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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这样说。
“不但他们四人,就是其他的人,如李宪、秦丰、张步、董宪、田戎都有这样那样的机会,布下一些宝藏,以图东山再起的可能。那你们说这个宝藏有没有这回事呢?”
众人听了先是不相信,然而听了王画一番解释,开始茫然起来。不知道真假了。
但上官小婉眼睛转了转,说道:“不对。这个宝藏还是假的
“为什么?”
“因为如果是真的,当时那块玉失踪时,你的神情没有那么坦然
毕竟现在王画最缺的就是钱,虽然说起来很俗气,如果得到巨大的款项,王画同样会发疯的。因为有了钱,他可以立即赈济百姓。
“昭容。那你就猜错了。我提前就有了安排。这件案子到现在我掌握的线索很少,为了破案,又不想惹出更多人命,我与公主商议了一下,故意将这块玉由裹儿交给雷湛。用它来引蛇出洞
“公主,原来你在唱戏?骗得我好苦。“上官小婉回过头来。向李裹儿抱怨道。
“昭容,我那号呕吐是真的。是让人恶心。二郎只是让我在适当的时候找一个理由出来,让我将玉递到某个护卫手上。我也不知道那块玉还有那样的来历,否则在酒楼里一口饭也吃不下去。”说到这里,她脸色还是一阵苍白。太恶心了,幸好她手没有碰到。
“不对
“昭容。又有什么不对了?。王画看着这个关丽的少*妇,其实明知道她有万般的不是,可看到她的才情,她娇小的模样,还是让王画很难产生反感。
“王学士,我问你,你说的那些玉的知识,是从何而来的?还有,你好象也没有学过漆器,铜器你也没有学过,将耗同样也没有学过。你的那些工艺,各种古籍上也没有。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很古怪。
如果说算术,还是他无师自悟,可是工艺活需要时间磨练的。创造一样两样还可以理解,但创造得太多,王画岁数又就让人不可理解了。
王画耸了耸肩膀说道:“无他,智慧,用心,肯学肯想。”
“信你才怪”。上官小婉无可奈何地说道。
张九龄心中也在摇头。他知道王画的事情更多,也更不可思议。如果用鬼神来解释,可偏偏王画又不大信仰鬼神。
走上了小楼,张九龄又愣了一下,他看到了一个少女,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让人有些儿怜爱。可不正是王家那位痴情的小娘子?
他也听说了王家这位小娘子在滑州遇到了王画,但是为救她二哥的。这能理解。可为什么她又跟王画来到了滑州?王家家风严谨,也不会同意让她与王画名份未定,跟着王画后面跑的。
这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他不知道王家的想法是王涵时日无久,看能不能跟随王画后面。开解了心结,将病情转好。当然,这也与王画人品有关系,如果王画与王涵发生了什么。相信王画会负责任的。那么对王涵也好,对王家也好。反而是一件好事。他们可不会看好王画与李裹儿最终会有什么结果的。加上李持盈下落不明。王画总归要娶妻子吧。因此默许了此事。如果有可能,还在暗中支持。
王涵笑盈盈地迎了上来。
张九龄回过头,看李裹儿。担心这位公主会吃醋发飙。可没有想到李裹儿脸色很平静,就象没有看到一样。
很古怪。
又看了其他的人,同样也都脸色平静。
其实只有上官小婉心中有点数。其他人一开始同样都胆战心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司空见惯,所以没有惊奇。
下人们准备好了饭菜,王画又喊了一名护卫,让他请张嘉贞过来吃饭。其实吃饭是假的,商议赈灾之事才是真的。
一会儿张嘉贞到来,王画将他下午产生的想法说了一遍。
王画想法是好的。可这中间要汴州官员配合。如果不配合,甚至在中间弄一点玩意儿,王画的计划就会告吹。比如他们放出一点风声,汴州所有大户富贾对王画的想法不产生兴趣。或者说他们不变相地买碱地,那么王画就无法筹集资金。没有了钱,就没有办法兴修水利,也就没有办法进一步改良碱地,圈围沼泽湿地。那么灾民就断了这一条出路。而且这样做,并不违反大唐律法。王画还无可奈何。
如果再狠一点,同意买下了。但在兴修水利时捣鬼,有可能没有改良碱地。反而加速了碱地的还原。那么地的得主就可以用此向朝廷吵闹。到时候朝廷会很难堪,那么有可能退还这笔钱。毕竟唐律是不允许田地买卖的。同时也会追求王画李重俊的责任。或者朝廷派其他官员前来监督。天知道会不会被这些收买下去,甚至会坑懂一气。除非王画亲自监督,那是不可能的,水利的事必须等到洪水消退才能进行。那时候王画有可能早就召还洛阳了。就是呆在汴州,水利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有可能一年。有可能两年,王画也不可能留在汴州这么长时间的。
因此需要汴州官员主动配合。
可会么?
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官员提起此事。张九龄与张嘉贞来汴州不久。他们不知道情况,难道汴州官员没有一个不知道这个情况的?为
这就说明了问题。
现在王画断了他们的财路,还会主动配合么?
三个人都算聪明的人,还有一个也非常聪明的少*妇,可这四个在加在一起。也没有商议出来什么办法。
最后王画说了一句:“那么就等一个楔机吧。”
大家知道他这是赌狠,汴州官员也没有象滑州官员那样大规模参与囤积居奇,更没有决开河堤的事,到哪里有横机,让他们震摄?
但王画又说道:“我们到丁宅看看。”
“你去吧,我们不去”李裹儿说道。虽然明知道丁宅的哭声不是鬼魂。可心里面总有些害怕。
王画笑了笑。
倒是李重俊胆子大了起来,加上几名护卫,二个张同样有好奇之心,一道来到丁宅。
丁宅已经荒芜了很久,到处是一堆堆土块瓦砾,在墙角处还结了许多蜘蛛网,借着微弱的星光,可以看到灰蒙蒙的一层。王画仔细地转了转,还抬起头看了看周围院落,但没有说话。李重俊问道:“王学士,可看出来了什么?”
“看出来的不多,但太子莫急,明天会有一个人前来,告诉你一些秘密。”
“什么人?”
“天机不可泄露”王画说完了,微笑着走了回去。
不过第二天早上,都有人告诉他们一个消息。
但这个消息听起来很不好。严挺之与安仁理从码头上赶过来,向王画禀报,他们将船跟丢了。
李重俊有点不明白。
王画解释道,早在他们来到汴州前,王画就在汴河与济水两边的码头上安排了一些船只。因为有什么情况发生,汴州最大的交通就是水路。其实在丁柱四个徒弟出城时,王画并没有吩咐,他安排的人就跟踪下去。其实在很早之前就安排了人监视着丁柱的这几位徒弟。后来发现他们上了一艘船,于是严挺之与安仁理带着几个可靠的护卫驾船尾随他们那艘船,看他们到什么地方。
难怪他昨天听到丁柱四个徒弟离开,王画并没有惊慌,李重俊想到。然而现在却似乎不妙了。
果然王画脸色慎重起来。他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严挺之答道:“昨天上他们上了船,顺着汴河而下,到了傍晚,来到宋州,将船只停泊起来。我们也跟着将船只停泊到另一外,继续监视。但天黑下来了,我们看到船只上还没有点燃灯光,发觉事情有些不妙。于是派了人悄悄上了他们那艘船。然而看到船上一个人也没有了。最奇怪的是我们一直在注视,我们并没有看到一个人上岸过。当时这艘船外面也停着一艘船,于是我带人上了那艘船检查,同样没有看到这艘船的人。就象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你确定。”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后来我与严同年也商讨过这件事,王学士你看”安仁理在一旁说道。说着他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一个简单的示意图。然后说道:“我们的船只停在西边的一侧。如果他们船上的人上岸,我们肯定会看到的。但还有一些视线的死角。如果他们悄悄地下水。利用水循,潜到另一艘船上,当时天黑了,我们就很难发现的。他们为什么会水循,除非得知我们在监视他们。这也是最奇怪的地方。知道我们一行人监视丁柱几个徒弟的人不多,都是可靠的人,这些人是不会将消息走漏的。就包括我都是上了船后才是严同年告诉我的。他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跟踪他们的,要知道汴水上船只无数,不要说我们一艘船,就是两艘船,跟踪他们,只要不刻意暴露,他们也不会察党”
严挺之又说道:“所以我们商议,最后得出一个可能的结论。除非另外还有人跟踪他们,而且船上的人认识,还对他们有敌