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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嘛,大抵都没问题。”
朱容榕抬头,似是很认真的说道:“是四条,妾身年纪尚幼……若是不愿的话,将军不可勉强。”
娘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叶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是后世来的人,自然没兴趣做****犯,那样也没什么太大趣味,便点了点头算是应承。迈步走出小楼,目光炯炯,看向侯着的汪兆麟。
到底是牛人啊!叶风猜得到这家伙的心思,既投了新势力,又对老东家尽了心力,充分看清了当前形势,给楚王府弄了这么优厚的一个条件。虽是有自己主观意志的因素在里面,但这份才情智慧,着实是叫他叹服。
呵,眼下只叫他管理王府,岂不是大材小用?难怪徐以显要赶紧的拉他一把呢!至于他性格上好杀的部分,有自己管束着拿着大方向,又怕的什么?如今自己的谋士团里,少的就是这样一个小细节清明,大方向不乱的人才啊!
叶风想象着手底下几个军师接下来的职能划分,由于李自成的压力所带来的烦闷已经一扫而空了。
鼻间淡淡香气,转头看去,正是园中数株桃枝,刚绽出新蕾。月华下,淡淡几滴新露。呼吸一口清新的花香,叶风的脑子清明起来,回想起来这小郡主才智过人,在楚王府中说话又颇有分量,怎么进攻前收到的消息却是那般?朱华奎即便是惜钱如命,也不至于不给心爱孙女的面子吧?看来也是这汪兆麟的作用呢!
便在这时,身后楼上一盏灯笼打起,灯光下叶风仰望着乱发随风飘舞的朱容榕,兴许是灯火照映的关系,一袭被灯光染的有些橙黄的白色罩袍被风吹的紧贴在她身体上,呵,似乎被张献忠那黄且暴力的灵魂所牵引一般,叶风怔怔的看着,干咽了一下口水。好身材!哪里像是十七岁?
“将军,妾身送你。”
浑身的血液一下子像是全部涌上了脑袋,叶风只觉得江风阵阵,但脸上仍是烫的下人,喉间干燥的要命,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试着心念了一声,粗俗的语句涌入脑海:这是老子的娘们!老子的女人!
不待她下楼来,便在众人或惊讶或见怪不怪的目光里,叶风蹬蹬冲上了楼,一把横抱起正提着灯笼的朱容榕。喉间急促的发出慑人的低吟。
但横遭此变的朱容榕却不露丝毫怯色,凑上叶风的耳朵,说出一句话来。立时令这位似乎已经不由自己控制的粗豪汉子失去了施暴的勇气,回复了神智清明。
“谢谢你。”叶风暗骂了一声不知躲在何处的老张的狂暴,一个受过现代教育的人,当然不愿意眼前这为与前女友有七成相似的美丽女子在另一个人性格的作用下成为自己强暴的牺牲品。所以,这句谢谢很真诚,真诚的令怀里的这位小郡主这会儿才显露出诧异来,随即又浮现出一丝期待。
这是副诡异的场景,二层小楼上,灯笼歪倒在地下,江风里滚滚撞撞,火焰挣扎着求生,忽明忽暗的照着两个拥抱在一起的男女。叶风能感觉到手间女人肌体的温度和柔弱,也能敏感的体会到她的紧张和哀求。但仍是硬下心肠来摇头道:“就这条不行。”
“最后一条,妾身想请大王,杀了汪先生……”这哪里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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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楚府存银,一般都说是六百多万两。
2AZ团,Antizhang的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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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两路同传佳讯
汪兆麟自然是不能杀的,小郡主也是要娶的,其实叶风也不是看不出来,这小郡主之所以要杀汪兆麟,其实只是缘于这家国巨变之后对这叛徒的痛恨罢了。wWw、也许是之前信任太多,背叛的时候就痛恨的越多。
但自己哪里能够当真为了这小郡主一时之气就杀了汪兆麟呢?两家并一家之后,还不是你的忠心下属?
小郡主一松口,这婚事就已经算是定了,徐以显汪兆麟那头去忙活些礼节上的事情,刘侨的锦衣卫也开始在王府内张灯结彩,缔造一个婚庆的样子。虽是离五月廿五日还有六七天的工夫,但一来一江之隔的汉阳马上就恐怕要打仗,二来这几天之中,总要把楚王府的心安定下来,兼且也好给武昌城做个表率,所以,叶风也就由着他们忙活了。
一觉醒来之后,问了昨夜安排下去的大葬仪式,说是最快今日下午便可以进行,依照刘侨的意思,今天就把葬礼办了,这样也不与接着到来的喜事冲突。但考虑到这算是个做给人看的仪式,所以斟酌了一下之后,叶风还是决定明天上午再去办这个事,当天便唤来将要出发的李定国,要他吃两天再走,先把安民营这几天抓扣着的人整理一下,等到明天葬礼时一并处斩,也好收拢武昌的民心。
当然,徐以显那边也不能停当,一个是要派麾下可靠的人去接收一下楚王府的嫁妆,赶紧的就要往汉阳运粮,二来也要出个告示城内四处张贴,把要办的事情交代一下,词句上斟酌一下。
“大王,如今是用大西王的印信呢?还是……”末了的时候,徐以显请示这告示的名目,迟疑着问道。叶风明白他的意思,虽说自己这几天一直在透口风说大西名义立得早了点,但毕竟对于下面这些人来说,如果立即就放弃了大西名号改用楚王府仪宾的名义的话,这档次上就差的不知几许,说不定遥遥影响军心士气。
想了片刻,便点头道:“去问朱华奎要印信,大西王印与楚王印并用,楚王印列后。”看了看有些迟疑的徐以显道:“如今是要两面兼要讨好的,朝廷那边,毕竟还是要留条路,不管他们怎样想,咱们的姿态先要做出来。”
徐以显点头应了一声就要去,叶风又叫他回来,想起昨天说起的话题道:“汉阳那边到底怎样,徐军师你走一趟?”
徐以显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道:“大王也不是不晓得,若是以显贸贸然去了,胡先生……”
这也是。已经派了人家去了,又叫个人去这算什么呢?叶风摇了摇头挥手道:“嗯,你说的也是在理,这么的吧,吩咐汪先生来见我。唉,老徐啊,这么说,这一遭汉阳说不定真有可能不保,这些天你且作好武昌的事,万一真不行的时候,我们都是要跑一趟汉阳的,到时候武昌可不能出乱子啊!”
徐以显躬身应了一声,叶风又接着道:“九江那边……”
“可以命黄州周本兵往下游动一动。”徐以显点了点头表示了解,说了个方案出来:“拓跋鸿基也无甚水军,以显的意思,是可以分三成水军出来,着副都督王自羽领了东下,顺便可充作个信使……一来送大王婚讯,二来也可以朱华奎的名义,给他左昆山透个意思。不管他转不转给崇祯老子,咱们总可以先搭上一条线。嗯——”想起来什么似的,补充道:“呈给崇祯老子的奏表,以及给孙传庭的信,昨夜以显已与汪先生到章家会同潘军师拟好,一会儿拿给大王过目。”
“不用了——”叶风一挥手,拿来干嘛,那种东西我还未必看得懂呢,点头微笑道:“办得好,只是北上的信路可还通么?”李自成在北面,要送信的话,要绕个圈子才行了。
徐以显微笑着点头:“给崇祯老子的不着急,转给南京留守便是了。只是给孙传庭的,可要辛苦三殿下了。三殿下就要去襄阳,可在那边找寻人手送到老孙手里。”
“也好。”叶风听他安排的挺妥当,便点了点头道:“那你且去忙着吧,知会一下朱华奎……嗯,还有小郡主,明日大葬贺逢圣崔文荣等,他们须得到场。对了——”想起李自成那封信来,说曹革左已死,老回回已降,他后世读书的时候是知道的,这老回回并没有与李自成会合,而是称病不去的。如今却是在哪?
听他见问,徐以显面现忧色,点头道:“大王,老回回不是装病,是真的不行了。月前您也晓得的,拓跋鸿基赠他永辅营英武将军,不受。召他去襄阳也不去,想来也是看破了拓跋鸿基的嘴脸。这两天听湘中有传言说老回回恐怕要归天了。如今却是在沣州到彝陵一带。可惜三殿下要去襄阳,这会儿若是大王使人去一趟的话,说不准能有些收获。”
无言叹了一声,可惜现在没人手可派了啊。想起潘独鳌,若是这小子不受伤的话,倒是可以多个人用用,可惜如今大敌当前,武昌又不稳,只好且放一放,着李定国搞定了襄阳的事情之后,再去夷陵走一遭了。路倒是没多远,但这年头,哪里都不稳当啊!
又跟徐以显说了一会子话,便由着他去忙了。这几天这家伙着实是忙的不清,看他那黑眼圈便晓得。
“父王,喜事!喜事!”正遐思间,孙可望一脸喜色的撞了进来,手里挥舞着一张麻布,正迷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