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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右手握着笔,左手拖着香腮,听到凝儿这么说,不觉的低头,良久才小声言道:“要说没有,也是假话,但也不曾真有。”
古代的女人没什么新闻,有一个话题能说一天,凝儿忙问:“那是什么样子?快说说,哎呀,好妹妹,快说说嘛!”
燕儿低头,好似在回忆一般:“那时少爷刚回来不久,一夜睡觉迷着了,好像说梦话,好似在带着一群小子,抓个白衣女子,还自己喊什么大王,等我叫醒她,她就将燕儿给压到身下,当时少爷跟个豹子似的,眼睛都红了,可吓死人了,呼吸像牛,反正,挺吓人的……”
凝儿连忙放下手上的珠宝,趴在桌子上问道:“那后来呢?”
燕儿自己想了想,扑哧一笑:“后来,哪有什么后来?呵呵,少爷身子不好。把腰给闪了,呵呵,疼的脑子都出汗了,哄了好久才睡着!跟个孩
。”
凝儿掩唇笑道:“像,像他,总是毛手毛脚的。呵呵,可乐死人了……哎,还有吗?……”
自此。两个人也没心思干活。都在研究李泰。说着一些女儿家的闺中密语,不时的传出嬉笑、打闹之声,好不快活。
此时,
李泰趴在另一个屋子的门缝儿拿这珍珠向里观瞧,见到浴桶中圆润的双肩,一头乌黑的长发,不时的用玉手撩起水滑落玉背。哼着小曲,让门外地李泰不由地呼吸加重,腹中好似有一股子火团,望着芝萌地背影,真想跑上去按倒,然后一泻兽欲。
“大人,您在这呢?看什么呢?”
李泰一机灵,连忙回头靠在门上:“啊。是关魁啊。有事?”
“嘿嘿,没事?俺想给大人说,门外的状鼓都没了。咱们是不是该换了!”
“换!换,你去换吧。快去。马上去换,换完了别告诉我,别来找我,要给我个惊喜知道不?去吧。”
关魁看着李泰慌张的样子,又看了看门,琢磨半天:“大人,您干嘛呢?这么热吗?”
李泰靠着门,晃着的看了看天:“是啊,里面春光一片……不是,不是,今天星光灿烂!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今天阳光、嗯,阳光热啊。太热了,你不热吗?嘿嘿,不热好,不热好啊,大人我就热,哎呀,给我热的啊,我、我靠着门就凉快了,这木头真好,这什么木头呢你说,他就这么凉快!”
关魁挠了挠头:“是吗?属下试试!”说完,就要上前靠门。
“别动!别动!”李泰脸都变色了:“我、我试验就行了,你忙去吧。你不是要弄鼓吗?去吧。去吧!”
“可是咱们河州没有做鼓的工匠啊。”
“去兆洲,去兰州,去海州,去京城,只要能弄回来就成,快去,快去,马上去,我热了,我、我歇一会,出去把大门带上,谁也不让进来。快!”
看着关魁走掉,李泰长长地喘了口气,这自己没家就是不行啊,在办公地点,偷看老婆洗澡,太他妈刺激了,连忙转身,趴着门缝儿,咦?人呢?这么快就洗完了?
此时,芝萌躲在暗处笑的肚子都疼了,当有人趴在门外他就知道是李泰,按说芝萌的性子刚烈,断然不会让人观瞧,但芝萌也是女子,从心里还是想把爱的男人留在身边,女为悦己者容,心爱的人偷看自己。假装不知道便是了。只要他喜欢就成。谁知道,刚才的一番对话,让芝萌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连忙穿好衣服,笑的已经不成样子了。这个人,平时鬼精灵地,怎么这时候嘴都不好使唤了。听到外面轻轻地一声叹气,芝萌咬着嘴唇,羞红慢慢的爬上脸庞,让他看吗?不好,怪羞人的,哪有姑娘家洗澡让人看地,可是他想看……嗯,我好像洗的也不干净,应该再洗洗吧?可是外面有人偷看呢,这……这可羞死人儿了……
正想着,听到门外叉门的板子掉到地上的声音,芝萌慌的连忙趴到床上背对着外面装睡,虽然闭着眼睛,但羞红的脸庞与轻抖的睫毛和砰砰的心跳,已经将这个待嫁女子出卖了。
李泰很精明,用匕首挑开门叉,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后,回头还没忘了再插好,轻轻的走到里面,见到芝萌在躺着睡觉,随着芝萌的呼吸,身体一浮一沉,身上未及擦干的水珠将她的身体隐约浮现在李泰的眼前,听到身后咽口水的声音,芝萌慌的紧紧抓住衣服,咬着嘴唇,好似害怕,还有些期待。
看着芝萌的背影,看着从她小腿上流下的水珠,李泰安慰自己,她热了,跟我一样,热了,这么下去会热坏的,是不是应该帮她把衣服脱了?这样就不热了。
“芝萌?你睡着了吗?芝萌?我给你带、带串珍珠,你喜欢不?我、我看刚才床没、门、门没关,我就进来了,不知道你睡觉呢,芝萌?”
见到芝萌不语,李泰壮了壮胆子,又往前走了几步: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道:“芝萌,你热了吧。我、我也热!来。哥哥帮你脱!”轻轻的走到她地身前。闻着处女的体香,好似有一股子丝线在拽着自己往她身上扑,也不知道怎么了,脚下突然一轻,身子不听使唤就扑上去了。
“呀……”芝萌被李泰扑的一惊,睁开眼睛,死死的把着自己的衣服,看着李泰胆怯的问道:“哥哥、你要干什么?”
女人的杀手锏就是胆怯的望着你。这让李泰体内地野兽基因顿时暴涨。忘却了眼前地女子是一个武功高强之人。忘却了一切阻力,此时,一身无胆一身胆,面对一个待宰地羔羊。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裳,李泰抓住她的手猛的往上一抬,按在芝萌的头上,随着一声尖叫。芝萌的衣服渐渐滑落,没有一丝多余地肉,每一个线条都长的那么完美,高耸的玉峰被李泰压的好似要暴烈一般,看着芝萌惊恐的眼神,李泰脑中一片空白,只说了一句:“芝萌,我要你……”
“哥哥……不要……不要……嗯……芝萌怕……不要……”
李泰死死的按住芝萌的双手。另一只手不断的肆虐着。一张嘴连亲带吮!仿佛要把她吃到肚里才算甘心,两世地处男,让李泰欲火高涨。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地情景,也没有单手脱衣服的实践,两手脱,芝萌连忙伸手掩住自己的玉峰,把她地手按住,却干脱脱不下来。一时间,急的李泰在芝萌身上乱蹬,狠不得撕掉着一身的衣服……
感觉到腹下有一个硬物顶着自己,芝萌吓的连忙闪躲,却被李泰死死的压着,从嗓子里发出的惊呼,也被另一张嘴
含住,只能从鼻子中发出另样的声音,而这种声音,经受不住的,感觉到自己要被侵犯,心中猛跳的小鹿化成一行热泪,从眼角轻轻的滑下,无声无息的落入到柔顺的长发中……
感觉到身体下的顽抗突然放弃,浑身的紧绷的肌肤好似没了生机一般,李泰本能的一抬头,见到一行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这行热泪,饱含着一份执着,饱含着一丝绝望,饱含着一丝无助,看着怀中如雪的佳人,无助的眼泪,李泰轻轻的替她擦拭:“你哭了!”
芝萌咬着嘴唇,望着李泰炽热却又怜惜的眼神,良久哽咽道:“哥哥想要,便要了吧!”说完,紧闭着眼睛,等待为人妻子的最后一步。
看着怀中的芝萌,李泰脑中突然出现了好多的画面,从第一次见到她,穿着紫色纱裙,在众多才女中,一脸的高傲,仿佛世间一切都在脚下,在寺庙中与她打架,跑到家还放狗,在槐树下,看着她陪着一个瘫痪的女子聊天,替自己说着好话,当自己拿着定书,她抢过去,好似证明一样递给老太太。为了自己,更是不惧龙威,在金殿之上替自己伸冤,最后,放弃了郡主的身份。跟着自己在深山中装鬼剿匪,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年代,难道,我真的要将一时的情欲发泄在她的身上吗?看着她,紧闭又颤抖的睫毛,李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脑门:“芝萌,谢谢你。”
她睁开眼睛,见到他的目光中不再有炽热,不由的一愣:“不要了?”
李泰笑道:“不要了,你为我付出那么多,我不能让你不明不白的跟了我,不过趴一会,咱们说会话吧!芝萌,对不起,吓坏你了吧?”
芝萌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脖子上露出一个窝:“吓的人家魂都没了。”
李泰趴在芝萌的身上不住的用脸轻抚:“芝萌,你不怪我吗?”
“不怪,芝萌永远是你的。但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看到哥哥的眼神,好似豹子一般,吓的人家腿都软了,为何却能停下?”
李泰笑道:“情欲虽是本能,却不是爱!情欲只是爱的一部分,而我,就太在乎这种情欲了。但是心里有你,也就不那么莽撞了。”
芝萌言道:“听一些闺友说,男子都是吃腥的,为何你却能?”
李泰笑道:“因为我心中有爱,不想伤害你,所以,我能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