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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已被魔鬼附身的孟无痕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微微地挪动身体,就在男人以为他要离开放松了警惕的时候,隔着单薄的睡衣一把握住了他的脆弱!
“喝——”孟子星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犹如垂死的鱼一般重重往上一挺,瞳孔不自然地放大,脑子在那瞬间一片空白,完全不能理解发生的事情。
“哥哥的好大啊——”
惊叹声唤回了孟子星的神智,然而眼前的状况却令他恨不得晕过去!他的同胞弟弟,他的小无痕,脸上挂着最天真无邪的笑容,一手扯住他已松开的裤带,而另一只手则要命地放在他的欲望上,还一边发出惊奇的声音,一边在上面来回抚 摸!快 感疯狂地涌入脑中,要害被握住的男人没有一丝抵挡的能力,随着少年的动作发出阵阵轻喘,然而羞耻感终是勉强占了上风,右手紧紧抓住少年持续作怪的手,不是很有力地质问:“你、你做什么?”
孟无痕很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无辜地答道:“无痕在让哥哥舒服啊!”
孟子星怀疑自己是不是欲 火焚 身,所以变笨了,不然为什么他无法理解弟弟的话呢?“什、什么意思?”
孟无痕眨眨大眼睛,道:“无痕那里难受的时候,哥哥摸一摸就好舒服,哥哥现在难受了,无痕也摸摸哥哥,哥哥就会舒服了。”
多么自然的回答,自然得孟子星都找不到话来反驳,然而却不得不反驳:“不、不用了,哥哥自己摸也一样的。”
“哥哥骗人!”孟无痕恼怒地说道,“无痕难受的时候自己摸,都没有哥哥摸着舒服!”
“这——”被评为睿智、善谋的永喜大帝首次怀疑起自己的智商,因为他现在完全找不到话来辩驳少年的话。
就在他失神的这一瞬间,孟无痕再次拿回主动权,抓住男人的巨大技巧性地撸动!
“啊——”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阻止错误发生的时机已经失去,孟子星便再无翻身的机会,只能发出一声不甘心的低吼,然后放任自己沉沦于欲 望的孽海。
在男人看不到的角度低声一笑,孟无痕那一刻的表情说不出包含了什么意味,只是怎么也不像是得偿所愿的欣喜,反倒令见者心里发酸。只一瞬而已,少年的面上再度挂上天真无邪,他低低呻吟一声,放出自己早已胀痛不堪的玉柱,将男人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拉到上面,哀哀地央求道:“哥——也帮我摸摸吧,好难受——”
那样绝色的面容,那样哀求的眼神,又有哪一个男人能抵挡的住?理智早已被欲 火吞噬的孟子星下意识地五指弯曲,握住了少年美丽的器物,也握住了罪恶之源……
正文 第55章 故人故地
更新时间:2009…11…27 13:37:58 本章字数:3370
双双在对方手里发泄出来之后,掌握孟运国最高权力的皇帝大人几乎是逃出自己的寝宫的。也在这时,三杯倒的护国王爷才知道自己并不是睡得少了,而是睡得太多了,现在已经是年初二的早上,而不是他所以为的年初一,孟运国年假只有除夕和年初一这两天,老哥匆匆离去,便是为了上朝。
孟无痕睁着眼睛望着帐顶,在布满自己与老哥欲液的龙床上独自躺了许久,久到两个早朝都该散了,而那人却仍没回来,这才轻叹了口气,懒懒地坐起身来。面无表情地将沾了欲液的内衣除去,扔在床上,床头备有衣衫,与之前穿的一样都是紫红色的,他取了过来一一穿上,立在床前俯视上面的一片狼藉良久,突然扯起床单将所有沾了那些液体的东西裹成一团甩到肩上,气行脚底,转眼间便从房里消失不见踪影。
丽莺宫曾经因为主人的得宠而繁花似景,也曾因主人的逝去而草木凋零。如今从这宫中出去的少年成为一国之君,却显然并没有怎么优待夕日的住所,原本荒着的地方还是荒着,例如一代教主欧华的埋骨之处,孟无痕曾学武四年的废殿。
这么些年了,那颗榕树却丝毫没有变化,大约是因为树到了一定年龄便不大肯长了吧?孟无痕在师傅的“坟”前坐了良久,突然飞身而起,眨眼间空无一物的右手便握了一根两指宽、数尺长的树枝,头下脚上地落下来,手中的树枝挺得笔直,在气劲的包裹下比铁剑更锋利三分,树枝所到之处尘土飞扬,转眼间一个大坑便已形成。这时“剑”又变成回枝,斜向一扫便将那巨大的包裹扫落坑中,树枝再在地上一点,整个人倒飞上天,在空中硬是翻了一百八十度,缓缓朝地上落来,脚方沾地,那边尘埃亦落定,平整的地面如同从来没有被打开过。
孟无痕面对榕树而立,痴痴地看着埋被之所,连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也没有发觉。
“什、什么人?”声音有些尖细刺耳,带着些恐惧难免有些难听,却似乎有些熟悉。
孟无痕蓦然回首,看着那张老实木讷的脸,稍想了想,方试探性地道:“小、小梗子?”
“啊!五殿下!”
回到住过四年的寝宫,孟无痕却找不到丝毫熟悉的感觉,一切都变了。与废殿不同,明露殿显是经过了一番悉心维护,家具物什都换了新的,曾经处处可见的残花败枝被清理了出去,种上一棵棵名贵的花草,墙面上了新漆,就连路面也细细整理过了。
孟无痕四处看了看,渐渐看出了些奇事,便问小梗子道:“这里是什么时候翻新过的?”
向来木讷的小梗子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方答道:“回王爷,一个月前。”
“喔?”孟无痕踱开两步,走到一株开得正艳的冷香前,突地伸手捏住它的花瓣,轻轻往上一提,竟连整株花枝都提了起来,可见其下的泥土有多松软。将那淡粉色的花瓣一片片摘下揉碎,淡淡地又问:“什么时候?”
小梗子“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上,身子抖了又抖,却始终没有开口。
孟无痕回身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道:“你起来吧,我不怪你。”那笑越来越苦,终于挂不住了,上扬的眉、眼、嘴角,都一一落了下来,变成一脸哭相。果然是做皇帝的人,短短一个时辰就能把一座宫殿大变样,难怪世上的人都喜欢权利。
对于老哥一晨之间将丽莺宫翻新,并把他扔进去这件事情,孟无痕没有再多发意见。想来老哥是个聪明人,或许意乱情迷的时候不能察觉什么,事后一想肯定知道自己使的手段,做出引诱自己的哥哥这样的浏 览 器上输入w…α…р.①~⑥~κ.с'Ν看最新内容-”事情,即使赶出家门也不为过,何况老哥只是给他另外安排个住处?只是几天避而不见而已?可是为什么明明已经一遍遍地劝自己知足,却仍是没有丝毫效果?心里好痛——
“主子——”看着神情恍惚的主子,宣进欲言又止。
孟无痕回头,笑着问道:“怎么了?”
他虽笑着,却更像在哭,是哭也哭不出来才笑的吧?“主子,求你别笑了!”宣进想也没想地大声说道,眼见主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不由地暗暗后悔,一时手足无措。
双方僵持了片刻,还是孟无痕先开了口:“有什么事,说吧。”他这时倒真的没笑了,面无表情的,看来却更骇人。
宣进知道自家主子平时虽然嬉笑怒骂,但真正开心的时候却不多,可像最近这几天这样难受却也从没见过,隐约觉得该是跟当今皇上有关,又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能令得这样相依为命的两兄弟反目?“主子,皇后娘娘有请。”终是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劝,因为知道一切都是枉然,除了那人,谁也不能影响主子的情绪,或许皇后就是个契机?
皇后,奚瑶,长史奚和之女,性情温和、贤惠。十五岁嫁于倡王为妃,十六岁产下一子,名戚安。
孟无痕拒绝了小宣子的跟随,一边往凤来宫行去,一边在心里默念当今瑶后的资料。那夜亲自感受到了宇文珏所谓的“不太平”,之后便是老哥的避而不见,于是他便干脆埋头于孟运国的情报当中,倒也了解了不少事情。知道这奚瑶与老哥亢俪情深,又有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他真的不知道该高兴好还是难过好,该为那人的幸福而高兴的,但又因嫉妒那女人而心痛,只是与这人没什么交情,为什么会突然来找他?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怀着乱七八糟的心思,孟无痕面容恍惚,连自己走偏了路也不知道,直到被一个尖利的声音吓到——
“狗奴才,死哪去了?本宫贵为太后,尔等竟敢怠慢本宫,本宫定让皇帝诛你们九族!”
孟无痕抬头便见到“太妃院”三个字,方知道自己是走错了路,本该立即回转的,但一是不想那么快见到那个女人,二是对太妃院里那尖利声音的自称有些好奇,干脆提脚跨了进去。
太妃院如其名,是给先皇的老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