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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什么客人不客人,我身为征北军前将军有权利扣留每一个值得怀疑的人。”熊渠子眯着眼睛,精光闪现。武气随着话音的落下瞬间腾起,青色弥漫逐渐形成了一枚巨大的棱形箭头。
从箭头上能隐隐感觉到蕴藏的巨大能量,孟贲暗自警惕起来。熊渠子无故找茬,一定是将亲弟弟的死埋怨道自己的头上了。
江宇咬了咬牙,闪在一边,低声说道:“江氏一定会想办法去救小郎君的。千万要耐心等待。”
江氏与熊氏的地位相差悬殊,熊渠子态度强硬,江宇无奈之下只能后退。
孟贲摇摇头,果然是萍水相逢的交情最靠不住,关键时刻还是靠自己出手吧,右手按在行军令符上,随时准备掏出乘风万里伏。
“如有反抗格杀无论。”熊渠子冷冷看着几个人,眼中的仇恨怎么也掩饰不住。
“将军且慢!”传令官从一侧人群中挤了过来,迅跑到熊渠子马前低声说了几句。
熊渠子的眼睛瞬间鼓出来,惊疑不定地看着孟贲,翻身下马一把揪住传令官的领子,低声喝问道:“你确定是养由基上将军的军令?我不信,为了区区一个秦人能劳烦上将军亲自下令。”
“属下只管传令,至于听不听那就不关属下的事情。熊将军,我提醒您一句,军令如山。即便不是上将军亲自下令,可是军令已到,听不听随便您。”传令官推开熊渠子的手,低声说道。
养由基不仅是楚国第一射手,也是天下第一神射手。据说此人获得过后羿的传承,箭矢飞出有毁天灭地之能。
熊渠子对养由基是又敬又畏,不甘心地看了看孟贲,大声喝道:“全军都有,回应休整。”“诺!”楚军迅收回军阵,排列整齐。
“将军,为什么不抓捕奸细?”刘三生莫名其妙,以为熊渠子有什么要紧事,连忙主动请缨说道:“属下愿意代劳。”
“代劳?”熊渠子上了马,冷哼一声说道:“那你去吧,本将军在大营内等你的好消息。”双目爆闪,璀璨的光芒一闪而逝。
武道秘技:心射。
刘三生刚要起身,就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穿了。
“明明没有任何伤口,怎么会这么疼啊”刘三生在死前出最后一声疑惑,脸色变得铁青,嘴角淌着白色泡沫。
熊渠子调转马头边走,片刻功夫就想明白了。养由基的军令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等待自己要抓人的时候才来,看样子有人是想保人。适才杀了刘三生也是给暗处的人看的。
“呸!长得好看就是吃香。”熊渠子啐了一口唾沫。
“全部闪开了。。。春申君的车队过来了。”伴随着楚国甲士的吼叫。
轰轰。。。
一头高达八米的战象缓缓走来,战象全身都包裹着厚厚的甲胄,看上去就像一个移动的钢铁堡垒。
战象顶端的白色帐篷里有两个女孩在切切私语,不时有嬉笑声传来。
一个身穿红衣明显是侍女打扮,另一个女孩儿身材火辣,肩上披着白色的狐袄,脸上薄施粉黛,一双眼眸竟是绿的如同宝石一般,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少君是不是看上那个小郎了?”红衣侍女调笑道。
“是啊,从来没见过如此好看的人。”神秘的少君痴痴地望着下方的孟贲,脸颊酡红,宛如酒醉。
侍女笑道:“要不要咱们把人掳走,这样少君就能****见到他了。”
“哎呀。。。那多不好,叫人知道了要笑话的。”少君有些憨气地回到道,样子格外可爱。
侍女急忙说道:“那有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少君也到了招夫的年纪了。”
少君轻轻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我生得这幅怪样子,如何能嫁人。这些年来求亲的人全都是奔着阿爹的权势来的,我心里都是清楚的。”说完,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少君,可不要这么说,总会有办法的。如不是楚都那几个泼皮纠缠不休,少君你还想不到来江边散心,也就遇不到那小郎君了。凡事可要往好处想”侍女鼓着嘴,劝慰的说道,然后将那小郎的相貌牢牢记在心里。
少君没精打采地说道:“调用军令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阿爹知道,要不然非要火不可。听说南蛮军队调动频繁,只怕又要打仗了。”
“少君放心,我一定将嘴巴管得牢牢的。”侍女肃然点点头,心中也有些害怕,熊渠子如果真要耍横硬来,闹到最后一定是她们的责任。私调军令可是死罪,春申君都压不下来。
战象缓缓走过,所有楚人都匍匐在地上,他国商贾也都恭敬地行礼。
春申君黄歇,天下四君之一,辩才无双,以辅佐治国而闻名于世,性格宽厚,楚国之柱石,楚王赐其淮河以北十二县作为封地。
第一百八十八章 惊马
哞。。。哞。。。!
战象卷起长鼻发出一声巨响,在驯象人的指挥下,战象准确的踩在官道上。战象前后春申君门下私军整齐列阵,兵甲环绕,杀气腾腾。战旗在东风吹动下猎猎作响。
“好大的威风,好大的煞气!”孟贲一挑眉毛,他认识黄歇是在南蛮大战中,以千人敌之力斩杀南蛮首领十二人,因功封伯,后来才在楚国政坛上展露头角。二十年来也不知道黄歇的实力达到何种可怕的程度。据传说,当年被其斩杀的南蛮首领中,万人敌的武士就有五人之多。
咴咴。。。
北地战马显然没有见过战象,被对方庞大的体型震慑了。马身子不停向后退,四蹄刨着地面,脑袋乱挥舞,极力想挣脱缰绳。
“马惊了!马惊了!”围观的楚人一阵惊呼。
孟贲松开缰绳,夺过侯炳奇佩剑。
噗呲。。。!
寒光一闪,整个马头被直接切下来,伤口平滑如切豆腐一样。等到马头滚落在地上,鲜血才喷S而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地呲呲声。
孟贲脸不红气不喘,手腕抖动将血迹崩飞,然后缓缓收剑。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快如闪电,围观的人轰然喝彩。
侯炳奇等人也纷纷斩杀马匹,论起效率比孟贲差得天远了。
“呀!”战象上一声清脆如黄鹂般的女声响起。
战象左侧护卫武士转头盯住孟贲,目光森然,手中一柄巨斧嗡嗡作响。周身武气狂飙,威势震人心魄。
两人四目相对。
“好强的压迫感!千人敌武士。”孟贲迎上目光,心中一震,对方的精神力浑圆一体,仅比自己低一线。
“哼!”护卫武士冷哼一声,觉得自己没有将对方震慑到,一股强烈的愤怒涌上心头。
“袁达将军,还是速速赶路吧,小郎也是无心之过。”柔柔的女声再次响起。
孟贲猛然皱眉,从声音中可以察觉到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动,是灵气!练气士已经渗透到如此地步了吗?看着怒气冲冲地袁达,不禁为其感到悲哀。
春申君的车队越来越远,不知何时一块洁白的手帕飘飘忽忽在天上随风吹动,最后竟然落在了孟贲的面前。
孟贲伸手接过手帕,上面灵气波动依旧没有消失。上等的蚕丝手帕,右下角用金线缝了一个“依”字,上面还有着一股少女身上独有的幽香。
原打算将其扔掉,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扔掉,万一对方恼羞成怒可不划算。在大家羡慕的眼神中,别扭地装了起来。
江宇神色复杂地拍了拍孟贲的肩膀,说道:“从今以后楚国任由你出入,你这运气真是好啊。”
孟贲却没有太过重视,心中思量起一路上所见所闻。刚刚入楚境就接连碰上两起与练气士有关的事情,这绝对不是巧合,如果位高权重的春申君都投靠了练气士,那么武士的没落真就无可挽回了。
“孟轲无事否?”远处的江已也得到消息,驾着马车飞奔而来,满脸都是汗水。
孟贲心中小小的不愉快也就烟消云散了,微笑着与江已打了招呼,然后被对方硬拉上了车,孤女小猫也乖巧地缩在孟贲的怀里,至今为止一句话也没有说,仿佛真的是哑巴一样。
江已在车上很严肃地批评了江宇的行为,让他自己回家族领罪,然后殷勤地亲自驾车朝着楚国都城郢城而去。
“不知道刚刚战象上的是哪一位少君?”孟贲向江已打听起来。
大概看出了孟贲的不以为然,江已连忙说道:“那位少君姓黄,闺名字圣伊。现在可还没有许配人家,孟轲努努力,若是能与春申少君结亲,那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