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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宁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爹,我明白,你让我参军的原因就是希望我能涉足军政界,这样一来能够更容易保障我李家的利益了。”
“说的没错,”李万齐正经的神色应了一声,然后又说道,“爹现在在华南的军政界还是有几分面子的,但是这些面子最多也只能算得上是小打小闹,一旦遇到正儿八经的问题时候,这帮军政界的人物肯定会先顾着自己。但是,振宁你就不一样了,你是我的儿子,也是李家未来的继承人,所以当你在军政界有分量的时候,我李家也算是能多几分安稳了。”
“爹,我明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也不会让我们李家蒙羞的。”李振宁气魄十足的说道,眼神之中充满了坚定的神光。
“很好,”李万齐很是欣慰的笑了笑,“振宁,你从小就很听爹的话,李家的产业早晚会让你接手,所以你一定要努力。当然,爹的要求可能会比较高,但是爹会在你前期鼎力支持你。你不单单要在军政界混出名堂,还必须牢牢掌握一支属于你李姓的军队。”
李振宁听到父亲后半句话,立刻惊讶了起来,掌握一支属于李姓的军队,那岂不是要做军阀?他愕然的向父亲说道:“爹,这事会不会太难了点啊?”
“振宁,也许再过几年,这件事确实会很难,但是在爹现在还是有能力的情况下,爹一定会全力支持你,相信以爹在华南的势力,要想达成这件事,还是勉可以的。”李万齐很有信心的说道,此时此刻的神态倒像是一位运筹帷幄的军师一般,双眼放射出瞻远的目光。
李振宁脸色依然有些凝重,但是对于父亲的话,他向来都是不违逆的,既然父亲说可以达成,那么做一个手握实权的军阀有何不可呢?
李万齐缓了缓情绪,让神色恢复了往常的样子,语重心长的说道:“对了,振宁,你的这位朋友既然是国务卿徐世昌的侄子,那可要好好套牢了。爹的威信都集中在华南,在中央的熟人谈得来的也就只有陆军部协督胡明喻了。所以说,现在要是能够结识中央的贵人,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份人际关系是不可多得的,对我李家日后是大有帮助的。”
“这个我自然知道,我和文远以前的关系就很要好,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徐先生的侄子呢。唉,这小子也隐瞒了我这么久了。”李振宁笑了笑说道。
李万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看来,徐世昌这个侄子还真是一个自强的人,这种人你爹爹我向来都很欣赏。”
⒈⒈第三章 报道
今晚十一点的时候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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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振宁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既然自己父亲提到了胡明喻,那么自己对胡敏儿小姐的爱慕,也许可以在这个时候告诉父亲。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最终鼓起勇气,对父亲说道;“爹,我在北京的时候,胡明喻协督大人特地见过我。”
“哦,老胡还真是有心了。”李万齐略略的点了点头。
“那次见胡协督大人的时候,我还见过了协督大人的独女胡敏儿小姐,”李振宁渐渐的把话题转移到另外一面上来了,“其实,其实我觉得胡敏儿小姐温柔大方,确实很可爱。”
李万齐不是愚昧之人,听到自己儿子不多谈胡明喻,而是谈向胡明喻的独女,心中已经猜出了倪端。他在脑海中飞快的思虑了一阵,然后笑逐颜开起来,说道:“振宁,你今年也都二十四岁了,确实也该考虑一下人生大事了。爹与胡明喻交情不浅,而且李胡两家结为秦晋,对两家都有好处。”
听到父亲这样说来,李振宁不由欣喜起来,连忙说道:“爹,那这件事情,你可要为孩儿做一回主呀。”
“放心吧,爹会找个时间跟胡明喻谈一谈的。”李万齐开怀的笑了笑,做为民国初年老一辈的人,他还是希望早日抱着孙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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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徐邵文和李振宁便前往上海警备司令部报道。上海镇守使郑汝成在兼任上海警备总司令之后,司令部和镇守使署便调集在一起办公,都聚集在上海区内,与江南制造局相互毗邻,俨然已经形成了一条军政大街的样子了。
自从二次革命上海革命党人暴乱之后,郑汝成甚至把一个旅团的军队都调入了城中,现在就驻扎在江南制造局后面。因此,当徐邵文和李振宁来到司令部所在的这条街道上时,切身实地的感到一种熟悉的军营气息。
因为徐邵文和李振宁来头不小,一个是国务卿的侄子,一个是上海大亨的公子,都是有显赫背景的,所以当他们来到警备司令部出示陆军大学文书和介绍信的时候,负责接待的官员都显得恭敬不已,如同中央特派员来临似的。
在经过一系列的交接手续之后,就连镇守使郑汝成都来见了徐邵文和李振宁一面,相互之间说了一些客套寒暄的话。郑汝成还在自己的属官面前特意交代一下,对于这两个陆军大学的队附勤务学员,要好好指导和招待。
中午的时候,队附勤务的手续就全部办妥了,接待的武官带领徐邵文和李振宁去司令部后方的营房,登记领了两支三五式手枪和枪套,同时还配发了两套上海警备司令部的军服。在这之后,李振宁就直接留在警备司令部,被接待官带到参谋处去了。而徐邵文则跟着另外一名士兵出了警备司令部,前往了江南制造局另外一侧的军警署报道了。
军警署是一栋三层的楼房,后院便是军警大营。徐邵文来到署衙后,又办理了一些手续,然后便直接被带到了第三大营的营部。军警第三大营的营长郝劭光是一个三十多岁人,留着一个小胡子,看上去很英挺正派,不过历史上对他的记载却不多,因为上海的军警编制很少,只有三个营的下设,并且全部都没有满额。此外,军警的作用在民国初期的定义也很模糊,所以导致了军警署几乎没什么作为。
郝劭光是知道徐邵文的来头,所以语气上也很客气,他先带着徐邵文将营部各个部门介绍了一下。军警署虽然是三个军警营的统筹署衙,但是每个军警营都有自己的营部,分别都设置在各自的大营里,但是三个军警营有很多设施是共享的,如文书处,炊事部等等。
徐邵文跟在郝劭光的后面,在军警营的大营里转了一圈,这才发现这个大营根本就不大,并且全营的编员最多也就两百多人,如果是在二十一世纪,恐怕都算不上是一个连队了。不过,他很快有想到了,在民国初期的时候,全国军队的编制当中,营这个单位与国际上的营是不一样的,或许这里的营仅仅就是指一个营地的兵力。
在回到营部办公室之后,郝劭光对徐邵文说道:“文远你远道而来,今天虽然第一天报道,但是我不会太苛刻。下午的时间,你可以先在上海四处走走,这个我可以批准。另外,前不久陆军大学和保定军校的比赛,在全国也传的沸沸扬扬,据说你当时的表现也很出类拔萃呀。”
徐邵文笑了笑,看来关于这场比赛所谓的沸沸扬扬,无非也是各地报馆受到了政府的压力,必须在报纸上营造出这样一副盛大的假象。对此,他感到审视无奈,那次的比赛究竟沉闷到什么程度,也只有参与过的人才会知道了。
“哪里哪里,在下只不过是走运而已。”徐邵文客套的几句。
“其实我们上海警备司令部军警署,虽然同样是属于军队编制,但是却与驻军大有不同,”郝劭光在办公室自己的桌子前坐了下来,同时也示意徐邵文随意,“我看过一些有关国外军警编制的翻译书籍,很显然西方国家是将军警定义为军队中的执法者,也就相当于看管军人的警察。”
徐邵文点了点头,他在二十一世纪是中央警官学院的学生,对于军警和警察的历史都是有学过的。军警的全称是军事警察,但是在外语里的翻译,还可以被称为是宪兵。不过中国历史上似乎只有传闻中的国民党宪兵部队是有过笔墨的,即便在二十一世纪都没有宪兵这种称呼(中国称为纠察)。
郝劭光知道徐邵文是读过书的人,见解未必比自己少,所以也没有解释外国军警了,他继续说道:“不过,在我中华民国,军警还算是一支摸索中的部队,到现在为止我中华全国也没有多少常规军队设有军警。我们上海警备司令部所设的军警署,所负责的职能是比较复杂的,与国外有很大的出入。”
徐邵文表情认真起来,在他现在的记忆里,从南京陆军中学到现在陆军大学,所学的教程里也没有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