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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神拥有三大宝树,他的力量诡异莫测,在那个时代就是一个禁忌,就算最终蚀劫出现,那些圣者蚀对付他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就算是到了现在,祭祀神已经死去了不知多少岁月,只要还记得他曾经的事迹,就没有人不颤抖。
一个早已死去的存在,却这样出现在眼前,即便是他变得脆弱了,依然不是可以轻易对付,云上君的额头渗出冷汗,他甚至没有兴起与祭祀神对抗的想法,在他的心灵深处,早就认为祭祀那样的存在,是不能与他抗衡的。
就算让他直面道尊,他也有勇气,却不愿意去对付一个祭祀神。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云上君颤声道,另外三人也都转过头,惊惧的看着宁飞,似乎想要宁飞给出一个否定的答复。
“你们难道忘了吗,祭祀神可是有着献祭、愿望、诅咒三大宝树,想要复活对他来说也不是一件难事吧?”宁飞淡然道。
经历了最初的震惊,四人很快回过神来,看像祭祀神的眼神,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的惧怕,渐渐的已经产生了浓浓的战意。
“祭祀神即便是弱小了,也不是我们可以轻易对付,毕竟那个存在,可是凭一己之力开创了整个祭祀大道,天知道他究竟有多少的诡异手段,想要对付他,只怕要等到踏上圣者之位了。”云上君道。
没有人怀疑过祭祀神的能力,不管是远古巨神的后裔,还是开创了祭祀大道的圣者,任何一个都让人不得不重视祭祀神。
他那伴生的三株宝树,就算是明知宝贵,也少有人敢触及,那会与祭祀神产生莫大的因果,唯有卫善那样的人,才敢毫无顾忌的将献祭树收为己有。
“曾经就有前辈说过,祭祀神那种存在,怎么会死的那般彻底,一直与诡异打交道的他,几乎成了诡异中的禁忌,他若是真的死去,那才叫人感觉诡异和可怕。”
“有三大宝树在,借助献祭树收集力量,寻找替身,再以愿望树种下愿望,起死回生也是简单。”
“古来总有关于复生的传闻,但真正实现的,几乎没有,本来以为那只是妄想,现在祭祀神能够实现,打破了身死不能贯通的天地阻碍。”
几人低声议论,却让宁飞想到了巫族那位前辈的复生,但他不可能将这种事情告诉眼前的几人,那件事,就算是在巫族中,也只有少数人才知晓。
复生的艰难,远比想象中的可怕,巫族先辈能够活过来,有着太多的艰辛,最后还是依靠宁飞和鱼纯意外的争斗,这才得以脱离那个死亡世界。
只是尊十二的突然出现,好不容易复活过来,并且看到更进一步希望的巫族前辈,只能在逼不得已下为族人出手,以至于最后与两个圣者蚀共同消散在星空之中。
圣者蚀死了,他们还有重新再来的机会,但巫族的那位先辈,却失去再次复活的希望,没有那具承载真灵的**,他的真灵根本不能挣脱死亡世界的束缚,就算巫族人强行将他的真灵召回,在为他重塑肉身,那也只是无尽的奢望。
且不说天地的反噬,仅仅是圣者**的重聚,那种巨大的消耗就不是巫族可以承受。
“圣者的身体早就已经超脱寻常人认可的范畴,他们的身体已经完成了某种不可思的转变,整个身体真的完整的展放出来,几乎就可以横跨星系了。”云上君有些向往道。
“生灵的身体,经能够横跨星系,着在场人看来是不可能的,但对于圣者来说,这只是简单。与皇者,不,与半步圣者相比,圣者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他们只差一点就可以成为与天地同等的存在。”张天凡失神道。
“与天地同等,唯有身与天地合,成为道尊才能做到。一如半步圣者和圣者间的微妙距离,圣者和道尊之间,似乎也是这种微妙的关系,只差一点点,却好比天堑。”刘同道眼神缥缈,似有星辰流转。
万飞摇头苦笑:“圣者之路都是艰难,那最后跨入道宫之举,更是九死一生,天地间本来或许不止十二位道尊,只是那些圣者,并非全都有那个勇气踏入道宫。连勇往直前,有我无畏的圣者都犹豫了,那一步果真是艰难无比啊。”
宁飞微笑道:“前路究竟如何,现在慨叹还为时过早,或许真的到了那一步,你会震惊的发现,岂是那只是简单的一步,并非他人所说的那般困难。所谓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路,他人走的是一条荆棘之路,或许你走的就是康庄大道。”
“吴兄之言,颇有种不屑前贤的看法,但的确令人心动。我辈修士就是需要一步步踏踏实实,好高骛远只会让人徒增悲伤。”云上君笑道。
几人都是摇头,看向宁飞的目光中,多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这时,有惊呼出现,几人看去,祭祀神已经将皇者蚀遗留的精粹尽数吞吸,就算是皇者蚀的道,奔腾摇曳晃动不安,想要挣脱出去融入天地,在祭祀神的面前都只能是一个笑话。
看那腾挪起伏的皇者大道,真的如同一条苍龙,但却被祭祀神如同抓蚯蚓一般,在手中随意的摆弄。
光焰本来就要熄灭,但祭祀神的出现,让光焰再次燃烧,可任是如何的烧,祭祀神都是丝毫无损,就连同城守与侍卫长布下的法阵,足以威胁皇者蚀的生死,却不能动摇只是半步皇者的祭祀神。
偏偏就是这样似乎处在虚无中的祭祀神,却能抓住皇者蚀留下的精粹,可以抓住皇者蚀的皇者大道,让人一时不能分明他究竟是处在真实中,还是处在虚幻中。
“祭祀神的手段,果然非常人,他的一双手可以随意的游历真实与虚幻。”云上君轻语。
直到这一刻,祭祀神依然闲庭信步,他将皇者大道在手中不断地盘绕,就在众人面前细细的感悟,丝毫不在意现在已经众多侍卫围困,丝毫不在意架设在头顶越来越繁复可怕的法阵。
他只是不屑的看着众侍卫,不屑的看着城守和侍卫长。
“小娃娃们,凭你们也相对老夫出手吗?”明明是一个孩童的身体,也只是半步皇者的境界,却如此称呼周围的皇者们,这让城守等人面色难看。
“别以为有点手段,就能在这里撒野,等将你拿下,定要追责你的长辈师门。”侍卫长面色阴寒,几乎要结出冰来。
“老夫没有师门,长辈倒是有,不过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就连老夫也是死过一次的人,到现在也不知死了有多长时间,一万、十万、百万,亦或是千万,连老夫也懒得计较了。”发阵中垂下丝丝绳索,想要将祭祀神困缚,但却只是轻而易举的穿过他的身体,惹得祭祀神只是面色诡异的轻笑。
“你这小娃娃,也太托大了,这是哪里教导出来的晚辈,定要严惩,你身上必定有特殊的法器,凭你的能力,怎么可能抵挡这个大阵的束缚。”侍卫长怒道。
祭祀神似乎最厌恶别人如此称呼,面色一寒,目光冰冷的扫了一眼侍卫长:“老夫记住你了,凭你这句话,在那个岁月,不需要老夫动手,你的未来就只剩祈求他人能尽快的了断你的姓名。”
一道灰黑色的烟雾从祭祀神的身边出现,只是向外一扩散,就消失殆尽。
“真是大言不惭,额……”侍卫长还没说完,就感觉喉咙一阵难受,肉身中像是突然被人塞入了可怕的事物,他急忙调动浑身的力量,一阵奋力的镇压,张口喷出一道变得漆黑的血箭,这才恢复过来,面色有些苍白的看着祭祀神。
“小小的惩戒而已,老夫今日心情好,就不会再为难你了。皇者大道,小道尔。”祭祀神微微挥手,缠绕在手上的皇者大道化作碎片,被他的身体吸收,他的气息缥缈了一些,距离皇者更近了。
转过身体,祭祀神毫无顾忌的踏上门户,要前往下一重。
“你的能力虽然诡异,不过能做到这些,已经是极限了吧,凭现在的你还不能将本尊如何。”侍卫长被一个半步皇者当中以手段对付,这让他难堪,面上无光。
祭祀神停下脚步,诧异的转过头,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你真是一个古怪的蠢货,难道至现在你都没有觉察出老夫是谁吗?哦?那边的小姑娘已经明白了。”
被如此称呼的城守,丝毫没有一样,似乎这样的称呼正符合她现在的身份。
此时的城守轻皱眉头,在这一刻像是终于明白过来,有些骇然的看着祭祀神,颤声道:“是你?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