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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刚才负责运回死尸的战士说,他们看到了大家不敢相信的景象,无尽的金银财宝丝绸布匹,据说堆得像小山一样高。于是大家的眼睛全红了,疯了一样扑向汉军的阵地。
各鼎感到那些使人恐怖地短矛,发射密度比上次来时小了许多,藏在马腹下边的他,感到心中疯狂的跳动,一百五十步,他娴熟的从马腹下翻上马背,迅速的抽箭搭弓,无需瞄准只管抛射向汉军的阵中。各鼎对自己的速度很满意,当战马奔驰到距汉军一百二十步时,他瞄准一个枪兵,他没有看那个枪兵是否死在自己的箭下,他对自己的箭技非常自信,他取下长矛用长矛调走一具具拦路的死尸,真是太多了,影响了他的马速,如果还有缝隙,他相信自己可以轻易的控制战马向前。
正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听到前方战友们的高声呼叫,他左右一看,马上明白了同伴们为什么高兴欢呼,经过几个时辰的消耗,该死的短矛终于用光了。他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日头,应该是申时了,从早上开始进攻到现在,已经用了四个多时辰,四个时辰,不知有多少马上的健儿,死在这种令人发抖的矛弩之下,他心中不由得提高了几分胆气。随后他又发现弩箭的密度也变得非常稀薄,心中真是大喜过望,汉军依仗精良兵器的优势没有了,那么他们还会什么?只是一群待宰地羔羊罢了。
他收回心思,一路挑着碍事的死尸,渐渐接近了汉军的枪阵,他趁着一个同伴连人带马撞开枪阵,而枪兵没来得及补充的间隙,迅捷地从腰间抽出短矛,狠狠地抛向缝隙旁边的枪兵,短矛直接射向枪兵的喉咙,枪兵想把喉咙间的短矛拔出,可是手还没有接触到短矛,白眼一翻就倒了下去。
这是各鼎的绝活,据说是他爷爷的爷爷,从遥远的西方学过来的,据说,原来是步兵的一种远程攻击武器,经过他们家很久的研究发展之后,家里人都会在马上熟练地操作运用。后来部落里好多人都学会了,不过都没有各鼎施展的好。
和汉军的矛弩比起来TMD黯然失色,简直不值一提,各鼎狠狠地骂道。
而后他借助马速,用长矛洞穿了两个枪兵,又从腰间抽出腰刀,狠狠地劈向想要补充缺口的汉军头颅,就像砍掉一个西瓜,他心里想。接着他的战马撞飞了一个不知量力的汉军,然后他感到身上好几个地方传来锥心的疼痛。
他最后想起来的是,弥漫着清香碧绿草原上的那位桑尼姑娘,眼前渐渐变得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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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钢车阵已毁,前边的枪兵损失也过大半,矛弩用尽,弩箭所剩不多,只有普通的弓箭还十分丰富,如果让骑兵突破枪兵阵地,一切都要结束。
刘谦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思量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为了自己的信念,拼吧,偶又不是三军的真正主将,就是阵亡无碍大局。不管怎么说偶是武将出身,枪法练了一年多,也算马马虎虎,就让偶到前线去,那里需要偶。”
“调五千弩兵,拿起为他们准备的长枪,调保护弓兵的五千刀盾兵;让他们一起向前组成拒马阵。剩余的弩兵和弓箭兵不要停下来,继续保持压制。弩车兵后撤,为我军生力军。”刘谦下达了今天的最后一个命令。
刘谦转身露出最真诚的笑脸,直视葛玄道:“现在是最为艰险的时刻,前线士兵们需要我。这里就麻烦你负责,记住,那里形势危急就要及时补充兵力,如果生力军用完就调火头军。如果战局一切如我们所料,我想也许用不着火头军,我们就胜利了。
还有,如果战事非常不利,你就把下面那位请上来安定军心,切记。不要婆婆妈妈的劝我,如果此役不胜,一切都是天意,大汉就此不可挽救,我只能说自己才德浅薄,就不要奢望以后了。”说完转身而去。只留下葛玄一人失神般地伫立在高台之上。
刘谦知道葛玄不理解他,是因为葛玄不知道历史的走向,如果刘谦不能战胜,在历史记载中籍籍无名的韩遂,何谈面对一世枭雄曹操、刘备,既然早晚是一个失败的结果,那么何必饱受痛苦的折磨,费心费力的苦苦折腾自己,不如干净利索的早早归去。
刘谦面对铜镜中人影模糊的自己呲了呲牙,道了一声珍重,戴上他的战盔,系好固定头盔的带子,身上的盔甲是现成的,也不用麻烦别人。提起心爱的丈余银枪,向心中最爱的武将赵云说声抱歉,然后昂首阔步迈向了良驹“追风”。
这一刻刘谦想起来猛猛,那只陪伴他一年多的朋友,坦然一笑,跃上追风,两腿轻轻一用力,追风载着他驰向杀声四起的战场。
第七十八章 背水一战——惨战
来到汉末之后,刘谦经常问自己一个问题,武将究竟有啥作用?许久之后,他明白了。只有在单挑的时候,武将才会发挥巨大的战力,汉末的军事编制,基层虽然建立到伍长,可是对于后世来言,是十分可笑的事情。一支军队的首领如果阵亡被俘,这支军队就会群龙无首、一哄而散,看来“擒贼先擒王”这句话,在古代绝对是金科玉律。
一般情况下,领军的将领,会和他麾下的将士在一起,进攻之时冲在前边,激励士气。今天的西凉军团就十分反常,四个多时辰,居然没有见到一个中层将领,更不要说军团的首脑韩遂和马腾了,他们在几天前的单挑中吃亏太大,以至于,今天不敢派遣将官带领大军冲锋,只会在后边远远的指手画脚。
而刘谦的作用是什么?大家已经猜到了,没办法,他只有杀伤敌方的小兵来激励士气。
刘谦穿过士兵们为他让开的通道,以千万人吾独往亦的心态,以饿虎扑食之势,冲入西凉军中。只要留心射向面门的箭矢之外,刘谦无所畏惧,他充分展示了自己的一身所学,他的枪尖化作一条灵蛇,幻化着无数的残影,扑向迎面而来的西凉骑兵,他们就像忽然喝醉了一样,纷纷把脖颈迎向刘谦的枪尖,刘谦驰过之后良久,骑兵才喷出浓郁的血花载倒在地。
不到一分钟报销了十几位骑兵,还可以,刘谦为自己的表现打上九十九分,“做人不能太骄傲,太过骄傲是要遭天谴的。”
刘谦奋勇向前,根本不去理会射向他的箭矢,和攻击在身上的枪、矛,而不明白其中道理的西凉骑兵们,却以为他们遇到了天神,面露恐惧之色,刘谦乘机用银枪收割着他们的性命。
为什么刘谦会这么牛气冲天?说白了其实一文不值。
他身上披挂甲胄的名字叫做“瘊子甲”,“瘊子甲”是宋代的一种精良护身鳞甲,据《梦溪笔谈》记载:凡锻甲之法,其始甚厚,不用火,冷锻之,比原厚三分减二乃成。其末留筋头许不锻,隐然如瘊子,欲以验未锻时厚薄,如浚河留土笋也,谓之瘊子甲。
此甲很是了不起,《梦溪笔谈》记载,曾有人用强弩在五十步的距离静射,强弩不但射不进去,箭头反而卷了。甲片细小相互之间层层掩盖,对于刀枪剑戟的防护效果也非常好。唯一可以击破这种盔甲的方式是重兵器,比如锤、狼牙棒之类。可惜,西凉骑兵他们不懂。
当刘谦冲进敌群三百步的时候,感到有些吃力,原来凉州骑兵看他非一人可抵,遂改变了战术。原来凌乱的攻击不见了,敌军编成两队一字长龙阵,左右对他夹击,他们借助奔驰中战马的冲击力,每人只向刘谦招呼一下。
刘谦眼前只见长矛在闪动,他只有借助马势一一拨开它们,数百名骑兵人马合一,汇集在一起也有很大的力量,如果是一条长龙,刘谦也不含糊,偏偏是一边一条,两条大龙围着刘谦向他打招呼。
凉州骑兵知道他们都不是刘谦的对手,他们只有抱着人多力量大的想法,结成长龙冲击刘谦,以便将刘谦捅到马下。
刘谦毕竟是一个血肉之躯的凡人,在这种情况下,他只能击偏敌人的兵刃,除了机会特别好,借力打力才能杀掉几个敌兵。
“这样下去肯定不行,我也要改变战法。”
刘谦心中想到这里,手中加紧攻击速度,窥准良机,施展出最适合乱战的绝招“万花落红”。刹那之间,他身前的空间变为银色的世界,那是无数银枪的虚影组合而成,就好像一只银色的孔雀开屏一样,展开一个扇形的攻击阵。趁着大招之后短暂的间隙,他拨转马头。
这时,中招敌兵的喉间才喷出血箭,喉咙中发出“吱吱嘶嘶”的漏气声,他们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想用手平息喉咙伤痛,然而等待他们的是无奈和不甘,只有睁着不愿闭合的大眼栽下马去。
刘谦顾不上拭去,喷到他脸上的血迹,为了打乱敌人的部署,他斜斜地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