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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脚。
“好,我马上安排空军支援。”
有一座军港,叫做军佑港,有一种战机,叫做飞豹……
第375章飞豹万岁!
夕阳下的亚丁湾,风劲吹。明显不是一个适合战机起飞的日子。军佑港最高指挥官刘唐上校却一反常规,下令空军所有正常的飞豹战机紧急起飞作战,目标,索马里与埃塞俄比亚交界的“裂谷一号”,代号:拯救。
接到命令,整座机场陷入忙碌,除去4架处于保养中的飞豹,其余8架飞豹战机和两架翼龙无人机依次从机库里被拉出停机坪,灌注航油。
加油车优先为两架翼龙无人机加油,然后是第一编队的四架飞豹。每次完成一架作业,武器组空勤兵立刻蜂拥上前挂弹。
由于飞行速度较慢,翼龙无人机首先上天。
“弟兄们,加把劲,我们的油田遭到索马里反政府武装围攻危在旦夕,黑土安保公司的同胞死伤惨重!”
刘唐上校亲临现场,为空勤人员鼓舞士气。任务繁重,需要官兵们同心协力同仇敌忾,故而没有隐瞒作战对象与目的。
“汉中恶霸,加油,回头给你们请功。”刘唐注意到两名临时工格外卖力,引为典型,当众表扬。
空勤官兵轰然大笑。所谓的“汉中恶霸”,就是臭名昭著的汉中四少的其中两位、唐佳与郭明鸣。传言因为犯下大错,被大帅流放至此,本来分配去码头当搬运工的,后托人走关系转入空军的编外队伍。
机场内,纪律严明,唐佳与郭明鸣不敢多废话,吃力地推着一辆弹药运输手推车,调整角度以适合飞豹战机的挂点。推车承载一个挂着三枚各重达250公斤的FT…3精确制导炸弹的复合挂架,空勤人员站在战机机翼下,目测距离,准备将挂架安装到靠近右侧机翼中部的挂点上。机腹靠内的左右俩挂点已经分别挂上一个双联装复合挂架,挂架下,两枚500公斤级的LT…3激光炸弹杀气腾腾。
“好!”空勤兵确定方位,启动液压操纵杠,将沉重的挂架推向上,直至嵌入挂点,咔嚓一声,上锁。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中挂点也完成了作业。除去机腹的电子吊舱和内侧的两个副油箱挂点,四个靠内挂点一共挂载10枚炸弹,重达3。5吨。
机翼尖本格斗导弹专属的挂点空着,由于作战距离太远,必须尽量节省重量。再说索马里根本没空军,无论政府军抑或反对派。
很快,4架战机备战完毕。
空勤人员在朝着飞行员挥手致敬,祝福,“嘿,哥们,替我狠狠揍那些强盗。”
唐佳灵光一闪,取出一支水彩画笔,在一枚炸弹上写下几个字:黑强盗,吃爷爷一弹!
受其启发,其余官兵纷纷效仿留言。
第一架飞豹缓缓驶向起飞点,过两分钟,第二架飞豹启动,然后第三架和第四架。
机场有两条跑道,第一编队开始滑跑,依次升空……
敬礼!
战机起飞作战,地面的官兵向同袍致以崇高的敬意。
唐佳心情激动,满脸的羡慕与骄傲色,战机发动机红彤彤的火焰沸腾着他年轻的血液。目送战鹰消失在天际云端才恨恨地说:“奶奶的,那些年白混了,当初就应该去报考空军!凭咱的本事,到现在定然能混到少校。”
裸露的上身黝黑,肌肉发达匀称,与他刚来之时满身松垮的赘肉相比,阳刚多了。
“我总算明白大帅把我们发配到这里的苦心了。可惜咱们有前科,空军顶多把咱俩当苦力。”郭明鸣缓缓放下敬礼的手,有感而发。
“知足吧,能给空军打下手就不错了,若非我姐姐求情,咱们还在码头上干牛马活。”
“要不,再让你心儿姐找大帅说说去?”
“难啊,今非昔比,心儿姐与牛家的公子定亲了,年底完婚。”
“唉,你爷爷真糊涂,心儿姐哪怕做大帅的小三也比嫁入牛家强啊。”
“别说了,”唐佳摇头,“还是祈求刘上校兑现诺言吧,好好干,等我们服役期满,或许他会推荐我们入航校。”
“但愿如此。”
言语间,俩人身上已然不见当年汉中四恶霸的习气,乖张棱角早已消磨殆尽……
远处,传来刘唐上校的吼叫:“嗨,弟兄们,第二编队加好油了,干活。”
为保持打击的烈度和持续性,刘唐将有限的8架战机分成两个编队,相隔半个小时出发,与先发后至的翼龙无人机接力攻击。
索马里国土形状像一个右斜“7”字,军佑港孤悬大海,在拐角外,汉石油的“裂谷一号”位于7字下部,西距首都摩加迪沙200公里,与军佑港直线距离1500多公里,采用国产发动机版的飞豹战机挂载两个副油箱勉强能覆盖。
支撑钟祥的战斗意志正是这段救命距离。
钟祥是大秦陆军的一名退役连长,现在的身份是黑土公司的一名保安官,一年前到东非接替同僚,负责“裂谷一号”的保卫工作。索马里穷山恶水人凶悍,一年来屡屡遭遇武装分子窥视,不过土匪欺软怕硬,他们总能凭借着实力化险为夷。今天的情形却大相径庭,午后时分,基地门外出现一伙鬼鬼祟祟的武装分子,接着越聚越多,一个小时内集结了上千人。下午3点,武装分子发动攻击,火箭弹,迫击炮齐鸣,重机枪狂扫,“裂谷一号”顿时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武装分子来势汹汹暴戾之气冲天,钟祥怀疑他们根本不是来劫持人质的,更像泄愤式的屠戮。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在重火力与装甲车的掩护下,数百名黑不溜秋的武装分子不要命般突击,好几次已经攻入基地内,又被钟祥他们顽强击退,留下数十具尸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120名保安,伤亡三分一,余者人人惊恐彷徨,士气低落。
二十分钟前,钟祥率部勉强打退了黑强盗的第七次进攻,又减员十数人。
“队长,援军怎么还没到,弟兄们顶不住了!”
诉苦的是一名名叫晶玛的彝族战士,他的一边耳朵被子弹擦没了,滴着血,惊魂未定。
“慌啥?”钟祥强露镇定,“我已发出求援信号,空援很快到来。”
眼巴巴盼望的救命稻草就是军佑港的飞豹战机。然而,从自开战之初说起,过去三个多小时了,可爱的援军依旧未见踪影。
“队长,坦克,坦克!”负责警戒的战士发来噩耗,声音颤抖,所带着的恐惧迅速在战士们中间蔓延……
“什么?坦克?日他姥姥。狙击手,准备!”钟祥举起望远镜观察。藉着夕阳的昏淡余辉,他看见了,看见两辆T54,由拖拉机拖着进入阵地,初步判断动力有问题,否则早上阵了。
钟祥苦笑,天晓得这群黑鬼从哪弄来的坦克。过去的三个多小时里,两组狙击手击毁了那伙黑鬼的3辆残旧BMP…1装甲步战。他这支安保队配备两支重狙,威力惊人,能挡住人多势众的黑鬼,一半功劳属于狙击手。
轰!
坦克远距离试射,落点偏得离谱。
钟祥脸色惨白。黑黍粟没心思玩坦步协同冲锋陷阵,而是打算用坦克炮点名,直至摧毁他的防御阵地。
轰!轰!
连续两炮。落点逐渐接近。
“队长,咱们撤吧。”军心开始动摇。
撤,撤向哪里?基地被围,四周遍布黑强盗。
轰!
思考间,又一炮,爆炸仿佛近在咫尺。
完蛋了。钟祥心乱如麻,脑子一片空白,试射结束之时,死神降临之际。老天啊,传说的飞豹在哪里?
轰!
天旋地转,耳膜轰鸣,肝脏肺腑颠倒。坦克炮炮弹在钟祥附近爆炸,炸飞掩体的两块巨石,炸死一名机枪手。
硝烟散发着绝望的气息,笼罩“裂谷一号”基地,煎熬人心。钟祥好不容易恢复些许清醒,他不甘心,爬起来观察,坦克几乎有两公里远,令重狙遥望兴叹。
借助高倍望远镜没寻觅到机会,反而看见坦克黑洞洞的炮口指向他所在。
完,完蛋了……
死神的狰狞面目从钟祥脑海闪过。眼睛闭上,呜——呜,头顶划过嘈杂的破空声,咦?惊疑苗头破土欲出之初,轰隆隆!
剧爆,持续的,惊天动地的剧爆,山在摇,地在颤,世界在晃动,仿佛世界末日。
没事,头,还在脖子上;手,在肩膀上;脚,有感觉;战友,和他一样,无论身体抑或表情。
反观对面黑强盗的阵地,升起数十朵烟团云浪,硝烟弥漫,混沌一片,隐约间,可见一个坦克负重轮从黑烟迷尘阵中摇摇晃晃滚出,显得颇为诡异。
天啊,飞豹!咱们的飞豹,飞豹万岁,飞豹威武!
那一刻,“裂谷一号”基地内,所有人都回味过来了,爆发出鬼门关前历险获重生的欢呼。
钟祥很快听到飞行员在电台里的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