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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便不能再喝,公子和樊先生也不宜喝得太多。 ”因为职责在身,这样经历了沙场的大侠。 知杀场之上,个人之力实不足道,令行禁止才是关键,于是也无人不从,于是一众侍卫便打满了随身酒壶,自等不当值时再喝。
但吕奉先又喝了十来碗,仍觉极不过癖,连连叫那小二上酒,那小二苦笑道:“客官,小店一日便只有二十坛。 已卖了老客十坛。 其他也早卖清,哪里还有酒?厨房做菜的料酒怕就有半坛!”
吕布此时喝了十几碗酒。 已有点酒气上涌,全然忘记了方才自己说的,微服出访便不能行快意事,听了小二的话,心中极不痛快,长身立起,手起处,那小二被他一推,如生了双翼一般倒飞着出去,“乒乒乓乓”撞烂了许多空酒坛,又撞翻了柜台,在地上“哼哼”着爬不起身来。
那在楼梯探头探脑的伙计,便是方才在楼下拉客地,此时一见,便骂道:“我就知你们这些长大汉子决无这般易与!哪有真来喝酒的?明明就是来事,任你如何遮蔽,却瞒不过老爷地火眼金睛!”
他往楼下扯了一嗓子,二三十条壮汉便提了棍棒冲了上来,原来那小二虽得了赏钱,但看吕布一行人中颇有面色不善之辈,小二于酒肆混迹有年,知道这些人和有可能来事,故之早就叫了街间泼皮、池州城里的大侠在楼下候着,此时便马上派了用场。
樊知古暗道不好,吕布却酒气上涌自趴在窗台上歇着,郭枵见机得早,连忙唱了个肥诺笑道:“诸位,我家公子喝了十数碗酒,酒气上涌罢了,那伙计快扶去看病,诊金和损坏物件,自入我帐上便是。 ”说罢掏出一大锭纹银摆在桌上。
本来拳手不打笑面人,那些大侠见他这么好说话,便也各自唱了个肥诺,自要下楼,突然,其中一人扫了众人一眼,面色突变,指着吕布那侍卫中的一人,怒骂道:“且住!你这贼厮鸟,可是江宁城的滚刀白肉郝歪?”
那郝歪虽现时能守军纪,却不改的是侠客本性,一拍桌子就喝道:“便是你家爷爷,你待如何?只管划下道来,爷爷要皱一下眉头,便不叫滚刀白肉郝歪!”那随行十数个侍卫大都原来是市井豪侠,听了无不叫好。
小二叫来的那些侠客,咬牙切齿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不怕和你说实话,去年春天,你可曾打死过一名池州武师?不错,那人就是我叔父,此仇不同戴天!这池州城,你却能进不能出!”
郝歪不禁神色一凛,这事他倒想起来,去年有一名池州武师去江宁踢馆,郝歪被人请去护馆,一时手重,失手打死了那武师。 当下他一扯衣裳,站了出来道:“好,你要报仇便来,但却不关我的同伴事,是好汉地便不要去为难他们!”
那池州群侠自然应允,纷纷说侠义之人,有怨报怨,那里有连累别人的道理。 这时却见吕布笑道:“史兄,不若上来痛饮一番?”原来吕布在窗台边被风一吹,头脑清醒了些,张开眼却见那九华寒士史武就在酒楼对面街角闻着酒香。
那九华寒士史武一见吕奉先相邀,他本是极好酒之人,才会来这酒楼对面闻酒香过干瘾,此时听吕布相招,心想也就喝他两碗酒马上走人,这些人又能耐何?到底耐不住酒香,举步便要步入店内,便片刻却又倒退了出来,把手拢成喇叭形对吕布嚷道:“公子好意,史武心领,然后这楼梯,学生上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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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五)
第九章 死骨春秋新戟影
樊知古也劝吕奉先道:“公子,这里人流堵塞,他如何能上得来?还是算了吧。 ”实则因为这史武来龙去脉全然不知,此时吕奉先又是白龙鱼服,樊知古哪肯冒这个风险?无事则好,有事的话,润、常两州吕奉先那些疯狂崇拜吕布的旧部,不把他樊知古拆成肉酱才怪!
吕布若是未醉,必也能听劝,但这时喝了十几碗酒,他本是豪迈性子,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虽转世以前,近来大悟大彻以后,已尽量约束自己,但他本性却是极喜行快意事的人,此时半醉,尽现本性。
只见他站了起来,对那些池州大侠淡然道:“闪开,让某朋友上来。 ”那些大侠被他语气中凛冽杀气震了一震,但这些人都是不把性命当回事,些时正在等郝歪和那池州侠客比试,哪里去管吕奉先,纷纷笑道:“你这小子年纪轻轻,好不识相,莫看你生了一份好皮相,老爷一拳下去,却就教你后悔出了娘胎!”
又有人笑骂道:“你这汉子,莫仗自己长大,强来替郝歪出头,这是不见血不收的梁子,你若不一边凉快,怕一会九尺身躯成了四尺半!”这是平时骂人的老段子,边上便有人问为什么,那人笑道:“矮了半截!”就是跪下求饶的意思了。
吕布哪里去管什么见血不见血?他吕奉先两世为人,统军几十载,怕要找一个月没见过血的日子还难呢。 摇摇晃晃便向楼梯口逼去,只二步就越过郝歪,手起就摘向那和郝歪对峙地池州大侠心口。
那伙侠客见了这吕布的蹒跚醉步,不禁哄然大笑,那与郝歪对峙的大侠更是不屑的露出怜悯的笑容,他甚至算准了吕奉先会踏到地上那个横倒的空酒坛,他退了半步。 几乎想袖起手来看吕奉先如何出丑,但这年代侠客决斗。 还是比千年后的流氓械斗要有良心许多,起码尽量不伤及无辜,是以这池州侠客终于没有袖起手,却准备吕布踏到酒坛摔倒时拉上一把。
吕布蹒跚着果然踏上那横搁地空酒坛,这酒坛近坛口处粗,近底处细,并不平衡。 是以一踏上去却不是向前抢出。 而是向一边滑倒,那池州侠客冷然一笑,正准备去扶吕布,谁知吕布就在将倒未倒之际,那手反腕探了出来!
那池州侠客明明见到那只手探了过来,他这天天刀口舔血的侠客,本能几乎是天生地,连恐惧都来不及从心中泛起。 一息,就是一次呼吸,一息之间已换了七次身形,最后连懒驴打滚都使了出来,但那只手,如附骨之蛆一样。 始终不离他后颈,一息之后,已拧着他的颈后将他抖了一下,那侠客就软了下去。
无人敢挡吕奉先,醉得连路都行不稳的吕奉先。
他吕奉先就算不用任何官职,不用任何华丽衣袍,哪怕已喝醉,若论武勇,随手一抖,已将那大侠四肢关节全部抖得脱臼。 这还是吕奉先隐隐约约觉得他是要来扶自己。 所以手下留情了。 只一抖,使得池州城中的大侠们。 不敢生出为敌的心,这便唤作人中吕布。
但终于还是有人向吕奉先出手了,不单一人,是五人,五个池州城里的泼皮!那些大侠纷纷惊叫:“不可!”、“此人是高手,不应如此对他!”、“竖子敢耳!”泼皮不是大侠,大侠还是有点武德的,泼皮却是滚刀肉,所以大侠自知远不是吕布对手,便让路了,泼皮却不然,他们有阴险手段,多少英雄便死在这些下三滥地泼皮手段里!
他们迎面向吕布洒出两包石灰,铁锁链向吕奉先脚下缠去,一领混了人发、铁线、缀了利刃的鱼网当头罩了下来,还有两人在楼下,两把解腕尖刀直直要把吕奉先捅穿!在场的池州大侠脸上都露出痛恨神色,他们是大侠,他们可以好勇斗狠,却不能忍受一个好汉这么死在小人手里!
没有人连在这种情况下跑脱,就算一只鸟,也飞不出这样的罗网。 吕奉先手底下修为再硬,他也不是鸟,他是一个人。 所以他没有跑,万军中听得出羽箭射来方向的吕布,在那石灰粉洒出之前,他已出手。
没有什么复杂的招式,便如吕布和赵匡胤一起喝酒时说的,无招,他反腕扣着那两个持尖刀的家伙后颈,只一抖,再过肩把他们砸向那另外三人,石灰粉就洒在这两人头脸上。 然后吕奉先醉眼朦胧地走过去,径自下了楼,亲手扶了那史武,自上楼回座,教那两个侍卫把酒壶拿出来,把一个酒壶递给史武道:“能饮乎?”
“能!”史武大喜,他地酒虫就快饿死了,那有什么不能饮?
这时传来那三个泼皮嚎啕的声音,因为那两个被吕布捉住一抖的家伙,硬生生给抖散了脊柱,那里有命在?惨叫一声都欠奉,就死透过去了。 那三个泼皮叫了一阵,见那些池州城里的侠客没人理会他们,便恨恨地咬牙切齿道:“你有种给我们等着,我们大哥是新任池州刺史的亲信幕僚,池州刺史是汉王麾下知亲军诸卫事的天德都虞候杜贞杜大人地堂弟,这池州城,却就要教职工你入得出不得!”说罢自放下那两泼皮尸身,下楼去了。
那些池州侠客见那泼皮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