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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长,几名家将押着一名老妪和一个怀抱襁褓的妙龄少妇走了进来,一进来,那名老妪和少妇便扑到了刘雄的面前,呜呜痛哭不已,此情此景非常之感人,只不过在他们四周围着的都是豺狼,哪里会感动啊!
孙连海命人把刘雄的家眷拉到一旁,他走到刘雄的面前,道:“我再问你最后一句,东西在哪?你别告诉我没有那东西,我可是打听的一清二楚,只要你交出来,我马上将你们一家人放走,而且还给你们准备了一百亩好地,十头耕牛,怎么样,这些足够了吧……!”
“呸!”
刘雄不等孙连海把话说完,张嘴就吐了孙连海一脸带血的唾沫,道:“休想,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你知道,你可知道我家是什么来路,卞和乃是家祖,和氏璧便是我们家所发现,家中祖训说的明白,宝物乃有德者所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拿到那东西干什么,无非是献给郡守大人,再由郡守大人呈献给魏王,魏王有德?放眼天下,无有德君王,宝物就不应该现世……。”
“啪!”
孙连海不待刘雄说完,挥手就是一巴掌,直打的刘雄口吐鲜血,两颗牙齿也被打落在地上,这又引得一旁刘雄的家眷哭叫难抑。
孙连海回头看了看刘雄的家眷,目露凶光道:“来人,把刘雄的儿子带来。”
家将把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从刘雄的妻子手中抢来,送到了孙连海的面前,孙连海盯着刘雄道:“这孩子的生死在你的一念之间,你不想老刘家今后连个上坟祭祀的人都没有吧?”
刘雄看着在襁褓中挣扎哭叫的儿子,眼中蕴满泪水,随即把头撇向一旁,孙连海见状,恨恨的把襁褓举过头顶,就想要摔死孩子,另一边刘雄的老母亲尖叫一声,扑到孙连海的脚下,苦苦哀求,那孩子可是她的心尖呀!
孙连海嘿嘿笑道:“老太婆,想要保住你孙子的命,就去劝劝你那个混蛋儿子,一块死物和活人相比,哪一个更重要?他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也不是那么心狠的人,你看看我到现在都没下杀手呢!”其实孙连海恨不得把刘雄一家都剐了,可为了得到那宝物,他不得不收敛凶气,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
老妪跪爬到刘雄面前,哭泣道:“儿啊!你就不要犯浑了,祖先卞和的苦难你不是不知道啊!为了一块未经雕琢的和氏璧,遭受了多少苦难,他想要什么你给他便是,难道你就忍心看着我们死在你面前吗?”
刘雄泣道:“娘,性命可以不要,祖宗的话却不能忘,卞和祖宗就是因为遭受了那么多的苦难才悟出了道理,想想多少人因为和氏璧丢掉了性命,儿所找到的宝物堪比和氏璧,我们一家因为宝物死掉也就算了,如果让那宝物再次成为第二个和氏璧,那将是多大的罪过啊!”
老妪抱住刘雄的头,口中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趁旁边的人不注意,低声说道:“儿做的对,那宝物绝对不能出世,不过我们一家即使死,也不能死在孙连海的手里,儿不妨骗骗他,我们一家去投崖……。”
刘雄心中一想也对,死在孙连海手里不但饱受折磨,心里更是气不过,倒不如听娘亲的话去投崖,他们一家一死了之,也就断了孙连海的贪念,别人也不会因为宝物而送命了。
刘雄心中有了计较,扭头对孙连海道:“你放下我的儿子,我带你去拿那宝物。”
孙连海闻听此言喜出望外,将手里的孩子给了老妪,道:“对嘛!你终于开窍了,你放心,我承诺给你的那些好处也少不了,我们现在就走,来人,准备一切应用之物,马上出发。”孙连海现在恨不得马上将那宝物拿到手,那可是他一生的富贵啊!
孙连海在此地家大业大,是排在第一位的大地主,这次去拿宝物,排场更是大的不得了,刘雄一家在前面带路,二百家将簇拥着孙连海,一行人扑奔刘雄所说的山头。
刘雄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了,他一手拉着老母亲一手拉着妻子,口中说着一些道歉的话,老妪和刘雄的妻子倒是很理解他,对于一家人同赴黄泉也不惧怕。
孙连海出了家门走出没多远,便下起了毛毛细雨,他心中一动,吩咐家将道:“让几个人去蓄水池那里看看,这几日下雨下的不小,万一决口,千亩良田可就毁了。”
“怎么还没到?”孙连海算了算时间,已经走了快半天了,也路过了几个山头,可刘雄却不曾驻足,看样子是想敷衍了事,孙连海赶紧喝住刘雄,道:“你可别耍花样,来人,把他和家人隔开,想要跟我耍心眼,你还嫩了点。”孙连海隐约的猜到了刘雄想要干什么。
刘雄心中一紧,不过看到那断崖已经不远了,说道:“就在那里,不远了,不远了。”
孙连海闻听,抬头一看,前方是一处高山,不过山像是被切掉了一半,形成的断崖落差近百丈,山势崎岖,怪石凶险,倒是一个藏宝的好去处,“刘雄,你上去把宝物拿下来,如果稍有差池,你的老娘和妻儿想死都没那么容易。”
刘雄看了看周围,虽然称不上山清水秀,但也不是穷山恶水,埋骨在此也不错,他握了握母亲和妻子的手,此时再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刘雄头也不回的爬上了断崖的上方,已然累的气喘吁吁,看着山下的老娘和妻儿,泪如泉涌,喊道:“娘,孩儿不孝,不能伺候您了……。”
孙连海早料到刘雄会有这招,喝道:“刘雄你先不要跳,别以为你死了就一了百了,我让你先看看我的手段……。”孙连海说着,一把拽住刘雄妻子的衣服,一使劲撕下了一大块,刘妻惊叫一声,露出了衣服下雪白的身段。
“只要你敢死,我这一辈子就以折磨你的妻儿老母为乐,来人,把那老太太的衣服扒了,老太太死了丈夫那么多年,今天,我让这里的每一个家仆都当你的干爹,也好好浇灌一下你老母亲那干旱的方寸之地……。”
刘雄没想到孙连海狠毒至此,有心想要跳崖一死了之,可一想到自己死后老母和妻子所要遭受的折磨,他的心仿佛在滴血,看着孙连海的那些家将已经开始要八老母亲的衣服,他虎啸了一声,吼道:“老天爷啊!你睁开眼,救救我们这可怜的一家吧!”吼声令山林为之震颤,可这有用吗?
“叮当……哗啦……哗啦……。”
刘雄正哭天喊地的时候,听见身后响起了金属的撞击声,他回头一看,险些吓的滚落山崖,在他身后不远处走来一个怪物,身上包裹着钢铁,手中还拿着一根银亮亮的武器,跟煞神相似。
刘雄看到的正是赵括,赵括从水库的堤坝一直向下游走,看到这里有处很高的断崖,边想上来俯瞰一下地势,看完地形做到心里有数后刚想离去,便看到了这么一出戏,典型的恶霸欺负善民,本来赵括不想管这档子事,反正山上山下的都是魏人,多死几个才好呢!
让赵括改变想法的是山下的那些人做的有些出格了,赵括给扈辄他们定下的规矩是,玩女人找乐子可以,但是有条件限制,玩乐的对象只能是看起来十四岁到四十岁的女人,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已经成熟了,可以采摘,不夸张的说强暴也是可能产生快感的,而这个年龄段之外的女人,不是未长成便是已经濒临枯萎,采摘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山下,那个老妪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破碎了,露出了干瘪的**和因为松弛而堆累起来的皮肤,赵括看在眼里,嘴角浮现出冷冷的笑容,和山下的那些人比起来,他所率领的二百轻骑简直就是仁义之师啊!
“老天爷睁眼了,所以派我来救救你们一家子。”赵括还不忘拿身边求告老天爷的刘雄开开玩笑,他拍了拍刘雄的肩膀,端起枪戟冲下山去。
刘雄已经傻了,尤其是听到赵括的说辞,呆愣愣的看了看下着毛毛雨的天空,口中嘟囔着,“老天爷真开眼了……老天爷真开眼了……?”
赵括管这事,一半是出于愤怒,一半是出于好玩,他怪叫着从山上冲下来,一身铁甲包裹着他,倒是能唬人,孙连海的那些家将都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惊呆了,等他们反应过来,赵括早就扑到了家将中间,手中枪戟也划拉开将老妪和那衣衫不整的少妇护住了。
第一个倒霉的是孙连海,孙连海的手还抓扯着刘妻的衣衫,一道寒光闪过,孙连海的胳膊就和身体分家了,疼痛的嚎叫还没喊出口,寒光又扫过他的脖颈,脑袋也飞上了半空,脖颈喷出的血柱高达三尺。
“煞神来啦……大家快跑啊……!”孙连海的家将一看主子一个照面就被砍了脑袋,他们下意识的想要将赵括砍杀在地,可他们哪里是赵括的对手,呼吸之间就被赵括扎死了十几个,家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