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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忘记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范岱挠了一下头,裂开了雪白的牙齿笑道,“我也不知道别人家里是怎么样的,不过你爹和我每年生日那天都会想办法让你和冬冬吃顿好的,或带你们去哪里玩。”
去哪里玩?这倒是个好注意,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也该找个机会再走远一点去看看镇外面的世界了。
“那等爹和冬冬都回来的时候再商量吧。”范小鱼笑道,“对了,二叔,你曾经说我以前一直跟着你练武的是吧?”
“是啊,”见范小鱼居然主动地提起这个,范岱顿时兴奋了起来,“你很小的时候,有一回我们遇到了无妙大师,大师为你摸了骨,说你骨骼清奇、天赋异禀,是难得的练武奇才,后来我和我爹教你练功招式,你总是一学就会,若不是智力所限,无法理解内功心法,你现在早已是个武学神童了……”
范岱一说起武功来,就滔滔不绝,指手画脚地把范小鱼从三岁开始练武的趣事都一件件地说了出来,中间还穿插着赞叹范小鱼曾经一个人打倒过几个男孩子,帮冬冬出气,又曾踢倒过一个想抱走冬冬的人贩子,范小鱼津津有味地听着,不时惊叹,没想到以前的范小鱼傻归傻,却是这般的疼爱冬冬。
“可是,我现在连一招都想不起来了。”范小鱼叹息道,她要是也能像那个傻小鱼那么厉害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为冬冬报仇,也不用顾忌这个顾忌那个了。
范岱猛地住了口,认认真真地看了看她,小心地试探:“想不起来没有关系,只要你愿意,二叔再从头教你,你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不过这些年来你天天都坚持跟着我练武,要重新学应该很容易的。”
范小鱼的眸光随即亮起,嘴角顿时上扬,是啊,她怎么就忘记了如今她就是范小鱼,范小鱼就是她了呀,既然这具身体以前能学的很好,她总不该连个傻妞都比不上吧?
“怎么样,你愿意吗?”范岱几乎屏住呼吸地盯着她,竟然紧张地好像第一次求婚似的。
“当然。”范小鱼扬眉,明亮地一笑。
虽然她根本就不像当什么豪情万丈、仗剑走江湖的侠女,不过武功就像是一门技术,学学总没坏处的。
“啊!太好了,太好了,这下我们范家后继有人了!”范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大叫着蹦跳了起来,兴奋地在空中连翻了好几个滚,语无伦次地念叨,“我想想,我得好好想想怎么重新教你才最合适,想想,想想先……”
看着时不时在半空中跳跃的大小孩,范小鱼突然忍不住偷偷一笑,要是哪一天他们决定流浪江湖去,说不定也可以在街头卖卖艺,节目的名称就叫“耍大猴”。
……
翌日傍晚,虽然都仍是粗布衣裳,不过面貌头发都收拾的整齐干净的一家人,一路嬉笑打闹地先绕道去了小镇,摆脱吕大妈的狗妈妈照顾小狐狸贝贝,然后再前往上官府。
范小鱼现在是已经走惯了山路,二十多里路的来回也不在话下,但范白菜却是走了没多久就气喘吁吁了,早已从范岱处得知范白菜一直十分排斥练武的范小鱼,趁机给范白菜好好地讲了一番道理。
范白菜听说练武并不等于打架,也不是将来就一定要当大侠和范通一样被人利用,可以单纯地只为了强身健体,然后有更多的力气避开想来欺负自己的人后,果然有了动摇,再经自己这个佩服的不得了的姐姐一劝两劝,终于答应从明天开始也跟着学武,要让自己快快地长大起来。
虽说一双儿女谁都没想过真的要继承自己两兄弟的衣钵,不过他们答应学武就已经是一大进步,范通的心里着实的欣慰,暗暗发誓一定要在范小鱼的生辰之前为他们姐弟俩好好地做一套新衣服。
一家人来到上官府,将当礼物的野味交给管家后,正好听闻来报说新郎官已迎亲归来,就到门外。
正聚在园子里的众人一听,纷纷跟在主人家的后面向门外跑去。
范小鱼和范白菜也忙跑出去看热闹,可他们俩人小个矮,被四方的乡邻一挡,就几乎什么也看不见,一急之下,范小鱼使了好些劲,才安全地护着范白菜挤到了前面,这才看见了迎亲的队伍,
只见那天见过的那位上官公子身穿一件十分得体合身的大红喜袍,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缓缓而来,他的身后,跟着一辆双匹马的马车,这辆马车虽然远不如那个小正太的车马神骏,不过由于披红挂彩,看上去倒也精神十足、喜气洋洋。不过,这个上官公子他今日虽当了新郎官,可那冷漠的脸色却没有比上次见到的好多少,对这门亲事的不满直接写在了脸上,引得周围的乡邻一阵悄悄嘀咕。
可怜的孩子,才过了童年刚步入少年时期就得娶媳妇生孩子,这是多么让人恐怖的万恶封建制度呀!
范小鱼同情地看了一眼那个上官新郎,不觉地就想到了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反正她是没法想象自己才十五岁就要嫁人的。
随着队伍的越发接近,管家一声唱和,鞭炮声顿时噼里啪啦地炸了起来,乐手们纷纷鼓起腮帮子更加卖力地吹奏,孩子们一边捂着耳朵一边兴奋地大叫,大人们的脸上也是笑呵呵地满是光彩。
“范岱!”
震耳欲聋的声音中,范小鱼好像突然听到了有个女人尖叫着在叫她二叔,下意识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却见一位原本站在那位上官夫人身边的一个二十出头模样的粉裳女子,一双漂亮的丹凤眼中正露出强烈的惊喜,又交织着咬牙切齿的愤怒,神色复杂之极。
难道她这个二叔又惹事了?范小鱼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此,忙回头看向范岱,却见范岱望着那个粉裳女子,也着实地愣了一愣,待看见那个女人不顾一切地向自己跑来,脸上突然充满了恐惧之色,大叫了一身,返身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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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喜酒喝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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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昙儿!”看到粉裳女子突然扑向人群,****挤开观礼的乡亲们去追一个男人,上官夫人顿时傻了眼。
“表姐!”
紧接着第二个大声的呼唤居然是马上的少年新郎官,只见他呆了一下后,竟然做出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立刻翻身掉转马头,竟似乎打算丢下还没下马车的新娘子,想从围观人的边缘处绕过去追那个粉裳女子。
众人顿时暗自哗然,乐手们也惊讶地不禁顿了一下,转回头正好看见这一幕的范小鱼更是吃惊地张开了嘴,差点掉了下巴。
不会吧!这算是怎么回事?
范岱一见这个叫做昙儿的成熟美女就见像了老鼠见了猫般唯恐逃之不及,而此时本该陪着新娘一起进大门的新郎官却反而想要去追一个表姐?
汗啊,莫非这年头已经不流行“表哥表妹”,而是流行“表弟表姐”?
“轩儿!”
外表文质彬彬、厉喝起来却极有威势的上官老爷虽然也被这意外惊的变色,却当机立断地及时喝住了自己的儿子,同时立刻向左右使以眼色,原本跟在新郎官旁边的两个家丁连忙拉住了马脖子上的套绳,不约而同地恭声道:“请公子下马!”
新郎官****勒了一下缰绳,可那马被两个人同时拉住,却没法听他的指挥,急得一个劲地向范岱和粉裳女子追跑的方向望去。
“有请新人下车,奏吉乐!”一旁的上官管家见情况不对,机智地高喊了一声,幸好鞭炮声一直在轰响着维持气氛,否则这场面可就越发尴尬了。
那领队的乐手一哆嗦,才发现自己竟然停了下来,忙举起唢呐,后面打锣敲鼓的也跟着醒悟,却是乱了两三拍才又重新和上。
上官管家高喊一声后,人也随之紧步跑到了新郎官面前,状似殷勤地去接缰绳,实则却接抬手的动作以袖子遮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顾不得尊卑之别暗扯了一下新郎官的大腿,压低声音疾道:“公子,难道你要让老爷在这么多人面前颜面尽失吗?”
新郎官紧抿着嘴唇僵了两三秒,猛然地翻身下马,对着上官老爷和众人团团地行了一礼,然后接过旁边家丁送上来的一杆系了红绳的称,挑开了车门上的一块红布,就站到了一旁。
两个喜娘忙戴上笑脸摆上了喜凳,一左一右地把红布撩起,高喝着吉祥的话语,请新娘下车。
范小鱼看了看站在台阶之上那个脸色还是稍稍缓和的上官老爷,以及旁边明显担忧却不知所措的上官夫人,再看看像木偶般杵在一边的新郎官,最后落在刚刚装出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