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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满铁,通过霸占、兼并、强购、商租等手段使其附属地扩大了三千多公顷。
这个月他以创办新政为名,抵押东北矿山、森林,向日本新近崛起的财阀三木株式会社借款,又被李二愣冷嘲热讽,说是卖国条约。
难道,难道要我这东三省总督将位子让给你李二愣,你才会闭嘴,不说三道四么?
李二愣曾经给他的xiǎo妾送过钱,也有产业让他入股,可是他还是摆出了总督的架子,这点xiǎo恩xiǎo惠就想打发他?
结果,这次李二愣示威了,糖厂、酒厂还有什么棉纺厂,有奕劻的代言人,有袁世凯的亲信周学熙,就是没有他的亲信mén人。
这李二愣的意思很明显,管你什么东三省总督,你要摆谱,老子照样不理你。
哼,难道我就没有办法治你么?
徐世昌的脸yīn沉着,平静的眼神中满是锐利的光芒。
“哼,李二愣不是在瑷珲城得了个真龙转世的名号么?也好,咱么就替他宣扬宣扬,只怕京城中还没人知道这档子事呢。”
真龙转世?笑话。
你李二愣是真龙转世,那么将咱们大清皇朝置于何地?
将那位瀛台的光绪皇帝置于何地?你是真龙,那人家皇帝是什么龙?
李二愣啊,李二愣,跟咱斗,你还嫩了些,嫩了不是一点半点。
坐在京奉铁路火车上的李安生,忽然之间打了个喷嚏。
胖叮当讨好的笑道:“哥,不会是哪个hún蛋在背后骂你吧?”
李安生笑了笑,这高科技胖叮当居然有mí信思想。
不过,这京城,倒还真是龙潭虎xùe,水深的很呐,这一去,还是xiǎo心为妙。
第一百六十六章 打了黄。带子
第一百六十六章打了黄。带子
李安生这还是头一次到京城,先前一直没机会,也不愿意来,京城里头权贵一抓一大把,主子奴才的,看了就生厌,还是眼不见为净。
他也是在刻意的逃避;不想卑躬屈膝。
在黑龙江,与他志同道合的程德全一直开明的纵容他,只要能造福百姓,许多手段都是无条件的支持。
更加让他离不开黑龙江的是,程德全从不彰显官威,摆着上官的架子,也不喜欢奴颜婢膝的下属们。
所以,李安生很感jī这种深层次的信任与理解,士为知己者死,他全心全意的想要报答这份知遇之恩。
可是在京城,却是离开了程德全的包容,这里没有人能够包容他。
这里是全中国腐朽颓败的中心所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旧的,旧得让他心痛。
他这样的人是不受欢迎的,注定要受排挤,要受压迫。
这一点,在他刚抵达老前mén车站(正阳mén车站旧称)就一清二楚。
穿越前他来过北京,也到前mén这来游玩过,可感觉却有大不同。
老前mén车站很新,是前年刚修成的,欧式建筑,如同鹤立jī群,光鲜明亮。
出了全国最大的老前mén车站,哪怕是繁华一如后世的前mén大栅栏商业区,都不能留下他任何一秒钟。
后世的大栅栏商业区,是游客们从正阳mén到天安mén一带游玩时不可错过的地方,当年的“八大胡同”就在附近,后世许多著名的老字号就发源于此,比如全聚德烤鸭店、瑞蚨祥绸布店、同仁堂yào铺、六必居酱菜园等。
李安生眼睛不住的在搜寻着正阳mén老城楼的影子,他想要看到的,不是那欧式建筑的鲜活闪亮,也不是八大胡同那近百家高档大xiǎoji院,更不是那大栅栏商业区的太平繁荣。
正阳mén,原名丽正mén,自明代建成后饱经沧桑,几毁几修,是后世北京城内唯一保存较完整的城mén,也是一个必去的景点。
当年的箭楼规模宏丽,形制高大,可是却毁在了八国联军手中,1901年开始修缮箭楼,前年竣工。
李安生站在城楼下,清晰的能看到战火留下的依稀痕迹,以及那明显的修缮贴补,斑驳的城楼上散发着幽青sè的古朴气息,新旧参半的箭楼有些不伦不类。
这才是真正的老北京城。
只是站了片刻,李安生就觉得自己的心神一下子在老北京城当年的盛况以及如今的沧桑之间走个了遍,千般滋味,浮在心头,让他久久不语。
耳边听得真切,那熙熙攘攘车水马龙,那阵阵的吆喝声叫卖声以及讨价还价的声音,这就是生活。
“胖叮当,走,进城。”
胖叮当没心没肺,自然感觉不到那股压抑,咧着嘴笑着,喜滋滋的屁颠屁颠。
按理要先去练兵处军政司应个景,等候主事司长或是承政召见。
但他这样的官场白丁毫无经验,等于是一只无头苍蝇,也不想luàn撞,打算明日去周学熙在京城的宅子里找他,让他这内行人代劳。
朝中有人好办事,也真是这个理,不然的话,光是mō清流程,以及寻找合适的mén路,就要làng费不少时间与jīng力。
落脚之处,是梅宝聪替他寻的,他表哥家的宅子。
他表哥叫柳重光,也是京城的富商,只是这两年得罪了权贵,便有些hún不下去,梅宝聪邀了几次,这倔表哥碍于面子,仍然留在京城勉力撑着。
梅宝聪打算着,让李安生住到他表哥家里去,看李安生有没有办法说动他表哥。
柳重光的宅子便紧挨着内城边上,离八大胡同不远,所以走几条胡同就能过去。
李安生早已使人前去报个信,好让人家有所准备,可眼看就要到了,却还没见有回音。
再走近些,只见前头吵吵嚷嚷的,围了许多人,还有人在那里叫嚣着。
“姓柳的狗奴才,居然敢纵容下人行凶,识相的赶紧自缚请罪,jiāo出那狗贼,不然等巡捕营来了,没你的好果子吃。”
旁边一群人叫嚷着附和,想必是那人的狗tuǐ子。
只见那领头叫嚷之人穿着湖青sè的长袍,深紫sè的马褂,手中提着个鸟笼子,腰间显眼的一条黄带子,原来是个宗室子弟,怪不得这么的嚣张。
李安生边带人挤过去,边听着这边的动静,才片刻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
原来这位黄带子被人怂恿着,找上柳重光家mén来闹事,没有什么好借口,只是一味无理取闹。
两方起了口角,还动起了手,刚好李安生派来的兄弟撞见,便出了手。
可这位兄弟跟着李安生久了,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货,居然连那黄带子以及旁边的几位公子哥一并痛打了一顿。
李安生带出来的弟兄,都是心高气傲,不肯轻易给人骂做奴才的,给人奴才长奴才短,哪里受的了这口鸟气,枪林弹雨里出来的,手上几十条老máo子的人命,自然手底没有轻重。
也算是他警醒,还想着自家的任务,又是在京城,不想给李安生惹麻烦,这才没有对那几个公子哥下狠手,只是少不了一顿皮ròu之苦。
眼下柳家的家丁们还在护着柳重光抵抗着,那名李安生派来的兄弟则给那黄带子带来的手下围住,更有几名街边的巡警帮手,转眼就给打倒在地。
“什么事情?竟然要闹到步军衙mén?在这吵嚷不休,算什么事情?还不将我兄弟给放了,谁敢再动他一下?”
李安生自然要替自家兄弟出头,更要为柳重光摆平此事。
步军统领衙mén,往往称之为步军营,其首领官简称为“步军统领”,或“九mén提督”,全衔为“提督九mén步军巡捕五营统领”。
统率的军队有两部分;一部分为京师八旗步军,组成为步军营;一部分为京城绿营马步兵,组成为巡捕营。
今年在袁世凯的大力支持下,京师开始大规模训练巡警,只是还没有成型,故而城中的治安等问题还是由巡捕营在负责。
这黄带子居然让下人带个话,就能让巡捕营出动,显然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哥。
“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此地管闲事?也不撒泡niào照照,也是你这等下溅货sè能管的?”
那公子哥正在气头上,见有人跳出来找骂,自然是使劲的骂。
胖叮当与李安生心意相通,知道他哥眼下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上去两个巴掌,奈何身份问题不便动手,但是胖叮当不一样。
于是,众人的眼前一huā,只见一条胖大汉子一阵风似的扑到了那黄带子跟前,如bōlàng鼓一般的左右开弓,给了对方狠狠地一顿耳刮子。
“你这贼厮鸟,口出秽言,我哥也是你能骂的?要不是看在你腰上这条带子,胖爷我不撕了你的嘴。”
胖叮当骂骂咧咧,耍起了流氓,唾沫喷了对方一脸,很是给对方留下了几处暗伤。
李安生手一挥,手下兄弟一涌而出,三拳两脚就将那干爪牙打倒在地,这些平日里只会恃强凌弱争抢斗狠的狗奴才,哪里是这些满手血腥的杀戮之王们的对手。
“hún账,你这hún账东西,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我告诉你,你死定了,我叔叔是善耆,我马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