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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东西,装好衣服冲了出来,郑戈想挡她却没有动。梦如走了,妈过来骂郑戈:“你把她撵了?!我看你吃饱了!”歇了一阵又说,“一点小事就闹成这样,唉,儿大不由娘,我老了也管不了罗!”抱着兰兰走了。郑戈生了一阵气,抽了几支烟,又去看干妈。干妈哭着说:“戈儿,你咋能把梦如撵了?!唉,是我不对,我老糊涂了,一辈不管二辈事,我咋个都管到三辈的事了。戈儿,你去劝梦如回来,她不回来,我去给她磕头请她,兰儿不能没有妈……”郑戈鼻子发酸,见干妈这么伤心,劝道:“干妈,你没得错,怪只怪梦如脾气不好。你放心,要不了三天,她自己就回来了。”干妈不听,要他马上去追梦如,把她请回来,郑戈只好假装同意,说:“我马上去。”干妈才止住泪。
郑戈骑着车往城里走,天已擦黑到哪儿去?到田敏家去住。骑了一节路,忽然想起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亚琳家。掉转方向向元通巷奔。上了楼,敲门,屋里没得人。郑戈失望地下楼,推着车走出大门,就看到亚琳骑车回来了。郑戈有点不好意思,想躲,却被她发现。亚琳很高兴地说:“我昨天晚上梦见你今天要来,果然你来了。”郑戈傻笑着跟着她进了屋。
亚琳取下围巾脱去大衣,对着镜子理理头发,埋怨郑戈:“几天都没有来,想给你打电话又怕影响你工作。来,坐下喝茶。”没有听到郑戈说话,回头看他气色不好,关心地问:“病了?!”郑戈苦笑,亚琳上前摸他的额,眼里闪着柔和的光:“生我的气?”郑戈也不说话。亚琳急了,紧紧地贴在郑戈身上,温柔地在他眼皮上吻了一下,问:“哪儿不舒服?”郑戈浑身发热欲火上冒双手搂住她的腰。亚琳脸顿时绯红,眼里闪着炽热的光,但很快冷静下来,挣脱他的搂抱,笑盈盈地说:“我去给你端饭。”手在郑戈脸上抚摸一下就进了厨房。郑戈感到羞愧也有点恼怒。饭菜端出来还热气腾腾的,郑戈默默地吃着,亚琳殷勤地给他挟菜,说:“晓得你要来,我把饭菜热在锅里,出去买点女同志用的东西,马上就赶回来了。”郑戈吃了一碗饭就不想吃了。饭后,趁亚琳去洗碗,郑戈悄悄打开房门,不辞而别。
杨明今天要到北京,不知走没有走。郑戈给他家打电话,杨明的父亲说他已乘早上9点的飞机和小天走了。又说淑华病好后已调到部队服装厂去了,请郑戈有空去看看,又说调回广东的王跃石因强奸罪已逮捕了,估计最近就要判刑,最后请郑戈来家作客。
小莉拿了一封信上楼,勾下头小声说:“郑经理,骆老师给你留了封信。”小莉今天打扮得很素净,脸上没有擦粉反倒很粉嫩,长长的睫毛盖着下眼皮,嘴唇红红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郑戈伸手去摸她的脸,“啪”小莉打开他的手,瞪了一眼,把信放在桌上下去了。这是咋回事?女人的心,夏天的雨秋天的云,难以捉摸,郑戈苦笑。拆开信封掏出信笺,是文俊的笔迹。他把昨天去凌水家的事仔细讲了,提醒郑戈注意野狗,又说已请袁所长吃了饭谈得很投机,并代郑戈聘请了袁所长作公司顾问,每月车马费三百元,希望郑戈这两天抽空去拜望。最后两句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这个文俊也太谨慎了,凌水玩女人出了事,被人敲诈勒索干我屁事。野狗要来闹事老袁未必能帮上忙,请他吃顿饭也就行了,何必花钱请他当顾问?算了,文俊也是为我好,至于去拜望袁所长,郑戈不想去,打个电话去问候一下,郑戈马上挂电话,老袁却不在。
不晓得梦如今天回不回去,这么多年郑戈才发现她脾气暴躁,本想到厂里去接她,一转念这样做会惯坏她,以后动则冲气就走,这还象居家理事过日子的女人?等她明白自己错了主动回来才行,兰兰就让妈带着。
眼镜打电话来,说武汉那边经理外出没有联系上,长沙这边最多再等三天就能办理了。郑戈问:“长林咋不打电话?”眼镜答:“长林不想打。”郑戈闷了一阵,眼镜说想回来,郑戈意识到长林对眼镜不满,两人已有了矛盾。郑戈不同意,说还有半个月才过春节不要慌,眼镜不好再说,挂了电话。长林到底咋想的?我发气是因为你误了事,从生意出发也不该再赌气,钱挣回来有气慢慢发。唉,这样做成不了大器,郑戈第一次对他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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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更新时间2008…11…11 10:23:04 字数:15878
第十八章
陈杰把龚媛媛送上飞机,马上就想起小莉。在机场给小莉打电话,是郑戈接的,他忙挂上。陈杰坐着出租车到了翰雅街,下车步行到文艺公司。在公司门口晃了两圈,才见小莉从里屋出来,陈杰招呼她,小莉不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陈杰在门外又转了一阵,忍不住就进去挨着小莉坐。汪可碑正在看报见有陌生人进来,问:“你找哪个?”陈杰斜瞟了他,也不答话,对小莉说:“小莉,我有急事给你讲,能不能出去谈一下。”小莉站起来朝里面走。陈杰伸手去拉,汪可碑愤怒了,大声问:“你要干啥子?”陈杰说:“我要找你们经理。”汪可碑厉声问:“找哪个经理?”陈杰笑笑:“郑戈。”郑戈在楼上听见下面有些吵闹,忙下楼,一看是陈杰,笑着说:“你好。”又对汪可碑说:“这位是陈杰陈经理。”汪可碑一听满脸堆笑,抢上两步握住他的手说:“你好!你好!”郑戈说:“上去坐。”陈杰说:“不坐了,我找小莉有点事。”“找小莉?”郑戈心里很不舒服,明知故问,“你找她有啥事?”陈杰小声地对郑戈说:“她是我的女朋友。”郑戈干笑几声,说:“好,改天来耍。”郑戈上楼小莉也跟上去,陈杰把她拉下来,笑嘻嘻地说:“小莉,你还生气?走,我们去看电影。”小莉挣扎几下,汪可碑谄媚地笑着说:“陈经理,她是我亲表妹。”又严厉地对小莉说:“莉莉,不要太犟了,陪陈经理去看电影嘛。”小莉“呸”地吐了一泡口水,骂道:“要陪你去陪,狗变的!”陈杰忙给汪可碑说:“你不要生气,是我对不起你表妹。”揽着小莉的腰,搂搂抱抱地把小莉拖了出去。汪可碑站在门口大声说:“表妹,要听话!”
郑戈看到陈杰把小莉拉走了,心里很不是味道,有种吃亏的感觉,恨自己当时没有把小莉留住。叹口气正要缩回头忽然见李亚琳来了。
亚琳洗了碗,才发现郑戈走了。慌忙追下楼,又追出宿舍大门,郑戈已没有影了。无精打采回到家里,百无聊赖地打开电视,望着屏幕发呆。这三年来有不少人给她介绍,她通通拒绝了,只有极个别介绍人太热情,只好去见见面,不咸不淡地说几句就走。看到母亲的婚姻那么不幸,自己的婚姻也是那么悲惨,亚琳对男人失去了信任,觉得天下男人都在欺骗女人,她的心很灰很冷。有时午夜醒来,也感到孤独和寂寞,也时不时有对异性的渴求,但天一亮,一切又归于平静,特别看到单位上有的两口子打打闹闹,哭哭啼啼,又对自己的单身生活很惬意。自从认识了郑戈后,她随时在想着他,尽管清楚他是结了婚的有女儿,不能破坏他的家庭;再说无论家庭教养,还是知识层次,她都远胜于他;自己要找一个与自己般配的男人毫无问题,但就是忍不住要想他,这难道是缘份?
今天上班坐立不安唉气叹气,同办公室的老处女洪大姐关切地问她是不是有了男朋友,她难为情地摇摇头。到下午四点钟,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到公司去找郑戈。
汪可碑见一个衣着华贵,模样漂亮的女人进了公司,忙站起来,很有礼貌地问她找哪位,亚琳小声说:“我找郑戈。”汪可碑殷勤地说:“请,郑经理在楼上。”亚琳上了楼见郑戈脸色难看,以为在生自己个气,她矜持地笑笑,亲切地问:“昨晚招呼都不打就走,啥事得罪了你?”郑戈回答:“对不起,昨晚心情不好。”亚琳问:“今晚你能来?”郑戈本不想去却点点头。亚琳喝了口茶起身,说:“早点来,我等你。”说罢要走。郑戈说:“不要急,我们一道走。”亚琳笑笑又坐下来。郑戈下楼叫汪可碑先走,汪可碑诡秘地笑着,双手合在一起头一偏说:“好好困。”郑戈笑笑说:“胡说八道。我要出去办点事,你不想走就留守公司。”汪可碑说:“郑经理,我想借点钱,明天带女儿出去耍。”郑戈才想起明天是星期天,说:“写借条。”汪可碑恭恭敬敬,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