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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的护卫立即围过来,认识宋壕,说道:“宋侍郎,你不能这样做啊
虽然你是一个大官,可也不能随便翻人家的墙头吧。
宋壕看到他们上来要将自己拉出去,真急了,抽出佩剑说:“你们不要过来,谁过来我就与谁拼命。”
护卫一看傻眼,立即向王画禀报,也不等他禀报,宋骡直奔王画的房间闯去,一路上还看到李裹儿送给王画的那些美婢,看到宋璨提着一把大剑往里面闯,不时地发出尖叫声。
王画正在房间里看书,他现在同样郁闷。纯是自作自受,本来以为李裹儿一急,马上就会又到他家中来,可没有想到人送过来了。李裹儿一次也没有来。原来可以让李红与沐孜李推着轮椅到花园里透口气。现在不能去了。
只推了那么一次,这些妙龄少女一起围了过来。她们心情能理解,看到李红与沐放李在王家的地位,谁不想成为第三个李红?立即就平步青云。王画一看形势不妙,让李红又将轮椅推回房间。于是只好困在房里不敢出来。如果不是李红大发雌威,这些小姑娘们都敢大着胆子,直接到房间里面来勾引他。
看到宋壕的样子,他奇怪地问:“宋侍郎,你在犯那门子邪
见到了王画,宋壕收回了剑说:“别提了,王学士,你快点想办法救救我吧
“别急,喝口茶,慢慢说。”
李红下去准备茶水,宋螺将前后说了一遍,然后说道:“王学士,你有没有什么好的破案方法?”
“宋侍郎,我也不是神仙,这个案子怎么查?但宋侍郎,你何必惊谎?我问你,皇上有没有命令你在十天八天将案子破解的?”
宋壕摇了摇头。
“那么有没有命令你在十月八月将案子破解的?”
宋壕又摇了摇头,眼睛亮起来,但迅速灰暗下去,当然他明白王画的意思了,李显是想得过且过,不但是他。恐怕就是武三思都不想追究。这是做一个场面,但想到皇帝如此作为,他心中不由黯然。既然明白问题的关健,王画说:“那么宋侍郎,你还不快点离开我家,难道以后想每天都有人学你这样翻墙而入?”
宋壕嘴角动了动,他看出来王画正好借着伤势,也想避过这场争执,想要劝,可没有说出口。现在皇上这个样子,不要说王画,就是秋仁杰在世,恐怕也劝说不好。于是离开。
看到他离开,李红拍着手开心地说道:“这回这个武三思算是完了
王画摇头说:“不可能,你忘记了宫里那个人
指的是韦氏。
“她不会如此不知轻重吧?”李红疑惑地说道。
“李红,你低估了她的野心,现在她将武三思引为脑股之臣怎能让人轻易地将他赶下台去?,小
但下面的话没有说。
正因”子这件事还很遥远。现在自己这些布置最大的好处,就是逼迫武三思展开反击。而且因为韦氏的支持,很容易成功。滑州一案,加上谶言一案,也许武三思在处理好敬辉等人之后,还继续有些担心。但过了一个月或者两个月,看到居然安然无事了,做事更加肆无忌惮,同时因为谶言,多少也会诱惑着他的野心。
现在因为李显的软弱,连沐孜李这个小丫头看到自己掌握了一些力量,劝自己做皇帝。况且武三思?但做皇帝第一个就要铲除李重俊。李重俊马上就要从汴州回来了。这一次回归还是强势的回归,挟着大功回朝,同时因为他的“作为”比历史上更招纳了许多大臣谋士投入他的门下,而且自己装聋作哑地间接送了许多钱给他。五王一旦倒台,所遗留下来的一些大臣又会立即投奔他的怀抱。这两条猛虎的厮杀,才是真正的厮杀。当然,如果武三思有了防备,李重俊未必象历史上那样,得逞了一半。不过有自己隐在暗中侧应,可以无形地将事态的发展导向自己需要的方向。
所以他又说道:“李红,我们这几个月就看戏吧
李红乖巧地点了点头。
但王画想撇清这场是非,事情的发展却不如他所愿。
李显回到宫中后,气得不行。也想找一个人商量,可想来想去,却没有一个好的人选。正好看到御花园里,李裹儿在与上官小婉下棋,可下着下着,不知道为了什么生气,在责骂一个太监。
这个太监自然不敢吭声,唯唯诺诺。
李显理解李裹占的心情,正在与王画较劲。不过他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王画。于是带着侍卫,再次来到王家。
皇上来了,下人们不敢将大门再闭上了,甚至都没有等王画回话,就将大门打开,将李显放进耗
李显直接来到王画房间,首先关心地问道:“冠军候,伤势养得怎么样了?”
“回陛下,伤势好了许多,但因为箭伤很深,现在腿上还时不时有痛疼传来,想要行走,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没有事,慢慢将伤势养好,但联今天前来,有一事相询。”
“我听宋侍郎说过了。”
“宋侍郎来过了?”李显狐疑地问道,王画不是闭门谢客了吗,怎么又与宋壕继续交往。
王画将事情前后一说,然后说:“陛下,臣想,谶言之事可大可此案虽然难查,就是让臣来查,臣同样也不能保证查出来直凶。”
说到这里,他心中窍笑,也幸好李旦逼亲,自己想出这个馊主意,否则今天早朝查案的人选不是宋壕,十有**落在自己头上。
难道让自己将自己与沐技李交出去结案?
“但朝廷出了这么大事,总得做一个表态。所以臣私下里劝慰了宋侍郎。也不知道臣做得对不对?。
“做得很好”。李显说,当时一怒之下,根本就没有想这么多。现在经王画一提醒,是有点强人所难,正好借机下台。但他问道:“如今之计,冠军候有什么好的建议?”
“臣以为国家就是一个大家。大者为国,小者为家。治国与治家是一个道理,所以孔夫子说,齐家立国。但治家首要前提是家和万事兴,治国也是一个道理。所以陛下让臣将滑州之案牵连不要太多。主要也是想让国家以和为贵。”
这句话说到李显的心里面,他连连点头。
“一个家有一个家长,一个族有一个族长,一个国家有一个皇帝,因为必须要有一个领头人管理指引方向。而百姓就是陛下的臣民,陛下的子女。换句话说,手心是肉,手背是冉。无论平阳王也好,德静王也罢,他们都是陛下的子女,一样的痛爱。同样,他们也想在家族中得到更多的权利,与陛下的宠爱,争执难免会随时发生。如果小争小执,到也罢了。但争得不顾家的利益,那么作为家长的,就要教育这些子女听话。如果再不行,家长将他们屁股掀起来,打上几巴掌,对他们惩戒,又有什么错误?至于谶言,倒是要慎重了,陛下何不下旨,立即让百姓禁止传播这条谶言?”
这些话就是秋仁杰在世,同样也会赞不绝口。
建议很中肯,朝争到了现在的地步,再不中止的话,朝堂就会产生严重的分裂。象司马光与王安石就是这样玩的,把一个大好的河山硬是玩得一天天衰落下去。至今明朝从始到终的党争,使明朝几百年的历史乌七八糟,几乎就没有一个好的时光出现。
方法很简单,不是争吗?一起下放,马上朝堂就安静了。
不过这一回没有替武三思说公道话,但武三思在此,也无可奈何,这样更朝换代的谶言本来就是统治者头号大忌,王画没有进一步说必须将武三思斩杀,就算对得起武三思了。
但李显会不会听他的建议呢?
第二十一章 天津桥外一张纸(四)
操作起来也不困难,不是将所有武氏一党与五王一党全部下放,张束之退隐,崔玄障出为梁州刺史,只剩下三王,只要将武三思与三王贬出朝堂。群龙无首,附从他们的大臣马上就安份了。并不会对朝廷伤筋动骨。而且朝堂上无穷无休的争辨也让他十分地反感。
没有了这些纷争,恐怕也不会存在为了打压对手,出现谶言这些妖娥子。
他认为事情就这样了结了,所以心情放松下来,这才打量着王画房间,也看到了放着许多美观的砚台。
这段时间,因为工匠的熟练。制作砚台速度加快,制成了许多成品,王画房间里只摆了一部分,有许多转移到了即将开业的店铺里面。
这时对石砚还是一个模糊的概念,李显迟疑地问:“它们也能研墨?。
王画努了一下嘴,李红会意地拿来清水与墨,研磨起来,然后王画说道:“皇上可以写几个字试一下
李显提起毛笔写了一个“休王画看了想笑,也许这正是他心情的写照。
李显写完了,看了看墨汁的光泽,有些惊奇,再次看着这些砚石。澄泥砚固然很好,也有许多美观的造型,但石砚也有它的优点,如果利用好,可以利用它天然存在的石眼、石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