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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贲爽快地说道:“祭祀大人按照我指的方向追过去了,然后我又遇到天可汗的护卫军。我听说天可汗兀邪病重,于是将草药献上,没想到草药很有效果,天可汗说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我说自己缺一只碰门羊,于是天可汗就把这只金羊赏赐给我了。”
他简短地说了一遍,却让所有人听得如痴如醉。
呼和特木尔质疑道:“蔑儿乞部离翁吉刺惕部起码上千公里,骑上快马,日夜兼程也需要一天一夜。你明明在说谎!”
“谁说我是骑马去的?护卫驾着飞鹰将我送到蔑儿乞部,虽然我没有见到天可汗,但是天可汗的恩赐我却是记在心里了。”孟贲得意洋洋地说道,身子来回扭动。
呼和特木尔压根不信,沉声说道:“我会戳破你的谎言的!”说完,拿出一枚行军令符快将消息传往蔑儿乞部。
很快,行军令符闪亮了一下。呼和特木尔一看,脸色顿时大变,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地不吭声。
他的表现不用说就知道,之前看起来天方夜谭的故事是真的。
“巴图鲁真是幸运啊!”
“如果这种事情落在我身上该有多好,天可汗的一个条件。我应该要一块草场和一万头羊羔。”
“我觉得应该要十几名美女和五百名射雕手做护卫!”
。。。。。。
宝音已经没有办法用语言形容自己的感受了,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如同决堤的河水奔腾而出。她深深知道,天可汗的许诺是多么的珍贵,在东部草原上,兀邪单于就可以代表长生天。
拉姑笑眯眯地拉着宝音的手,说道:“我的好姑娘,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什么来的,长生天是不会委屈你的。”
不提宝音与拉姑的欢天喜地,德薛禅彻底震惊了,手中的酒樽不知道何时滑落在地上,原本以为是屈辱的婚礼,因为黄金碰门羊的到来,使其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年他迎娶布木布泰,也曾千方百计地想打造一只黄金羊,却被大祭司制止了。
“黄金羊的福气太大,不是一般的可汗能承受的,除非是长生天赐予,否则适得其反。”大祭司的苦言相劝,犹然在耳边回荡。
“难道这真是长生天的指引吗?”德薛禅疑神疑鬼,喃喃自语道地说道。
实际上,真相只有孟贲自己心里最清楚。一开始,他的确是拿新衣裳换了一只羊,只是在回来的路上碰见大祭司木拿卡,两个人直接出手打了起来。犬戎大祭司的实力相当于南蛮大巫师,人仙等级的高手。可是木拿卡哪里知道对面的人是比他高出半筹的武道宗师,猝不及防之下惨遭毒手。
在这之后,孟贲故意造成一场与天可汗护卫的邂逅,随即将木拿卡的贴身瑰宝延年草送上。他的目的是借此机会混进蔑儿乞部,见识一下传说当中的天可汗兀邪。没想到,压根蔑儿乞部都没有进去,全程都由两名万人敌看护。
兀邪得到延年草十分高兴,大方地要满足孟贲一个愿望。在堂堂天可汗眼里,自己一年的阳寿足以与天下所有珍宝相媲美。
在这种情况下,孟贲随口提了一个关于碰门羊的条件。兀邪为了体现自己性命的贵重,将尘封在库内的黄金羊送出,至始至终也没有问一个衣衫褴褛的牧民是要娶谁家的姑娘。在天可汗心里,早早对这个幸运的牧民下了死刑,不用蔑儿乞部出手,草原上自然会有贪婪的猎手将黄金羊重新夺下来,乖乖送回蔑儿乞部。
无论如何,孟贲与宝音结为夫妻已经成为既定事实。很多牧民将黄金羊的出现当做长生天的指引,心中那一丝别扭很快转变了,真心实意祝贺这一对新人。气氛变得热闹且隆重。
原本需要在新郎家准备的拜火仪式,在大家的鼓动下,第一次在新娘家举行。
孟贲换上新衣服,拉着美丽的宝音穿过两堆篝火,然后向火里撒了一碗马奶酒,同时磕头跪拜。旁边的司仪高声朗诵者,仪式举行到这里,可以说两人已经是受到长生天保佑的夫妻了。
孟贲咧开嘴开怀大笑,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宝音身上那股澎湃的气运慢慢与自己融为一体。天空中那股意志力逐渐从孟贲的身上移走,这代表着自己算是正是融入犬戎部,只要不过能量上限,无论做什么事情也不用担心被雷劈。
“我们真的正是成为夫妻了吗?”宝音的手有些颤抖,怅然若失地说道。
孟贲把那双冰冷的玉手放在手里搓了搓,笑道:“你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套马杆已经拴在你的脖子上,乖乖跟我回家吧。”
宝音点点头,带着孟贲向周围的客人敬酒。
第一个走到德薛禅的面前,孟贲笑呵呵地说道:“感谢伟大的可汗光临我们的婚礼,没有想到您会参加一个平民的婚宴,真是让我感到蓬荜生辉。”
“巴图鲁,不要心生怨恨,这一切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可以舍弃我许下的重礼,也可以放弃天可汗的许诺,我相信你是真的喜欢宝音,祝福你们的生活像蜂蜜一样甜蜜,子嗣像羊群一样众多。”德薛禅双手举起大碗,全部灌进肚子。
孟贲也跟着喝了一碗,辛辣的草原酒让他的脸很快就红了,他拉着宝音来到赛勒奔面前,手中的银碗高高举起,笑道:“尊敬的赛勒奔二汗,不知道是否有幸能得到你的祝福呢?”
第三百四十四章 反叛
孟贲拉着宝音来到赛勒奔面前,手中的银碗高高举起,笑道:“尊敬的赛勒奔二汗,不知道是否有幸能得到你的祝福呢?”
“幸运且狡诈的巴图鲁,我不得不说,你成功挑起了我的恨意。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度过这一天。”赛勒奔没有与孟贲对饮,直接一口喝干手中的酒爵,不怀好意的Y笑道。
宝音听了这句话,心中有些不祥的预感,环顾四周,突然发现人群中有一些陌生的面孔。她的记忆力是十分好,翁吉刺惕部虽然人数众多,但每一家她都能念出名字。
那些陌生牧人的脖颈粗壮,手骨关节上布满老茧,虽然极力掩饰外在形体,但宝音还是可以分辨出这些是一群武艺高强的勇士。
“赛勒奔究竟想要干什么,希望不会是最坏的那种情况。”宝音暗暗猜测道。
两人又转到呼和特木尔的桌子前,呼和特木尔一脸Y沉,看到美丽的宝音后,心情更加恶劣,闷声说道:“圣洁的宝音,祝福你以后身体健康。”
“多谢虎林部落的首领的祝福,但是您首先应该与我丈夫喝一碗烈酒。”宝音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银壶往对方碗里倾斜。眼神暗暗瞟向虎林部落的几个护卫。那群护卫眼神游离不定,右手附在刀柄上不曾离开半秒钟。
呼和特木尔深深吸了一口,说道:“犬戎人的婚礼中还有一项‘掰羊脖’礼,我刚刚并没有看见。为了考验新郎的臂力以及对新娘的诚意,我提议补上这一个环节。”
这话说完,引来许多想要看热闹的牧人应和。
‘掰羊脖’礼一般是由娘家人主持,但是呼和特木尔自作主张,拍了拍手,身后的护卫拿出了一根羊脖子,放在托盘上摆在孟贲面前。
宝音心里有些不舒服,知道呼和特木尔一定在羊脖子内耍了什么诡计,可是在掰羊脖地过程中,新娘是绝对不能开口提醒或出手帮忙,否则就会被认为是不信任丈夫的能力。
翁吉刺惕部的人都知道呼和特木尔喜欢宝音,多次追求都没有结果。每次宝音都是拿婚约做当挡箭牌,过去白狼族的少主孛儿只斤还能对呼和特木尔产生一定威胁,现如今换了一个奴隶出身的家伙,看他如何应对。所有人的眼睛都整齐划一地看向孟贲,有同情,有嘲讽,有怜悯。
赛勒奔将手里的羊骨头扔在盘子里,恶毒地笑道:“堂堂男子汉不会连一根羊脖子也掰不开吧,按照规矩,如果掰不开羊脖子,可是要被新娘当羊一般抽打十鞭子的。”犬戎族的男儿将被女子鞭打视为奇耻大辱,是仅次于斩首的大罪。
部族中的不少人觉得二汗赛勒奔有些过分,毕竟宝音与孟贲是翁吉刺惕部自己人,而呼和特木尔却是虎林部的人。身为二汗如此帮助外人,简直有辱翁吉刺惕部的名声。
在呼和特木尔不怀好意的目光中,孟贲将羊脖子拿过起来,先是陶醉地闻了闻,双手用劲。咔吧!在一声脆响中,羊脖子断成两半。
“咦?”宝音有些疑惑,对方竟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