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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王子是未来的大单于,进献给王子就等于进献给整个匈奴大军。”
尽管于夫罗脸上的笑意显得很真诚,不过法海听到于夫罗的言辞,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这分明是提醒他该如何站队,如果不站在于夫罗这边,等于夫罗失败了,就凭这一千张强弩久可以让法吴和法海吃不了兜着走。
“如果我不是未来大单于又该如何?”
于夫罗如何听不出法海话中推脱嫁接的意思,当即嘿嘿一笑,也不再汉人那套寒暄隐晦,直接把事情挑明让法海选择。
“法海此来就是听从兄长之言辅佐王子殿下,敢不为王子效力。”
人为刀殂我为鱼ròu,法海心中悲鸣一声,深知此时稍有差池今晚就离不开这里,法海当即冒着冷汗识了时务。
“哈哈哈哈我只是和你开玩笑罢了”
于夫罗放下茶杯,脸sè瞬间yīn沉下来。
“拜见主公以后法海但有三心二意必不得好死”
法海心中连连叫苦不迭,但是见于夫罗如此,为了活下去再也不敢耍滑头,不得不唯心的拜了主公。
“哈哈哈哈法先生快快请起,只要我于夫罗有朝一日雄霸匈奴,必任命先生做大豕宰”
于夫罗哈哈长笑,快步来到法海身前,双手把法海拉了起来。
“敢不为主公效死”
还别说,当法海听到于夫罗做了大单于之后要任命他做匈奴人丞相,心中顿时一阵热血澎湃不能自已,那里还记得方才的虚与委蛇,当即又对着于夫罗行了一个大礼。
于夫罗见此,心中已有决断,也不在乎法海方方拜主,就一五一十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给法海说了一遍,最后询问法海于夫罗最后该如何决断。
“敢问主公,胡符他们究竟有几成成算?”
说实话,法海以前对于匈奴人并不是很熟悉,也就是这两天,在家仇鼓励下开始了解匈奴人迥于中华的制度。为此,当于夫罗叙述时法海总算是听明白了。
听到左部须卜骨都侯愿意帮助于夫罗,只是想在事成之后讨要一个左贤王,法海心中不安情绪这才消失掉,心中一块大山终于落地。因为须卜骨都侯手中有五万人马,这在匈奴人中也算是一股很大势力,有了须卜骨都侯的兵马加上于夫罗手中的两万骑兵,已经有了抵挡羌渠的力量。
之后,当得知右部中也有几个部落愿意支持于夫罗,而这些人马大概有三万多,法海刚刚冷静下去的心情再次澎湃起来。右部这些人马加上方才计算的,总人数基本上和羌渠的力量持平,毕竟匈奴人已经在和汉人jiāo手中损失了一些人马。
有了如此雄厚的人马,完全和羌渠有一战之力,就算打不过羌渠也不会逊sè到那里去,至少自保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这更让法海看到了巨大的希望,好像于夫罗承诺的大豕宰已经向他招手。
更是他没有想到的,右部中的几个部落,为了尽快报仇和支持于夫罗上台,他们早就制定了严密的计划,准备在羌渠前往右贤王胡楼哪里时,趁机杀死羌渠和胡楼。如果这个计划真的能够实施,那么于夫罗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荣登大单于宝座,而法海的大豕宰桂冠很快就能带在他头上。
“应该是九成以上,你要知道这些人活动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得到任何蛛丝马迹,别人应该也不会知道。”
于夫罗认真思考一下,他在各个部落中埋下的jiān细,然后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自古皇家无亲情,主公迂腐,当年公子纠杀死桓公他就能成为一代霸主,而不是公子xiǎo白杀死公子纠而得享chūn秋第一霸主的美名…………”
四百九十四章 二虎相斗计划(四)
“自古皇家无亲情,主公迂腐,当年公子纠杀死桓公他就能成为一代霸主,而不是公子xiǎo白杀死公子纠而得享chūn秋第一霸主的美名…………”
此刻,一心梦想官拜大豕宰的法海,早就忘记了羌渠单于当天给他的感动,在于夫罗面前很是卖nòng一番他的才学,神情激昂中,举出无数汉家典故证明于夫罗这样做的正确xìng。
“可是,先生所说的是汉家典故,用在我们身上有些不妥吧。”
于夫罗端坐踯躅片刻,有些轻蔑的挑动着眉máo道。
“是吗?那主公按照冒顿单于的做法应该合乎草原上的做法吧,呵呵认真分析下来还是比较合适的,如果冒顿单于没有狠下心杀死头曼单于及一众兄弟,恐怕冒顿单于以后也不会东灭东胡西迫大月氏,而后成为草原霸主围高祖于白登山,成就他赫赫之威名”
说到此,法海偷偷瞥一眼脸sè微红的于夫罗,心中泛起一阵快意,禁不住微微有点惋惜他投靠匈奴人的举止。
只不过,这样的想法瞬间就被法海剔除脑际,继而仰首言道:“既然有一个完整的匈奴主公为何不取,拿到半个残破的匈奴纵是打败了刘谦,主公也难保其他势力偷窥实力下降的匈奴。
再说,到时候你站起来揭穿他们的诡计,打着为先王报仇旗号为先王报仇不就完成了大孝?别人也找不到我们一点痛脚。
呵呵难道主公没有听说过‘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言尽于此,一切请主公明断。”
“唉先生一番话如拨云见日,令我茅塞顿开。上天赐予的东西不接受,反而会受到惩罚,时机到了迟迟不行动,反而会遭受灾祸。这句话说得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于夫罗一收方才的傲慢之sè,神情庄重,起身拱手行礼答谢法海。
不久后,胡符再次来到于夫罗这里,两人秉烛夜谈,四更方散。
天jiāo五更,胡符一行匆匆离开茂陵,径直向东方而去。
于夫罗望着胡符一行消失在夜sè之中,回去洗把脸,然后催马赶到茂陵城外最北边的一座大营,来到辕mén时之间三军已经吃过早饭,正在拆卸简易的营帐。
“智者,于夫罗前来为您老人家送行。”
“呵呵不错,于夫罗是个好孩子,你是担心我此行安慰吧,你多虑了,此行绝对成功。”
“呃,智者是不是太大意了,如果汉军主力到达周城?”
“无妨,就算刘谦亲帅大军到了周城,他也不可能一口气吞下三万有准备的长枪兵,我们需要的正是刘谦出现。”
“难道?”
“有些话心中明白就好,千万不要说出来,好了孩子,不要着急,等我回来你就好过了,要有一刻坚韧的心。”
光熹元年,五月二十五日,翰儿朵率领三万步兵和一万轻骑自长安出发,在茂陵驻扎一晚后,天sè微明时就向美阳周城进发,而在翰儿朵进军的同时,羌渠亲率五万骑兵随后潜伏而行。
五月二十六日晨,茂陵的军队向周城进发之时,美阳城中也是一片忙luàn景象,而这种忙luàn在美阳和美阳附近已经持续了七八个时辰。
自昨天中午,xiǎo鲁肃接到刘谦的军令之后,美阳和汉州军管辖的区域就开始了大规模的迁移,所有向汉州军表示心意的世家豪强及治下普通百姓,在汉州军有组织的指挥下开始向陈仓运动。
美阳城中,一座华美府邸的后花园,塔塔尔和提着一壶酒,在亭子旁的树荫下找到了正在酣睡呼韩康。
“先生,你竟然还有心情大睡,你难道没有发现汉军的动静吗?”
塔塔尔和口中这样说,心中却对呼韩康这份镇定佩服之极,心中暗暗思忖,啥时候能有先生这份镇定功夫,俺也不枉跟着先生学了几年。
“哦,你说的是这次转移人口的事情,汉军几天前损失十分惨重,他们暂避羌渠的锐锋,这很正常呀。”
呼韩康侧身躺在一个竹塌之上,被塔塔尔和惊醒之后,打了个哈气,睡眼朦胧的回道。
“可是,在几天你不是说,汉人要是发动群众守城羌渠在一个月内也没有什么办法,而一个月时间足够骠骑将军横扫半个三辅了。”
塔塔尔和心眼实在,牢牢记着呼韩康几天前的分析,一头雾水的望着前后发生巨大变化的呼韩康,很是郁闷不解。
“哈哈此一时之彼一时,任何情况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你放心就是,不久后汉军付出的代价一定会得到十倍百倍的回报。”
呼韩康见塔塔尔和如此执拗,呵呵一笑,揭开身上的羊máo薄毯。坐起来目光遥望着东方说道。
“先生,是不是和你这几天频繁接见属下有关,是不是你配合着骠骑将军在布置一盘大棋?”
塔塔尔和说着顺势坐下来,恭敬的把手中温好的黄酒奉到呼韩康面前,满脸的祈求之sè。
“哈哈哈哈看在你每天早上给我送酒的份上,我就如实告诉你,不错,我和骠骑将军在布置一盘大棋,如果成功最少抵得上五万大军。好了,你只能知道这一点,稍后你自然会知道全局。”
呼韩康年少逃命奔波,时常夜宿野外,为此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