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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敢怠工。”管家白朗台认真向曾大帅汇报,“任何被判定为偷懒的,初犯者加刑一个月,第二次触犯加倍,以此类推。”
这些缅军官兵给果敢人民带来惨重损失,必须为此付出足够的代价。
“总之,不能让他们消停,不能让他们有空胡思乱想。”
曾大帅还在心疼他的千余万花旗元。白白浪费掉的金钱足够他购买大量的武器,剩余部份还可以给龙雇佣军等战士发奖金,前些天,他还做着开豪车泡倾卿小美女的美梦,缅军一来,美梦无情破碎。所以,他时刻都想着榨干这些俘虏的剩余价值以弥补损失。
曾大帅运气好,摊上白朗台这样的管家,数千余名俘虏在他井然有序的管理下,如同煤炭,燃烧出最大的热值;又如同税务官手里的花生,注定要流尽最后一滴油。
巡视期间,白朗台继续介绍:“按进度,第一个泊位预期三天后竣工。全部完成大约要一个月的时间。”
曾大帅表示满意。从汉龙国发出的第二批物资将在十天内到港,早启用一个泊位,老街市多一份保障。
巡视了一会,曾大帅听见身后有汽车靠近的声音。“秘书”白非烟驾到,给他送来早餐。
性福/幸福啊。官兵们挤眉弄眼坏笑。
美女难觅,温柔体贴贤淑的美女更是世间少有的瑰宝。他们的大帅遇到了,还是倒追的,如何不教人羡慕?
“芝麻核桃糊,补脑的,鸡蛋,补体力,香蕉……”
白非烟在心上人面前乐滋滋地数着丰盛的早点,粉嫩的俏脸散发着幸福笑意。
数米外,与白非烟同车赶来的范汉年对罗翔与景貌道:“看见没?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得意啥?五十不笑一百。”罗翔白他一眼。
另一个追求者景貌的脸皮非一般厚,接口道:“大帅不是还没娶她么,我看还有希望。”
曾大帅早已注意到他们三人,一边吃早餐一边将他们唤过来。
“你们俩看武器了?怎样?”
“嗯,很好。”
罗翔随便应了句。目光溜溜转,瞥向白非烟。早上他与景貌对白美眉展开死缠烂打的战术,根本没去瞧武器。
美人回敬一个瞪眼,自动靠向曾大帅身边,大方地从他手里接过半碗芝麻核桃糊,亲昵道:“烟烟喂你。”
曾大帅讪笑,却不拒绝。
范汉年对着罗翔闷哼一声,然后取出一份文件递给曾大帅。
“这是昨晚截获的电报。”
曾大帅好奇接过文件,一瞧,原来是罗翔发给他老爹罗大炮的,让他派船送接货。
这是坏兆头。范汉年能够轻松破解之,缅国或许也可以,万一泄密,后果不堪设想。此时的缅国情报机关一定在重点监控罗大炮,防止他再次向果敢军输出防空导弹。
造成这种局面,曾大帅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你最好亲自跑一趟。”
曾大帅给出中肯建议,想了想,又说:“能空运吗?”
“我们有轻型双翼螺旋桨飞机,只是——”罗翔周围看了看,表情为难。
曾大帅明白他所想,道:“放心,三天内,这里将出现一个野战机场。”
果敢特区现在愁钱不愁人。好歹曾大帅拥有数千名免费壮劳力,修一两条跑道和辅助设施轻而易举之事。
罗翔觉得有道理,安全为上,决定马上启程回暹罗与父亲安排飞机。范汉年的电报译文将他吓出一身冷汗。通过怒江水运,有一大段河道处于缅军控制之下,万一缅国情报部门截获电文,后果堪虞。空运则相对安全很多,暹罗国与果敢特区相隔一个掸邦,空中直线距离大约400来公里,缅军的破烂雷达与坑爹空勤根本来不及反应,睁眼瞎的概率百分百。
走了一个罗翔,还有一个景貌。在白非烟眼里,他是一只令人讨厌的苍蝇。
“你的翡翠留着送给其她人吧,我不要。”
白非烟不胜其扰,冷冰冰地拒绝了他的礼物。
景貌脸皮厚,笑道:“白小姐之美天下无双,我断定,世上只有白小姐能配得起这块晶莹纯洁的翡翠。”
那是一只翡翠手镯,质地纯净,色泽均匀浓郁,在阳光的照射下呈透明状。
“老坑种翡翠,翡翠中极品!”
管家白朗台眼放金光。显然,他识货。
白非烟瞪他一眼,道:“关你什么事,你喜欢,让他送你好了。”
“岂敢。”白朗台哂笑,“老叔论事实而已。客钦邦盛产翡翠,老叔见过各式各样的,唯独此物第一次得见,实乃三生有幸。”
听说客钦族所占地盘得天独厚,曾大帅顿时后悔开价太低,正想着如何宰对方一刀时,景貌的卫兵带着一人匆匆赶到码头。
来者跪倒景貌跟前哭诉:客钦万人军内讧,首领景润惨遭政府军所收买的叛徒暗杀,内部各派互相大打出手,更有人与政府军眉来眼去,打算借外力夺权。
景润仿佛听到个晴天霹雳,当场石化,愣了半天,忽然朝曾大帅跪下。
“大帅救我!”
第036章平西邻
客钦族,分布在汉龙国滇州与缅国北部,通行汉语。其中,客钦族万人军活动于果敢特区西部,境内为高原地貌,由南北横断山脉主宰,全境无公路。
重山孕育财富,也隐藏着杀机。
茂密的山林里,湿热的空气仿佛凝结,让人感觉呼吸困难。一支庞大的运输马队在其间艰难前行,人挥汗如雨,马喘气如风。
砰!
毫无征兆地,一声枪响。接着马队两侧枪声大作,子弹横飞。
押送马队的百余人撒腿狂奔,丢下数百匹运送货物的滇马。
马队迅速易主。新主人叫麻汉,昨夜他接到情报说前首领景润的公子从果敢特区运回一批武器。肥肉送上门,当仁不让。今天一早率五百名部下埋伏于小道两侧守候一夜暴富的机会。
结果,轻易得手。
看在前首领的面子上,他没对景貌一行人痛下杀手。
匪徒们急哄哄拆开马背上的辎重包装,兴奋叫成一片。
“发了,发了!快,快走!”
麻汉匆匆将一支AK…47塞回马背上的麻袋,厉声驱赶着部下赶马队回去。
这地头,活跃着数支同行,到手的入口的未必一定属于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阴沟翻船。
轰!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马队最前头,一匹滇马化身肉弹,剧烈的爆炸向空气抛起残肢碎骸。
硝烟过,麻汉完蛋,面目全非。
怎么回事?!
趴伏在落叶草藤上的数百名匪徒惊疑不定。难道遇上黑吃黑了?
彷徨之际,他们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
是景貌,太子殿下。
景貌在远处通过扩音器告诉他们,他请来了强大的果敢军,并且每一匹马驮运的武器里都安装有遥控炸弹,想活命的话,必须缴械投诚。
基本上不用费用多少唇舌,果敢军一出,群蛇无首的麻汉部五百余人全部选择弃暗投明。
轻松拿下麻汉部后,曾大帅再接再厉,如法炮制吞并木姐部。果敢军由此声威大振,势如破竹,数天之内,桑郎部与孟木部相继附庸。
各派见到太子强势回归,纷纷停火观望。
水到渠成,又到会盟时。
会场选址于山清水秀的河谷滩,各方只带十名卫兵。
开会时间到,大佬们陆续入场就座。
自古会盟的议程属于老生常谈范畴,无非两件事,选老大和分果子。
关于第一道考题,主考官曾大帅给出的是单选题,只有一个选项——景貌。
第二道题直接免考。去他娘的分果子,禁止割据!
凭什么?
众军阀哗然,欲与曾大帅试比高。
曾大帅鹤立鸡群,无论身材,抑或气势。
有人见势不妙,骂骂咧咧退场。
“叛徒英昆留步!”
景貌阻止带头离场者。
英昆冷笑,手按在腰间手枪上,“你算什么东西?要走要留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景貌仿佛没听见,目光投向曾大帅身上寻找支持。得到的是鼓励与自信:“我们应该先算算帐。”
一个公开的秘密,刺杀前首领景润的凶手人尽皆知是英昆,此人与政府军眉来眼去多时。
“你还嫩着!”
英昆冷笑,故意将胸前衣袋装着的一个耳机露出来。
景貌哈哈大笑,举起大手,环指周围大山,嘲讽道:“省省吧,你的两名狙击手已经完蛋了。”说完,另一只手同样取出一个耳麦。
英昆脸色急变,迅速拔出手枪。
砰!
枪响。
英昆手里的武器落地,身边两名举枪的亲兵脑袋开花。
众人吃惊,转头四望寻找狙击手。
曾大帅冷眼观看,示意景貌继续表演。
景貌点头,拔出腰刀向仇人邀战。
无可厚非,这是客钦族的古老风俗,化解仇恨的一种方式。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