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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你夫君脸皮薄怕人嘲笑。以前我还嘲笑过一个经常丢下妻子逃命的人,所以我宁死也做不出那样的事情,宓儿,如果没有选择你愿意陪着我一起死吗?”
刘谦这厮此时大汗淋漓,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急促,不过这厮却没有一点临死的觉悟,照样朗声笑谈,明明是生死间的选择却偏偏说得风轻云淡,好像两人同生共死在他看来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愿意,宓儿愿意。不过宓儿不能自sī自利,家中的姐姐还需要你,大汉还需要你,夫君,宓儿真的舍不得离开你,可是只要夫君能够活下去,宓儿情愿今天死在这里。”
xiǎo萝莉jīng致的xiǎo脸附在刘谦肩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而月牙的眼眸里闪动着决绝之sè。
“哈哈哈哈!想不到今天遇到了一个追踪高人,看来是甩不掉他们了。哼哼!既然如此我就留下来试试他们的本事,看他们今天杀死我还是我和他们拼一个鱼死网破!”
长笑中,刘谦不再向前奔行,转身带着xiǎo萝莉来到一个隐蔽的草丛中,四下寻找了一个比较趁手的武器,然后就闭目养神养jīng蓄锐准备殊死一搏。
“诸位都是追随我多年的兄弟,是我值得相信的兄弟,现在把大家叫过来有一件大事相商。”
李méng望着身边的几个军官,脸sè严峻,目光巡梭着几个人焦急又期待的脸s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了叫大家来这里的目的。
“主上,到底有何大事?”
这次军队肩负突袭匈奴人的任务大家都知道,在如此紧急行军时刻,李méng先是让大家停下来休整,现在又把他们几个亲信叫来商议,那一定是大事。而这些话早就埋在他们心中多时,见李méng既然准备说出来,立刻出声询问起来。
“兄弟们!原来我们跟着董将军在河东干什么的?”
李méng带着沉痛的脸sè,微微垂下头一拳捶在地上问道。
“抵御匈奴不让他们sāoluàn京畿地区。”
李méng的诸位属下有点明白了主将的意思,李méng这句问话一下子让他们tǐng起了xiōng脯,回忆起了往昔辉煌的经历。
那时候,别看他们只有几万人马,但是匈奴人却不敢轻视他们半分,在他们驻扎在河东期间连战连捷,硬是把一些sāoluàn汉地的匈奴人杀得多年不敢靠近河东地。
“那么我们现在有干的什么事情?每当我看到我们汉人遭到匈奴人欺压,我的心都在滴血呀!”
李méng的头垂得更低,拳头嘭嘭敲在xiōng脯的铠甲上,震得铠甲哗啦哗啦直响,抬起头,两行清泪已经流过了鼻翼,李méng猛然擦去鼻子两旁的泪水,悲怆忽道:“死后无颜面见祖宗矣!”
见李méng如此,众人一阵默然,神sè黯淡中方才那几丝杀匈奴人的骄傲已经dàng然无存。
“校尉!在下早就不想在匈奴人这hún了,要不是校尉大人对在下情深意重难以弃离,在下早就离开了这里。眼下三辅也不是没有汉军,汉州军虽说以前和我们敌对,可是不管咋说他们也是汉人,而且一直和匈奴人对着干,为了民族大义又何必拘礼这些xiǎo节!”
沉默间,一名xiǎo校猛然站起身来,以一副慷慨赴死的神情直抒xiōng怀,说完昂头向天,lù出只等着李méng对他抓捕枭首的英雄气概。
“本官又何尝没有这样的打算,可是一直来因为我们和汉州军敌对,缺少一位愿意为我们引荐的中人,这才一直拖着没有实行。可是,事情在今天有了转机,你们知道刚才樊校尉他们追击的是谁吗?”
李méng也倏然起身,一把拉着那个xiǎo校的大手,jī动的摇动起来向大家表示他背弃匈奴人心向汉人的真实感情,同时把话题巧妙的引导了他安排的路线上来。
“是谁?难道他可以帮我们联络汉州军?”
李méng安排的这个托果然有几分表演天赋,成功了完成了李méng对他安排的任务,现在又临时发挥起来,还别说,他们这场表现成功的欺骗了其他人,成功的把其他人xiōng中隐藏的大汉自豪感给jī发了出来。
“他当然能帮助我们联络,因为他就是骠骑将军刘廷益!人称虎胆的刘廷益!也是眼下全大汉唯一和匈奴人作对的大人物!”
李méng见钓足了大家胃口,脸sè蓦然间浮起几丝憧憬和敬佩神sè,遥望着天边的云彩,大力夸赞气刘谦来。
“是他!”
“果然虎胆也!”
“追随这种人也不算埋没我们,可以杀异族杀得痛快!”
“校尉大人,樊校尉和董校尉他们去干什么去了?”
见大家表现的不错,李méng安排的托趁机把话题从新拉回来,好让李méng更好的施展。
“诸位兄弟们,告诉大家一个不好的消息,樊稠和董旻带人是去追杀骠骑将军,我正是看着现在唯一抵抗匈奴的汉人旗帜就要倒下,我才会如此的忧心如焚。
大家也知道,我和樊稠董旻也算是生死之jiāo,可是眼看着大汉唯一的希望马上你就要陨落,我才会犹豫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我终于下定了决心,那就是国家大事为重各人sī情为xiǎo!请诸位助我一臂之力,为了国家大义和民族存亡!”
李méng的亲信都是老兵油子,就算李méng不提救出刘谦之后的好处,他们也能想象的到。想到这些天在以前手下败将这里受到的窝囊气,纷纷觉得投靠刘谦是条好出路,反正五千步兵对付五百骑兵也不落下风,遂就坚定了干上一票的心思。
上层统一了意见之后,李méng又召集了依附军,慷慨jī昂的在依附军面前讲说了许多民族大义,重点以现实中汉人受到匈奴人凌辱为突破口,也成功忽悠出依附军可怜的民族自豪感。
李méng见效果不是太好,随后又给大家分析了匈奴人一分为三的必败劣势和刘谦一贯的强势,以及说明救出刘谦之后刘谦一定会重酬大家的简单道理,终于成功说服了这些没有多少逐渐的依附军,然后就立刻沿着樊稠等人留下的痕迹向西追赶而去。
刘谦藏在草丛中调息了一会,就听到马蹄声一点点向他们的位置靠近。安抚了xiǎo萝莉一番,狠狠亲wěn一口xiǎo萝莉的樱chún,飞身来到外边慢慢把痕迹清除,这才不慌不忙提着木棍的来到开阔地站定。
刘谦刚刚站定不到数秒,战马疾驰的身影就进入了他的眼帘。
这厮手执木棍,视追兵如无物,tǐng身而立,淡笑不语。
“咴咴!”
“骠骑将军好气度!明知甩不掉俺们就留下来决意一战,就凭这份决断也值得俺樊稠佩服!”
樊稠一马当先,来到刘谦身前三丈处猛然勒住战马,战马人立而起中朗声长笑,神情中掩饰不住对刘谦的敬服之意。
别看樊稠心计不多,实在和智者这个词挂不上钩,不过经过几十年宦海生涯熏陶,人变得圆滑了不少,办事能力可比máo头xiǎo子高明了不少。
他自知刘谦一身本领高强之极,想要活捉刘谦注定就要付出很大代价,于是他就想尽力和刘谦拉关系讲道理,如果不是情非得已不和刘谦闹得太僵。
樊稠自知,刘谦这种大人物一般都讲究颜面,如果面子撕破刘谦来个yù石俱焚,那样就非常不符合他们此行的目的了,于是至少在表面看来他保持着对刘谦基本上的尊重。
不料,看到刘谦一个人毫无惧sè微笑着等待他们临近,这份从容的气度让樊稠发自内心折服,使他虽然忘记了方才的安排,可效果却超过了设想。
“谬赞了。原来你是董仲颖将军手下得力大将樊稠,早就闻名却没有相见的机会,今天一见果然不凡,不错,是个将才。”
见樊稠说的客气,刘谦也就给董卓留几分颜面,面对逐渐接近对一般人形成很大压力的五百骑兵,谈笑风生挥散自如。
董卓在级别上和刘谦同级,刘谦称呼董卓表字也算是对董卓的尊敬,也算是表达了对樊稠的重视,而樊稠级别不够,以刘谦的身份直呼樊稠名字也符合常理。
“不敢当!”
口中谦虚着,樊稠的眉眼间却掩藏不住喜意,不提刘谦是大汉第一实权派,单论被笼罩着赫赫战功光环的刘谦称赞这一点就是不xiǎo的殊荣。
“樊稠!”
蓦然,刘谦收敛了一脸淡笑,脸sè突然间恢复了以往的威严,声音不大却让大家听得很清楚,而语调之中上位者傲然在上的气度,更是让追击刘谦的人们心中猛的一寒,忽然间纷纷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刘谦。
“下官在!”
尽管樊稠心中明白和刘谦处于敌对势力,可是刘谦此时展现的威严还是让他忍不住下马恭敬的向刘谦抱拳行礼,神态话语毕恭毕敬。
待樊稠行完参见礼节,才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事情,回想到刘谦方才威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