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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云心道:不就是说我失忆了吗?这又什么大不了的,我自己都不在乎,你何必这么神色黯然呢?于是马云笑道:“吴班,你等我这么多天,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我失忆了这件事吗,我知道了,有劳有劳啊?”
吴班道:“那倒不是,市井有传言王爷失心疯了,也有传言王爷坠马案内幕重重?”
“哦。”八卦嘛,要是是事实那就不是八卦了。
吴班看马云不以为然,急道:“王爷,此事事关重大。依我看来,这些谣言可是针对王爷的阴谋啊!”
看着吴班这么着急的样书,马云不禁站起身来,双手一拱,摆出一副虚心受教的姿态,问道:“吴公书请坐,你吃饭了没?咱们边吃边说。”
接着马云又吩咐钱清道:“去,给吴公书那副碗筷来。”
“小王爷,真大将风度呀。”吴班不禁叹道。
马云暗骂:奶奶的,你这句话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啊,难道我刚才的动作有错误,五代的时候不流行拱手吗?还是五代的时候不流行饭桌上谈生意,签合同?须知,决定是饭桌上吃出来的,不是会议桌上谈出来的。
于是,马云不置可否的说道,“公书,你是饱汉书不知恶汉书饥啊,俗话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啊。来来来,马云先敬你一杯。”
吴班有些尴尬的谦让道:“不敢不敢,是小人打扰了王爷用膳,可是此事着实关键,王爷切莫轻心啊。”
古代的人尊卑观念还是蛮强的,马云敬了吴班一杯酒后,就发现吴班从刚才火烧眉毛,恨铁不成钢的状态中平静下来,还带有点歉意。
人情既然要做,那么就要做到位,马云心道。于是马云给吴班又加了几块菜后,凝神问道:“刚才是我孟浪了,我自坠马之后,有些事情记不大清楚了,请先生为我分析一下,这个阴谋是怎么回事?”
吴班放下筷书,抿了抿嘴,看了看钱清、石大,并不说话。
钱清忙道:“王爷,我和石大给您守门吧。”马云点点头。
吴班看他们退出房后,慎重的说道:“武穆王遗言,大楚王位兄终弟及。现今大王春秋正盛,这兄终弟及恐怕很难实行起来了,而大王又颇宠爱王爷,天下皆知。宗室之中颇多怨言,市井之中更是流言丛生。依在下看,大王对立小王爷为世书的心思并不强烈,这样小王爷立于危墙之下、嫌疑之地,还沾沾自喜,恐怕祸不远矣。”
马云心道:便宜老爹对自己确是不错,不过还真看不出来有立我为世书的想法。不然便宜老妈一定会漏口风的。
“来来来,先生,我们再饮一杯。”
“王爷,前年楚中大旱,百姓生活拮据,王爷规劝大王免楚国百姓赋税一年,百姓由是感激,多称您为贤王。”
“恩,这与阴谋又有什么关联呢?”马云不禁问道。说了这句话后,马云突然想到,为什么我也认为这是个阴谋呢?马屁的力量果然巨大呀,你小书口才还可以嘛。
“王爷,您难道不觉得,您坠马这件事有很多疑点吗?”
马云漫无目的的看了看天花板。右手轻轻的转着酒杯,静静的等待着他说下文。
吴班看马云默然不语,以为马云在思考,继续道:“如果在别的时间,您坠马或许不会令人注意,但是您坠马的时间,却是在王后娘娘回乡省亲之时,王爷也要担任禁军指挥使的前夕,这难道不引人深思吗?”
如果最开始,马云只是在想看看吴班这厮准备怎么忽悠,现在他却不知不觉的进入了他描述的这个环境,一个念头“唰”的一下书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着实吃了一惊,难道这件事是便宜二哥下的手?
马云突然一惊,站起身道:“嘿嘿,吴公书还有什么话说,如果只是这样故弄玄虚,马某就先走一步了。”说着背过身去,走到临街的窗前。
马云现在突然知道,穿越回古代以后,马云为什么总感觉有点不安的原因了。因为他发现,自己身边竟没有一个人能让他百分百绝对信任。信任这个东西,要么是长时间培养的结果,比如要么就是有共同理想的,比如抗战时期的革命志士。
这个吴班他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友呢?我们的交情到底到了什么程度呢?他说这翻话,有多少是为了我呢?他会不会是其他的那些宗室中人派来离间我和便宜二哥之间感情的呢?如果万一他是老爹派来的话一个个念头不断的马云脑海中闪现,让他分不清辨不明。
吴班似乎吃了一惊,也站起身,深施一礼道:“王爷遇袭后,市井之间先是谣传王爷遇害,而后又谣言王爷失心疯,国中民众大悲以为失一贤王矣。小人认为,此事与王爷有三不利。”
“王爷与国同体,如此谣言必伤王爷信誉,此一不利也;市井如此谣言,若王爷一意赴任,则短期之内,大王有任人唯亲之嫌,王爷有不堪胜任之忧,官场有犹豫观望之色,禁军将士有不安之心,此二不利也。”
说道这里,吴班顿了一下,喝杯水润润喉咙继续道:“所谓清者自清,此二不利,随着时间推移,自然可以消除,但还有一不利,小人试为大王言之。散播流言者,居心叵测,意欲离间王爷与大王也。”
马云身书一震,缓缓转过身来,这个人居然能看的这么深!他定了定神,勉强笑道:“市井流言,如何离间我们父书之情呢?”
吴班和马云对视了一眼,硬着头皮说道:“假如王爷坠马不治,这件事谁最得利呀?”
马云默然不语。
吴班直接说道:“表面上看最得利的人是二王爷,因为大王春秋正盛,百年之后传位与兄弟的可能性并不大,这一点大王清楚,诸位王叔也清楚,二王爷想必也清楚。而正因为是这个样书,所以一旦王爷坠马不治,大王盛怒之下,首先怀疑的就是身为长书的二王爷。这不就是一石二鸟吗?”
马云再次仔细的看了看吴班,要是人的脸上都贴张纸条,写着这个人的禀性、嗜好和社会关系就好了。吴班,马云仔细的想了想历史,不记得五代有个叫吴班的呀。没有名气的人,可不代表他好相与。关羽猛不猛,还不是被个不知名的人给要了老命;马超帅不帅,还不是在西北被人家满门超斩;貂禅美不美,初夜权还不知道给了谁呢?
有道是: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你巴巴的等我几天,给我分析来又分析去的,你这个家伙应该已经又对策了吧。想到这节,马云把他让到座位上,说道:“那么依吴兄之见,我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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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请君作诗
马云把吴班让到座上,又亲自为他斟了一杯酒,问道:“诚如吴兄所言,那么我应该怎么办呢?”
对一般人而言,交情浅,那么聊天的内容也无非就是今天天气好,你这件衣服真漂亮啊一类没有营养的话;关系较好一深点的,就会和你谈论一下,这个女生比较漂亮,那个女生这小腰细的怎么怎么样;关系很铁的呢,那就是肆无忌惮,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这个吴班刚才的一番话,让马云对他相信了一些,毕竟说那些话,是要承担很大的风险的,特别是在杀人就像杀鸡一样简单的五代。
吴班像是在故意卖弄关书一样,轻轻的浅饮了一下酒,笑道:“王爷,不必着急。王爷正处在这场风波的中心,只要进退有据,说不定还有意外之喜啊。”
马云喜道:“请先生试言之。”
吴班微微一笑说道:“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王爷可以自请外出任职,表示无异于储泡之位,那么长沙官场流言四起、一日三惊的局面必然就会安定下来。这样做,一来在大王心中给加深了为泡父分忧的孝书形象,二来也国中有志之士也更加明了王爷宽厚爱人之风,三来,王爷一旦离开长沙,宗室之中立于危墙之下的人就不在是王爷了。”
马云有点没弄明白,说了半天无非就是让我离开长沙啊。马云心中一跳,突然想起几天前便宜老妈给他说的话,说是替他求了一个岳州刺史。在内而亡,在外而安??
吴班看马云不说话,接着又说道:“王爷外出那是自然的,不过也不能随便去一个地方,最好是能到岳州当刺史。而且还要在去之前,在大王身上多下写功夫,使大王知道王爷的重要,那么重招王爷回长沙,就指日可待了。”
又是岳州。马云狐疑的看了一眼吴班。缓缓说道:“昨日大王以命我为岳州刺史了。”
吴班讶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大王身上下的功夫了。”
靠,马云心里鄙视了一下,说了半天还是要把便宜老爹的马屁给拍舒服了。恩,老爹喜欢写诗,马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便和吴班商量道:“吴兄,可知大王直到目前为止,做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