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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土显神通,文图入王公,再返南国地,夷蛮惹苍穹……”
台上女子轮番伴唱,竟将文图平叛南夷之事描绘得出神入化,只是将公主与霸兵权一节只字不提,应是涉及王室与政令,江湖中人无人敢语。
女子们舞罢离去。
上台一位中年男子,双手轻抬圆头木棒,“咚咚”两声敲在木鼓之上,伴着节奏边打边唱:
“正说这,文图凯胜归,忽然又,荡荡人去不见回;怎知道,为女拜北锥,确是那,冥冥白芝惹人追;却不见,传说不信谁,只晓得,仰天彩剑身后背……”
台下看客又是一阵掌鸣,因为彩剑终于出世!
文图知道,白芝之事只有慕女节、符柔、阿武和陈莹儿知晓,江湖中人便传言寻而不得。
这时陈莹儿苦笑着看向大王,大王紧抚其手道:“江湖中人尚不知文图已将那白芝赠赐于你,可是倒也消息灵通,只是苦了永世王后的王妹符柔公主,一直双目无视……”
听到这里,公主却双目紧锁,直愣愣盯着台上男子,如若不是这里,定然将剑架在此人颈前,令其道出实情,可是那文图确实获取彩剑?
听着听着,男子更是将京城彩剑炫耀得有些神奇,事实上对于京人,那确实是一段神话……又是“咚咚”两声后鼓音骤停,男子白语问道:“各位看官英明,便是在问那文图身后的女娃哪里去里了,且说大英雄无家无室,哪里来的妹妹,又是双目失明,可是想不想闻得?”
“闻得!”台下首次听汇之人已是群情激昂。
“闻得,闻得,且听琴师奏明!”说罢扬长而去,引得台下笑声。
一名歌伎袅袅入台,随后的舞女们更是打扮得俏丽;琵琶一响,众女再舞,女子声音甜萦动人心弦:
北国黑野疆乱冈,东山盗寇张狂,英雄累此殇,文图难忍,倚天降!彩剑挥,斩断贼首,身边有琴娘,抚弦弄律震三千,笑音媚媚眼双盲……
文图忽听“嗯”一声,是公主发出的惊呼!
公主面色呆滞,却紧紧抓着冷凌喃喃道:“那,阿文便是文图,阿文便是文图……”冷凌也是一怔,如此汇属实,彩剑侠士便是文图,怜惜地盯着自己的公主。
公主又笑了,必是想到了后苑对语,悄悄对夫君道:“此生足矣!”
足足半个时辰,文图汇结束。
文图暗自庆幸,不知书写词汇之人不晓得还是恪守规矩,未将自己在程家庄一事道出,如若如此,定会引起风波。想着已是确定,应是后者,因为黑野寨的人都知道自己以程家庄主身份攻山,写客定是怕扰了自己,引得此汇半途而废,还有那涉及官府之事半字不提,也是为了能够一直赚银子,
大王兴致未尽,饮一口茶水问道:“这文图公今年有多大年纪?”
陈莹儿答道:“与我、四妹妹年龄相仿,大概三十七八岁。”
符柔马上摇头,在自己眼里,哥哥只有二十四五岁,事实上确实是二十五岁。
大王表情严肃,淡淡说道:“南国有愧与他……”
陈莹儿与公主几乎同声道:“也有愧于符柔公主……”
几人起身离开,陈莹儿刚要迈出客栈却稍作停留,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心里甚不是滋味,回头望去尽是食客或看官无有异常,稍稍摇头尾随大王而去!
此文图汇只是昙花一现,在文图观后不几日便摘牌停演改为歌舞之汇,很多年后才有传闻,是彩剑侠士文图亲临酒楼令其罢演。
客栈内的听客纷纷散去,文图却久久未离座,看似如此祥和,谁知已是杀机四伏;符柔更是心内酸涩,没想到自己一个未出校门的大学生,竟被国王等人挂念!
次日文图吩咐手下秘密联络阿武的眼线,打探宫中消息,如若无恙,便多与小公子逗留几日。可是,未等安置,下人便匆匆奔来,高呼朝中发生变故……
之后,文图便购置一座僻静小院,令随从守护好红图驹,并将彩剑与古琴匿好,每一两日便返回自己小院与红驹图玩耍,自己直奔繁华要地,不日便再购一座小楼……
第096章 舌尖宫廷1(求推荐)
大王一表正肃环视殿内,群臣俯首待命。
“今日开朝先不提国事,本王想听听诸位重臣昨晚都做了何事,可有令人愉悦之举。”大王更肃为笑。
“回大王,”自然是邓王先开口,“老臣自昨晚戌时初便临榻就寝,不想那重孙儿竟爬上来往老臣脸上撒了泡尿,那童子水甚香!”
“哈哈哈!”大王洪声笑起,台下也是笑声一片。
程王听闻也是难耐心喜,回道:“大王,我府之内屡遭家禽被盗,终于昨日擒住犯首,各位猜是谁,隔壁邻家的小犬!”众人又是哄笑,侧耳听着老臣继续说,“我当然大怒,立即赶往老农家质问,万没想到那农主吓得不轻,竟要将小女嫁老臣为妾作为抵偿,我已是花甲之人,怎能续弦?遂赏了些银子,鸡鸭丢了不算,还亏了银两……”
大王更是笑声高高,看着这两位忠臣连连点头。
于是,各王纷纷回禀,护国公门人赵王禀告竟被自己夫人罚拜,耿王回道昨日为追杀一只仓鼠累得满头大汗……大殿之内一派祥和。
大王咳嗽一声以示正是开朝,群臣立即再次立好,热闹瞬间消失。
“昨晚,本王微服赏看一场歌舞名为文图汇,诉说了一位北土王公身为南人,不顾自己性命杀南夷擒京贼平北寇的故事,此人正是我南国副掌城彩剑侠士”,说道这里,殿内稍有骚动,大部分人都知道这文图汇,“一位副掌城,成为文图汇的主角,供京人赏看,却一直为国事操劳,那么我们的将士在做什么!”
大王突然喝问,众人身体均是一颤。
陈王没料到大王声音如此高昂,眼角不禁又是一跳。
停顿片刻,大王意味深长接着说道:“各位重臣尽享安乐,阖家调顺,高兴的事举不胜举,不错,如今南界安稳,北疆平定,国库充盈,四海皆歌,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各城池之内的兵将们是不是在日日操练,是不是心念匪变,万一那北土百万夷兵突然南下,南国北部需要丢掉多少城池才能令他们止步!”
各王心内寒颤,确实如此,南兵多年无战事,早已有些松懈,况且各王政略各有不同,故城池之兵也是参差不齐。
“本王常常想,”大王见群臣唯唯诺诺,缓下口气,“是不是该出一些政纲,严厉各城兵马操练之策,强我南兵固我民心?”
邓王拱手回复:“大王英明,依老臣之见,应由兵府制定统一兵则,严制军兵政能技要之标,届时由兵府逐一查考……”
未等邓王讲完,陈王立即出声:“回大王,各城之内初始能力不同,训练强度各异,倘若一概而论,必有不适应之军,恐怕难以实施,倒是引发将士不满!”
二王更是心照不宣,如若依照邓王所言,大将军冷凌的兵府将获无限权力,势必影响到门人的情绪,也是立即回禀:“陈王所言极是,城有不同,兵有各长,一线之标,恐怕会导致弱技不得提高,强能却受到压制。”
大王似乎早料到如此,冷眼瞧向冷凌。
冷凌上前一步,沉稳之声却透着刚烈:“禀大王,护国公与亲王陈章不无道理,兵府对各地兵将之能掌控甚少,实乃卑职之责;然,各王自是对所属城池现状了如指掌,不如分别根据实际制定操兵纲要,再由兵府视情酌定总纲要领。臣想,各王绝不会置兵颓而不顾,如此一来,既能实施统一要领,又能防止顾此失彼……”
此话暗透指责,又切合现状,谁再反对意味着放任兵之颓废,可谓刚柔并济。
除几位老忠臣,各王纷纷瞧向陈王。
陈王暗自冷笑,冷凌是冷凌,兵府是兵府,遂回道:“大将军之言入情入理,合乎军意,臣附和!”
这一点大王倒是没想到,护国公第一个附和。
紧接着,此项政令便是通过,这意味着各城池的军队终于可以令兵府触手可及,虽未增加调动之权,倒也是一个有利于大王的开端。
大王压下心中激动,例行问道:“各臣还有无奏章,若无……”
“老臣有奏!”
陈王再上前半步,满脸抽搐眼睛瞪圆,眼角连续跳着,甚至后颈已然渗出少许汗水!
大王心中一惊,从未见过护国公如此紧张之状,抬手之职允道:“准奏。”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