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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嚣的脸色一变再变,勉强的运力抵挡着赵括那不断收紧的手掌,当撕筋裂骨的痛苦从手上传来后,它嚣知道这次他有些鲁莽了,就冲赵括这手劲,可以断定赵括就是那个铁甲人,看来今天他的手要报废啊!
魏牟一直注意着,当他发现它嚣的脸色有些涨红,心里陡然一惊,忙道:“大家都坐啊!如姬夫人恐怕是快要出来了。”
信陵君也看出了门道,当他发现赵括竟然能抵挡它嚣的手劲,而且还略胜一筹的时候,马上想起了破名所说的铁甲人,难道那个铁甲人就是赵括?如果赵括真像破名所说的那么厉害……。
就在赵括欲握碎它嚣掌骨的时候,屏风后面想起了环佩之声,不禁暗叹可惜,将手松开道:“风闻它嚣剑术超群,有机会赵括当领教领教。”(17k签约作品,非法转载请注明)
它嚣见赵括松了手,身上冒出些许冷汗,今天他的运气不错,如果不是魏牟出言,如果不是如姬恰巧出来,他的手难逃碎裂的结果,就在他悻悻转回座位时,一名美艳少妇在婢女的搀扶下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赵括的眼睛一迎上出来的少妇,那感觉就像是被晴空霹雳击中了相似,心中泛起惊艳的感觉,她的皮肤像羊脂玉般凝腻,浑身上下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情,旁边的两个婢女犹如双星伴月,越发衬托她的明艳照人,尤其是她的那双仿佛异族人的大眼睛,就像是会说话似的闪闪生辉。
赵括觉得全身的气血都沸腾了起来,欲火从一个小火苗一下子变得烈焰滔天,如果不是控制力好,身前早就支起帐篷了,赵括深吸了几口气后,再次细细的打量美绝人寰的如姬夫人。
只见如姬夫人头挽时样双髻,身穿羽裳彩衣,黛眉弯似新月,眼眸明如秋水,粉白的面上频频露出笑意,菱形嘴角轻轻翘起露出了皓白玉齿,她款步移到信陵君近前,轻挽红袖,露出莲藕似的玉臂,葱白一般的纤手提起酒壶,给信陵君倒了杯酒,道:“君上赏脸,如姬敬您一杯。”
信陵君微微一笑,从如姬那散发醉人体香的纤手中接过酒杯,而后深深的看了如姬一眼,一饮而尽杯中酒。
距离信陵君不远的赵括只觉得如姬身上喷兰射馨,酒虽然不是他喝的,但是他已经恍惚而醉。
赵括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盯着如姬看,眼珠子几乎都快掉出来了,在赵括看来,如姬这种集美艳与成熟于一身的女人才是极品,就像是盛开的花蕊,对男人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如果能拥有眼前的女人……。
“括公子……括公子……。”
赵括听到呼唤声回过神来,发现信陵君和如姬夫人都在看着自己,不禁赧然,这次可真是丢丑露乖了,不过怪只能怪如姬之美艳,环首左右发现又多出了几个客人,很多人都跟自己一样掉了魂,可见如姬的杀伤力覆盖范围非常广,不是等闲人所能抵挡。
第八十六章【不得不被人当枪使唤
第八十六章【不得不被人当枪使唤】今天过节,祝大家节日快乐^_^
信陵君对赵括的失态报以理解的微笑,当初他第一次遇到如姬夫人的时候,失魂落魄的模样和赵括相差无几,为了给赵括打圆场使其不再尴尬,信陵君替赵括介绍新到的客人。
信陵君介绍的第一个客人名叫白树,大概三十岁左右,体态肥胖,那双眼睛看起来总是笑眯眯的一团和气,得知其的身份却让赵括心中一惊,白树是魏国大富豪白圭之子,是没有爵位的王侯,家世非常显赫,就是魏王见到白树,只怕也得客客气气。
第二个客人是个耄耋老人,眉毛胡子都白了,但是身子骨看起来非常硬朗,眼神很锐利,似乎看什么都能看穿事物的表象直透本质,赵括觉得和老头对视很困难,而老头的身份更让赵括吃惊,猗顿,真正的富可敌国的富豪,白树虽然也是富豪,但是和猗顿相比,那就是千万富豪和首富的区别。
第三个客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相貌也算英俊,但是鹰钩鼻子让人看不顺眼,给人以工于心计,城府极深的感觉,当赵括得知此人便是赵臻的未婚夫,公子魏昶的时候,不禁多看了两眼。
这三个人得知赵括的身份后,原本不甚在意的脸上多了些重视的意味,毕竟赵括是真正的当权贵族,其父又是赵国名将,钱虽然没多少,但是名声绝对够响亮,一时间寒暄之声此起彼伏。
就在赵括应付完三人准备落座的时候,门外想起了龙阳君那柔媚入骨的声音,笑声落人已到,和龙阳君一同登门的还有魏元籍侯凌主仆,另外几个人赵括却不认识,赵括往左右看了看,心说今天有够热闹的,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信陵君对龙阳君的不请自到心中恼怒,可当着这些宾客的面怎能发作,只好强压怒火跟龙阳君打招呼哈哈笑,有二人挑起话头,大厅内顿时热闹起来,回到主位的如姬夫人更是让舞姬表演助兴,顿时一派融洽。
龙阳君趁舞姬歇住,笑着对赵括说道:“素闻括公子有马服子的美誉,对兵书战策颇有造诣,魏柔有一疑问,还望括公子予以解答。”
赵括脑袋里的学问不是摆设,听了龙阳君的话,笑道:“不知君上有何疑问,请君上不要让赵括在美人面前出糗露丑啊!”
龙阳君脸色一正道:“西有强秦,带甲百万,车千乘,为什么骑兵只有两万余骑呢?难道秦国没有养马之人吗?”龙阳君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看猗顿和白树。
赵括笑道:“君上所说的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牲畜饲养不易,但是骑兵的培养更是艰难,一个人想要在飞驰骏马的颠簸中参加战斗,难度可想而知,而且骑兵的战斗力远不如步兵,因此强如秦国,也只有为数不多的骑兵。”赵括心中却在想,如果把马蹄铁等马具普及开来,只怕那就是步兵噩梦的开始了。
龙阳君哦了一声道:“如此说来,牲畜也是无用喽!”他说着又看了看猗顿和白树。
赵括终于明白龙阳君为何有此一问了,信陵君交好猗顿和白树,看中的就是猗顿的畜牧生意可以提供大量的战马,如果他所料不差,龙阳君还会围绕猗顿和白树来提问,想要以此来打击信陵君的信心。
果不其然,龙阳君接着道:“那么钱粮呢?打仗打的无非是钱粮,是不是钱粮充足就可以取得作战的胜利呢?”
“也不尽然,粮草军饷诚然是最重要的方面,但是战争的胜利因素是多方面的,不单单取决于粮草军饷和器械,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有晋以前,作战多在平原之地,敌对双方列好车阵互相厮杀,而现在的战斗往往发生在险要之地,除了后勤辎重之外,将领的运筹帷幄很重要,比如家父刚刚打完的阏与之战,完全没有考虑到后勤的补给,三天之内,急行军远途奔袭,一举占领高地,居高临下大破秦军……。”赵括的口才相当好,所说虽然是枯燥的军事,但也引人入胜。
龙阳君点点头道:“原来如此,奴家对马服君甚是神往,谈笑间强秦精锐灰飞烟灭,何等的意气风发啊!可惜,当今之世,能和马服君相比的名将屈指可数,余者皆碌碌之辈呀!”这回,龙阳君把目光落到了魏元籍和魏昶身上,碌碌之辈所指是谁,不言自明。(17k签约作品,非法转载请注明)
信陵君再也沉不住气了,龙阳君如此奚落猗顿和魏元籍等人,分明是指桑骂槐,什么骑兵,钱粮,说白了无非是说他信陵君和孟尝君一样,所交皆是鸡鸣狗盗之辈,是可忍孰不可忍。
龙阳君或许骨子里认为自己就是女人,还没等信陵君发难,他又抢先道:“君上的脸色不大好看啊!是不是猪肝吃的多了?猪肝生火,君上要润燥一些才好呢!”
信陵君听龙阳君如此挑衅,反倒压下了火气,道:“如姬夫人请我等来,可不是谈论兵戈之事,那岂不有伤风雅,括公子,如果龙阳有兴趣,不妨稍后给龙阳好好的上一课。”
赵括听出了信陵君言语中的不悦,认为自己不该被龙阳君当枪使唤,可这样的场合他怎么能拒绝龙阳君的提问呢?如果回避的话,丢自己的脸面倒没什么,丢了老爹赵奢的脸面就不好了。
如姬夫人早就看龙阳君不顺眼,可她的身份束缚她不能像个泼妇似的跟龙阳君比拼九阴白骨爪,但是她也不想让龙阳君太过嚣张,接着信陵君的话茬,道:“尚武岂有不好的地方,听说龙阳君的剑术非常精妙,不知道如姬有没有机会见识一下呢!”她说话的时候,悄悄的伸出了葱白似的尾指,有意无意指了指信陵君。
龙阳君暗道糟糕,刚才光想着怎么讽刺信陵君不自量力,却忘了此间还有一个争宠之人,他这个刚刚上位的龙阳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