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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敢!”
“是!”
“今天起你负责郭老乃至郭老家族的人身安全,凡是扬言要报复郭老的,一律以颠覆罪立案,限期破案,对疑犯逮捕审查,严惩不贷!”
朱敢领命,表示坚决服从。
曾大帅又看向郭奉懿,说:“以后,如果你觉得有难处,尽可以发布总理令,这面盾牌不用白不用,嗯,不过,像分配农田给贫民的好事,还是用政府的名义。”
大秦国的首任总理宝座由德冲将军“坐镇”,既然是个傀儡就得有相应的觉悟,挡挡箭,受受灾什么的,别辜负了所领的薪酬。
郭奉懿愈发觉得老大在政治上的成熟,或者也可以说:卑鄙。不管如何,他手里总算拿到一把“尚方宝剑”,“尚方”牌宝剑非常好用,经实践证明过的。
“好,我马上去请总理令镇压这批滋事者。”朱敢头脑灵活,活学活用。
曾大帅向他竖起大拇指,在场三人均哈哈大笑。
笑声中,迎来卫兵的报告,说大楼外已清场完毕,抓获三百余闹事者。
“大帅,是否顺藤摸瓜,一网打尽?”朱敢主动请示。
曾大帅看他一眼,知道他立功心切,不过,扩大化正合心意,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将牛鬼蛇神清扫干净留着迟早是个隐患,尤其是昂山丝姬这个阴魂不散的流亡政府,对留在国内从前的既得利益集团具有很大的煽动力。他开始领会到政治的残酷性,处于他这个位置,仁慈与他无缘。
见老大迟迟未答复,朱敢与郭奉懿眼光交流。郭奉懿会意,道:“放过那些幕后者,我想,德冲总理会很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嗯,我也这么认为。”
曾大帅笑,两位听者也笑,荡,都很荡。
于是,德冲总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慷慨”借出名义,成就曾大帅等人意愿的同时宣判了地主阶级的命运,并将默默承受着舆论的攻击和受害者的怒火……
大秦国首都机场,调度员手忙脚乱,习惯了以往的冷清,忽然一次到访三架客机让他非常不适。
波音747降落最先降落,其次C…130,最后一架是庞巴迪公司的支线客机。客机分别来自花旗国,巴基斯坦国和暹罗国。
从波音客机下来十数人,为首者拿着一份文件。他们径直走向迎接者——花旗国特使骆青蓝。
陪同在骆青蓝的是大秦国内阁首席投资顾问,林念祖。
骆青蓝从同僚手中接过文件转地给他,“林先生,这是你们老板要的货物,一共7。5吨黄金,价值正好两亿花旗元,请过目签收。”
林念祖从容淡定,接过文件,轻描淡写扫一眼,然后嘱咐一些士兵从客机货舱里卸下货物。
这时,有人来请林念祖,附在他耳边悄声说着什么。林念祖点点头,离意明显。
“骆先生,有劳你监督卸货,我去去就回。”
骆青蓝不干了,匪性发作了?收钱后赖账?
林念祖也不生气,慢条斯理解释:“货点收齐整自然交人,我看卸货需要至少一个小时,而,我还有贵客。”他指着另一处停机坪,那里站着两拨人马,其中一拨身穿阿拉伯长袍,带头巾。
骆青蓝皱起眉头,暹罗国客机下来的客人他多少有些了解,大概为天然气来向曾大帅求情的,但是,来自巴基斯坦国的C…130让他疑窦丛生,那些大胡子所为何来?
骆青蓝看见林念祖走过去,热情与大胡子们打招呼,并一一握手。他们没有多余的交谈,匆匆登上一辆吉普车驶出机场,留下瞠目结舌的暹罗国使者团,还有骆青蓝等人。
一个小时之后,吉普车返回,几个大胡子不知所踪,幸好林念祖还在。
“我说过,我一定会回来的。”
林念祖笑着走下车,笑意带戏谑,很欠揍。事实上,他能看见随机到来的十数名花旗国大汉眼里的怒火,可他毫不在乎,这里是他的主场。
骆青蓝城府深,脸上找不到喜怒的痕迹,他指着卸下的几十个木箱,淡淡说道:“货物全都在此,请林先生清点。”
木箱盖子揭开,里面装着一块块金砖,颜色诱人。
林念祖取出其中一块掂量掂量,随同他前来的金匠告诉他,黄金数量和成色与清单记载相符。
“好吧,”林念祖一边签字一边说,“特使先生,你要的人在吉普车上。”
骆青蓝迫不及待让人打开车门,车内座位上躺着一个人,手脚被捆绑。核对照片,正是他的目标,北高丽核专家金哲南。
总算大功告成,骆青蓝长松一口气。前期在他的监督下,位于和平镇附近的核设施已经炸毁,可以说,不辱使命。
波音客机带走了金哲男。骆青蓝没走,为了维护花旗元作为石油货币的霸主地位,他选择“加班”。
“你还要为暹罗人说情?省点口舌吧,大帅不会见你的。”
林念祖冷言冷语。
骆青蓝很执着,并不着急见曾大帅,显然,他打算走下层路线,通过打动林念祖这位投资顾问来达到目的。
“坦白与你说吧,或许你应该知道。自从欧佩克与我们花旗国达成协议,规定其组织成员所产石油必须以花旗元计价以来,全球均遵照此规则执行,这涉及到花旗国的根本利益。可以说,回溯数十年来花旗国挑动的战争,其实质就是货币战争,任何挑战花旗元作为世界货币的行为都会招致无情打击。很遗憾,你的将军阁下一再触碰我们的底线,先以汉龙元为外储,后宣布以汉龙元结算出口的油气资源。这一系列行为对新生的大秦国非常不利,因为,我们不允许,坚决不允许!请不要怀疑我们花旗国的决心。”
他的表情严肃,认真,话听起来很直白,霸道,威胁意味浓重。
林念祖犹豫了。作为资深金融界人士,他深刻了解石油花旗元对花旗国的意义。就像他给曾大帅上经济课时曾经作出的生动比喻:新世纪的花旗国用货币和各种规则对全世界进行赤裸裸掠夺,比从前一味使用枪炮的强盗高明多了。
简单而言,打破石油花旗元体系就等于缴强盗的械。花旗国会交出谋生工具?或者说,会坐视一个新势力分享他的奶酪而无动于衷?
答案是,不惜一战!第二次伊拉克战争证明了这个观点。傻达姆数年前宣布石油与欧元计价的时候就埋下了祸根。
当然,花旗国不会直接与汉龙国动武,矛头率先直接捅向大秦国,捅向曾大帅。
当曾大帅听到林念祖的转述时,哈哈大笑。
“该来的始终会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即便我们自甘堕落申请成为山姆大叔眼里的顺民,可一旦等他们从伊拉克与阿富汗脱身,屠刀依旧会砍过来。不过,”曾大帅顿了顿,语气一转,显得非常自信,“没有十年八年,他们休想结束这两场战争。十年,足够我们发展了。”
英雄豪气富有感染力,至少林念祖当场恢复信心。怕啥花旗国?来了照干无误!管杀不管埋。
两人统一了思想,然后去接见久候的“贵客”。
“贵客”叫赛义德,表面上来自巴基斯坦国,实际身份吓人一跳——伊拉克总统傻大姆的理财官。
赛义德通晓花旗语,能与林念祖沟通。
官位通常与肠子的弯绕程度成正比。若非提前获知对方的来意,曾大帅一定认为这个赛义德是来传教的——傻大姆教。说了半天,此君的话题还停留在对傻大姆的赞美吹捧上。
“赛义德先生,”曾大帅表现相当礼貌,耐心,“我为阁下准备了丰盛的宴席,晚餐结束,我的投资顾问会安排你去夜游江景。我们大秦国名胜多,山水优美,看一个月也看不完,希望你好好享受此趟旅程。”
赛义德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游览一个月?不,他不是来玩的,而是肩负着总统的期望,而且时间紧迫,刻不容缓。多国部队不会给他太多的时间,地面部队随时攻破首都。
“好吧。”赛义德主动投降。
“我们总统希望贵国提供一个庇护场所,另外帮忙处理五百亿欧元。”
傻大姆所面临的形势极为不妙,多国部队打击愈演愈烈,与此同时,他的赖以施政的军队却军心涣散,一旦进入地面部队对垒,伊拉克必败,溃败,就像第一次海湾战争一样,溃不成军。
感觉到末日的来临,傻大姆急于为自己,以及他的庞大财富找寻安全港湾。放眼全球,只有横空出世,敢于与花旗国作对,甚至作战的大秦国能容下他。
机缘巧合之下,军火商罗大炮撮合了这笔世纪交易,傻大姆与曾大帅一个求生意志强烈,一个求财心切,一拍即合。
对于赛义德的请求,曾大帅什么也没说,只伸处一个手指头。
什么?
赛义德困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