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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人员发愣,望向董事长。
李董笑道:“我看行。感谢大帅对我们的信任。”
确定标的,往下的条款自然涉及到价格。
李董漫天开价30亿汉龙元。
来之前,总理提醒他大秦国以汉龙元为外汇储备,报价须按汉龙元计价。
曾大帅不置可否,低头思索。
李董自己都嫌贵,与总理对望一眼,然后小心翼翼试探道:“此价与同类出口产品持平,考虑到大帅大批量采购,我们回去再仔细核算下,或许还能挤出1到2个点的优惠。”
李董是国家干部,但首先是个商人。无商不奸,他预留了2成的杀价空间,看曾大帅沉默,就打心理战,以退为进。
他赢了。时间上,曾大帅等不起。
“30就30。”答复的语气坚决而轻松,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折扣,汉星集团的谈判人员听了大喜过望。
谁知,惊喜二重浪在后头,更高,更汹涌。
“我想投资北斗二代,干脆一起报个价吧。”
北斗一代让曾大帅尝到了甜头,军事上收获的巨大成果是他决定扩大“螃蟹”盛宴的动力。与一代相比,北斗二代在定位精度,响应时间,通道容量和授时等方面要先进得多,军事作用无可限量。
此话一出,石破天惊,汉星集团与会人员个个双眼放光,激动神色洋溢于表,差点没当场爆发欢呼。只有总理淡定自若,微微颌首。
全球卫星定位系统是个考验钱包与综合国力的大国游戏,当初之所以搞北斗一代的双星加一备份星完全是缺钱的折衷。即使时间过去五年,收入今非昔比,但是独立研发北斗二代的决定依旧让财政感到吃力。
北斗二代的准生证有个花絮。论功劳,应该给花旗国和欧盟各颁发一个奖章。为降低风险节约成本,汉龙国寻求国际间的合作,参与了欧盟发起的“伽利略”计划,并按约砸投资款进去。孰料去年欧盟主要几个国家领导人换界,纷纷倒向花旗国,愣是将汉龙国拒绝在门外做看客,眼睁睁看着一分钱没贡献的天竺人进场参与。
奇耻大辱,莫过于此。
人争一口气。于是中央一咬牙,600亿就600亿,大不了勒紧裤腰带。北斗二代迅速获批。
这是去年年底的新闻。当时曾大帅还奉行拿来主义,你有好东西,我买。经过数月的运用,北斗一代在军事领域的风骚渐渐呼唤出了他的高瞻远瞩。错过了北斗一代不要紧,再忽视北斗二代,诸天神佛都不会原谅他。升级版的北斗系统更加强大,积极参与其中才能获得普通用户无法享受的功能,比如军用版级别定位,精确引导巡航导弹和通信优先权等等。而且,万一哪天汉龙国受国际压力,在把信号屏蔽或模糊之前,也会先顾忌股东兼战略伙伴的利益。
从汉龙国的角度出发,多一个合作者,北斗系统就多一个市场,多一个资金来源。
大秦国是一个理想的合作者。数字说明一切——北斗一代的用户构成,国内5万,大秦10万。
可以这么认为,大秦国的投资相当于提前把北斗二代成功推上商业化的首级阶梯,也可以这么比喻,大秦国的投资就像一剂催熟剂,加速北斗二代的诞生。
与会者回过神来,李董先征询总理的意见,最后建议曾大帅投资120亿,占2成股份。国之利器,分享有限,20%的比例意味着战略伙伴关系。
在一片翘首期待的目光下,曾大帅表现出以往的豪爽,拍板吃下总理应允的份额。
汉星集团喜获超级大单,自老总到技术人员,无不兴高采烈。随后,双方就三颗商业卫星交付时间达成一致意见,明年年底前,三颗卫星入轨工作。至于北斗二代,有了客源和充足资金作保证,组网进度将大大提速,犹如奔驰上高速。
汉星人算是见识了曾大帅的雷厉风行,见面不到两个小时,两份价值共150亿的合同签订完毕。
仿佛是要为双方的合作添一份喜庆,恰在此时,范汉年手里的北斗终端收到前线报捷。曾大帅将捷报递给总理,总理兴致颇高,打破惯例当场宣布喜讯:
德贝金战役第一阶段完美收宫,收复蘑菇镇,歼敌两万一,缴获塔塔牌卡车八百多辆,T55坦克与БМП装甲车四百多辆,汽柴油数千吨,枪支弹药无数……
第211章意外的交战
秦汉两国的卫星合作低调进行,大多数国人尚蒙在鼓里。聚焦眼球,暂领风骚的依旧是大秦西本战火。
南塞镇北,炮声隆隆,战火纷飞。从西线转战过来的精锐——菲律宾棉兰山地旅,在米24攻击直升机的火力支援下猛攻了一夜加大半天,收效甚微。
“FUCK!”
旅长冈萨雷斯对着天竺联络官爆粗,“告诉我,该死的援军在哪?”
仿佛有数条黑线从天竺联络官的头顶落下,延伸,挂满黝黑的脸庞。无言以对,只好耸耸肩膀。
密支那指挥部信誓旦旦保证,西路军第二批抽调兵力——爪哇国亚齐旅最迟正午到达。然而,节点过后两个小时,换班者迟迟未见踪影,大有将旷工进行到底之意。
隐隐的担心正变成现实。通讯兵送来一份密支那指挥部发来的最新电报。
“什么?!”
坏消息,爪哇人爽约了,原因天晓得,只知道天竺第一山地旅下属的两个营紧急赶来救场,但没乘直升机,而是坐车,预计2个小时到。
“发卡,我诅咒天竺人,诅咒无耻政客!”
冈萨雷斯撕碎电文破口大骂。
天竺联络官憋忍怒气,回道:“少将请冷静。”
冈萨雷斯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冷静?你他妈当然冷静,老子的士兵血战了整整一夜又半个白天,死伤500多,难道你要让我们流光最后一滴血吗?”
天竺人悻悻推开他的爪子,怒道:“请你对一位上校尊重点!”
“好吧,老子的血流够了,失陪!”
“少将,我想你应该知道当逃兵的后果。”天竺上校联络官始终文质彬彬。
“狗屎!你吓唬谁?老子凭什么为流亡政客卖命?缅族人呢?他们怎么不来救自己的同袍?”
天竺人反驳的理由很充分:谁让你菲律宾人身经百战,矮子里的高个?联军运输能力有限,总不成让新组建的缅国乌合之众来担当打通东路军生死大门的重任。
联络官的耐心解释无法让冈萨雷斯停止咆哮,他总觉得自己有被当枪使,当炮灰之嫌。
猜测没完全对,阴谋是有,非天竺人的,大秦造!
南盟联军西路军的空运行动一开始太过顺利,防范在抢进度的威逼下开始松懈,伺机而动的澜沧师很快给他们补上一课,趁着天竺人的直升机满载士兵升空时,突然朝他们袭射单兵防空导弹,四架米8惨遭黑手,另有一架被反直升机地雷击中坠毁。
爪哇人损失惨重,整支连队眨眼间灰飞湮灭。
天竺人更肉疼,陪葬的五架米8运输型直升机价值不菲,10名飞行员更是无价瑰宝。
都顿足捶胸说伤不起。
结果,运输直升机雪藏,塔塔牌卡车亮相,天竺陆军登场。
悲摧的塔塔牌卡车,两个小时的路程,它愣是能走6个。等天竺山地旅精锐到达战场,已到半夜,官兵们个个饥肠辘辘,无力恋战。无力战斗的还有米24直升机攻击中队,超负荷的出勤透支了飞行员的体力和机械的“健康”,一架米24因此而坠毁。再加上补给不畅,兵力不足等原因,双方渡过了一个安静的白天。
这个白天,双方的焦点同时转向密支那南部的深山里。
一架无人机牵动双方心弦。
深山密林里,澜沧师罗良连以班或排为单位,警惕摸索前进。没有地图,没有坐标,师长告诉罗良,无人机坠落在莽莽林海之间,找去吧。
大海捞针,难。
罗良了解师长的脾气,不管过程,只要结果。
“格老子,怎么找啊?一架破无人机,用得着劳师动众吗?”
排长拱坝心理失衡,为了这个劳什子任务,只能瞪眼看着兄弟部队大鱼大肉大快朵颐。二营一连长发来短信炫耀战功,说伏击大获成功,一举击落天竺人四架米8。
无端失去立功的机会,想想就来气。不止他郁闷,整个连的官兵都持相同想法,包括连长罗良。
不过,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大局为重。罗良无聊背诵着师长的“魔咒”。师长曾毫不客气指出他这个弱点,正是因为缺乏大局观,才屡屡错失升迁的机会。上回伏击南盟车队,由于贪功恋战,差点导致全连陷入覆灭境地。
或许是师长的“咒语”起了作用,罗良念了几句,急躁情绪减弱不少,居然没拿拱坝出气,要搁往常,早学着师长的语气训他一顿。
拱坝见连长没反应,更放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