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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澈一边极力地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努力抽身,一边却又放纵着自己沉沦下去,甚至,当背部那一双纤手开始不住游走的时候,他也不知觉地想要更多,手臂紧紧地箍住了柳腰,重重地压向自己的火热。
“嗯!”范小鱼从空隙中发出一声**的声音,双手开始扯某人的衣襟。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想爆竹一样爆炸的。几乎毫无招架能力的某人挣扎着想要保持一丝清明。
你不该这样乘人之危的!他想要让理智严肃指责自己。
可是,为什么这种感觉会这么的美好?这么的甜蜜而又让人难耐地想要不顾一切地做些什么?
情感晕陶陶发出的如漫步云端般的飘然叹息。
丁澈觉得自己快分裂了,偏偏又无法分裂,那熊熊的火焰席卷着他的每一寸身心,想要把他烧成灰烬,偏偏他又宁可就这样灰飞烟灭,只要最后一刻依然能和她在一起。
“呼……”
空气再一次被两个学不会教训的人儿挤光。
的月色下,大口喘息着的范小鱼娇艳的像一朵怒放的鲜花,红唇微微红肿,像是饱满欲滴的花瓣颤动着,清纯而又妩媚地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丁澈……”范小鱼****地叹息着,像猫一样地用额头蹭着他的额头,手抚摸着他已被扯开外衣的胸口,身体更是依着本能微微地蠕动着,想要更加地贴紧他。
“什么?”丁澈沙哑而地道,艰难地侧了一下身体,避开那最直接的接触,在经历这样甜蜜的折磨之后,在他****的火热依然在持续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真的不知道该拿身下的这个美丽的女子怎么办?身下?这个词陡然在脑中重复,令得少年一惊,忙条件反射地放开她一翻身。
然而,他却忘了,某人的手还搂着他的胳膊,这一翻身,两人之间非但没有如期望地一般分开,反而又变成最初被某人扑倒的姿势。
“我喜欢这样……你喜不喜欢?”范小鱼迷蒙而又娇懒地伸出一只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眼睛,他的鼻梁,他那带给了她莫大快乐的嘴唇。
“我……喜欢……”
喝醉的人语音还很流利,没喝醉的却是大起了舌头,不过,谁说没喝酒的人就一定没有醉呢?
“嘻嘻……那以后我们……常常这样好不好?”范小鱼快乐地提议,粉嫩的脸颊蹭过他的,然后往下滑到了胸口,叹息着贴在他的心脏上方,听着里头砰砰砰的心跳声。
“你……你是认真的?”丁澈的手不自觉温柔地搂住了她。
“嗯,比煮的还真。”范小鱼嘻嘻一笑,然后扭动了一下,长长地打了个呵欠,咕哝道,“唔……我困了……”
“困了就睡吧!”丁澈紧绷着又起了反应的身子,如蒙大赦地哄道。
“晚安前……要亲亲的!”范小鱼眯着快要睁不开的眼睛,抬起头来,嘟起了红唇。
还要亲!再来一次他真的就没办法克制了,丁澈痛苦地克制着身体的渴望。
“快点嘛,就亲一下。”范小鱼撒着娇,绵软的部分又碰到了某处致命的所在。
不行了!丁澈咬起牙,运起内力,飞快地点了下去。
扑……某人应指而倒,终于安静了下来。
丁澈忙拉下她的手臂,轻轻地把她推到一边放平,解放了自己倍受折磨的身体,急促地喘着大气,这才发现****上下早已的一片了。
而某个已经坠入梦乡的罪魁祸首,这一会却还娇憨地嘟着嘴,散发着无声的诱惑,月色柔和地铺在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犹如祭台上神圣的供品。
必须立刻送她回去!不然他真的无法克制自己会做什么,丁澈强迫自己别开脸,站了起来迎着夜风深深地呼吸着,努力的平复着身体的热度。
只是,她今晚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那些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等她醒来了,她还会不会记得这一切?
而他呢?他以后又该怎么面对她?
今天这一切虽不是他主动趁人之危,可是后来他却是有机会阻止而未能阻止,甚至是……根本不想阻止。
只是,等她醒来之后,会不会恨他这样轻薄?虽然,真的是她先勾引他的……
原野上,夜风中,初识情滋味的少年的心全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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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
第一百八十八章 忘与难忘
事实证明,宿醉是可怕的,尤其是对于本来就没酒量的人来说。
次日,在几番挣扎后终于起床的范小鱼,抱着疼痛不已的头来到前厅吃早饭,有气无力地跟众人打招呼:“大家早。”
“姐,你起来啦?”范白菜忙放下筷子,跑过去扶她。
“嗯,”范小鱼甩了甩头,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春燕端过来的豆浆,皱着眉问道,“我昨天喝了多少酒啊?”
屋内顿时集体沉默,范小鱼疑惑地抬起头,却发现罗和岳瑜都躲着她的目光,尤其是岳瑜,俊美的脸庞早已红得像一团晕开了的胭脂,勾得春燕和金铃几乎看的两眼直发呆。
“我昨晚一定闹的很不像话,是不是?”看到岳瑜红脸,范小鱼顿时汗了,忙求救似的看向范白菜。
“其实也没什么!”范白菜咳了两声,作出一副老先生的模样来,虚空地捋着还有几十年才会有的胡子,一本正经地道,“只不过你唱了一首什么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曲儿,然后非要岳先生鼓掌,然后又硬逼着哥哥喝了一整壶酒,还一掌把哥哥拍倒了!”
“就这样?”范小鱼很怀疑自己的酒品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大概就是这样。”范白菜嘻嘻笑道,“除了你还叫岳先生为岳美人,然后叫哥哥为小儿之外。”
“咳咳咳……”范小鱼猛烈地呛了起来,春燕忙上前替她抚背。
岳瑜的脸更是红的快要挤出水来了,额头都几乎碰到了桌面。罗也赦了脸,越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宛如耳聋般地吃着早饭。
“小鱼。昨晚地事情你真地一点都不记得了?”范通试探地问道。
昨夜丁澈把她送回来时。他曾拐弯抹角地询问过范小鱼是否曾经做过什么?当时丁澈坚持说范小鱼除了和他比了一会轻功。后来因为不小心摔了一跤趁机被他点住**道外。并没有发生什么。
可问题是。丁澈地衣领处却分明湿了一大片。还满是酒味。神情间也残留了一丝狼狈和无法言语之色。而且自己女儿那睡颜上分明挂着一种十分****地神情。令他忍不住老脸发红地怀疑范小鱼是不是也像调戏岳瑜和罗一样欺负了人家。可是这种事情他就是再怀疑也不好意思问出口地。所以。昨晚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如果小鱼想不起来。那就只有丁澈一个人清楚了。
“不记得了。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回喝醉后都不会记得自己在做什么。算了。我以后还是不要喝酒了。”范小鱼苦恼地看看满屋子神情各自诡异地众人。叹了口气。郑重地看着两位少年道。“岳先生。儿。对不起。要是我昨天有什么过分地地方。你们可不要往心里去啊!”
他们是不想往心里去?可是真地能不往心里去吗?
岳瑜和罗对视了一眼。交换了只有彼此才能领会地眼神后。又迅速分开。
岳瑜先低若蚊蝇地道:“昨晚真的没发生什么。”
罗也沉稳地点了点头。淡淡地道:“嗯,只是一壶酒而已。”
“真的?”范小鱼狐疑地看着他们两个,瞧了瞧站在旁边伺候,还在偷偷欣赏美色的春燕和金铃,打算等会问问她们两个。
“真的啦,姐姐,快吃吧,你忘了今天我们还要和爹一起去看娘亲地?”范白菜给她夹了一个肉包,眼梢眉角却都是调皮的笑意。
范小鱼嘴角抽搐了一下。只得暂时闭嘴。
吃饭吃饭,食不言寝不语。昨天都做了什么了?”
由于头实在太疼,没什么力气洗澡,因此吃完早饭后,范小鱼破天荒地让多嘴一点的金铃来帮忙收拾自己,然后趁机打探。
“和小公子说的差不多,你先是唱了曲儿。然后叫岳先生美人让他鼓掌,又叫大公子小儿,逼他喝酒,至于具体的,因为姑娘你喝酒前老爷就让我们出来,所以奴婢们什么都没看见,只是听到了一些而已。”金铃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轻柔地为她擦着光滑细腻的背部,没想到自家姑娘的皮肤这么好。真让人羡慕啊。
看来是白问了。范小鱼翻了个白眼。“那后来呢?我真的只是睡觉了吗?”
老爹说后来她就睡着了,没发什么什么特别的。可她总是隐隐地觉得事情好像还不止如此,但就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昨晚到底干啥子了。
“哦,对了,姑娘你不知道吗?你昨晚还出去找丁公子了。”金铃抿着嘴直笑,“后来还是丁公子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