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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仲肥看着这个特立独行的陈硕贞离开后,不觉感到好笑,这叫请的什么客?客人还没走,这请客的主人到先走了。而且这饭桌上的一席谈话,看似十分凌乱,却处处带有试探的味道,却又浅尝即止。这个陈硕贞到底是做什么的?她的话里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麦仲肥慢慢品着手里的一杯葡萄美酒暗自琢磨。
黑强看到请客的人都走了,自己的主人还没出来,感到好奇,探头看了一看依然坐着品酒的主人轻声道“主知您没事吧?”
黑强一叫,麦仲肥才从沉思里清醒过来“没事 ”说完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黑强转身下楼。鸿运楼门口的门官见到麦仲肥与黑强过来,急忙施礼送客道“客官慢走!欢迎卑来!”
出得鸿运楼,黑猛从暗影中走出来给麦仲肥施礼道“主人,没事吧?。麦仲肥摇头。黑猛大声咳嗽了三下后。从鸿运楼周边陆续走出来八个人,成半圆型把麦仲肥和黑氏兄弟围在当中,却不过来,依然站在黑影里。
一直等到鸿运楼的童子把三人的马匹牵过来,三人上马而行后,这八个。人才开始各自从不同地方牵出马匹,远远跟随着麦仲肥三人,向高级官员聚居的圣德坊麦仲肥的府邸而去。
就在麦仲肥一行走后,在鸿运楼三楼唯一一间没有亮灯的临街房间里。面无表情的陈硕贞背着手站在半开的窗前注视着麦仲肥一行远去的身影。许久后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走到桌子前,掏出火镰点燃桌上的油灯。坐到椅子上呆呆出神。
门口传来敲门声,何蛟的声音传来小姐,舅老爷来了”。门被推开,一个花白胡须魁梧的老者走进房间。
这个花白胡须魁梧的老者正是陈硕贞的嫡亲娘舅何源义,也是这鸿运楼的东家兼掌柜的。何源义少年时曾是楚王李子通手下的校尉,后来李子通兵败在杜伏威手里,全体降唐。在长安李子通因受不了齐王李元吉的压榨秘密潜逃南返,想要东山再起。至蓝田被捕杀,他这一系的将官多遭迫害,何源义遂化名逃往蒲州靠走私盐铁为生,其人胆大心细又善结交,还十分精明,不长时间攒下不少家当和认识不少朋友。贞观十年才又返回长安盘下了这座鸿运楼,一直经营到现在。
一个月前陈硕贞前来投奔。何源义见外甥女已经长大成*人,又与之详谈后知道了此女雄才大略、武艺精湛,心中大喜。及至陈硕贞提起自己在青溪创立教派,目下教众已经将尽八千人自己想做一番大事业时。本来就对李唐大为不满的何源义大加赞赏,并帮助陈硕贞联络各处豪杰、游侠。同时也提到新到长安任职的漠南镇北大都护麦仲肥,让陈硕贞想办法去接触一下此人,并对陈硕贞讲了麦仲肥的事迹,令陈硕贞砰然心动,经过仔细观察麦仲肥的行动路线后才有了上面这段。
“硕贞见过舅舅!”陈硕贞起身道了个万福后,延请舅舅何源义入座。何源义坐下后问道“此人如何?”
陈硕贞坐于另一边椅子上道“硕贞看不透此人!”
何源义点头道“确实如此!此人幼年时十分跳脱,以法术讨得李世民欢心,封为二天师。后白手创建料州,这之后突然转性,沉稳而干练。及至官至镇北犬都护手握重兵,权倾漠南,身居高位却深居简出。平时十分低调!传闻此人性喜敛财,身家豪富却又乐善好施。不好女色,却又蓄养歌舞伎。似乎是两个不同爱好的人综合在一起,据舅舅分析此人似乎没什么野心,只安心于现在的生活。”
陈硕贞微微摇头道“只怕未必!要说此人没有野心,甥女不能相信,只能说此人隐忍功夫确实是很到家。甥女今日曾试探于他,他皆警惕地回避了。”
“那此人你能用上吗?”何源义又问道。
“目前不知,还需再与他接触一下。如果能得此人之助,南北呼应。想来应该能成大事陈硕贞沉思着说道。
暂且不说陈硕贞与何源义甥舅两人密谋。单说麦仲肥回到府邸,妾、涅二集早已经从医学院回来,吃过晚饭后正在厅堂里下棋解闷,“礼物。阿米利亚一身大唐宫装,将头发挽成高髻,再配合着她将尽一米七的个头,杵在涅德鲁身后正呵欠连天。
如今这两个老头活的那叫一个滋润。早上起来打完太极拳吃过早饭。就溜达到医学院去找孙思邈,涅德鲁写愕一手好字就给孙思邈当书记员,帮助他整理医学笔记,并将自己前世记忆里的一些偏方提供给孙。思邈做参考。委师衡则帮助两人打下手,叭心小睡片刻。二老头喝喝茶、下下棋,副老有所养、典肯训示的快乐晚年生活的样子。
“二老好自在啊!”麦仲肥跨进厅堂里笑着说。
判。子回来啦!什么人请客?还需要带去八个,特战兵护卫?”毒师衡抬起头问道。
他一身的分筋错骨手的功夫完全教给黑氏兄弟,又由黑氏兄弟教给了留在府中的五十个特战兵,所以对这些人他也很上心。
“不好说!此人不知是敌是友!”麦仲肥一边配合着阿米利亚帮自己脱去外面的官服,一边回答。
这回答引起了涅德鲁的兴趣问道“以你现在的阅历也看不出此人为何请你?”
麦仲肥接过阿米利亚递上来的一盏茶一边在阿米利亚后背上拍了拍。阿米利亚把麦仲肥脱下的官服搭在自己手臂上,扭动着蜂腰肥臀进里面屋去了。
“似乎是对我漠南的军队有些兴趣但,还真说不上来!”麦仲肥拉了把椅子坐到俩老头旁边。
“你俩慢聊!老夫先去睡了!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老夫可没兴趣听。”委师衡站起身说道。转身出了大堂折向后院自己的房间而去。
涅德鲁冲着委师衡离开的背影一笑,转头问麦仲肥“此人叫什么?”
“她说叫陈硕贞,是个女子。”麦仲肥斜靠在椅子上随口说道。
“睦州青溪陈硕贞?”涅德鲁一脸惊讶地问道。
“对,她是这么说的!噫?您老认识?”这回轮到麦仲肥惊讶了。
“我认识个,屁!此女子是个扯旗造反的女匪头子。也是历史上第一个自称皇帝的女子,号称文佳皇帝。”涅德鲁说道。
“那后来呢?”麦仲肥被勾起了兴趣。
“一帮乌合之众,如何能够成事?起事后仅仅维持了一个半同时间。就被官军剿灭了。后来有人写了本野史《陈硕真传》尽言她被捕后的惨状,骑木驴裸身游街、割**以喂狗食等等,其惨状不足与闻。”涅德鲁哀声长叹道。
毒仲肥听完后默然了半晌后问道“您对此人如何看法?”
“为民请命当有须眉气概!但以卑击石却为不智之举。”
麦仲肥又思索半晌后又问“我当如何处之?”
“好良言难劝该死鬼!你还是能劝就劝,至于她如何选择,就看她的造化了。据说此女十分美貌,切记你不可参与其中,切记!切记!”涅德鲁说完深深看了麦仲肥一眼后,转身走了。
麦仲肥回味着涅德鲁的话,不觉嘴角带上一丝戏虐地笑容,自言自语地说“史上第一个女皇帝?我所知道的第一个女皇帝现在还在当尼姑呢。不过看来陈硕贞最后死的很惨,我要不要救救她呢?”
“救救谁啊?”
麦仲肥身后传来十分甜美却很生硬的汉语,不用回头就知道是“礼物”到了。果然一双柔软的双臂环住了麦仲肥的脖子,两个绵软的东西贴在了麦仲肥的背上。
麦仲肥拉住“礼物”的一双白嫩的小手头也不回地说“救一个即将闯大祸的女子。”
“她是主人的亲人吗?”
“不是!”
“那她是主人的朋友吗?”
“也不是!”
“那为什么要救她?只因为她是个女子?”
“这个。”麦仲肥被“礼物”的一系列问话问的语塞了。
“主人!该去休息了!”
“哦,你说的有道理,我为什么要救她?”麦仲肥站了起来,搂着阿米利亚的细腰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回到卧室,在阿米利亚帮助下把身上衣服除去后,麦仲肥钻进已经铺好的被窝里。看着阿米利亚也在脱着自己的衣服,渐渐露出她那具有拜占庭人古希腊血统的身材,**、蜂腰、肥臀,完全展现在麦仲肥面前。
看着这个只有十八岁全身**的曾经的波斯公主,被胜利者当作礼物送给别人做性奴。这样的事情在中原可能是耸人听闻。但阿米利亚自己却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让麦仲肥想到了远在漠南受降城的紫云。同是公主身份,也同是战俘,紫云表现出来的是强硬,而阿米利亚表现出来的是顺从。
搂着光滑冰凉的阿米利亚,麦仲肥枕着胳膊看着帐子顶,一时没有了睡意。
“你如果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