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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要怪谁。”蓝生说着便略微快跑抬踢动了脚前的一个头颅,将它像是皮球一般的踢到了别的什么地方。
“嘿!等等我!”蓝生觉得自己可能是耽误了时间,因为踢开那一群人的头颅实在是费了不少的时间。但是他也总是看不过去这些家伙就这样毫无尊严的死了,他们一族对于死亡有着很深的敬意,不能让死者暴露与阳光之下这只是最基础的尊敬。
于是他便不耐其烦的抬动着腿脚,将那一个个暴露于门口阳光之下的头颅,全部踢到了昏暗的墙角之内。之后他便往着那门口走去,并且在还未触碰到那阳光之时,就又将背上那宽厚的帽子戴于头顶。
他们又重新坐上了那车子,准备赶快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谁知道会在这里碰到什么叛逃的猎犬,更没有人会知道会在这里撞见什么楚室的看护卫。不过乌云想来可能是因为自己与那楚玉清的交情,才会是那紫郁对自己如此的尊敬。
“我们接下来去哪?”蓝生双手松散的握着那布满油渍的方向盘,转身对着其余两人询问道。
“我们也该去办办正事了。”乌云说着便伸出胳膊肘戳了戳身旁的阚震海,随后他那阚震海便从怀中掏出了手机并且调出了地图,递到了那蓝生的手上,“就是这个地方,我要去好好的算上一笔帐。”
。。。。。。
“他可真是一个奇怪的家伙,并没有任何君王该有的锐气。宅心仁厚虽是君上之幸,但却也只是一块敲门砖而已,在众人期盼登场的世代,我还是希望你能够一直那么幸运。”石山背负那崭新的弯牙银镰走出那血腥重重的纸牌酒吧,可是那背后的东西却着实令他冰冷之心。
他不知这崭新的武器能否承受住自己的摧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不能再次挥舞这第二次生命。他只能希望那被赠与的礼物能够永远封存于背上,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可是在走出了未达百米之后,他却又猛然感觉到了身后传来了鸣笛声响。就像是一只只翱翔天空的鸟儿,总是比他还要来的自由自在。
他抬头仰望天空,看着那七八着反射着阳光的东西朝着自己飞来,并且在它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不断跳跃于高楼之上的家伙。“准备好了么?新朋友。”他转身拔出了那背上银镰,却发现他比之前自己那已被摧毁的家伙更为轻盈,相比之下就像是在挥舞着一件没有重量银羽。
可是这一次他却并没有战胜那个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紫郁,那人在五六个紫火流星镖正目不暇接的进攻之时,竟然也亲身加入其中。他留下了两枚流星镖,将其固定在了自己那已经充满着紫色溢火的拳背之上,几个回合之内便将那石山打的遍体鳞伤。
“吾以十王之律,执行你叛国之罪。”紫郁口中念着,便将那七八个紫火流星镖在那石山的头顶聚集,汇聚成了一把锋利的长刃。可是那石山尽管已经双膝跪地,可却依然双手猛抓那面前的弯牙银镰不让自己倒下。
第314章 伙伴
刺眼的阳光突然消散,天边荡来的一团灰云遮住头顶的烈阳。而那已经注定死亡的石山却任然紧紧的低下头,满是污泥的十指死死的扣着手中银镰长杆,他想来自己的无所遗憾,只愿意下世投个普通人。
可是在等待了许久之后,却始终没有感觉到那有些灼热的利刃落下。他微微的抬起头睁开布满血渍的双眼,却在身前的废旧汽车之上看见了三位熟悉的身影。
“石山!好久不见,别来无恙!”那三个人说着便跳下一位,走到了石山的身前。可是他自己却知道面前这三人断然不是为营救自己而来,但为了同室猎犬的尊严他还是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站了起来。可是在直视那个家伙淡黄色的眼睛之后,却发现他正要与那将要处决自己紫郁交谈起来。
“休想!休想!你他妈的别跟我说什么大道理,这是我抓到的人,理应由我亲自处决。”紫郁显得极为激动,就像是一只将要被抢走猎物的野兽一般,用力的抓着那人衣领吼道:“耳启!我知道你他妈到底在想些什么!想要功绩就去自己打去!别像个只会胡搅蛮缠的狗子一样祈求我的施舍。”
“你想开战么?嗯!?”名为耳启的那个家伙原先还是一脸好好先生的模样,可是在听了那紫郁对于自己莫大的侮辱之后,便积聚全力的一拳便将那紫郁击退十几米。
这也让没有想到作防的紫郁全身刺痛,他从未想过这三头肮脏的狗子竟然会向自己攻来。不过在他召集紫火流星镖准备为自己的猎物一搏时,却突然看见那个家伙掏出了一个暗金色的令牌,这也使得他不得不赶快停止自己鲁莽的行为。
“停下来了啊?终于想到要停下来了么?我还以为你敢向这责法金令攻击,我还以为你敢向这整个至尊王室开战。”那个耳启像是得到了一个免死金牌一般的嚣张起来,他轻轻的扇了扇那面前单膝跪地的紫郁的脸颊,很是轻声的说道:“那么我就将他带走了哦?我想你肯定不会有任何的意见。你放心,我肯定会在上面替你美言几句,不会少了你的好处,你叫紫郁是吧?”
“嗯。”
紫郁咬牙切齿的应答了一声,但是他却没有人任何的办法反抗这个浑身臭气的家伙。他不知道那是那个寻常的猎犬竟然会持有着责法金令,它是至尊王室的象征所在,所到之处犹如法室至尊王亲临。即使是那同等地位的楚玉清,在看见这金令之后,也必须表现出应有的尊敬。
他慢慢的站了起来,亲眼看着那四个人影消失在了视线之中。轻叹几声之后他便掏出了自己怀中的令牌,拥有黑谷铁令一直是他最为骄傲的事情,曾经还是那王室十二星之一的楚争亲自授予。可是现在他也就只能再轻叹几声,随后便又将它小心的揣入怀中,“妈的!这几天又白费!”
耳启走在那最前方,手中愤怒的抓着那银白色的弯牙镰刀,时不时的一脚踢开挡住去路的垃圾土石。身后的那两名手下则分开两边,拖拉着那已经无力站立的石山,往着他们的车子那儿走去。不过在转入一个四周满是废弃车辆堆积而出的封闭空间之后,耳启却突然转身叫停了身后的两人。
“这是什么?你给我好好的说说。”耳启拖着那弯牙银镰走到了双膝跪地的石山面前,半蹲着一只手扶起了他的脸,很是愤怒的询问着。就连那分开两边所站的手下也很是自觉的向后退去,他们从未见过那耳启如此的愤怒模样。
“你觉得是什么,那就是什么。”石山弱弱的说着,甚至连头也没有抬起一下。他知道眼前这个耳启的疯狂脾气,曾经同为王室工作之时,他甚至能够为了完成任务而残杀自己的同胞。
不过也是因为他那冷血的习性,才使得他如此平步青云。石山甚至都不知道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内,这个家伙攀爬到了怎样的高度。
“我是问你的黑镰呢!?别告诉我那些我不愿意听的,也别跟我说谎。”耳启松开了那扶起石山脸颊的手,转而直接将掐在他的脖颈之上,缓慢将其抬离了地面,“你到底!将它!弄到哪里去了?,”
“我把他毁了,既然我已经决定离开,就不能再有任何的留念。”石山断断续续的说着,他的呼吸越发的困难,以至于眼前渐渐出现了星星点点。可是在低眼瞅了瞅那耳启的神色之后,那阴沉无比的神色也让他知道赴死之路可能都不会是那么的顺畅。
“你把它,把它毁了?!”耳启听了那话之后突然气的哼笑了几声,随后便手臂用力将其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身子右侧的老式桑塔纳上,使其本来就锈迹斑斑的车架又向内凹陷许多。随后他便掏出了自己背后布包之中的黑镰,快步冲到了石山的面前。
那黑镰残破的弯牙利刃已经死死的扣在了他的额头之上,并且也已经切入些许溢出血水。可是最终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只是将他那残破不堪的黑镰竖在他的面前,对着他沙哑的询问道:“你看看我这是什么,你看看它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
“它现在是如此的残破不堪,甚至可能抵挡不住任何程度的攻击,我不相信你会继续拿着这样的武器战斗,那样可真不是一个明智之选。”石山说着便从那竖起的黑脸弯牙尖部找到了一条裂痕,并且那裂痕竟然还一直延伸到了它的尾部枝干处。他想不清楚为何如此追求完美的耳启,会继续选择这样残破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