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法?”雅束却以可怜的口气讥讽起潘王,“今天就给你个说法,”她再度上前扶住老夫人,以免他跌倒,冲着众人说道,“那日的火灾,本妃已经探查清楚,便是潘王的人与响马一同施放,意图谋害皇上!”
这一句话,令好几位老皇亲瞠目结舌,有的已经站立起来,怒不可遏,五王妃亲口指证潘王,他即使浑身是嘴,也难以澄清。
“胡说!你在胡说!”潘王手指雅妃破口大骂。
太后本坐在宽椅上,仍像瘫软一样靠住背椅,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声,手却抬起来直直指着潘王。
这时,一名侍卫又跑进来禀告:“太后娘娘,文侍官求见!”
“文侍官?”太后惊愣不止,忽见潘王神色狼狈,缓缓道,“传!”
大殿之内,再次走来两位穿梭师,文图与符柔双双跪地参拜:“文图、芙儿拜见太后娘娘!”
潘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对奸夫淫妇竟敢自己送上门来,忽地大叫:“来人,将犯贼给我拿下……”刚刚喊完,才明白过来这是广慈殿!
“快快起来!”太后见到文图归来,忽然现出希望。
文图起身,示意符柔。符柔跪着向前挪动一下,俯低身子继续道:“请太后娘娘恕罪,东土郡主芙儿拜叩吾主,望娘娘万寿无疆!”
东土郡主?!
大殿内又是一片哗然!
潘王五雷轰顶,一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太后一头雾水,惶然问道:“芙郡主?真王是你的王兄?”
符柔低声回道:“回太后娘娘,正是,郡主不敬,欺瞒太后,望太后责罚!”说着,掏出郡主印鉴递给侍女,令太后观看。
“郡主请起!”太后把持着印鉴极为纳闷,“堂堂郡主怎么可以屈身侍女来此,快,赐坐。”
“太后娘娘,芙儿不敢,启禀太后娘娘,芙儿受奸人挑拨潜入后宫,起初意欲对娘娘和皇上不利,芙儿罪该万死,故罪女不敢起身……”
“母后!”潘王意识到大事不好,想要先斩后奏,“应立刻将东土郡主拿下问斩……”
文图晓得潘王是狡兔三窟,高声道:“回太后娘娘,东土芙郡主口中所言奸人,便是潘王爷,此人先杀东土老王,再施诡计蒙骗东土,声称是当今皇上,其时的太子暗杀,私自与东土沟通,意欲行刺皇上,事成之后愿意以三百里城池作为酬劳,这是潘王的密信……”
太后接过宫女呈来的信笺,凝目瞧过去,眼睛逐渐眯起,瞳孔逐渐缩小,脸色更加惨白,大殿之内唯独听见太后颤抖的手弄得信纸娑娑作响。
《
第六十八章 拿潘王
《
“母后,母后,孩儿冤枉!”潘王知道那信出自已手,抵赖不得,可是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言辞,一下子跪在地上,期盼着再拖延半个时辰,只要葛宬宫门而入便万事大吉。
“冤枉?是啊,吾儿是有些冤枉,”太后拼尽力气将那信笺扔向潘王,可是密信还是软绵绵飘落她的脚下,“是从哀家肚子里生得冤枉吧?”
“他们,文侍卫,还有郡主,都是同谋,”潘王咬牙坚持着,地面上已经开始落下他的汗滴,“文图当得盟主目的,就是那日与东土将军一同行刺皇上,而郡主就是此事的主谋,请母后明察啊!还有,当下,当下皇上,也是他们所谋害!”
大殿内惊惶一片!
太后懊恼激愤,猛地将仇视的目光瞪向文图与符柔!
“王兄此言差矣,”宾王见时机成熟,冷冷说道,“若是此二人已经得逞,何必留在宫中,堂堂郡主化身宫女相从?说到此事,臣弟倒是如梦初醒,王兄迫不及待出征东土,是不是为了封杀东土之口,也是为了销毁这封密信?”
潘王不知道宾王为何突然发难,狠狠瞪着三弟,眼神中露出杀机,他决定一旦掌控后宫,第一个就是拿掉宾王的脑袋,随着气急败坏起来,“无论当日暗刺成功与否,文图与东土都难辞其咎,眼前这两人都该杀,东土就该灭,必须要灭!”说着,潘王竟独自站立起来,抬手指向文图与跪地的符柔。
众人惊诧惶恐,从无有人敢在广慈殿内非准即起!
这一起身,意味着潘王已下逆反之意!
雅束一把拉住摇晃欲坠的老夫人,厌恨至极地瞪向潘王
老丞相与皇族长老们纷纷恐慌起来,谁也没有料到皇上险些遇刺,而且眼下生死不明;殿内的潘王已经恼羞成怒,无视太后,万一京兵破门而入,不知自身下场如何!
太后微微闭上眼睛,仿佛在杂乱声中寻得一片宁静之象,忽悠睁开瞧向文图,琢磨着他与潘王的说辞,一个称暗杀,一个称将皇上救出火海,最终还是将怨恨的眼神逼向潘王。
“等等!”宾王俯视潘王,又顺势面向太后,“母后,儿臣回宫之后深深担忧皇兄安危,曾经秘密调查过,”说着转身向殿门的侍卫看去,见到侍卫已经点头示意,猛地回过身高声禀道,“母后,儿臣的侍卫与敬梓已经将当日别院施火的嫌犯捉拿,现在就在殿外!”
“什么?!带进来!”太后忽地站起身。
紧接着,敬梓与几个侍卫押着隋侍卫等几人进入殿内!
众人纷纷瞧去,隋侍卫满脸是血,另外几人也是遍体鳞伤!
“太后娘娘,小的罪该万死,太后娘娘饶命啊……”潘王亲信侍卫连声哀求。
潘王大惊失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现这样状况,刚要冲上去发威,被敬梓厉声拦住。
“混账!”潘王上下打量敬梓,终究还是停在原地,“一定是你们屈打成招,加害本王,快说,究竟是何人指使?别忘了,宫外的人马马上就要冲进来,”他提醒着隋侍卫,也警告着众人,随后立即转向太后,“母后,这一切都是强加之辞,莫须有之罪,如今皇上已经崩天,还请立即决断,儿臣定当尽忠尽孝,为皇治天下,为子报母后,请太后娘娘降旨!”
太后一怔,失魂落魄瞧着自己的长儿!
广慈店内又呈僵持,雅束已经悲悲戚戚出声,在大堂内显得空旷悠远……
“报太后娘娘,督守葛宬派人乞命!”侍卫又跑进来。
太后一听,脸上抽搐几下,瞬间冷漠下来,俨然瞧见一丝生机,半转身子看清宽椅位置,缓缓扶向把手,徐徐坐上去,方才幽然开口:“传!”乞命乃是带罪之臣奏请之辞,又有临危巨变请命之意,太后脸上慢慢舒缓下来。
一名巡兵官扮相的武士大步流星进店跪拜:“拜见太后娘娘!”
“这太平盛世,哪里来得乞命,哀家瞧着你们的督守真是小题大做虚张声势!”太后不紧不慢喝道,声音明显清亮许多。
“回太后娘娘,苏督守惶恐,奉监国大人之命操练护宫,不想皇上震怒,承训斥之言;奉皇上口谕,即刻兵返原地,不得扰民生疑,眼下正忙着调遣兵将,不能亲赴广慈店请罪,故向太后娘娘乞命,一则领扰民之罪认罚,二则乞请懿旨是否着兵护卫广慈店,以保太后娘娘万安!”
“不必了!”太后冷肃下来,“回去告诉你们督守,哀家用不着他那点兵卒,区区几万兵马,哀家还瞧不在眼里,溜须拍马的事就免了;至于这擅动兵防之罪,必须要罚,若是皇上暂无旨意,你回去告诉葛宬,等哪日哀家高兴了再来领罪,免得哀家摘了他的乌纱帽!”太后不知皇上口谕之事真伪,含糊说道。
“遵旨,卑职告退!”
太后这时方令符柔起身,但未予赐坐。
“王爷,王爷!”隋侍卫爬卧地面,痛苦难堪,侧脸盯着潘王,“收手吧,肯求太后娘娘从轻发落吧,王爷……”
潘王霜打茄子一般,瞬时瘫倒在地上,他恶狠狠瞪一眼文图符柔,幽怨地扫视着丞相、宾王与诸位皇亲,又用哀求的眼神探向雅束,刚要说什么,却发现雅妃紧按着肚子,这时才发现那里已经微微隆起,他连忙疯狗一样冲向雅束,嘴里话不成句:“雅妃,我的雅妃,你什么,什时候有孕在身的,为何不告诉,不告诉本王……”
雅束冷冷地瞧着潘王,倒退数步;敬梓又是一把扯住潘王,顺势将他按跪在地。
“隋侍卫,你家主子对你不薄啊,瞧这情势是要大过哀家呀?你这满肚子话是不是还要私下向你家主子禀告啊?”太后漫不经心审视这个为恶多年的潘王府第一侍卫官,话中带着震怒、讥讽以及不可言传之意。
“太后娘娘,卑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