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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本将军欲收你入内宅,成就好事。若敢不从,便如地上尸首般给你个去处!”孟贲知道对付这等良家妇人须得快刀斩乱麻,此等妇人最是怕死,绝无刚烈贞洁可言。否则,被掳走之时就会自尽以正清白。
果然不出孟贲所料,美妇惊慌地私下看看,哇哇大哭起来,说道:“不要。。。不要杀我,我跟你走,你要怎样都可以。”说完认命般垂下头,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显然是惊慌到极点。
美妇心中哀叹自己命苦,前入狼窝后入虎口。之前被捆着就听见过麻袋外女子们的凄惨下场,心中早已惊恐到极点,知道自己怕也是免不了这一遭。早已有了准备。如今落在这个高大如魔神般的将军手里,只怕下场也好不到哪去。越想越难过,禁不住又哭起来。
孟贲将美妇掉转过来,屁股朝天,抡起巴掌“啪啪。。。”扇了好几下,硕大的肥臀被打得直颤。美妇惨叫连连,眼冒金星,疼得说不话来。
过了片刻,见美妇老实了,孟贲重新将她搂在怀里,这下子美妇果然安安静静地。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得有半句假话,不得有半句欺瞒,否则你会知道后果的。”孟贲的手掌抚摸着肥硕的美臀,把玩着心道:世上竟有如此妙物,果然美不堪言。如果将其与出云阿国放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何享受。
“奴家听着。。。嗯。。。”美妇咬着牙齿,忍受着孟贲吃豆腐的魔掌,一下也不敢动,生怕对方生气,自己又要吃苦头。
孟贲上下摸索,却也没有忘了正事,问道:“你且将你无夫生子的过程细细讲一遍,不得有半点遗漏。”
美妇身子一抖,咬着嘴唇,带着些哭腔说道:“我。。。也记不得了。十二岁那年入宫,晚上的时候娘娘将大周藏宝室里面的一个盒子拿出来。没想到盒子突然掉在地上,一股清水般的东西流进我的身体里面。”说完,身子开始急速发抖。
孟贲将美妇紧紧搂住,右手插入下面茂密的山丘上。果然有了孟贲转移注意力,美妇的脸开始变得羞红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谁知道晚上突然做了一个怪梦,一头四足怪蟒游进宫内,将我缠住。。。然后。。。”美妇再也说不下去,从脖颈到耳根都变红了。
“你且比较一下。”孟贲嘿嘿一笑,将纤纤玉手按在铁棍上。火热的铁棍让美妇一下就要松开,却被孟贲死死按住。美妇单手握不住,眼中羞愤欲泣。孟贲见好就收,接着问道:“那你又如何到了萧氏?你可是萧氏之人?”
美妇摇摇头,羞涩地说道:“奴奴。。。奴家是应聘到。。。萧氏做。。。人药的。”
“人药?”孟贲不明所以,看着美妇追问道。
美妇抓住高耸,害羞地扭过头,示意孟贲自己看。
孟贲一看,登时恍然大悟。那高耸的胸脯上一大片湿乎乎的印记。细细嗅来,一股甜腻的香气直入鼻腔。
孟贲笑道:“这就是人药啊,真是好东西,回头我尝尝。你没有给萧氏的人占便宜吧。”那高耸之地不敢碰,一碰便是一股股人药喷洒,空气中的甜香越来越重了。
“没有。。。当天就被掠走了,萧猛大爷还没尝到就被打死了。”美妇摇了摇头。
“那生下的孩子你放在哪里了?”
“放在河边了,下游是褒城。也不知孩子怎么样了。”美妇一提起孩子,心头直发酸。自己原本是个清白女子,却生下孩子,已经是被糟蹋了名声。如果再带着孩子回家,只怕母女俩下场都不会好。可是,毕竟是自己怀内二十年掉下的一块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当下,美妇抓起孟贲的手掌,含泪说道:“奴家恳求将军找回我孩儿,奴家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
“那是自然!”孟贲心道:“灭周妖女是一定要找到的,这里面牵扯到多少因果,又有多大机遇用屁股想都能想到。”
“你将姓名报来,家中可有其他人?”孟贲最后才想起来,自己玩弄了半天的美妇,竟然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亏自己应诺了许多。只怕对方心里有意见。
美妇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张嘴说道:“奴奴。。。家。。。名叫孟丹,王。。。王氏。”孟是指第二的意思,王氏是姓,此美妇名叫****,但是世人称呼为孟丹。
“孟丹。。。****。。。”孟贲听着耳熟,仔细打量了一下****,猛然间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宿主的记忆再一次浮上心头,怒骂道:“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了?你倒是装得好像!”双手一推,将****掀倒在地,几下把衣服扒光。取出腰上裤袋狠狠抽打起来。
****一边躲一边求饶,白花花的人药撒的到处都是。孟贲气急败坏,坐了下来,掏出铁棍让****用嘴含住泻火。
****委屈极了,呜咽着说道:“之前是我对不住你。。。我也是有苦衷的。”嘴里塞着铁棍,根本说不出话来。
孟贲一不做二不休,直捣黄龙。法天象地将身体变到极限。
****眼瞅着自己的肚皮越来越大,下面本就紧张却越撑越大,惊骇得晕了过去。孟贲泄了一口气,想着不能弄死了,以后得好好惩罚她。将身子变回正常大小。
一个时辰的风雨之声,孟贲只顾自己痛快,****却是昏迷又醒来又昏迷,上上下下被用了一边。最后,气息微弱地摸了摸孟贲的脑袋,说道:“黑牛儿,可曾让你消气了?”
孟贲一把将****的玉臂挥开,自顾自地穿上衣衫。
****挣扎地爬起来,不顾满身狼藉,服侍起孟贲穿衣。
他们两人的恩怨纠葛要从二十年前说起。
第六十三章 与故人的回忆
二十年前,孟家从卫国搬到沮阳不久,孟家的顶梁柱孟贲之父就病倒了。短短功夫,原本殷实的家庭就有了败落的迹象,那一年孟贲正好八岁。
孟贲虽然是八岁,但个子高大,看起来倒像是十二三的少年人。孟父看着自己的病情不见好转,就开始担心自己的儿子以后无着落。
孟父最后一狠心,将家里的祖传宝贝买了一个好价钱。托乡里人找寻合适的姑娘,最好能大上几岁,易生养最好。这被托之人就是牛乡的族老。
牛族老得了丰厚的礼钱,自然满口答应,四下寻摸就找到王家。
王家这时候比孟家还落魄,仅有的一个屋子也是破破烂烂,一到下雨天,外面下大雨屋里面下小雨。王玉婵长到十二岁还没穿过一件新衣服。
王家的人知道了牛族老的打算,自然是满口答应,当天晚上就把王玉婵送到孟家。
孟父原本没有看上瘦瘦弱弱的王玉婵,但是耐不住儿子喜欢,便掏了钱算是卖到孟家做童养媳。签字画押作保的是牛族老。
日子安逸了没几天,孟贲有一天回家就发现新媳妇不见了,发了疯的到处找,最后找到王家,却发现那里人去楼空。牛族老也气坏了,发动十三乡的人到处找,王家却恍如人间蒸发。最后有一个幼童晚上出门撒尿,看见王家连同王玉婵匆匆忙忙地坐着马车走了。
牛族老感到对不住孟氏父子,退了礼金。这件事十里八乡传得沸沸扬扬。孟父怒火中烧,当夜就撒手人寰,仅留下孟贲一个人凄凄惨惨。
后来遇到周武辉踢破宿主的丹田,才有了孟贲的穿越。
勇敢的人永远死在前面!这是孟贲告诫自己的话。普罗米修斯的出现改变了孟贲,也改变了许许多多的人原本的发展轨迹。原本就行驶在分叉路口的历史又偏转了方向,朝着不可预知的未来前进着。普罗米修斯宛如九天之上高高的神明,注视着孟贲。
孟贲穿好衣服,转身用脚踹在王玉婵的高耸上,力道不轻不重,人药噗呲噗呲撒了一地。
“****,赶紧滚起来,亮着白肉是给谁卖呢?”孟贲气呼呼地说道,自从成为武士以后,他自感觉已经改变了许多,情绪也没有失控过。
可不曾想,今日一见王玉婵,心里的火气腾腾燃烧,再也压制不住。可以想象到原宿主对此事已经记恨到了骨髓,完全影响了孟贲的心态。看着对方凄惨的样子,心里莫名感觉十分痛快。
王玉婵闷哼一声,捂着高耸,找了一块抹布将上下狼藉踩了一遍。身上青紫交加,神态却异常轻松,轻声哼着歌谣,显得十分轻快。
“真是贱人!”孟贲冷哼了一声,说道。
王玉婵唯唯诺诺地站在一旁,凉风吹在娇躯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孟贲用脚尖踢过斗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