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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明,说实在的,若兰的事……”
我虽然没有急着追问关于若兰到底有什么事,但却一直挂在心口上,这会儿正要开口,却突然被包里响起的国际歌打断了。我抓出手机一看,上面是一串陌生的号码,有些茫然地接通了电话,还没开口问话,一段清甜、干脆的女声传入我耳中。
“喂,是孙队么?我是邓咏诗,今年特警学校毕业分配到你们局里工作的。今天我本来是要来报到的,不过刚才我发现了城北银行劫案的几个疑匪,现在正在跟踪他们。现在我向您汇报一下……”
电话那头的声音说得很急,不过我却很快听明白了怎么回事。我心暗笑,这样的糊涂女警,连个电话都拔错号,还想着第一天上班就抓贼立功。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升起了搞恶的念头,我也是个什么都敢玩的人,于是清咳了两声,装出深沉的声音怒斥道:“混帐!你警校毕业的,怎么有组织,没纪律。这么大的事,不事先请求上级,居然敢擅自行动!你还要不要当警察了?”
“孙队,我……”
电话那头的小女警显然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斥骂给震住了,声音变得有些委屈,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我拼命地强忍住笑意,柔声说道:“呵呵!别紧张,我跟你开玩笑的。犯人不会乖乖等着我们抓,咱们做警察的就得学会随机应便。小邓,这次你做得很好。”
“孙队,你……你很有幽默感……”
若我此时能见到对方的表情,肯定会笑死人不尝命的。我故意咳了两声,压低了声音又接着说道:“好,小邓,你现在继续跟踪疑犯,随时向我汇报情况,还有你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是,孙队,我明白了!”
我挂断电话后,周宇明一头雾水地望着我问道:“兄弟,你搞什么飞机啊?”
我于是将这个笑话跟我这损友分享了一下。他听了之后,可是笑前扑后仰,就差没在地上打滚了,连声对我笑骂道:“兄弟,你丫的可真行,笑死我了!”接着转了转眼珠,又笑道:“可惜不知道那个女警长什么样。嘿!一般没脑子的女人应该都很漂亮。”
这会儿,我心里却有点后悔,刚才只凭着自己一时兴起,我这么胡弄,且不是把一个经验值为零的女警,送到一个可能发生危险的处境里。但若是打个电话过去道歉吧,事后给她查出是我捉弄她,女人心眼儿小,把我给逮了,安个扰乱警务什么的罪名,给拘留个十天半月的,那可就不值了。
“兄弟,喝酒去吧!”周宇明心情大好,挽了我的肩膀,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
在大街让晃荡了几圈后,我们捡了一家像样的餐厅坐定。从前没来这家光顾过,里面环境还不错,只是音箱地老是反复放着《老鼠爱大米》的歌,感觉很掉价。周宇明豪爽地点了许多菜。接着便叫服务员先提上两件啤酒来,看架势是准备和我豪饮一番了。
我们抽着烟,等着上菜的这段时间,依稀听到旁桌的客人聊起关于刚发生的银行劫案。我看旁桌的几个朋友大概也是喝高了,说起话来不着边际,一会儿说是三十几个悍匪,持着AK47,背着火箭筒,冲进银行,摞倒了一大片,还干掉了十来个警察。一会儿又说是银行里的职员做内应,上演了什么美国好莱坞电影里一样的偷天计划,抢走了银行一亿现金,后来越说越玄,就差没把基地组织和本拉登这些给扯出来。
我在一旁听得连连摇头,周宇明更是听得索然无味,这时菜都陆续端了上来。我着实饿了,周宇明却是酒性大发,连接叫我干杯。我本不是好酒之人,但能与朋友痛饮,也是人生一大快事,于是碰杯即干,以至一发不可收拾。
“兄弟啊,我说日子过得真快。这一转眼,就得他妈要毕业了。”
“是啊,老周,岁月催人老嘛。”
“哈哈!人老心不老就行了。子渊,说实在的,以后琢磨干点什么?”
“呵!能干什么就干什么呗。做人嘛,反正也就是混口饭吃。何必认真呢?”
周宇明也是个很少认真的人,这回认真问我一次话,我却含笑了事,不由白了我一眼,“兄弟,别再来你那套消极思想。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摇了摇头道:“呵呵,是啊!说正经的,你说以后能干点什么?”
“我……”周宇明想了想,没有答话,却少有地叹了口气,“唉!现在这社会……算了,我们接着喝!今天非得让你趴下不成!”
“呵呵!这才是我的好兄弟嘛。来吧,今朝有洒今朝醉!”
我们这顿饭也不知吃了多久,可能是因为要面临毕业了,像从前那种悠闲的时光,将一去不返了。这意味着为了生活不得不各奔东西,难得再像以前一般瞎混了。于是总觉得有说不完的话。就那么天南地北地乱侃着,一直这店里的客人都**,我俩却似乎正在兴头上。整整两件啤酒几乎都均分到了我二人的肚中,后来我都忘了再问他关于若兰的事。
我们就这样一直喝着酒,说了许多肝胆相照的话。至于后来结帐之类的事,我已经记不大清楚了,反正我知道周宇明那小子酒量比我好。我喝趴下了他会拖我回学宿舍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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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天降索命财(手打版/文
艳阳火辣辣地刺着我的眼睛,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的要命,而且带着混身的酒臭,身上又粘又痒,难受的要死。
我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撑起身来,正想下床去,好好刷个牙洗个脸,清醒一下,却才发现我睡得哪里是床,而是一块冰冷的水泥石板,而周宇明那家伙还以一个极为不雅的姿态,抱着我的大腿睡得正香,看他死小子一脸陶醉的表情,八成还在做着什么春梦。
“真是活见鬼!”
我自怨自艾地骂了一句,一脚踢开了酣睡中的周宇明,翻身从大石板上爬了起来,四下观望了一下,发现自己身处在一条破旧的上巷子里,地上散落了各种垃圾,散发着阵阵令人作呕的臭味,具体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想来昨晚实在是喝得太多了,我这损友可能拖着我走到一半,自己也撑不住,然后就这么在巷子里睡了一夜。虽然我以前行事也很放纵,但像这么宿醉街头,可还是第一次。
“老周,快给我起来!”
我连声叫着周宇明,可那小子翻了个身,懒洋洋地应了一句:“嗯啊……兄弟,我不行了,今天跷课吧。让我再睡会儿了……”
我没好气地说道:“**!睡你个头啊!你给我起来,睁开眼睛看看,自己这是睡在哪儿?”
“哎!老大,你别吵,好困啊,再睡会儿吧。”
周宇明又含糊着应了一句,翻过身去背对着我,还是赖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有些发火了,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来了一脚。
“哎哟!”
他被我踢得痛了,这才揉了揉屁股,很不情愿地爬了起来,当他环眼看周围的光景,也不由得愣住了。
我埋怨着说道:“你小子昨天晚上搞什么飞机?把我丢这鬼地方就睡了。幸在不是森林里,要不然被狼给刁着吃了也不知道。”
“呵!干嘛怨我啊?我不也就在这儿睡的么?”周宇明憨笑着站了起来,摸着脑袋,想了半天,若有所悟,于是说道,“嘿!我想起来了。这事还得怨你。”
“怨我?嘿!老大,你有没有搞错!”
“是啊!当然得怨你啦!昨晚你喝高了,后为就给我说,你遇到什么算命的高人,说你要发横财,叫我赔着你去捡宝贝。哼!你他妈喝醉了还带着我瞎逛,就走这鬼地方来了。后来你小子就躺那儿不省人事,我没办法,当然也就跟着睡了……”
“我……”
我昨天有说过这些话么?现在只感觉头痛不已,平时也很少像这般狂饮无度,但由于昨天和若兰分手,情绪很低落,所以后来喝得实在太多了,什么也记不得了。我用力甩了甩头,又揉了揉太阳穴,回复了一点清醒,然后再仔细打量了四周。
这里到处都不见一个人影,很是荒凉,不远处只有一座废旧的工厂。我心里着磨着,这里好像是在城郊的什么地方。在这种地方晕睡了一晚,这真是太衰了。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纳闷,昨晚喝醉了酒,怎么可能还跑到了这么远的地方来。从昨天若兰跟我分手到现在,发生太多乱七八糟的事了。
我拍了拍身上的尘污,也无心再去分辨我二人搞成这副德性,到底是谁的错,只是怏怏地说道:“好了,回去好好洗个澡吧!”
“是啊,瞧我们现在这模样,真他妈丢人。都不知道校警让不让我们进门啊?”
周宇明也一脸的郁闷,提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