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传递,浑身肌肉膨胀到极点,两臂上一条条青筋盘虬,显得格外狰狞。宛如降魔尊者,巨灵神下凡。
孟贲抽出双手,牢牢撑住毒蟒的上下颚,双眼一瞪,一股子凶残狂野的气势迸发出来。“哼,哈”只是一呼一吸,双手仿佛是安装了起重机一般。
“咔吧!”活生生的将毒蟒上下颚给掰开了。整个蟒头顿时血肉模糊。孟贲分开双腿,运足了力气,拽住蟒头,像抡皮鞭一样。“啪啪”左右轮将起来,啥时间血肉横飞。
孟贲站在巨蟒的尸体前,望着长达十几米的身体,不禁舔舔嘴唇,此刻两只眼睛里泛着绿油油的光芒,就好像饿了数十天的人,突然碰上一碗红烧肉一样疯狂和可怕的眼神。此刻他为胃囊正在疯狂地分泌着胃酸,晶莹的唾液也顺着嘴角一滴滴流了下来,两排雪白的牙齿闪闪发光。
孟贲一脚踩住巨蟒上颚,另外两只手猛然向上一撕,
“噗”毒蟒的下颚被孟贲拿在手中,白色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喷溅得到处都是,浓重的血腥气瞬间便弥漫在空气中,多么美妙的气息!孟贲的精神此刻已经亢奋到了极点。
用餐开始了!孟贲贪婪地舔了舔手上的鲜血,然后疯狂地将蟒肉撕咬起来,大口大口地咽了下去,几乎没有怎么咀嚼,只是机器般的张嘴吞咽,一块块生肉被硬生生的填了进去。巨大的蟒身被孟贲生食了一半,其余的黔首甲士在孟贲的召唤下欢呼着蜂拥而上,亮着寒气森森的牙齿吞吃起来。
黔首甲士的第一场战斗结束了,有些让孟贲失望。黔首甲士们的身体素质虽然达到了甲士程度,但战斗意识和素质还差的太远。实力超过甲兵,却达不到真正的甲士水准,离着精锐甲士更远。
孟贲有预感,如果要让寄生种成为精锐甲士,那被寄生者最少也要达到甲兵程度。看了看手里改变自己命运的异星,心知这毒蟒出现的时机却不是凑巧,以后只怕还会有麻烦。
异星散发着妖异的光芒,表面慢慢溶解,如水银泄露从孟贲指缝中流下,附着在孟贲用来唬人的大铁椎上。大铁椎开始发出耀眼的银色光芒,光芒闪过。大铁椎还是原本的模样,只是原本黝黑的椎面隐隐约约有星光含于其中。
孟贲用手一提,分量正合适,不轻不重,一种血肉相连的感觉从铁椎上涌现。心念一动,铁椎如面团一般化开,自动化为一面巨大的圆盾。
“单兵液化武器,自动认主。我去,不是终结者的液态机器人一样吗?”孟贲脑海中冒出一句话,他不理解单兵液化原理,但是武器和认主他还是知道的。
孟贲唤来几名甲士来举大铁椎,先是一名,两名,最后多达十名甲士都无法是大铁椎从地上移动分毫。孟贲就此作罢,再看异星没有了银色液体附着,整体化为一块普通陨铁,招呼手下将其装起来。便拿着自己新兵器率先走进山林。
不远处的毒龙潭。潭水寒气逼人,寒风吹动着灌木唰唰作响,一些光秃秃的树枝也在寒风中不停地摇摆,抖动着仅存的几片即将飘向空中枯叶。阳光被树林挡着,照射不进来,所以毒龙潭显得格外阴森。
“是谁?是谁杀了我的宝贝!”一个身披灰色斗篷的怪人在毒龙潭边上佝偻着身子不停捶打地面,血红色的眼中充满愤怒与怨毒。手里一条草带扎成的小蛇早已散乱。“真不该让我的宝贝去趟这趟浑水,寻找异星与我何干!估计是哪个武士出手了。”怪人缓缓起身,喃喃自语道,“应该让萧氏给我做出赔偿才行!无论是谁杀了我的宝贝,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与此同时,孟贲仿佛心有所感,扭头看向毒龙潭的方向。
孟贲出山林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孟贲从林中带出的异星,无疑搅动了整个谷郡风云变幻。
两个月后。
沮阳,县衙内。沮阳县是谷郡第一大县,谷郡原本是是原燕国旧土,被周天子封赏给秦公。谷郡在秦国门户庸关以外,远离秦地,紧临宋国。此地多为燕人,心怀故国,民心思变,不好治理。再加上土地人口都很贫瘠,秦国对谷郡也不甚在意,只当作为战略缓冲之地。
沮阳县主王泽背着手在县衙的公堂里走来走去,花白的胡须随着主人的脚步一翘一翘。长袍袖口的颜色已经洗得有些浆白。帽子也被带的歪歪斜斜。
王泽今年有近五十岁了,只因为出身王氏旁系,便被发配到一个边远地方当县令。自此三十年未曾升迁,王泽心里自然是耿耿于怀,同窗均是是高官得做,骏马得骑。而自己辛苦数十载,就只捞的小小的县令,数十年的官场蹉跎慢慢将一个原本品性纯良之人打造成一个四处钻营的官场小人物。
第十一章 沮阳县令与萧氏的谋算
王泽虽然瞅准机会用多年积蓄巴结巡察使,但还是在年初被平调到边临宋境的沮阳县。
“县主,鹿啬夫,鹿邑请见。”门房仆从敲了敲房门,在外面轻声说道。
王宇一听这话,心中一个激灵,惊喜之下顾不得仪表,匆匆整理了一下衣冠。打开房门,对门房喝道:“快请到内宅!”
啬夫由县指派负责收取赋税,组织徭役,调解纠纷。鹿邑由前院走进内宅,见到王泽深施一礼,道:“属下拜见。”
“鹿啬夫何必多礼,快快请坐!”王泽右手一请,身侧早有仆役端上热茶。鹿邑撩袍跪坐在王泽对面,深施一礼,说道:“不才拜见县主,某从牛乡刚刚返回。乡间所闻果真不假,牛乡游缴于月前自山林之中已寻获异星,至于是不是周天子所指,不得而知。但绝对是天外异物无疑。”
王泽眉头一挑,说道:“既然月前已寻得,为何不交于县中,莫非心怀叵测,想要私藏不曾?此乃国之重宝,且能流落民间。吾当传召都尉杨研,此人是归杨研所属,让其领兵捉拿。”
“不可,不可!”鹿邑连忙摆摆手,说道:“县主有所不知,那游缴孟贲不是一般人,此人乃是厮杀多年的老卒,在乡野威望颇高。眼下牛乡被其打造如铁桶一般,这孟贲重组十三乡乡营,以归乡老卒充斥其中,眼下乡营有乡卒八百,个个桀骜不驯。县主若是硬来,只怕非要出大乱子不可!”
“聚众乡野,收拢兵器!此人预行不轨之事?”王宇喉咙发干,拳头攥得死死的。
鹿邑摇摇头,沉声说道:“县主却忘了?前年,秦侯有令,着乡野贤达组织民勇乡卒,抵抗盗匪,此令至今有效。我沮阳县太平日久,却是没有匪患的。故,倒也没有人提起。”
王泽倒抽了一口凉气,低声问道:“那牛乡的三老是如何态度?”
“三老开始也不置可否,可是后来三老的壮丁子弟纷纷投入乡营。三老也无可奈何。”鹿邑摇了摇头。
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沮阳县太平日久,人心懈怠。竟有人愿意自带衣饷,投入乡营。乡营是由乡间三老组织,非常时节结社自保,抵抗匪徒的半军事组织。不仅无饷,还要自带粮食和兵刃。牛乡是沮阳县十三个乡中最大的乡,牛家三老威望颇重,其余十二乡唯牛乡马首是瞻。
虽然,乡营已经多年不曾组建,可牛家三老出面,十三乡正好将无法安置的退伍老卒充斥乡营。本以为会闹出大乱子,却没想到无论是乡野浪子还是桀骜老卒,进了乡营就如同老鼠进了猫堆。训练一段时间后,精气神都大不一样。就这样乡营营主孟贲在乡间威望竟渐比三老。
王泽狠狠锤了一下腿,问道:“鹿啬夫熟知地方,也知道令不出县,地方乡野治理主要靠三老协调。如今那孟贲有三老撑腰,本县无可奈何,但又心有不甘。那异星本县欲献于秦都,换取锦绣富贵,若此事得成,必有厚报!”说完,弯腰施礼。
鹿邑赶紧站起身,搀起王泽,说道:“县主不可,吾有一策,不知可不可行。”
“鹿啬夫,但说无妨!”王泽的心里有着一种不祥的感觉,挣脱鹿邑的手,向后退了两步,冷冷看着对方。
“不知道县主可愿意将此功分出去一半?”鹿邑缓缓说道。
王泽愣一下,心中盘算一番,说道:“若是分出一半,也无不可,只要能调回秦都,吾心足已。可不知那另一半功劳分与何人?”
“建文伯萧氏!”鹿邑一个字一个字说道,眼睛紧盯着王泽。
王泽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也不是傻子,眼前鹿邑分明是做说客来了。若今日他不同意,只怕那献上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