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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容地站起来,全场所有老乡都注视着他。只见他穿了一件紫色T恤,深蓝色的运动裤,第一面,小娴还想不到他属于什么类型的男生。
“各位老乡好!我叫玉涛,是经济学院大二的学生……”
他的陈词激情而澎湃,举止潇洒 而自如,不一般的是他的笑容,一抹阳光灿烂的笑容让人感觉像吃了蜜一样甜,亲和如邻家大哥哥一般。小娴注意到,他讲话过程中有几次握拳向上,让她突然想到一个词:激情。
“最后,我有几句话送给大一的老乡们。优秀是一种习惯,我希望你们能好好地把握大学的四年,成为一个优秀的人才。谢谢大家!”
掌声四起。
大家随意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玉涛端着酒杯来到小娴那桌,问:“你们都是大一的吗?”
大家依次自我介绍,最后轮到小娴:“我是生科院大一的学生,我叫蔡小娴。”
“好,大家干一杯,女生随意。”玉涛举起酒杯。
碰杯,干尽。
小娴抿了一口,她几乎没有酒量,稍微喝一点酒就会脸红。她看见一旁的玉涛,仰起头,浅黄色透明的液体便悄无声息地进入口中。
玉涛露出他那迷人的笑容,示意空杯,举手投足中透露着一股豪气:“大家慢慢吃啊。”然后去了另一桌敬酒。
小娴看着他离开,然后坐了下来,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听到傍边的两个老乡在聊天,他们说,玉涛能力很强,这次聚餐他去拉了2000块的赞助,用来印老乡联系册等……
拉赞助?她怔了一下,回望那边谈笑自如的玉涛,心想:优秀是种习惯,应该就是指玉涛学长这样的人吧。顿时,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晚上回到宿舍,小娴跟舍友们提到白天聚会的事情。郁青听后特别花痴地问:“那个玉涛长得怎么样?”
“还不错,很阳光,笑起来挺好看的!”
“你说具体点!比如身高多少?白不白?”
“在1米75左右吧,不白也不黑,脸上挺干净的!”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要1米8以上的!”叶紫一边嚼着汉堡,还不失时机地插了一句。
“得了吧!你都有萧雨了!要守‘妇道’!”郁青‘教训’叶紫。
萧雨是叶紫的男朋友,在N城上大学。
“反正他不知道!”叶紫毫不理会郁青的‘教训’,又大嚼了一口汉堡,吃得嘴上都沾了酱,连忙用舌头舔去。
“别理她,这个花心的女人!”郁青转向小娴,“好的就要把握!比你高8厘米左右,正好耶,我看到一个报告,说男生比女生高8厘米,拥抱的时候最舒服!”
小娴笑了笑,心想才见第一面,这是哪里跟哪里啊!
十一过后,小娴就开始了忙碌的学习生活,玉涛也是,他们虽然在同一个校区,但除了老乡会没有别的联系。所以等到小娴第二次见他的时候,已经是大一下学期了。
在这学期,老乡会组织了比较多的活动,如游玩公园、篮球比赛……差不多每次小娴都参加,一开始她觉得跟老乡们一起玩挺有意思的,而且老乡会给人一种家的感觉,特别温暖。后来她渐渐发现自己会很期待老乡会活动,期待见到玉涛。她属于那种心思特别细腻的女孩子,多次跟他接触后,除了对他第一印象:激情,她还了解到他许多其它方面,他热爱篮球,有一次她站在场边看他打篮球突然想到一个NBA球星阿伦?艾弗森;她觉得他俩挺像的;身高差不了多少; 球风都是以快见长;如果按古龙的风格来写;那就是一招致命。
小娴忍不住跟舍友说到玉涛,说到自己对他的了解,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会很期待见到他。
“你肯定喜欢上他了!他有女朋友吗?”郁青觉得有十足的把握。
“貌似没有。”
“那你问问啊!”
“怎么问啊?我觉得他的女生缘挺好的,交际广泛,认识很多漂亮的女生。”
“你长得也不差嘛!皮肤那么好,身高也正好!”
小娴走到镜子前仔细照了照,白皙的皮肤,五官还算清秀,不过有点胖,典型的中人之姿。她不自觉地摇了摇头。
“你觉得他喜欢你吗?”叶紫问道。
小娴迟疑了一下,略带感伤地说:“可能没有,他对我跟其他人一样。”
“那也不一定,直接跟他说吧!”
小娴连连摇头:“我想我可能只是一时兴起!”
“顺其自然吧!”一直没说话的子书倩有感而发,适时冒了一句。
郁青不赞成子书倩的说法:“万一错过了呢?小娴,你要跟他多接触,让他多了解你!对了,我参加的青年志愿者协会要跟你们的老乡会联合,暑期去四川支教,我申请了,你去跟玉涛说要参加,到时就有机会啦!你听过一句话没?如果缘分带来了爱情,那么朝夕相处就是开启爱情的钥匙!”
小娴脸突然红了,嘴上说算了吧,最后还是跟玉涛说想去参加支教,心想即使不是为了他,能够参加支教,也是很好的锻炼机会。
玉涛在报名参加支教的老乡中适当筛选,最后选择了小娴跟李懋,再加上他的表妹白百合,连同包括郁青在内的4名青年志愿者协会会员,组成了支教的团队。
第二章 激情燃烧的支教岁月
1
四川南部有一个只有一条街,70%的居民从事农业的小镇,镇上大部分的小孩都是留守儿童,他们的父母一方或双方常年在外,平时就跟爷爷奶奶或者外公外婆一起生活,所以这些孩子其实是蛮孤独的,尤其是在漫长的暑假。然而今年,孩子们不再孤独,因为镇上来了一群青春活力的大学生。
这支队伍来自浦大的四川老乡会和青年志愿者协会,包括玉涛、宋哲宇、赵宇亮、杨洋、白百合、蔡小娴、郁青、李懋,他们来自不同的学院,除了玉涛跟白百合是大二学生,其余都是大一。在接下来的10天时间里,他们会在镇上的小学支教。
他们受到了小镇孩子们和家长们的热烈欢迎,在校长的热心安排下,大学生们住进了一农户家,4男4女刚好分住两室。
忙了一天,到了晚上,大家终于聚在一起开会,会上具体讨论接下来的日程安排及相关事宜,结果是:每个同学除了上课外,还要承担其它职务。玉涛、赵宇亮负责安排往浦大及当地报社投有关留守儿童的稿件;宋哲宇、白百合、李懋负责工作安排,如课程计划和送别会筹备等;蔡小娴、郁青、杨洋负责后勤,像饮食安排。
第二天中午在厨房里,杨洋烧火、洗菜,郁青跟小娴切菜跟做饭,三下五除二,她俩很快做好了几道家常菜,惊得杨洋啧啧称奇。
杨洋把菜一一端上桌,当他端上最后一道菜——酸菜鱼时,他高声叫道:“酸菜鱼来啦!正宗的四川酸菜鱼哦,大家一定不要错过!”
大家纷纷夹起鱼尝尝。
“不错,跟学校附近的川菜馆差不多。”
“感觉还正宗些。”
突然有人问了一声:“杨洋,谁做的呢?”
杨洋一本正经地说:“是我!”
“切——不可能!”
杨洋只好承认:“是我——旁边的蔡小娴!”
玉涛夹了一块鱼放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吃起来,称赞道:“看来这个后勤部长没有选错。蔡小娴,手艺不错嘛。”
小娴当时很开心,不仅仅是因为玉涛的称赞,更因为做出美食与别人分享,本身就是一件快乐的事。
2
夜晚,在小镇边缘的溪流中,大学生们尽情嬉戏。天上,满月如盘,皓月千里;人间,流水清清,碧波粼粼。溪流的两侧,分别是成荫的绿树和连绵的民居,浓浓的绿意同甜甜的温情水乳交融,更加烘托月夜的甜蜜。再辅以四周动听的水声、风声、虫鸣,这样的月夜再美妙不过了!
大学生们都在河里抓鱼,除了白百合一人坐在岸边。此时此刻,她完全沉醉在此情此景中。记忆里,很少有这样安静放松的时刻,可以像孩童一般,什么杂念都没有,只是简单地享受每一分钟。
白百合是浦大艺术学院大二学生,同时也是艺术学院的系花。她的妈妈是著名的有机食品公司O。Life中国公司的董事长秦玉蓝,这样的出生引来了不少同学的羡慕。然而,她却不以为然,反倒希望自己出生在一个和和美美的普通家庭。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在她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就离异了,之后她爸爸出国,一走就是十多年。她一直跟着母亲生活,秦玉蓝很疼她,同时对她要求很严格。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接触了钢琴,然后她跟妈妈说要学习钢琴。秦玉蓝同意了,请来最好的老师教她。学了一阵子,她想放弃,但这一次秦玉蓝没有答应,反而把她好好训了一顿。
“不可以半途而废!要么不做,要么就做最好!”
她终于“想通”了,坚持下来。从此,当别的孩子都在玩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