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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贲看她止不住哭声,就把她掀到床上。两个人又是一场盘肠大战,轰轰烈烈地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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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蛮最深处有一个美丽的湖,相传是女娲大神眼泪所化,常年温热,名为月泪湖。
熊熊篝火前,头戴面具身穿彩衣的苏娜陀智在手舞足蹈着,身上哗啦哗啦不停地往下掉着各种五彩斑斓的毒虫。有的毒虫刚刚落地就四脚朝天,抽搐了一下就死掉了,死去的蛊虫越来越多,逐渐没过了脚踝。
苗黎氏的壮汉身刺彩绘图腾围在苏娜陀智,不停地祷告着。就在孟贲杀死阿里的一瞬间,所有壮汉的身体迅速被抽空血脉,身躯轰然崩塌,同时伴随着一股黑烟。
噼啪,噼啪。。。骨骼碎裂声此起彼伏,直到所有人都化为一堆堆的白色骨粉,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绿色荧光。
苏娜陀智手中一挥,狂风席卷,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乌有。
“看起来真的不好对付啊!义渠君,你到底给我招惹的是什么人。”苏娜陀智喃喃自语道,声音冰冷地刺骨,如同腊月寒风。
扭身回到了湖边一栋径直的小竹楼,通体翠绿,格外雅致。可就是缺少了几分生气,无论是走兽还是飞禽都远远地避过这里,选择绕道而行。
“呜呜。。。”苏娜陀智吹响了手中的短笛,笛声如怨如泣,辗转反侧缠绕在竹林中。
哗啦啦。。。悉悉索索声中湖畔的青草地上鼓起了一个个小土包,密密麻麻的虫子涌出来,以极快的速度化茧成蝶。个个大如脸盆,黑白相间的大蝴蝶围绕在苏娜陀智的身旁。即便有几只撞在一起,可也诡异地透体而过。如果孟贲在这里,一定能一眼认出来,这种蝴蝶正是黎八对付自己的Y魂蝶。Y魂凝结的虚化蝴蝶不仅可以吸食人的魂魄精神,还能反馈主人。
一只只Y魂蝶撞进苏娜陀智的面具内消失不见,她的身子越来越弯曲。突然脑袋一抬,仰头从喉咙里吐出一道银白光束直通天际,此光炽烈无比,如通天玉柱。
百里内南蛮人无不跪下叩首,然后神色光热的望着那个方向、
光柱消失,摇曳的竹叶在哗啦啦全部落了下来,宛如低声哀叹,全部的竹子尽皆枯萎变黄。
苏娜陀智在桌子上摆了一个青铜八宝烛台,一双素手小心捧起烛台。啪!烛火轻轻点燃,幽绿色的小火苗在欢快地跳跃着,吸引着一只只毒虫冲进火苗中。每隔一会儿,便会有一只最大个的毒虫连翅膀带身子都烧得焦糊,烛芯便会瞬间腾起,虫身全部化为绿色的烟气。
桌上的五个方位分别摆上了五个小小的青铜坛子,雕刻着蟾蜍,青蛇,蝎子,蜈蚣,壁虎的形象,坛子里面嘶嘶作响。
烛火烧了一会儿,烛焰当中出现一张模糊不清的人脸。整个屋子的温度一下降了下来,无边的血腥气息汹涌而来,烛焰转成深红色就像一个竖着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苏娜陀智。
“你失败了!”烛火中发出一声低吼。
苏娜陀智满不在乎地点点头,说道:“毕竟是武士,不好对付也是正常的。我已经依照要求出手了,人情一笔勾销。”
烛火摇摇摆摆,“那个孟贲的身上究竟有没有诅咒的痕迹。”
“其实你的心里早有答案了,何必让我出手试探,你不怕我真的杀了此人。要知道你一天不亲手杀死仇人,就不是真正的鬼方单于。”苏娜陀智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已经练成了八荒劫,实力早就超过万人敌。鬼方单于的位置我早就不在乎了,现在中土大变,武士衰弱,正是四族夺取中土的最好时机!我希望你准备好迎接新的时代的降临。”义渠君透过烛火传来的声音渐渐微弱,可依旧富有强烈的煽动性。
“中土圣人们可都还活着,有他们镇压气运,中土就乱不起来。希望你能小心谨慎些。”苏娜陀智靠近烛火,“呼”,烛火应声而灭。
苗黎氏的一个老巫师,拄着拐杖走了进来,淡淡说道:“你赶紧去一趟中土,黎八镇守的九黎大神的墓崩塌了。”
苏娜陀智眼睛一亮,颤抖地说道:“预言中的事情要实现了吗,九黎大神。。。真的。。。真的要复活了?”
“预言毕竟是预言,成与不成还需要我们亲自去实现。找到九黎大神的遗骸带回来。”老巫师说完,全身化为一团密密麻麻的小飞虫,转瞬消失不见。
苏娜陀智冷笑道:“带回来?看样子有人是不希望九黎大神复活,在自己头上压一座大山啊。”作为真正全新侍奉九黎大神的巫师,绝对不允许有人阻拦大神复活,哪怕是自己的亲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四国使者至秦
秦殿中赢连坐在王座之上,枯萎地斜卧着,身后两名侍女在替他整理须。面前跪坐着两人,一人是高大魁梧的公子赢虔,公子虔。另一人面容刚毅,二十出头,身姿挺拔如松柏般,是公子赢渠梁。
“咳咳。。。咳。。。”赢连猛咳了几声,说道“你们可知道最近朝中的几件大事?”
“不知君上指的是外朝还是内朝?”公子虔恭敬地说道:“在内,自丞相百里奚离职归楚后,66续续又有官吏离职,已达三层。职位尽数被元老贵族取代。在外,魏国虎视眈眈窥伺河西的离石要塞,燕国在庸关外遥相呼应。”
“诸臣离职与燕魏敌意,这两件事情其实都是一件事情,都跟一个人有关。”赢连缓缓地说道。
公子渠梁探下身子,用猜测地语气说道:“公父说得是孟贲?”
“不错,如今天下人都在笑话秦国不识英才,有功受罚,无功受赏。你们觉得此人如何?”赢连话题一转,说起了孟贲。
公子虔浑身不自在,孟贲是自己推荐上去的,如今君上说起此人,也不知道是何意,当下三缄其口。
公子渠梁没有在乎,沉声说道;“虽说公父做事必有道理,不过孟贲为秦国披肝沥胆,却落得如此下场,朝野上下都有非议是正常的。当日有勇士直闯秦殿,王氏竟敢派人公然劫杀,此举于公然造反无疑。公父处置太轻,元老氏族对赢氏多有轻蔑。山东各诸侯也都愿意看到秦国内乱不休,煽风点火。”
“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这么说。王氏公然截杀的确是触犯律法,不过此事中所犯之人都已被正法,所有以后休要再提。不知道你们现没有,无论是什么样的士卒,到了他的手下多变成自家军伍,此等细细想来是何等可怕!孟贲此人有枭獐之心,虎狼之材,可用却不可大用。
我之所以放逐到武关外,一方面是准备压住孟西白三族势力,结果你们看见了,孟西白三族灰头土脸,西风金死了却有大量三族男儿偷偷前去为敌人效力。另一方面,是准备抵御巴蜀对关中的压力,这是虎狼在关外的最大用处,巴氏虽小败,来年必有大战。”赢连的左手撑住桌案,揉了揉眉头,说道。
公子渠梁面露不敢苟同之色,却硬按了下来,沉声说道:“公父也当看过留影石,三千秦卒在雨中淋了半天,如此铁军放在关外实在可惜。不如调兵北进,增援离石要塞。”
“你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那不是秦卒,那是孟卒!三千铁军确实令人即惊且惧,可我大秦虎符却调不动,这样的铁军不要也罢。”赢连说话间,将目光看向公子虔。
“若君上实在担心,臣愿亲往一趟,取其性命,以保大秦安慰。”公子虔沉声说道,心中却有了一丝愤懑。分明是老秦王不想担下无罪杀戮的关系,也不想造成太大的损失,才把自己推上去试探。三千铁军甲兵,一个处置不好,放纵山林便是一群悍匪。
“我也就是这样一说,孟贲眼下还是有用的,不过也得提防。今日朝会诸臣工多有喊战之声,欲夺回谷郡,你是新任太尉,要稳定好兵马司,不可使军中有变故。”赢连淡淡地看了一眼面前的新任太尉,比之孟贲,这个本族堂侄才真正让他如芒在背。自己身体自己知道,只怕时日无多,武士之身虽有延年之效,却非长生。公子虔乃万人敌,功勋显赫,又是赢氏子孙。只怕自己一去,亲子公子渠梁便压不住公子虔,他故意挑起孟贲与元老氏族的纷争,也是有意离间此二者的关系。
他这些心思,公子虔如何看不透,有些暗自讥讽老秦王昏聩,当下沉声说道:“士卒有战心是好事,不可压制,只可讲明道理。至于孟贲,臣以为不成大患,当今天下早已物是人非。诸多神通都已封禁,武士的作用大不如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