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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范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对面的厢房门口,正拉着一张长脸瞪着丁澈快要握住范小鱼的手。
“二叔。”丁澈几乎立时像条件射地曲回手指,瞬间陪出一副笑脸,其变脸之快,居然颇有范岱的风范,惹得范小鱼不禁低头偷笑。
“我姓范。”范岱重重地哼道,这小子如此油嘴滑舌,难怪另外那两个木讷本分的孩子不是他地对手了。
“范二叔,我们正有事要找你商量呢!”丁澈立刻乖巧地从善如流,同时狡猾地拿正经事做掩护。
范岱当然知道他这个小聪明,不过他早已在房间里憋了一个下午,早就盼着范小鱼回来指派任务了,闻言就是再不想便宜这个姓丁小子,也只能先暂时放过他。
“那还废话什么,快说。”范岱一阵风似的卷到他们旁边,并且故意挤到了两人中间。
“就算有事要商量,也得先吃了晚饭再说。”丁澈还没回答,院门口已经传来一个微带责备的声音,叶芷燕左手牵着范白菜,右手牵着怜儿,后面还跟着上官娇和赵瑶,竟来了一群人。
“娘。”范小鱼一怔,忙抛下两个男人巧笑嫣然地迎了上去,并对众人都点了点头。
“小鱼姐姐。”怜儿挣脱了叶芷燕地手,甜甜地冲她喊了一声,张开双手就要让她抱。
“怜儿乖。”范小鱼弯腰搂住冲入怀里地香软小身体,一边抱起她,一边在她的小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顿时惹得怜儿咯咯直笑,娇腻地厮磨着她地额头。
“怜儿,快下来,你姐姐忙了一天已经很累了,你还给她添堵。”叶芷燕慌忙心疼地道。
“娘,没事的,我不累。”范小鱼笑道。
“怎么会不累?昨晚……唉,”叶芷燕本来想说她忙地一晚上都没回来,不过想到周围这么一大堆人又不方面,便改而对怜儿板起了脸,“怜儿,娘的话你没听见吗?”
“怜儿,到哥哥这里来,等姐姐吃了饭我们再玩好不好?”范白菜忙抢步走了上来,从范小鱼怀里接过小嘴嘟地老高的怜
“嗯嗯。”怜儿的两条藕臂立时又改而缠上了范白菜,脸色也阴转晴天,对着范小鱼灿烂地笑,“小鱼姐姐,娘给你准备了好多好多吃的,等你吃完了,陪怜儿玩一会好不好?”
“好,当然好。”范小鱼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宠溺地道。
“二叔,丁公子,你们也请。”叶芷燕笑吟吟地对范岱和丁澈道,她和范通如今虽然已经不是夫妻,但范岱昔年为了他们一家一直不辞辛苦天涯海角地相随,后来更是帮她诸多照顾儿女,这份情意她一直十分感激,便仍以昔日尊称称呼。
“谢卢夫人。”丁澈礼貌的行礼。
“好好好,先吃饭,先吃饭。”范岱虽然心里其实很着急,不过也知道眼下这个情景,一时间怕是无法谈正经事了,而且未来的老婆大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只要摸摸鼻子,也赔起笑容,和大家一起走出去。
PS:书评很冷清,小心肝儿很受打击,没动力了说…………对手指ing
第二百三十章 反攻之计
这一顿延迟多时的晚饭,实际上虽然只有范小鱼、丁澈和范岱三个还没用过晚饭的人吃,不过由于怜儿一直坐在旁边纠缠,少不得多花一点时间。饭后,卢子晁又请他们去书房坐了一会,一再诚心诚意地说明若是需要他帮助,让众人务必不能客气。
对于这样一个实在好的没话说的继父,范小鱼在感激的同时,越不想牵连他。因此只说范通和罗的离京就是因为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让卢子晁放心。
卢子晁虽然是个好人,却同时也是个在官场打滚多年的人,当然看得出范小鱼有所隐瞒。但是在第一次见面时,他就看出前妻这个女儿不是一般的聪慧过人,而且范家不想让自己插手一定自有他们自己的道理,便也笑眯眯地不说破,只在暗中吩咐自己最得力的助手童飞加强防卫,并多多注意最近卢府周围,是否会有可疑人出没。
从书房出来,叶芷燕早已让仆役准备好热汤热水在等候,等到三人沐浴清爽,都换了一一整套干净舒适的衣服终于坐在范岱房中,开始商议正事的时候,已经是亥时了。有这份勇气,我当然更是当仁不让。”听到范小鱼说不想一味地被动等待,想要以攻为守,范岱顿时豪情万丈地拍案交好,不过想起临走时范通的反复叮嘱,他又有些犹豫地坐了下来。想了想后。道,“反击可以,不过眼下我们只有三个人能办事,而且那帮兔崽子现在又和大官勾结,这件事并不容易,我们还需好好计划计划才行。”
“那是当然。所以我们才来找二叔商量。”范小鱼点头道,“虽说我们现在已经斩断了柳河镇和一再来的线索,但是世事难料,还是多做准备比较好。”
范岱点头道:“好,那我们就想想办法,看看该从何入手。”
说着。三人都各自沉思了起来。
“我有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半响后,范小鱼忽道。
“什么想法?”范岱忙问,丁澈也抬眼看她。
范小鱼一边沉吟着组织语言,一边道:“当年义帮不是曾经造反过吗?既然这样,那高志达他们应该算是朝廷钦犯吧?而那个夏竦居然敢和朝廷钦犯勾结。那我们是不是正好可以借助这一点。找个和夏竦不对盘地官,投一封匿名信去告他勾结绿林意图图谋不轨呢?”
“去向朝廷告密?”范岱有些错愕。显然从未想过要和朝廷合作,但一看到范小鱼那种“怎么你有意见”地神情。立刻改口,讨好地道:“不错。不错,这个借刀杀人的法子真不错!还是我们的小鱼最聪明了,这样他们就自顾不暇了。”
范小鱼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白了他一眼。看向丁澈:“你觉得呢?”
丁澈想了想。道:“方法是不错。但只怕并不容易。你们想。夏竦是个什么官?若没有成证据。朝廷怎么可能只因区区一封匿名信就去搜一个朝廷大员地府邸?而且。就算真去搜查。夏府那么大。即便官兵入府搜寻。凭借左右护法地身手。必然可以从容地逃脱。到时候。搜不出人。夏竦便完全可以否认。并要求严查告密。而高志达他们也一定会怀疑是我们做地手脚。万一他们之前已经误认我们离京。这样一来。反而告诉了他们我们还在京里。”
“嗯。你说地也有道理。除非让他们亲眼见到高志达他们在夏府。否则咱们确实拿不出有力地证据。”范小鱼失望地蹙起眉尖:“我想想。怎么才能拿出证据。”
“这还不简单?”范岱大大咧咧地一挥手。道。“先让他们悄悄地带兵把夏府围了。然后我们就带着头头偷偷地进入夏府。让他亲眼瞧一瞧。只要见着了人。哪怕一时逮不找。这罪名也是可以落实地。”
范小鱼汗了一下:“二叔。要是真这么简单就好了。你以为官府只凭你一句话就会带兵去围大官府邸啊?更别说难道夏竦高志达他们还真就眼瞎耳聋、连有人围府都不知道了?还有。高志达他们造反地事情已经过去了十几年。难道你带去地那个头头就一定能认识人家么?”
“呃……”范岱摸了摸鼻子。忙低下头作出一副努力开动脑筋样。
屋内又陷入一阵沉默。
“或许,也不是完全没办法。”正当范小鱼苦思了半天还没想到什么合适的弥补之法,打算放弃这个念头时,丁澈忽然微眯着眼睛道。
“怎么说?”范小鱼精神顿时一振。
“我还不能确定这样是否可行。”丁澈看向范岱,“范二叔,你认为如今朝中还有可能会有人认识当年地造反么?”
范岱皱眉道:“当年他们是在我们走后才举事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不过才十几年而已,应该有人会认识吧!”
范小鱼道:“那若是有人能认识又怎样?”
丁澈道:“若是有人认识,便有人可以指认,而若是认识他们的人如今还在朝廷,或恰好又在京城,那事情便大有可为,至少他们不会觉得空穴来风。”
范小鱼蹙眉道:“可要想带人去指认,又不让对方现,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丁澈微微一笑:“只要有人能认识,倒不一定非要直接带人去指认。”
范岱性急地挠头骂道:“你到底有什么鬼主意?赶紧说。”
“是。”丁澈灿烂地一笑,星目灼灼生辉,“我的方法就是画像。一封匿名信固然可能不足以令人置信,带人去指认又困难,但若是有一副高志达等人地画像,即便不能让人家全信,也会让朝廷重视起来。而且他们既然住在夏府,就一定有人侍候,若是我再附上侍候他们地下人名单,提醒朝廷在抓人前,先把那几个下人控制在手中,便足以作为人证。夏竦对待下人素来苛刻,不怕不招供。到时候,哪怕捉不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