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军,小的这最好,五杂粮酒,滋味醇厚。”
“你那算甚,将军,我这剑南烧春,这可是朝廷的御酒啊。”
抱着酒的那亲兵,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眼睛都绿了。
顾承栋一听,忙的走去拿过坛子道:“给我看看,刘二狗,你这小子运气可真不赖啊。”
抢过坛子,自顾的喝了一口,陈尧咨笑道:“这酒窖里还少了这‘剑南烧春’不成?”
“对啊,”顾承栋忙的道,“兄弟们仔细的给我搜,咱们今日就专挑这‘剑南烧春’。”
这话一出,这几个亲兵如领军令,满屋的搜了起来。
“将军,我这有。”
“将军,我这有。”
“将军,我这也有。”
“将军,我这也有。”
顾承栋听闻,心里顿时乐开了花。陈尧咨看这情形,蹙眉沉思起来,这酒窖打扫的一尘不染,为什么这酒却乱放,这不是反常吗,事既反常即为妖,这其中定有古怪。
“等等,”陈尧咨突然大声吼道,这几人心里一惊,忙的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他。
陈尧咨突然的道:“这酒虽好,可此时却不是喝酒之时,你们快随我来。”
顾承栋听闻,有些失落,但也放下了手中的酒坛,几人走出了酒窖。
“陈兄弟,你有什么事情吩咐我等即可,为何咱们现在不能喝呢?”顾承栋疑惑不解的问道。
“是啊,陈公子,你有什么事吩咐就可。”这几人也附和。
陈尧咨心里暗自盘算,这其中必有古怪,微微笑道:“你们不要多言,这酒早一时喝与晚一时喝没什么区别,在下保证,让你等尽兴的喝个够,可不是现在。”
“那现在咱们做什么?”
“做什么?”陈尧咨手中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冷冷笑道:“咱们现在捉王八。”
“什么?”几人更是疑惑。
“不要多问,”陈尧咨一挥手,肃然道:“顾大哥,你去抽调两百人把这地方围住,你们几人好好的把住这酒窖出口。”
“嘉谟,你要这么多人做什么?”顾承栋不明所以。
“你不要多问,自有你的好处,快快行事,”陈尧咨微然一笑,“记住了,升官发财,别忘了兄弟我。”
顾承栋虽然心里疑惑,但却知道这陈尧咨不是故作神经之人,很快的便调集了两百军士,把这酒窖围了个里三层又外三层。
陈尧咨看了看这形势,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顾大哥可是看到章公子了?”
“那章大人不是说他回祖乡探亲了吗?”顾承栋道。
“那话鬼都糊弄不了,”陈尧咨悠闲的抱着双手,看着这酒窖,道:“若是小弟猜测的不差,那厮就在这酒窖之内。”
“酒窖里?”顾承栋摇了摇头,”咱们刚才还进去了,不是人影都没有吗?”
“你错了,陈尧咨坦然抿了抿嘴,道:“你们刚才进了酒窖,自然知道,那酒窖可是一尘不染的。”
“对啊,这大户人家,自然有专人看管。”顾承栋道。
“不是,”陈尧咨摇了摇头,“这酒窖深藏酝酿造化之气,一尘一土皆是宝贵,怎能随意的便清扫了。看那些尘迹,定是这几人才打扫干净的。”
“话虽如此,这不能说那章公子就藏在此处啊。”顾承栋道。
“你们找剑南烧春’之时,不是发觉了这酒坛乱放吗?”陈尧咨继续的分析。
“确实如此,那这有是何意呢?”
“既是有专人看管,为何这酒坛却随意的乱放,没有堆放在一起呢?”陈尧咨猝然问道。
“对啊,”顾承栋忙的点头,“这些举动,只能说明,这酒窖定然是藏了人,才胡乱放置了这酒坛。”
“对,就是如此,”陈尧咨道,“这些迹象只能说明,这酒窖是前几日才打扫,目的便是藏人。而这时间仓促,来不及把酒坛放回原来位置,因而这酒坛只能胡乱的放置了。”
“给我狠狠的搜。”顾承栋恍然大悟,忙的下令。这前面的军士都冲了进去。
第七十一章总有不如意
“陈公子,这看管酒窖的仆人带到。”这兵士道。
陈尧咨一看,这仆人约么五十来岁,头上已经间杂着些白发,爬躬着老实的腰,见到陈尧咨,忙的下跪。
陈尧咨挥了挥手,道:“起来说话吧。”那人闻此,才敢站了起来。看着他,不知如何言语。
“这酒窖可是一直都有人在打扫吗?”陈尧咨笑问道。
“这都是老奴一人在打扫,老爷从来不过问着些许小事的。“这仆人答道。
“那你告诉我,房里第三根屋梁扫过没有?”陈尧咨戏谑一笑。
“这……”仆人哪里记得这些,脸上犹豫了。
“你还要撒谎吗?”陈尧咨怒道。
“老奴不敢,老老奴不敢。”这人忙的跪爬在了地上。
“那你还不从实招来?”顾承栋怒喝不已,手中的刀“嗖”的一声拔了出来。
“我说我说,”仆人平日就在这后院打转,哪里见过什么大场面,早吓得冷汗都浸湿了衣服。
“老爷前日夜里突然唤老夫而去,说让老奴休息几日,派些壮年打扫此处。老奴欣喜不已,就不在过问了,时至现在,老奴也不知此处有什么东西,大人明鉴啊。”仆人忙的磕头。
“算了吧,”陈尧咨摆了摆手,笑道:“你下去吧。”这仆人闻此,如蒙大赦,忙的磕头而去。
“这乃是低等下人,岂知那些事,”陈尧咨道,“但我们可以知道,这酒窖之下,定有古怪。”
“嘉谟言之有理。”顾承栋点了点头,大声吼道:“把这些酒坛统统搬走。”
一坛坛的醇香甘冽的美酒被这些军士抬了出来,陈尧咨与顾承栋都睁大了眼睛,仔细的看着,生怕飞出了什么苍蝇没有注意到。
很快这酒便被搬的差不多了,酒窖里的只剩下空了的酒坛,陈尧咨与顾承栋走了进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心里也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神经过敏了。
“嘉谟,什么都没有?”顾承栋看了看这酒窖,心里一阵失落。
“什么都没有,”陈尧咨冷哼道,“难道他们还能自己钻出来。”
“嘉谟,你这是何意?”顾承栋问道。
陈尧咨想了想,若有所思的道:“顾大哥,你看,这酒窖地处阴暗,四周都没有房屋,自然不能藏人。而这些酒坛居然不论是否空坛,都堆放在一起,这可是说明什么?”
“人在这下面?”顾承栋下意识的道。
“对,”陈尧咨微微颔首,“人就在这酒窖之下,你们仔细的搜查,这是否有什么空洞之处。”
这些侍卫走了十来人进来,在这里点了点,那处踩了踩。陈尧咨与顾承栋才走出这酒窖,突然有人大叫,“将军,这里有地缝。”
陈尧咨一听,心里一喜,看了看顾承栋,两人心照不宣,忙的走了进去。
却看见这酒窖坛之下,垫着些河蟹水石板,原本是用来储放酒坛的,人一眼看上去,当然不觉奇怪,可有人用手中佩刀一敲,却听得空旷的“咚咚”的响声。
“所有人都给我进来!”顾承栋大手一挥,这些军士都匆匆的跑了进来,手中的佩刀“恍铛”一响,都注意在那块地上。
“嘉谟,”顾承栋低声道:“以为兄之见,咱们把弓箭手围了这里,再慢慢的搬走这石板。”
“这样最好。”陈尧咨点了点头。
众人准备已定,几个军士小心翼翼的敲起这石板,众人心里顿时惊讶的长大了嘴,只见一个巨大的洞口出现在了众人眼前,这样的地洞,约么容下二三十人不成问题。
这地下没了声音,有人仔细的瞧去只是黑漆漆的一片。
“这还不好办?”顾承栋哈哈一笑,拿着一个酒坛打碎在洞口,掏出火折子扔了过去。
“不要、我等受擒就是。”洞里终传来大声的喊叫。
陈尧咨与顾承栋相视一眼,哈哈的笑了起来。
“本将军给你们一刻钟,你们乖乖的给老子出了束手就擒,要不然老子就送你们阎王那去。”顾承栋大声吼道。
这吼声在此时,无疑是有用之极。这些人顺着地下的墙梯,一个一个的都慢慢的爬了出来。早有军士走上去绑了,押了出去。
这不到片刻,这些藏在地下之人,都一个又一个的冒了出来,军士们都有些手忙脚乱起来,二三十个人,皆被抓了出来。
看着这些人,多有番外衣着不下十人,又是一些府中的管家、章知州的亲信,连着这府衙的师爷居然也在此。
顾承栋一看,大怒道:“原来那章贼才是与党项暗通曲款之人,亏他还能韩贼捉贼,冤枉其贺山来了。”
陈尧咨笑道:“贺山那厮就是癫狂,给他写苦头倒也不错。”
顾承栋点了点头,笑道:“不管如何,这章大人的罪证是落实了,顾大哥可是立了大功啊,想来这明年的禁军抽选,你是胜券在握了。”
顾承栋嘿嘿笑了,“这些都是仰仗这嘉谟你的聪慧,老顾我只是沾了些光罢了。”
“好了好了,”顾承栋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