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禀告旅帅,今天的药已经熬好放入汤浴中,请问是否移步?”帐外甲士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孟贲的思索。
灵芝,月见草,杜仲,何首乌,黄芪,穿山甲,蛇床子,人参,冬虫夏草,熊胆等其中人参灵芝还要百年以上,这药方孟贲闻所未闻,却是普罗米修斯提供的辅助锻体用的,同时还有一份心法。孟贲初时不信,因为药物价格不菲,但试过以后运转武气,果然有效果。名为金钟罩的心法,与孟贲颇有情投意合的感觉,一入门进境奇快。
孟贲用手试了试水温,然后跳了进去。本来水温并不低,但是却感到了一股清凉之意。孟贲头靠在桶边,全身放松,舌尖抵住上腭,用口齿缝吸气,均匀悠长的一呼一吸,孟贲的心脏也是越跳越慢,五脏疯狂的吸收药力,配合武气,慢慢改变着肌肉的密度和骨骼的强度。
突然,孟贲感觉浑身如火烤一般,他也不惊慌知道是行功到了关键,索性将眼睛闭上,全力运转内劲。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帐内的空气里开始弥漫出浓郁的药香,孟贲浑身百脉沸腾,脸色青红相间,苦苦抵挡着疼痛,金钟罩配合的药力霸道无比,强行激发人体潜力,练髓壮骨。
这种疼痛犹如扒皮去骨般,孟贲心里有所准备,仍然痛的冷汗直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当孟贲睁开眼时,已经过去两个时辰,思绪一动,感到体内一股细细的不同于武气的气感,在丹田内徘徊,不久就融入肌肉之中。
此刻,桶里原本血红色的药汁变得如同清水般透明。孟贲也不忙着起身,大口吞咽起空气,瞬间丹田运气发以哼哈之声,此音一出整个大帐如同放了个响雷般。孟贲体内骨头也嗡嗡嗡嗡震荡起来,是药三分毒,君孟贲用哼哈二音将体内毒素排出,顺便震荡骨髓。
孟贲喉咙发声,哼哈哼哈的念念不休,慢慢的皮肤上现在竟然出现了许多黑色的液体,已经排除迅速将水染黑,整个大帐内顿时生出一股腥臭味。
孟贲连忙从水里跳出来,浑身暖融融,活动活动手脚。帐外甲士熟练的进大帐将药水倒掉。然后让普罗米修斯将理智状态变为感情状态,天下武道的突破契机都是各种感情催生,或绝望,或者幸福,或悲痛。
在理智状态下对身体的掌握确实很强,可也因此失去了对武道神通的感悟。孟贲陡然获得力量,心态不稳,可却别出心裁,将霸道狂傲也融入了的拳意之中,预超脱自我,以力破天。
双手贴在丹田部位,运起坐金銮秘法,抱丹坐胯,微微震荡起丹田内的武气。
俗话说:金銮殿上坐上,天下尽掌握,这样拳势架子一般都是百家秘传,多亏了普罗米修斯的传授,孟贲才得以修习。孟贲以此功培养武气,增强体力,嘴里一呼一吸,缓慢而悠长,腹内发出轻轻的咕噜声,这里面是大有名堂,是秘传“钓蟾气”,讲究“一线不断,气息不绝,金蟾吐气,天鼓雷鸣”。
又过了一个时辰,孟贲缓缓吐出一口白烟,白烟中一道淡淡的白金剑罡犹如实质,弯曲自如如蚯蚓。在孟贲的操纵下绕着大帐转了一圈,最后被吸入口中
。如此,锻体神通的修行方告一段落。感受到实力的增长,孟贲对此事乐此不疲,换成一般人早对这种生活感到厌烦。
“旅帅!有一支秦军向我方袭进,大约半柱香后到达。”帐外燕骠说道。
孟贲睁开眼睛,恢复理智状态,问道:“来的是哪个县的军司马?”
“怀来,延庆两个县,看旗帜有五营兵马。如何作战,请旅帅示下!”
“击鼓,迎战!”孟贲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战意昂扬,身穿旅帅一级的甲胄,手拿乘风万里伏走出大帐。
“咚咚。。。”“咚咚。。。”“咚咚。。。咚。。。”随着有节奏的鼓点声,从帐内一列列郡兵奔出军帐,在八百甲士率领下,这两千多郡兵也难得有了几分精锐气质。怀来,延庆两县的兵马将营地围住,兵马中奔出一人,手持银枪叫阵,大喝道:“无胆匪类,竟敢私占军营,自领司马,恬不知耻!大军已到,速速开营投降,否则鸡犬不留!”
孟贲见此难得笑了笑,对身旁步叔乘与公西舆如说道:“你们看此情景像不像前日里的敌我颠倒。”
公西舆如拱手说道:“旅帅,否则某遣人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步叔乘插嘴说道:“这年月还的看谁的力量更强,打出屁了,就没有这么多事情。”
孟贲点点头说道:“步叔乘的话虽然粗糙,却也在理,此乃大争之世,还的看谁兵多将广,谁的话才是道理!”
对面来人是怀来县军司马杜淳,四十上下,虽然只打开气魄,但是骁勇善战。作为谷郡仅有的影武士之一,杜淳足以在谷郡自傲,依靠的就是其实力。
第二十五章 初抗影武士
沮阳县的都尉杨研素来恭敬,供奉不缺,却被夺了旅帅。前日里,杨研到怀来求助,许下重酬,看在多年交情份上,他也没多想提了本部兵马,又从临县延庆借了一个营的郡兵,点齐五营四千人,杀奔过来。
杜淳临行前也长了心眼,到郡司马府上去讨要了一份讨逆文书的调兵令,意在试探占据沮阳县司马之人的根脚。如果谷郡司马陈公文不予调兵令,证明孟贲不能动,如果给了,证明陈公文不是孟贲的靠山。结果,调兵令不仅下达了,郡司马还调集了一部分粮草。这下子杜淳将心放到了肚子里。
看着简陋的木质营墙,前日里的惨烈依稀可见,显得大营破烂不堪。杜淳心生轻视,喝令手下兵马向前推进,一招手。材官令下,弓箭手弯弓搭箭,“射!”无数支锋利的狼牙箭“嗖嗖”破空而起,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向着大营攒落下来。
“立盾!”孟贲军中材官也是老兵,士卒举盾防护。不比八百甲士心有灵犀,整齐划一,两千郡兵显得慌慌张张,但是有样学样。“叮叮!”箭尖射中盾牌发出悦耳的死亡声响。
孟贲皱皱眉,两千郡兵未经整合,强行与乡营结合,战力不升反降。
“八百甲士出列!”孟贲爆喝一声,精神力四散开,将作战意图灌输进甲士脑中。战场之上最忌讳的临阵变令,但是孟贲做为寄宿者对寄宿种有绝对的控制权。在郡兵们不知所措的目光中,原乡营甲士齐齐出阵,列在营门,整齐划一。公西舆如与步叔乘也转变角色作为材官,率领原本队伍。
“开门迎战!”大营缓缓打开,八百甲士杀气盈天,两方同样都是秦军郡兵的制式装备,孟贲军却格外震撼人心。
“竖盾前行!”“轰!”在燕骠指挥下,公西舆如作为材官领百人聚拢在一起,斜举盾牌,形成一道道巨墙,右脚齐出,整齐划一宛如一人。脚踏地面,震动着地面轻轻颤动。
随后,大队前行,长朔斜举,战鼓阵阵,此为天下强军。
杜淳震惊地牵马倒退回本阵,心中对杨研破口大骂,他是见过世面的,也曾见过强兵劲旅。这孟贲实力且不说如何,单看这调教兵士的手段便不俗。大秦防备犬戎的戍兵们也不过如此。杜淳手下兵马有些慌乱,嘈杂声窃窃私语声,传入杜淳耳中,惹得他心中烦躁不堪。
知道这样下去,军心必失。他在谷郡立足,靠的就是他身为武士的实力,和手下的士卒。眼下谷郡又有了这般强兵,说不得以后就被比下去了。
看到敌方阵前的彪悍士卒不禁眼热起来。莫不如等一下阵前斗将,将那孟贲斩于阵前,就能将这些劲旅收为己用,想到这儿,杜淳拍马上前举枪喝道:“来者可敢与我斗将否!”
孟贲速度极快,越过麾下甲士,行动如鬼魅,突然出现在杜淳马前。杜淳正得意洋洋之际,胯下战马受惊,四蹄翻飞,嘶鸣一声就将杜淳摔在马下。
杜淳大怒,掌中枪瞬间刺出十余道寒光,寒光中泛着白色武气,在马身上炸出数个大血洞。白色武气主白帝,加持锋锐。
战马惨遭杀害,孟贲却没有停下,侧身避过,依旧淡然地看着对方。
杜淳感觉受到巨大屈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看着孟贲手中的乘风万里伏,对比了一下自己银枪,料想自己的武器比不上对方。于是先放下银枪,双手抱拳,说道:“影武士,杜淳。”
“影武士,孟贲。”孟贲没有回礼,看杜淳犹如死人,身上武气在黑帝的主持下逐渐密布全身,狂暴的压力越来越强,随手也放下乘风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