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曾大帅露出笑容。电文显示,天竺人损失惨重,八十多辆卡车与随车补给物资化为乌有,一架米24攻击直升机被击落,死伤两百多名官兵,创下历史新记录。
“我们要发表什么吗?”
范汉年问。
“无须多此一举。他们心知肚明。”曾大帅不假思索摇头,“总理那边有消息吗?”
他更关心借道之事。
“还没有。”范汉年遗憾地耸耸肩膀,想了想,补充道:“前天企图跟踪我们的人查到了,通过车牌查询,确定是菲律宾大使馆的专车。”
曾大帅颇为意外,笑了笑表示知道,却没说什么,目光继续注视地图。
“大帅,夜深了,去休息吧,总理那边有说法我马上通知你。”这些天曾大帅确实够辛苦,白天陪美人游玩,晚上还要研究地图到深夜。范汉年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曾大帅诧异抬头,在他身边,除了体贴入微的白非烟外,无人会如此提醒他。
“行了,去吧。哦,对了,明天与南非大使的会晤推迟到下午,早上我还有重要事。你安排下,替我向大使道歉。”
“是。”
范汉年应声离去,出门前,无奈摇头。
大帅真要当爱德华八世吗?为陪美人上课,居然不惜放堂堂南非大使的飞机。要知道,南非很有可能成为大秦国的第四个建邦国。
范汉年的动作落入了曾大帅眼里。他也摇头。国家间的游戏说穿了唯利益二字,再好的态度不及手中的一个筹码。他掌握的筹码惊天地泣鬼神,让南非人垂涎——百亿欧元投资。看在钱的份上,南非大使莫说多等一天半天,哪怕十天半月亦心甘情愿。嗯,等吧,南非大使,最好着急,《谈判技巧》那本书怎么说来着?让对手着急是谈判中掌握主动的一种重要手腕。
曾大帅收回目光,笑了笑,继续斟酌地图。
第205章不是我干的
黄澄澄的金子像小山一样堆满地,堆在曾大帅面前。嗯,感觉像做梦,管他呢,不拿白不拿。找来一辆卡车,拼命往车上装,却怎么装也装不完。
“这般客气干啥?小林子,上火车卡,铲车,哦,不,拖一艘万吨巨轮来!”
他回头呼唤傻愣愣一旁的林念祖,忽然看见一群东南亚猴子和几条金色大鳄鱼从远处冲过来,叫嚣声震天动地。
什么?金子属于你们的?!
又如何?现在归老子了。他漫不经心掏出手枪阻止对方的疯狂……悲摧,大鳄鱼皮厚,子弹失效。
“强盗,还我钱!”
大鳄张开令人发指的血盆大口扑来。
鳄鱼大哥,拜托讲点道理好不?与俺无干!有事找小林子,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老子干的……
曾大帅临危不惧理直气壮。
哎呀,小林子,你敢砸我?!靠,还笑!
脑袋有点疼,身子有点晃。原来真是梦。他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从桌面上抬起头,耳朵里充斥着哄笑,懒得理,映入眼帘的一张绝美无双的俏丽脸容太养眼了!
美女停止推摇动作,玉手脱离他的臂膀,像避瘟疫一样。
“干嘛砸我?”曾大帅挠头嘀咕,望一眼掉在地上的书本,又疑惑看着秦倾卿。
秦倾卿欲言又止,美目带着羞愤从他身上闪开,一副不认识他的样子。
至于吗?不就打个瞌睡?帅哥我昨晚通宵忙作战计划……咦?都望着我干啥?!
曾大帅才意识到,教室里,无数道目光齐刷刷盯着他。
“这位同学,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问我?!”
曾大帅啼笑皆非。讲台上,老教授在打量着他,满脸黑线。
“对,就是你这位老子先生。顺便把《社经论》还我,谢谢。”老教授说。
射,射,精?鸟玩意?
曾大帅瞠目结舌。下意识看向秦倾卿,小美女粉脸布满红霞,不敢正视。
在同学们的起哄声中,他低头捡起地上的书本。
日!原来是《社会主义经济学论》。
“嗯,教授贵姓?”曾大帅开始拉家常。
有好事者抢答:“林,双木林,你刚才做梦的时候不是喊他小林子么?还自称老子。”
哄!
又是大笑。
“好吧,我认栽了,将功折罪。林教授有什么不懂的,尽管问。我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曾大帅把胸膛拍的砰砰响,笑倒一片学子,包括身边的美女。
林教授淡淡道:“本不该打搅老子先生的好梦,可我提问题的时候,你表现太积极了,一个劲喊不是你干的,我当然相信阿房宫也不是你烧的。不过既然抢答了,我倒想听听你对东南亚金融危机有何高论。”
又是哄笑,东歪西倒。曾大帅侧目,只见小美女脑袋俯在桌子上,以手垫着,另一只手捂肚子,肩膀耸动,笑得花枝乱颤。
格老子,今天运气不错,做梦都能应景。
曾大帅自嘲陪笑。
“问题挺复杂的,我能借用您的讲台吗?”
曾大帅觉得课桌狭隘的空间妨碍发挥。
众目睽睽之下,他自信十足登上讲台。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开场白惊人,刹停课室内的笑意。
“老祖宗常教导我们,看问题抓本质。东南亚金融危机表面上是西方金融大鳄在兴风作浪,其根本原因却是东南亚各国的过度奢靡,从上自下,政府到民间,都抱着一种暴富心态,舍本逐末,将富贵建筑在第三产业上,比如见效快的金融业和房地产业,而非努力发展制造业……其二,盲目全盘西化,热衷当西粉,却无视腐败导致法规的漏洞百出和有效监管的缺失……”
曾大帅侃侃而谈,把从林念祖那里听来的理论经过消化,提炼,再变成自己的语言。
林教授越听越心惊。作为外聘的经济学教授,对于艺术系的学生本不抱任何期望,私下里甚至抱怨汉艺大不该开设这门课程,主观上,他认为追求虚无浪漫境界的学子与严谨枯燥的经济理论八辈子都无法产生交集。
古人诚不妄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今天,眼前的帅气小伙子彻底推翻了他的认知。出口成章,滔滔不绝,难得的是逻辑严密,论点明确,论据充分。开篇直奔问题核心,深入浅出,从经济范畴拓展到政治法规领域,从心理学到社会学,从个体行为到整体动向,知识极其丰富,给人感觉他去过实地进行广泛细致的考察,对灾区人文环境了如指掌,诸如曼谷街头百米一台ATM,手机电话费每分钟两毛等等的细节。
剩下的半节课成了曾大帅的演讲和答辩舞台,教授问,他答。学子们听得津津有味,不时下笔记录,精彩之处,掌声擂动。
……
“这么说,香港特区最后成了西方金融机构折戟之处?那么到底谁又是其中的最大获利者?”
不知不觉中,林教授沦为小道消息追逐者,问完,用意犹未尽和相当期待的眼神等待曾大帅的评论。
曾大帅的视线寻向秦倾卿所在,与小美女的痴痴骄傲而崇拜的目光重叠。
“这是一场世纪赌局,没有双赢传说,赢家暴富挥金如土的背后集合着无数输家的沉沦堕落。或许我们可以从最近花钱最潇洒的机构身上找到答案。以上纯属道听途说,正确与否,望各位一笑哂之。谢谢。”
不能再说了,再说就泄密,而且,下课铃和上课铃均已响过,教室内,不知何时加入了一大群来上下一场课的学生,把整个课室挤满,水泄不通。
临走前,教授想起一个重要问题,追着走到教室门口的曾大帅问:“同学,你叫什么名字?”
曾大帅回头,笑道:“蟋蟀。”
秦倾卿不乐意了,捏他一把。
‘蟋蟀’是她对他称呼上的专利,禁脔!岂容他人染指?
走出教学楼区,与秦倾卿并行的王小璐绕到曾大帅的另一边,兴奋嚷嚷:“喂,臭蟋蟀,你好酷啊,简直帅呆了!”说着看向秦倾卿,道:“卿,啥时候甩了你的蟋蟀哥哥,记得通知我,我要!”
“他穷光蛋一个,不合你要求。”
秦倾卿本能拉紧心上人的手臂,生怕丢了。家里已经有一个姐妹,够多了,再容不下。
不料,王小璐坏笑道:“信你才怪!”说完,嘻嘻笑溜走。
秦倾卿无处发泄,娇嗔着拧了一把感觉良好的曾大帅。
“哎哟,不关我的事!”
“就怨你,好出风头,招蜂引蝶!”
……
俩人走到一片绿茵草坪,一颗苹果树的疏影成了他们倾诉情怀的理想场所。没有喧闹,只有徐徐清风,惬意无比。
可惜一个不知情识趣的来电打断了你侬我侬。
秦倾卿幽怨地看着他在数步外拿着手机兴奋地与来电者道谢,紧接着又见他拨打一个电话,然后断断续续听到些只言片语,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