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洽谈细节。嗯,前期暂时可以用黄金储备为支撑发行一部分。”
两人在忘我地探讨未来大秦国的金融发展。
忽然,曾大帅闻到身后传来一股芬芳气息,有人踮脚轻轻靠近,紧接着一双纤纤玉手掩住他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
很香艳的游戏。隔着薄薄的衬衣,曾大帅感觉到了紧贴在背后的两团柔软,嗯,弹性十足,温热刺激。
“哪位仙女的体香沁人心肺啊?”
曾大帅明知故问。
“嘻嘻,才不是仙女。是我,烟烟。”
“谜底”自动揭开,白非烟如一只快乐的小鸟扑入他怀抱。
“你从蓉城过来?”
曾大帅疑惑,捧着她那俏丽脸蛋问。
白非烟嫣然一笑,神秘兮兮道:“我给你招工人去了。”
“工人?什么工人?”
“矿工啊,铁嫂子在乡下招了好几百人!”
美人的小嘴微翘,脸蛋全是骄傲色和幸福色。
曾大帅不置可否,含笑望着她。
白非烟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期期艾艾道:“我,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傻瓜,没错。”曾大帅将她搂入怀,轻抚她的秀发和背部曲线,“我在想,有妻若此,夫复何求?”
白非烟刚想撒娇,忽然听到远处有娇叱声。
一名少女在大门处于卫兵吵闹,在她身后,蛮德勒市长朱世青苦苦相劝。
“让她进来。”
曾大帅示意卫兵放行。
“曾大帅,你个沽名钓誉的土匪,看错你了!枉我爷爷夸你,你到底什么时候去拯救他们?”
少女走到曾大帅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怒骂。
“她是谁?!”
白非烟警惕地望着陌生少女。
曾大帅耸耸肩膀,为她介绍:“美女唐心,难民一个。”
“你才难民!”
少女发飙,鸡飞狗跳……
如唐心所愿,解放内壁都的战役终于打响,地面,果敢军的两个炮兵旅,数百门火箭炮和各类口径榴弹炮将弹药一股脑倾泻在缅军的第一道防线上;天空,果敢空军如入无人之境,随心所欲扔炸弹,嚣张压低机头呼啸而过,用机炮耕犁;近距离,果敢军的装甲旅甚至将实战当训练,坦克车炮手们以及装甲车的射手们抵近实弹射击。
占整个防线上二份一的东段阵地受到烈火钢雨的摧残,缅军的迫击炮阵地,野战炮阵地以及反坦克炮阵地淹没在爆炸掀起的重重气浪中。
隆隆炮声惊天动地,持续了一天两夜。缅军阵地面目全非支离破碎,宛如月球表面的缩小版,见不到一丝绿色,触目所及皆是坑坑洼洼。
曾大帅站在距离战场2公里外的指挥部掩体里,体内五脏六腑随着远处的爆炸声颤动。他举着望远镜,默默观测轰炸效果。
炮兵的水平亟待提高。
这是他对自己的精锐的评价。
与果敢师的其它旅一样,两支炮兵旅的实力膨胀异常快,比起密支那战役,火炮数量翻了一番,超过500门,炮兵数量也随之增长,良莠不齐。尽管他们有来自汉龙国优秀的退役军官指导,无奈缺乏实弹训练,菜鸟们的射击频率差强人意,准头欠佳。
对精度并无苛刻要求的大面积覆盖炮击,不少弹着点居然偏离目标区域上千米外,落到敌人临近的防线上。
“这是难得的锻炼机会,假以时日,他们会成长的。”
说话者南北斗,站在曾大帅身旁。来到蛮德勒他就不愿意回国,用他的话说,要在建国大业的征程上留下自己精彩而浓重的脚印。
可是,曾大帅还是让他赋闲了,暂时没让他挂任何头衔。有人猜测是因为南北斗当过俘虏的原因,有人认为是南北斗内伤过重难堪大任。对此,当事人却很诡异地保持缄默。
曾大帅自有他的考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让南北斗全程观看内壁都战役已经很好说明了他的态度。
“如果不是缅军太弱,我还真想让老关和老吕他们多练两天。”
曾大帅觉得有点可惜,很快,他就要下令终结这个绝好的实战式“训练”。
时近中午,当手表三针重叠在12点处,突击令下达。
令下,炮火延伸,养精蓄锐的装甲旅吹响进攻号角,来自汉龙国退役坦克兵肖勇山率十二辆69式中型坦克与一个步兵排充当尖刀,作为连长,他身先士卒。
进攻开始,缅军阵地上幸存的火力点死灰复燃,一门反坦克炮朝着肖勇山的座驾开火,穿甲弹刺破烟幕擦着炮塔顶部落掠过,落在履带碾压的痕迹上激起一大片泥土,吓得步兵排的士兵跑得更快,紧跟坦克的节奏。
肖勇山毫不含糊,行进中锁定前方的火光点并迅速回敬一炮。因为侦察结果显示缅军这道防线上并无装甲部队,肖勇山下令12辆坦克主炮都预先填上榴弹。
肖勇山的射击水平属上乘,首炮取得开门红,将一门反坦克炮炸上天空。
步坦混合编队士气大振,提速冲向敌人防线。
缅军反应迟钝。持续而猛烈的炮火让他们死伤惨重,更糟糕的是,荡气回肠的炮声中,他们两夜未睡,眼皮沉重脑袋昏沉。当军官们意识到危险,一支坦克部队早已撕破防线,直插纵深。跟随步坦编队身后的是数十辆装甲运输车,满载步兵的装甲车迅速越过阵地,指挥官意志果断,步伐坚定,丝毫不理会周围的骚扰,全力突进。
缅军防线上裂开的一个点转眼变成一个口子,越来越大,一个连又一个连的果敢军顺势涌入……
“干得漂亮!”
攻防态势通过望远镜尽数落入曾大帅眼里,进展异常顺利,敌人来不及抵抗,来不及调援,防线一捅即破,溃败之势渐成。
缅军败了,全线崩溃。
果敢军士气高涨,尾追南下痛打落水狗。缅军根本无力抵抗,专心致志逃跑。
战斗过程太不可思议了,这条防线关系到内壁都的安危,缅军兵力怎会如此单薄?简直儿戏!南北斗皱着眉头说:“大帅切莫大意,很有可能是陷阱。”
曾大帅得意大笑,“我要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传令靳飞虎,老鹰和吕亚执行第二套作战计划!”
第二套方案?!
南北斗疑惑不解。
“随我来。”曾大帅示意他一起去看作战地图。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就是你所提醒的陷阱,缅军埋伏有5个炮兵连。嘿嘿,等毒蛇扬起头时我再砸碎它的脑袋!”
如果缅军老老实实构筑防线,并布下重兵,以果敢军的实力硬拼杀入内壁都恐非易事。据花旗国的军事专家保守预测,战斗至少会持续三个月左右,最后演变成惨烈的拉锯战。
实际上,专家忽略了两位主角的意愿。无论防御方温耐政府,抑或攻方曾大帅都拒绝陷入旷日持久自废武功的消耗战当中。正是这种心态决定了双方采取速战速决的阴谋战法。
然而,相同的想法未能统一两人看待战争的角度,角度各异,表述截然相反。对于攻守双方,狭长的锡塘走廊分别上演着一场气吞万里如虎与诱敌深入的好戏。
缅军一败涂地,一泻千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果敢军的突飞猛进。肖勇山的坦克连两个小时推进了80公里,如果不是第二道防线横亘在前进路上,老肖同志恨不得一口气杀入内壁都,成就一个奇迹,成就他的赫赫威名。
缅军在第二道防线布下了重兵,第22师的主力和战术司令部的装甲部队几乎云集在此,一共12个营,一万五千余人,其中包括了全缅硕果仅存的40辆69式中型坦克以及140辆85式装甲运输车。锡塘走廊被堵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缅军三军总司令依蒙上将曾私下称之为东南亚的马奇诺防线——固若金汤。
防御力量确实强大,果敢军的犀利攻势为之窒停。双方随之展开激战。
前线战况传到内壁都,温耐接到告急电话。
“好!给我顶住,等候支援!”温耐激动砸桌面。“通讯兵,连接库拉少将!”
库拉少将隶属战术司令总部,麾下五个榴弹炮加强连,拥有近百门榴弹炮,隐藏在本固山与本弄山山脉之中,除了总理温耐,任何人无权调动。
专线电话通了。温耐迫不及待下命令:“库拉将军,立刻执行地狱火作战计划!让叛军在钢铁风暴中瑟瑟发抖!”
幕僚加兰眉笑眼开,极尽恭维之能事:“总理睿智,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叛军怎么也不会料到狭窄的锡塘走廊会成为他们的坟墓。”
“对对对,”依孟慢了半拍,可拍马屁的热情丝毫不受影响,“总理之帅才岂非叛军能比?让他们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装甲洪流!”
温耐闷哼一声。上回让这个女婿去抓果敢空军的跳伞飞行员,结果人丢了,还损兵折将,气得他诸葛上身,拔枪挥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