伪缅复国军第三师副师长,血案的策划人兼实施者。金三角人口稀少,兵源短缺。滚农唯有将目光放到战线外围,东枝市附近的庞大俘虏劳役如同一块巨大香甜的奶酪牢牢吸引住他的目光。科科岛战役以及规模空前的佛诞会为他创造了千古难逢之良机,于是他来了,率精锐部众“赴约”,承平已久的东枝市防线果然形同虚设,遑论天堂镇,轻而易举就“解放”了5000多名劳役,并笑纳麾下。
常理告诉我们,情绪与弹簧有异曲同工之妙。匪兵们长期活动在原始森林里,受尽压抑,一旦摆脱束缚,反噬式报复反弹,具体表现为烧杀杀戮,奸淫掳掠。
庙外血雨腥风进行时,大殿内摧花淫风劲吹。一尊佛像下,滚农身前趴伏一贵妇,寸缕未着,圆润翘臀对准他的胯部,正忍受暴雨点般的蹂躏。随着响亮高频的肌肤撞击,贵妇的惨叫哀嚎声声急。
“奶奶的,过瘾,没想到在这能干到白慕大这样高官的小妾,死也值了!”滚农龇牙咧嘴对旁边与他正干着同一件事情的几个部下戏言。几个部与他站成一排,身前各跪着一妇人,保持着进进出出的节奏,爽得怪叫连连不亦乐乎。
“就是,可惜曾大帅的老婆没来。”一名匪兵乐呵呵回应。
这些都是姿色上等的贵妇人,来凑佛诞热闹,没想到几乎全部被一锅端,白白便宜了滚农这伙几年没开荤的乱兵。尤其白慕大的小妾,如花似玉,号称天堂镇一枝花。
与凶悍匪里匪气的兵痞子形成鲜明的对比,贵妇们失身前个个珠光宝气浑身名牌颐指气使,外在的气质倍加刺激匪兵们的侵犯欲望,将淫乱场面推至无以复加。
“师长,跟你换换?”一个兵痞子对师长大人的“禁脔”垂涎三尺。
滚农哈哈大笑,将贵妇人推到士兵身上。
粗野符合滚农的一贯作风,干这档子事也不例外。妇人受重创,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没过多久晕死过去。惨叫刺激其余匪兵的肾上腺素,纷纷效仿,一时间惨叫连连,响彻庙宇。
妇人们晕倒又痛醒,醒来又痛晕。数十名匪兵轮流在她们洁白的肉体上发泄,直至最后一人满足穿上裤子。
“奶奶的,真暴殄天物。”滚农想起该撤离了,看看手表,意犹未尽又看一眼脚下诱人的裸女,“拖出去让那些饿鬼们尝尝滋味!”
“啊?不,不,不要,饶了我,我,我有重要情报。”白慕大的小妾惊吓得灵魂出窍,跪求饶命。外面的饿鬼成千上百,苍井空附体也招架不住。
什么?杨纯?!
听了贵妇人的告密,滚农大吃一惊:“龙凯旋的老婆也在镇内?”
“师长,龙凯旋的婆娘我见过,贼漂亮!”一兵痞子双目闪烁激动光芒,裤裆不知何时已撑起高高的帐篷。
滚农恶狠狠瞪眼:“猪头,就知道下半身思考。听说龙凯旋爱死这个女人了,老子要让他痛不欲生!好,传令,抓住杨纯者,官升三级,赏金百万。嗯,都竖起耳朵听好喽,那女人归老子了,管好你们裤裆里的家伙,否则,切!”最后做一个标准的阉割动作。
是!
第425章追杀
天堂镇事件,曾大帅震惊,烦躁。外忧够折腾脑细胞了,又来一出内患闹心,感觉真的像在风雨飘摇之中。
从北方集团的武器体验中心回北京的路上,一直与龙凯旋保持联络。时至今日,太空中飞舞着5颗所有权归属大秦国的通讯卫星,通讯范围几乎覆盖整个亚洲。大秦高层包括曾大帅出访,一般都随身携带卫星电话,防止遭窃听或避免暴露行踪。
随着情报陆续汇集,情况逐渐明晰。占据天堂镇的武装分子打着伪缅复国军第三师的旗号,大约千人左右;小镇的警察部队死伤惨重,小镇由此失守,5000多名战俘劳力被叛军所救……
当获悉数千名战俘劳力被伪缅军释放,饶是曾大帅沉稳也禁不住震怒。战俘劳力向来用于国防工事建设,天堂镇乃度假旅游区,与国防无关,显然有人为了一己之私而践踏国法。当然,之前也有特批给小鸟天堂的个例,但那涉及国家发展战略,非天堂镇的别墅工程可比。
追究下去,曾大帅的脸面挂不住了。
“啊?昊哥闯的祸?”
秦倾卿又急又尴尬。罪魁祸首有俩,身份显赫,国舅,一个秦昊,一个白慕大。祸起天堂镇的度假村别墅项目,俩人的房地产公司在天堂镇展开竞争,为实现利润最大化铤而走险,分别动用关系向管理后勤的吴汉民“借用”免费劳力,以致埋下隐患。
望着娇妻内疚的表情,他甚至冒出一份烦躁的直觉:伪缅军行凶的武器规模庞大,如何得以悄悄流入天堂镇,两位小舅子或许难逃干系。
他可以原谅前线的战士疏忽,放匪徒溜进天堂镇,可以容忍小舅子们胡作非为,滥用俘虏劳力,唯独协助匪徒偷运武器弹药之事不可饶恕。毕竟匪徒多为缅族人,放下武器与普通人无异,无从甄别,至于私自调用俘虏劳力,贪欲作祟尚不至死罪,而武器属于敏感的违禁品,如此大量的走私,不管有意的助纣为虐抑或二百五被人利用,单就造成的恶果而言,罪无可恕。
屠刀在脑海里初成雏形,却遇娇妻花容月貌,刀锋渐渐钝化,模糊。“尽量避免巷战。围三阙一,逼他们逃出小镇,在镇外围歼。”人情世故烦心,改为专注业务。
英雄所见略同。卫星电话另一头的龙凯旋早已作了相应部署。机降突击营兜底,装甲旅封锁两翼,山地营与警察部队为槌,一树之高武直营助战,蓝天之上翼龙无人机重点狙杀,此外还布置了一支特种部队参与剿杀。
曾大帅稍感安心,转而询问伤亡情况。
由于小镇沦陷,未能统计伤亡数据,但是有一点可以确定,叛军对参加佛诞盛会的民众实施了大屠杀。
“狗杂种!”曾大帅出离了愤怒,咬牙切齿。
秦倾卿听到屠城,想起了什么,不禁脱口而出:“哎哟,惨了,纯姐昨天和我通电话说她在天堂镇。”
曾大帅听了心里“咯噔”一下,直瞪眼,赶紧向龙凯旋求证。果然是。不幸中的万幸,杨纯在保镖的救护下暂时安全。
“必要时,允许动用无人机向镇内发射导弹予以火力支援。”
精确打击时代,落点依旧存在偏差。朝居民区发射导弹意味着可能造成误伤。曾大帅此举可谓破了纪录,掉了节操,有草菅人命之嫌。凡事看两面,将心比心,若他处于龙凯旋的位置,为了心中所爱肯定会歇斯底里不顾一切。
挂掉电话,看见苏梦柳用怪异的目光打量他。“觉得我像昏君是吗?我也这么认为,”说着搂紧秦倾卿,将自嘲进行到底:“情到深处,永远也无法用理智来解释。”
肺腑之言引来甜蜜与酸溜溜。甜蜜属于秦倾卿,醋字写在苏梦柳的两颊上。
“咳咳,那个,话又说回来,杨纯跑那干啥?净添乱。”发现苗头不对,迅速转移视线。
“哼!”轮到秦倾卿娇嗔,葱指轻点,点在他胸口上,“纯姐说男人都薄情寡义,还真是。什么叫添乱,人家纯姐担心凯子,特意皈依求菩萨庇佑。一片真情在你的眼里成了一文不值的儿戏,可悲。还好烟烟姐有身孕休养在家,否则还不被你埋怨死。”
“菩萨?”曾大帅恍然,“格老子,咋忘了这个题材!梦柳,转告唐亭轩,让他召开新闻发布会。就说流寇盎珊丝姬丧心病狂,为达其政治目的,指使部众屠杀佛教信众涂炭生灵,比起恐怖分子过之而无不及……中心意思大致如此,自由发挥。”历来舆论战是一条没有硝烟的第二战场,运用得当,尤胜几个师。谁愿意与一个千夫所指臭名昭著之徒同一阵营,混个狼狈为奸的名声?
“明白。”苏梦柳心领神会,开始忙碌草拟邮件。
这时,秦倾卿凑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