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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先生,以前是咱家怠慢了,咱家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不过现如今先生你一定要帮咱家一次,以后咱家定有重谢。”
“以前的事情我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可是我想要知道公公来此所为何事?”我仍然开口问道。
“先生,不知道上次太后托咱家所传之事可有了眉目。”
心中恍然大悟,原来张鲸是为了此事而来,这件事情我心中早就有了对策,只是一直以来待价而沽,看样子现在是拿出来的时候了。
“张公公,现如今,新皇登基,国库空虚,而且朝中内阁首辅易任,事情看似错综复杂,扑朔迷离,可是归其根本还是因为党争而起。请公公转告太后,一切均应制衡为主,务必要使首辅张大人和高拱一党势均力敌,然后再寻机消灭,不可操之过急,也不可有偏颇维护之心。”
“先生的意思是让张大人和高拱的余党斗下去?”
“是!否则的话,内外勾结,新皇年幼,前景堪忧。”
张鲸满心欢喜的离去了,我将他送出,看着他远去,心中却总有一种不安的情绪。
客用随着我回到了书房,也许是看我兴致不高,他问道:
“先生,您有什么心事吗?”
我转回头看着客用,聪明伶俐,还天生的一副敏感心肠,又善于察言观色,难怪当今的皇上在短短的几天就将他依为心腹。
张鲸走的时候已经告诉了我,客用在我身边也负责我和京师中的通讯,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进行的,可是张鲸却意气满满的告诉我,要是有什么紧急情况的话,两天就能传到京师。
第二天正好是五月初一,算算我在这应天耽误了有不少时日了。一大早,张鲸就来向我道别,免不了摆酒设宴送别。
可是谁知道上午刚刚将张鲸送走,客用却又拿着孙超用的帖子,告诉我说徐爵下午动身回京师。
就这样一天之内,我连赶了两场,饭足酒饱。尤其是下午和徐爵送别的时候,徐爵不停叫嚣着不醉无归,本就酒力微薄的我自然是第一个败下阵来。
席间徐爵问道:
“老弟,你说那个四品官的事情该如何处理呢?”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转移众人的视线,让他们自顾不暇,到时候他们还有什么时间来搞这些。”
“哈哈,还是你的脑子好使,这我怎么想不到呢……”
晚上,一帘春梦,似乎又回到了顺天自己的家中,红粉罗章,香塌美人,一响贪欢,个中滋味不为外人知也。
可是当我睁开了双眼,晃动着宿醉未醒的头脑,眼前到一切却让我呆住了。
这不是我自己的房间,这是醒来后脑中的第一条信息,再看自己身上,心中更是忐忑不安,身上是一丝不挂,周围粉红的床帏都在告诉我这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我双手插入了自己的长发中,心中苦恼万分,心忖道:不会又是酒后乱性吧?我连忙回头看自己的身边,并没有海棠春睡的****女人,心中松了一口气。下一刻,我迅速的穿上了衣服,然后飞快的逃离现场。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房间的拐弯处,钱芙蓉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站在那里,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飞奔而去的人影,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一阵风吹过,钱芙蓉脖颈处的衣衫被吹动,隐约能够看见一片淤青,在白皙皮肤的对比之下更加显得刺目。因为张、徐二人几乎同时离开了应天返回了京师,我在应天对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所以我又踏上了南下的路途。
就在张鲸徐爵回京后的第二天,古应春就派人来请我。我随着来人去了古府,以前也没有怎么留意,可是这次去古应春的家中略微注意了一点,才发现古家的院落中布局和钱家有着迥然的不同,古家雄浑壮阔,尽显豪门风范,可钱家却幽静典雅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只可惜却给我这俗人占了。
进入古家后,首先看见的就是那个豪华气派的向南大厅,古应春正站在门口,看见了,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
“贤侄快来,我给你介绍几个人。”
跟着古应春进到了大厅中,我看见了几个光头的和尚坐在椅子上,坐在正北客席首座的是一个白眉的老和尚。
他头顶光亮,脑额很阔,白而长的眉毛顺着眉角垂下,要是再唱一点的话,就活脱脱是一个长眉罗汉再世了,可是他现在端坐在椅子上,手持念珠,双目微闭,就如同一座逼真的佛像,浑身上下只有手中拿不断转动的念珠让人觉得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极端的静,让人感到了一种山样的浑朴、凝重。
而在下边却是一个身着素色衣衫的青年和尚。古应春上前两步,来到了那个老和尚的身边,毕恭毕敬的说道:
“师叔,这位就是我说的仇铭心,仇公子;仇公子,这是我师叔,还有我几位师弟。”
我上前行礼,说道:
“小子见过大师。”
对于这些僧人,尤其是年长的僧人,我心中是很尊重的,不要说他们睿智的观点,就是他们年长岁数,也值得让我尊敬。更主要的是和他们交好,利多弊少。
“老纳印光,见过仇施主,这是我的徒儿弘一、弘明。”
“见过诸位师傅。”
寒暄过后,才是今天古应春找我来的真正目的。
印光看着我说道:
“前些时日,古师侄以施主托古师侄所问之事飞鸽传书给寺中,可是寺中无人知晓,老纳也曾入藏经阁翻阅典籍,可是却一点也没见到有关达摩祖师佛珠的记载,所以老纳此次亲自来应天,一是为了这佛珠的事情,二呢,就是关于施主和我少林结缘。”
听完了印光的话,我知道那所谓的达摩菩提佛珠现在肯定是假的了,而印光所说的和少林结缘,无非就是古应春和自己说过的那间事情。
“那依大师你的意思,那佛珠多半就是假的了?”
印光双目还是先前那般的微垂着,缓缓回答道:
“佛家典籍,卷帙浩繁,有些记载难免不为人所知,可是佛珠的事情其中多半有诈。”
看样子这个印光可能是少林寺中专门负责的外交的,也难怪少林寺能在武陵中傲然屹立数百年,就凭这种与时俱进,出世却不绝世的做法,少林寺也不可能是那些迂腐古板的门派所能比拟的。
佛珠是假的,徐爵已经返京,要是在这个时候派人快马加鞭有可能会赶上,可是听徐爵所说,这件事情太后已经知道了。对冯保,我心中并不喜,现在能眼看着他倒霉,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情,不过我可不会天真的认为凭借这件事情就能将他扳倒。
因为我马上就要离开应天了,而我又几乎就是一个孤家寡人,应天这里的事情还要借助古应春的力量,所以我转向了古应春,说道:
“伯父,小侄近日就要离开应天了,可有见事情我却想拜托伯父。”
古应春满口允许,
“都是一家人,何必那么客气呢。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
“后天端午节后,小侄将要离开应天南下去苏杭。我在应天这几十万石米粮还要伯父你多加照应,另外永盛钱庄的事情就要看你老人家的意思了;不知道您还是否记得那个叫做周学熙的师爷?”
“粮食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至于你所说的那位周姓师爷,是不是卖佛珠的那个?”
“不借,正是他。最好是找个理由将他软禁了。”
看着古应春一脸的颖感,我却什么也没说,因为我也只是心中有点不安,抓住了周学熙,至少心中有个底。
印光忽然间睁开了双眼,看着我说道:
“仇施主,老纳方才已经说了,这次来主要还是为了施主和我派的合作。”
和一个看似德高望重的老和尚谈交易,在心中还真是怪怪的,不过幸好这些人所为的利益和自己没有一丝的冲突。而且自己又是孑然一身,倒也是没有什么可顾虑的,而且凤鸾和月娘的本领自保都是绰绰有余。
我看着印光,定了下心神,开始了自己的谈判,
“大师是世外高人,难道也为这等俗事操心?况且这件事情,在下已经和古伯父商谈好了,难道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印光听完了我的话,双目怒瞪,他的目光很厉害,让我有一种被他的目光看穿的感觉,似乎一切都无法在他的目光下遁形。幸好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体内的古怪内力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在我的体内沿着一个奇异的路线缓缓运转,顿时方才的那种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
印光的脸上越发的凝重,他猛然间站了起来,双手向我的手腕抓来,眼看着他就要抓住我的手臂,可是双臂却似乎不由我作主,在那奇异内力的带动下,圆转如意,手腕从侧面搭上来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