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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贵神速,等干爹来援黄花菜都凉了,天晓得汉龙国啥时候接管中业岛。猴子轻狂,嚣张,可内心也清楚干爹不会为它与汉龙国浴血奋战的事实。
“记住,不要把他们杀光,战士们需要一个宏大的献俘仪式向全世界展示他们的英勇,接受应有的荣誉。”
卡洛斯中将敬礼,雄赳赳应命:“保证完成使命!”
随着命令层层下发,一时间,菲律宾风起云涌,二战明星争相粉墨登场,半个世纪的炮舰、花甲年龄的螺旋桨战斗机纷纷演绎宝刀未老的传奇……
曾大帅再次尝到美女狠咬的滋味,手臂上,牙印深深。
“混蛋,大混蛋,臭蟋蟀……呜,呜呜——让你不理我,呜呜——让你到处拈花惹草,恨死你,咬死你,呜……”
他放弃反抗,默默承受着幽怨与爱之深恨之切,任由怀里的小美女恣意发泄。
直升机油料耗尽,在郊外一座学校的篮球场迫降。随从们很识相,早已悄悄离开现场,与守门的大爷借御寒衣物和热茶去了,留下一对阔别重逢的鸳鸯在机舱内温存。
小美女终于闹累,收住眼泪,将娇躯挪挪,紧紧偎依在他臂弯里,裸露的香肩随着间歇性抽噎,一抖一抖,那份我见犹怜,刺痛人心。
曾大帅背靠长座椅,一手轻搂着她,另一手为她抚弄凌乱的秀发,柔声道:“我早来北京了,却找不到你,后来困身琼岛。昨天才收到你的消息,便连夜抢直升机飞过来。来的路上我发誓,这次哪怕山崩地裂也要将你拴在身边,一辈子!”
“骗人!”小美女抹一把眼泪,恨恨道:“与,与你的客钦公主,”呃——抽噎,“天,长地久去吧!反正我要死,呃——了,也管不着你。”
瞪眼,云里雾里。“啥公主?啥死活?别胡说,这辈子,我只娶倾卿和烟烟。”
“花,花言巧语,之前你,呃——在哪里?干,干了什么?”
想起为了照顾白非烟而冷落她,曾大帅心里一阵愧疚,张嘴欲言,语塞。
“无话可说了吧?”语气酸带痛,眼看又要哭。
“傻瓜,”一份怜惜,“上个月,我在医院里陪着烟烟,她流产了。”一份悲苦。
啊?!轮到小美女瞪眼:真,真的?!
曾大帅点头,“那天接你电话,第二天去赶机,孰料路上病倒,昏迷送院,耽误两天,然后到了北京就发现变天了,到处找不着你,急疯了我。”
“哎哟!”小美女痛呼,“你弄疼我了!”
原来曾大帅越说越动情,手上加力紧捏她的小手。
“对不起,我怕你跑了。”讪笑,心有余悸。
秦倾卿甩甩手,脸上疑云重重。“我在《大秦报纸》上看到你娶哪个少数民族酋长女儿的新闻。”
曾大帅一听,马上嗅到一股阴谋气息,敏感地将王昭君与佟无忌的容貌套在背后黑手身上。
“报纸谁给你的?退一步讲,即便属实,没有我首肯,你认为《大秦日报》敢刊登吗?”
是啊!秦倾卿一愣,渐渐地品味出怪异味道。过去十数天她的世界一片黑暗,所见,所听,所想,均受到情绪先入为主的感染——悲观。如今经点拨回头一看,高处往下看,见到的是诸多蹊跷和违背常理的地方。她的心思开始活跃:帅哥哥娶妻,第一个找她诉苦的应该是她的姐妹兼同盟——白非烟,那时候她的手机还没被妈妈“保管”;其次是爸爸,爸爸从头到尾未谈及此事,哪怕是语气里也从未流露过非正常的暗示,似乎对此事一无所知;还有苏梦柳,她若得知帅哥哥又娶一个,岂会保持沉默?
难道?……
妈妈撒谎?
看着他,乱了,思想混乱,对她而言,真相无论正反,都是可怕的。迷惘中,感觉到一只大手在背后摩挲,感觉到两片温唇在耳鬓厮磨,“……傻瓜,为了子虚乌有的怨恨,就这样报复你的帅哥哥吗?你若嫁给别人,让帅哥哥怎么活?想疼死帅哥哥不是?……”
提起那些苦难日子,她又泪眼汪汪,心里的委屈再次决堤:“你知道倾卿有多绝望吗?你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怎么也找不着。我哭啊,哭啊,白天哭,晚上哭,心就要死了。后来佟无忌向我求婚,我想了一个晚上,答应了。因为,我知道,只要你听说此事,一定会来出现的。”
“万一天气原因让我错过了,你就将错就错?”
秦倾卿凄凉一笑,“这辈子,倾卿的心里只能容下一个人,除了帅哥哥,永远不会嫁给任何人。”
啊?!
曾大帅望着她决绝的表情,心中忽然泛起不祥之感。
未及细想,只见小美女取下贝壳项链。有一个贝壳被纸条封住了,秦倾卿拉开纸条,倒出两颗黑色药丸。“姥姥家的耗子药。你不要倾卿了,倾卿让你内疚一辈子。”
那是一种怎样的悲壮?哀莫大于心死。
心痛宛如刀割。曾大帅一把拍掉两颗药丸,用脚使劲碾碎。“帅哥哥发誓,陪你一辈子,天涯海角,白头到老。”
秦倾卿笑了,痴痴相望,眼角闪动泪光,有幸福,有凄苦。该将病情告诉他吗?算了,除了多一份担心于事无补,剩下的日子与他快快乐乐渡过才是最重要的……
情到浓时,紧紧相拥,尽管俩人衣着单薄,但是体温温暖着对方,蔑视严寒。回归港湾的放松,连日来累积的身心疲倦疯狂袭来,小美女甜甜入梦,嘴角泛着一丝甜蜜笑意。
时间安静流淌。曾大帅只想下半辈子就这么过,有她相伴,时间的每一分每一秒,空间的每一个分子每一个原子都蕴含着快乐元素,滋润他的心灵。多美啊,她沉静安详的样子……
骨感的现实就像电影里的正义,而丰满的理想则是邪恶,正义永远压倒邪恶。
打扰还是来了,机舱外,人影晃动,咳嗽连连。
曾大帅叹息一声,身手轻轻拉开舱门。冷风灌入,怀里的小美女嘤咛一声,娇躯缩成团,下意思往他身上钻寻求温暖。
余责成爬入机舱,顺手关上门。
他带来俩军大衣。蓉城在北方内陆,春节期间正是最低温的时候,他们一行人从地处热带的琼岛飞来,横跨北地2000公里,身上只有单衣,冻得直哆嗦。刚才他们打电话给办事处弄来了御寒衣物。
曾大帅赶紧接过,覆盖在秦倾卿身上。
“铁嫂子在外面。”余责成言简意赅,解释了军大衣的来源。
“哦,”曾大帅才意识到,小美女睡了两个多小时。“陈亚子有消息了?”
余责成朝他竖起大拇指,意思是老大英明。
一个多小时前,北斗终端收到陈亚子关于俘虏与战利品如何处理的请示。中业岛一战,俘获百余名菲猴,其中平民82人,士兵55人。现在他们成了烫手的洋山芋,留着浪费粮食,毁灭则无人道。
曾大帅稍作思考,很快作出决定:“两架C…130大力神送给巴铁,联系他们派飞行员。”投桃报李,两架二手大力神,价值大约2亿汉龙元左右。不过与巴铁给予的援助相比,小巫见大巫。数年来,巴铁兄弟源源不绝派来老手飞行员,在大秦抗衡天竺空军之战中立下赫赫功劳。友谊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无论政治上抑或后勤上,送给巴铁最合适,巴铁与菲猴无交集,且其空军也装备有C…130,利于保养维护。
“至于俘虏,饿上两天然后全部送去北子岛。”
北子岛,南洋群岛最北的岛礁,同样为菲猴所侵占,是距离菲猴本土最远的一座岛屿。曾大帅歹毒,那么多地方不送,偏送北子岛,还饿两天再送,以菲猴的悲摧后勤能力,可以想像未来北子岛上的饥荒。
余责成犹豫了一下,说:“俘虏里面有许多妇孺,还有议员和记者。”
妇孺?
曾大帅皱起眉头。该死的菲佣,竟然将妇女儿童送到风口浪尖,把她们当作政治的殉葬品。
“谁叫咱是文明之师呢?妇孺这两天的活罪就免了,两天后一起送往北子岛。”
余责成暗笑,接着又请示“中业岛号”编队何去何从。“扣去归航消耗,他们顶多还有4天续航力。菲猴政府今天一早叫嚣反攻,海空军总动员,全国总动员。陈上尉一旦返航,恐怕……”
“渚碧礁守军没去接管?”
答案否定。曾大帅皱起眉头,菲猴欺软怕硬,汉龙国介入,它顶多逞口舌之快,若对手是大秦,仗着花旗干爹撑腰,必然兴兵讨伐。
“中业岛他们不要,我要!命令总参部从国内抽调补给船和工程队,守岛,建港口。”
“而且——”余责成明显迟疑,望了眼卷缩在曾大帅怀里的秦倾卿。
“有话直讲。”
“是。刚接到徐东海将军电话,秦首长他,他签发了一份扣押令和一份驱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