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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威太后梳洗打扮,一身华丽衣裙牵着新君芈槐登基称王,史称楚怀王。
大殿内,公卿大夫们朝拜了新君,商议起了国策。实际上外廷决策完全被屈原,昭阳,黄歇,靳尚把持了。
靳尚姗姗来迟,可并不妨碍他分的一块可口的蛋糕。
“楚国气运重宝和氏璧如今不翼而飞,不知诸卿作何解释?”小胖子芈槐扭动着身子,模仿大人的仪态说道。
昭阳知道早有此问,适才登基前几个人都商量好了,所以也不慌张,说道:“臣有罪,先君赐下和氏璧,却在臣家中丢失。还请君上责罚。”
“令尹大人不必自责,父王今日因病逝世,想来也照顾不上。不过此事还需细查,务必要抓到此贼。”芈槐语气和蔼,照着母亲交给自己的竹简念了起来。
下面的公卿大夫瞧得分明,可是谁也不敢吭声。上了朝堂将事情摊开了说,走一遍过场,以后谁也不能拿此事论罪。
靳尚站了出来,拱手说道:“臣有一怀疑对象,那边是令尹府上的食客张仪。”
实际上,美少年孟轲才是几个重臣理想的窃贼对象,主要是因为和氏璧本身就在芈商手里,如今转生后一定落在在孟轲身上。
对此提议,威后坚决反对,倒不是顾念着床笫间的情分,而是担心芈商转换成功后,自家儿子的王位又有了变数。如今忠于先君的臣子不在少数,还有一小部分的死忠分子,这群人都需要时间一点点替换掉。如果没有完全把握,绝对不能刺激芈商。追杀的行动只能等朝局稳定后才可以进行。
威后成功地劝说了几个人,议论来议论去只有张仪最适合做这个替罪羊了。
芈槐一拍桌子,大喝道:“食客张仪不思忠义,竟敢大胆窃玉,来人,布海捕文书,务必擒拿归案,生死无论。”
“诺!”内廷长史连忙记录下来。
接下来又商议了先君的葬礼,谥号等。朝堂的气氛由开始的祥和变成火爆,公卿大夫开始站队,权臣与豪族间的交锋开始了又一次交锋。
“臣有奏!”上将军养由基站了出来,打断了两位御史关于漆器用八件还是九件的争论。
芈槐强撑着瞌睡,说道:“上将军有话请讲。”
“征北军已整装待,随时可以出征秦国。还请君上下诏,令我领兵出征。”养由基沉声说道。
他心里很清楚得罪了威后,自己必定难逃刑场,还不如趁机攻伐秦国,占一块地盘自由展。
芈槐想来一下,犹豫地说道:“父王新丧,而且又是冬季,妄动兵戈只怕不好吧。”
“咳咳。。。”一声女人的咳嗽声把楚怀王的话打断了。
芈槐一激灵,说道:“诸位稍等片刻,寡人方便一下。”说完就转到后室。
片刻功夫,再出来的芈槐态度就变了,沉声说道:“先君身死必定有他国蠢蠢欲动,为扬我霸楚军威,寡人允许上将军征伐秦国,所获之地一半赏其为封地,以酬清君侧之功。”
这些话是威太后教的,她巴不得让上将军养由基滚得远远地,新君登基后军队也需要新鲜血液,天下第一神射的名望太大了,已经遮盖了楚怀王在军队的号召力。
屈原低头垂目,暗暗叹息,心中不免担忧起楚国未来的局势。如今君上尚小,很容易被妇人之手操控,王后之位空悬,是该早早布局了。
黄歇与靳尚不约而同地也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芈槐让长史取来虎符,正准备交给养由基。就听见,宫外震天鼓响。
轰轰。。。轰轰。。。
震天鼓的响起代表楚国有战事已起,朝堂之上的所有人的心头提了起来。
传令官浑身是血冲进大殿,噗通跪在地上,大喝道:“启禀君上,吴国起兵攻我郡县,已破六城。”
朝堂一片喧哗。
黄歇皱着眉头问道:“吴国是我附属之国,向来恭谨,缘何无故攻楚。”
“据说是越国勾践进贡吴王夫差的美女被我楚人掠走了,所遗留兵器士卒均是我楚军所有。”传令官一五一十地说道。
上官大夫靳尚说道:“此事有诈,防守西边的是上将军屈戈,老成持重,治军森严,绝对不可能无缘无故越境掠人。说不定是秦人暗探所做。”
“知道是秦人所为又如何?此乃堂堂正正的阳谋,吴国现在犯我边境,势必要还击。”令尹昭阳眯着眼睛,一眼看破了其中玄机。
没过片刻,又有传令官来报。吴军锐不可挡,又连下十座县城,上将军屈戈请求支援。
朝堂之上的人将目光呕投向了上将军养由基,有幸灾乐祸,有同情,有感慨。
威太后不敢插话了,湖广郡是鱼米之乡,楚国霸业的根基所在绝对不允许有一点闪失。
“上将军养由基听令!着令征北军迅增援湖广郡,击退来犯吴兵。”芈槐举起虎符,喝道。
“臣遵旨。”养由基以撩战袍,拱手说道,心中哀叹自己的运气太差。
如此下来,征伐秦国的事情自然没有人提起,只不过把这笔帐都算在了秦国头上。
几日间的变故令天下诸侯都措手不及,再想介入已经晚了。了解详情后,对自家国境内练气士也警惕起来。
第二百一十八章 满堂春色
大雪纷飞,Y云密布,经历了整整一天的变故后整个楚都静悄悄的。街道上没有一点人气,只有几条饥饿的野狗突然窜出又消失在街角。各家各户大门紧闭,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出来。
春申君府,后宅。
黄圣伊一脸焦急地看着床上的少年,不知所措地拿着冰毛巾不住地捂着他的脑袋。一旁的靳墨墨也慌了手脚,想要去找医师却被拦住了。
床上的人正是孟贲,此刻已经昏迷不醒,全身发烫。
“姐姐,我看还是去宫内去找太医令来看看吧,要不找左徒大人前来。”靳墨墨心疼地用手摩挲着美少年冰冷的手,觉得爱心暴涨。
黄圣伊十分清醒,低声说道:“绝对不行!适才我听说练气士图谋造反已被镇压,而孟公子突然出现在后院的时间也太凑巧了。我担心他与此事有关。”
孟贲出现时小挪移符散发的灵气波动瞒不过黄圣伊,但是却没有办法对靳墨墨解释自己为何能察觉到。
“那。。。那就这么等着?若是春申君大人回来了,那可就遭了。”靳墨墨挠挠头,心中真的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黄圣伊咬咬牙,低声说道:“我有一个办法,不过你要去门外帮我盯着,若是有人来了,这法子就不成了。”
靳墨墨先是一喜然后又是一惊,喝道:“姐姐莫非你要舍了Y露来冲喜?”
“事已至此,也无办法了。”黄圣伊艰难地点点头,看着床上的男人心中下定了决心。
靳墨墨的心顿时乱了,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垂泪说道:“姐姐你还未出嫁,第一次不能留到D房。若是此人有负你,那该如何?不如让我来吧。”
黄圣伊拉着靳墨墨说道:“姐姐我生来这幅样子不受喜欢,若是他不肯负责对我无损,倒是你以后可是要当王后娘娘的。”
“什么王后娘娘,我才不干。我与姐姐共同效仿娥皇女英。如果孟轲不负责任,我就阉了他。”靳墨墨擦了擦眼里,手比划着剪子的模样。
两个人笑了一阵子,靳墨墨小心翼翼地把守在门口。
黄圣伊坚定了一下信念,轻轻将珠钗玉环取下放在桌子上,然后将罗裙解下,叠好后放在枕头边。身上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与细纱亵裤。
怀着紧张的心情从房间一处隐秘的格子内取出一本小册子,略微翻了几眼就感觉面红耳赤。古人称之为“嫁女话”或“闺门言”,此类是未出嫁女子压箱底的宝贝,多为启蒙或指点平素身藏闺中女子,男女之事羞于言齿,父母长辈又没有办法明说,所以在嫁人前备下,以便随时打开观看,解决自身的困扰。
格子内还放着一只精致的白色小瓷葫芦,打开上面的塞子,顿时一阵异香扑鼻,整个身子一下都燥热起来,一股暖流从丹田处一直向下流。
小葫芦里面倒出一枚丹药轻轻含在嘴里,闭着眼睛喂给了孟贲服下。此丹名为“Y阳转合丹”,是练气士双修时助兴之用,同时有激发精神力的奇效。
丹药喂完,黄圣伊娇媚的容颜早已是绯红一片,就连雪腻娇嫩的肌肤也变成了粉红色,筋麻骨软再也站立不住,勉强支撑着吹熄了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